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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文滿舞劍,當入府軍(感謝大佬的月票)

王道玄聽到廟祝,便躲在自家,嚇得魂飛魄散,扯住女兒胳膊道。

“真的,人在哪里?”

王文欣被捏得生疼,結結巴巴的說。

“我見她受了傷,便讓她和清音,躲在后院的倉庫里。

那里平時沒人進出。我落了鎖,料想應該無事!”

“糊涂!滿城都貼了文書!連縣令李義都要來追查了!”

王道玄呵斥了她一句,卻知道不是抱怨的時候,當即拉著王文欣,三兩步,跑到到后院。

剛進門。

迎面正遇到大兒子王文滿,抱著王文靜,從后山游玩歸來。

他忙喊住兩人,吩咐道。

“小滿,縣令李義將要來咱們家。

你現在就去山下,組織莊民,辦個歡迎儀式,越隆重越好!

務必將他拖上兩刻鐘。

靜兒,你去書房,將與符錄有關的書,都藏起來!

快去!快去!”

“好!”

兩人見父親面色凝重,各自答應一聲,跑到前院,按照指令行事。

王道玄卻帶著女兒,行至后院,指著一排七個倉庫,低聲問道。

“哪間?快去打開。我們將她送出去,不然就來不及了!”

王文欣慌了手腳,直走到一個盛放石料的庫房,“咔哧”一聲,打開門。

里面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

“是師姐么?”

王道玄不等女兒回答,徑直拉開門,闖了進去。

望見老廟祝,雙目緊閉,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而清音,則惶恐地站在角落里,手拿一把匕首,瑟瑟發抖。

“想你師父活命,就跟我走!”

王道玄想不到,前兩年,還活蹦亂跳,想要逆天改命的廟祝,會變成這個樣子,忙走上前,將她抱了起來。

誰知那廟祝雖然瘦小,卻極為沉重。

入手處,像抱了一個鐵塊。

雙臂被拉得筆直,深吸口氣,他默運乾元呼吸法,才穩住身形,抱著人,步出門外。

轉回頭,見清音也收了匕首,邁著碎步,走了出來。

王道玄忙命女兒鎖好倉庫門,推測一下縣令的行程,知道他們差不多,到了山腳下。

顧不得許多,調整呼吸,縱步向山上奔去。

“爹!我們去哪兒?”

“把你師父,藏在寒潭里,她會水咒,死不了。

寒潭那么大,他們找不到的!”

王道玄低頭說了一句,便如飛鳥一樣,飛速向山頂掠去。

……

與此同時。

那縣令李義顧不得天黑,乘馬來到莊下,早被王文滿迎頭接住。

“見過縣令大人,見過縣尉大人。

我爹得知兩位大人前來,特意讓我前來迎接!”

王文滿行完了禮,命幾個莊戶,牽過馬,拴在馬棚邊的樹上,親自引著兩人,進入莊園里。

一路上。

早有村民,立在兩旁,用火把照明,剛到了村口,便見七十口人家,無論男女老幼,都跪在地上,口呼青天。

任衙役如何勸說,也不肯起身。

李義只好停了步,喚過一婦人,問道。

“你等口呼青天,莫非有冤情,要控訴?!?

那婦人卻抱著一只雞,搖頭說道。

“我等都是流民,承蒙王家看顧,有了田地,又要蓋起房子,哪有怨恨!

只是這事,論起根由,還不是青天大老爺您的主意。

我們都念著您的好。

時常想著,進城去,看望一下大人。

可又怕打擾了您辦公!

如今,好不容易來了,我們也沒什么東西,這只雞,就送給你,拿家去燉了,也好補補身子。”

李義聽她說得誠懇,心中得意,便命衙役,拿過了雞,又寬慰了婦人幾句。

不一時,便有人一一上來送禮。

送鵝的,送兔子的,送山豬的,送野菜的。

只忙乎了一刻鐘。

李義收禮,收得手都麻了。

直到最后一人送完,眾人才讓開了道路。

水北流調侃道。

“這些禮物,總共也沒幾個大字兒。

看你笑得跟猴屁股一樣,得虧你有耐心,把禮物收完!”

李義笑罵道。

“禮輕情意重,怎能因價錢多少,便有褒貶。

我為官多年,只有今次禮物,收得最開心!”

王文滿見兩人有說有笑,心情正好,忙道。

“縣令大人,您有所不知。

我今年又開墾了四百畝梯田。

如今這‘天?!角f,已有七百五十畝土地了。”

“哦!好!好!好!這確要看看!”

李義剛答應下來。

同來的書佐勸道。

“大人,今日天氣已晚,去那田埂中,也看不真切,正事要緊,早點拿了廟祝,可是大功一件。

不如改日再來觀看梯田!”

王文滿見此,怕自己拖延戰術失效,笑嘻嘻地道。

“書佐大人,這就錯了,那梯田開在路邊,我們上山時經過,隨便看一下,有什么打緊。

況且,縣令大人,公務繁忙,連今夜這般晚了,還要辦公!

下次再得空,卻不知是何時了?”

這話,正中李義的心事。

只因這書佐,查到王道玄家,有三年時間,與那廟祝來往密切,所以才報給他,鼓動他前來查看。

如今老廟祝之事,鬧得沸沸揚揚。

他不得不全力應對,聽了書佐的話,心下不快,只冷哼道。

“本官做事,自有法度!”

