誠信如資金,是一個人安身立命之本,一旦沒了這資金,連頭狗也看不起你,見到你,也要板著臉,對著你狠狠叫幾聲:“旺,旺。”以此來顯示它的資金強盛。
天色漸晚,冷風吹拂,時光匆匆,不等人,犯了錯,必被罰,失信者,必難堪,勞大本有領導才,只惜失信一時損千秋。
只貝老班漫步走來,來到勞大、艷菊,猛的一聲咢道:“蔣睿你好大的本領啊!仗著戴洪瑞人老實點就欺人是吧!不拿掃帚就罷了,還讓他去拿來,他不拿你還敢理直氣壯的和他咢起來,甚至還打起來了。”
接著老班又托負重任給勞大說:“明天大掃除,你們兩頭掃公共區(qū),你作監(jiān)督者,不用掃,看著他掃就行了,另外,我安排的兩個女生,你不用看,就重點盯著他就行了。”走時還看了一眼艷菊。
天黑了,集隊了,李主任又安排說:“明日大掃除,你們先把宿舍的打掃干凈了,再來打掃公共區(qū),聽到了沒?記好了這是市上來檢查,那被子折成豆腐塊,不要像往日一樣亂,枕頭放被子上,勤鞋子統(tǒng)一放,不要讓人家說,畢竟一來便是轉(zhuǎn)你們初三了,就算初一、初二不看,也要看初三,所以這表面工作還是要做好的。”
剛說完老古董馬上跑了上去問:“老師,我們班主任安排我們掃教室的和公共區(qū)的用不用掃宿舍。”
李主任一聽,便和他說:“都掃么,掃了再去,你們班主任讓你們掃公共區(qū)么,起早點,把宿舍掃了又去。”
夜雖暗了,但燈火長明,剛進宿舍便見飛哥在那兒安排大事,生怕那個環(huán)節(jié)出了意外,被老班噴口大咢他這個舍長,讓他臉面無存。
只見他站在燈火中大聲喝道:“聽好了,明天的地,掃教室、打公共區(qū)的掃,記號了你們幾個眀天起早點兒,快點掃了,快點兒去,不要讓老班咢到我這上,然后,剩的拖地,還有這里已經(jīng)占了三把拖把了,你們?nèi)タ聪拢€有沒有呢?有的話多占幾把,眀天好分配。聽到了嗎?”
而一旁的勞大似懂非懂地回應說:“好,好,好!聽到了。”又馬上去折騰他那被子了,甚至,我可以毫不夸張地說,那被子都被他折騰三十多分鐘才肯放下,放下后還舍不得蓋,一夜里冷風吹,絲毫不擔心著了涼,不過好在穿了衣服,沒生什病。
次日一早,一如既往睜開了眼,本想去做會兒題,又想了想,現(xiàn)在去,有點兒早,再睡會吧,當我瞇了一會打算去做題時,只見一道黑影走了過來,不看不要緊,一看那不是勞大嗎?他起這么早干嘛?以往他都是離早讀只差四、五分鐘才起,怎么?今日會如此反常,睡前又是忙疊被,今天又起這么早。
早見他來到小方面前,喚了幾下,見他醒便說:“起來掃地了,今天該你掃了。”而小方也迷迷糊糊地回答說:“還早呢!我再睡會兒。”但我卻深知按以往確實排到小方,但按昨夜交代,小方不用掃。
而勞大一看,小方?jīng)]上當,于是和小方一起睡了,也不知是不是吹了一夜的冷風,吹怕了,知道要蓋被子才暖和了?
但這一睡,便又睡到了以往的時間,飛哥醒了,連忙叫他們掃地,而勞大還不忘再喊一下小方,而飛哥也不耐煩了,說:“勞大你昨天是缺席了,怎么什么也不知道,我叫你們掃教室和公共區(qū)的掃地,不知道嗎?”而勞大也說道:“沒聽到。”但還是很不情愿地掃起了地。
但這一掃不要緊,要緊的是他誤了期限,眾所周知,但凡敢和老班開玩笑的沒有一個好下場,更重要的是勞大掃了,還不如不掃,掃完了床下的垃圾依舊一大堆,還要讓我們再替他清潔,而他本人又誤了期,必然要受老班重罰,具體誤了多久,我也不知,畢竟我是拖地的。
但天道好輪回,明善惡,誠信者天護也,失信者天滅也,夫勞大失信于人,必將受天之罰也,損已利,以補天之不足也。
早讀時間到了,同學們陸陸續(xù)續(xù)走進了教室,來到教室里開始早讀了,雖然勞大也回來,但錯便是錯,無論怎樣都無法彌補回來的,他必受天之罰也。
只見老班悠然自得走了進來,接著便開始宣讀勞大的罪行,只聽她說:“我叫你幾點來掃的!你又是幾點來掃的?怎著,你是打算換下位置嗎?既然要換,我就給你換,聽好了,從今以后,公共區(qū)戴洪瑞掃,你們剩下幾個便負責盯好他,他什么時候不掃,便來和我報告。有沒有聽見戴洪瑞。”
只見那小胖子,滿臉充滿了不服與不得,畢竟,他可是為此經(jīng)受了一夜的冷風吹,而如今還淪落至此,他哪里受得了,再加上他父母的要求便是玩開心,玩快樂,讓他吃苦頭,這怎么行呢?但老班威力大,他支撐不住老班的威壓,無奈之下,只得大聲回答說:“聽到了!”
但想必他并未就此罷休,畢竟他找到了一座好大山——李主任,李主任,做為年級主任的他,無疑是他來遲到的最好借口,也是他現(xiàn)如今最好的大山,畢竟昨夜是李主任叫他干的,如果他不掃地,他也不會遲到。
果然不出我所料,勞大又被老班叫了上去,雖然老班這次沒有復審的意思,但我在下面依然聽得清清楚楚。
只見老班彷佛是看見走狗,看見叛徒一樣氣憤地說:“這么聽他的話么,去和你們的李主任在一起,去叫了你們的李主任來和你們一起掃。”
而膽大的王德睿(昨天被安排管理掃教室的人)意敢還在那繼續(xù)辯解說:“我們和他說了,但他態(tài)度堅決,不肯讓我們來。”
而老班也聽得不耐煩了,說:“用不用我反映一下,把你們調(diào)給你們的李老師的班里去,我昨天又不是沒安排好,既然按我安排好了,你們還要聽他的干嘛?難道我還抵不上一個外人嗎?怎么會有如此愚蠢的人!”
只見老班說完后邁著他的步伐遠遠離去,離開了教室,只留下失信者在那兒,在那兒呆呆站著,不知所措,依舊把罪攬在李威身上,絲毫不知反省,把老班說成不通人情的人。
哎!他們此舉可謂是背道之舉,正所謂:“和大怨,必有余怨焉,可以為善。是以圣右介,而不以責人。故有德司介,無德司徹。夫天道無情,恒與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