當下不理書佐的勸阻,隨著王文滿,來到田埂上,借著火光一看。

見那梯田上,秧苗剛剛破土,青翠嬌嫩,一壟壟,如士兵般,筆直挺拔,精神抖擻。

走過七八塊田地,看夠多時,不由嘆道。

“王道玄,果然有些本事,兩年不到,便將這天池峰,改造成良田,實在該大大獎賞?!?

王文滿笑嘻嘻,立在李義跟前,拍著胸脯道。

“大人可莫要獎勵錯了!

開荒的是我,壘埂的是我,引水的是我,種田的也是我。

我爹只是個甩手掌柜的!

要獎勵,您就獎勵我吧,不拘多少,我也受了!”

說罷,真伸出手來。

逗得李義和水北流前仰后合,哈哈大笑。

笑夠多時,李義才站直了身子,朗聲道。

“似這般,你父親豈不是虧待了你,犯了虐待兒女之罪。

來!來!來!

我為你做主,找他算賬去?!?

王文滿連忙,擺手道。

縣令大人,這卻差了!

我且也不曾少了吃喝,穿著用度,比旁人也好上幾分,哪來虐待之說。

常言道‘養不教,父之過’。

爹派我來開山,卻是磨煉我的意志,與劍法。

便是向大人,討些獎賞,少不得給他沽酒買肉,孝敬孝敬!”

眾人聽罷,又是一樂。

縣尉水北流,不解其意,問道。

“似你這般,開墾荒地,不隨白老爺子修煉,也能精進武道?”

見縣尉不信,正中了王文滿的計謀。

他有意賣弄本事,拖延時間,飛身一縱,跳到兩米高的田埂上,對水北流抱拳道。

“縣尉大人,既然不信,我卻耍路償劍法,讓您指正指正?!?

水北流不敢擅自做主,只轉頭,問李義道。

“你看如何?”

李義撫掌笑道。

“許久沒見到這般有趣的少年!你且用來,若入得眼,便舉薦你去郡中府軍,當個士兵,也無不可?!?

水北流也附和道。

“王家小子,聽到了沒,縣令大人舉薦你去府軍中受訓,前途無量。

老子就是府軍出身。

你把壓箱底的本事,都使出來,莫要藏拙?!?

王文滿聞聽,大喜過望。

早聽師父說過,那府軍中凝脈法訣無數,只要有軍功,盡可換的。

況且,他若能去府軍,自家人也算有了保障,誰敢欺負。

他當即抖擻精神,“噌啷”,抽出寶劍,將白猿劍術,用了出來。

閃展騰挪,靈活多變。

只是在田埂上,怕傷了禾苗,不敢用力,使了一路,甚不稱心。

偷眼見到縣令李義,也面帶失望,忙一縱身,呼喝道。

“此處有青苗,發不得力。待我去荒地上?!?

說罷,幾個起落,到了荒地上,將劍法展開。

霎時。

在空中爆出一團金光,撩削點刺,一柄寶劍,化身無數道劍光。

“咔哧!咔哧!”

將附近的山石,樹木都攪得粉碎。

眾人也從臺階上,走將上來,見此大吃一驚,直張著嘴說出不話來。

李義笑道:“怪不得這孩子夸口!卻也有幾分本事!”

水北流卻是凝脈境武者,見到金光,已然失色,過了半晌,方確定道。

“你莫非凝練成了金骨?

你不是世家出身,資源有限,怎么可能煉成金骨?

便是我,也不過煉成了銀骨!”

李義不明就理,指定王文滿,問道。

“金骨與銀骨,有何不同?”

水北流神色復雜,解釋道。

“銀骨,只需用氣血,鍛煉周身骨骼,是水磨功夫,早晚都能達到。

金骨,卻是將氣血,透過骨骼,融入髓中,對氣血操控要求極高。

一旦練成之后,不但能提高打開天門的機會,還能多凝成一道靈脈,提升天賦。

便是世家子弟,也需要借助,洗髓丹,才能練成。

一顆洗髓丹,就要十兩銀子,除了世家,誰用得起?

王家小子,你是不是金骨?”

王文滿也無意隱瞞,停了招式,持劍在手,笑道。

“卻是金骨!”

水北流心頭火熱,直跳到他跟前,問道。

“怎么煉的?”

王文滿見他來得突然,不好撒謊,只拿劍虛刺,比劃道。

“就像這樣,戳下戳下,就練成了!”

水北流自然不肯信,只一點手,喊道。

“你且用盡全力,刺我一劍,我看那金骨,有何不同?!?

“真的!大人,你可要做好準備!”

“來吧!”

話雖如此,王文滿卻知道分寸,沒用全力,只用了五成力道。

“呼”得一下。

長劍上,泛起金光,當胸向水北流刺去。

水北流初時,并不在意,至長劍及身,才感到一股沛然之力,仿佛山岳,撞了過來。

他本想以掌試招,此時匆忙扯出腰間長刀。

但見刀身上,閃過一道藍光,卻是激活了水靈脈中的靈力。

“咣當!”

刀劍相交,放出一道強光,將眾人的眼睛,都險些晃瞎了。

“呼啦啦!”

兩人雖然誰都沒動。

但王文滿腳下的田埂,直垮下來。

王文滿站立不穩,“骨碌碌!”滾落在田里,翻了三下,才站起來,抱拳道。

“縣尉大人,果然實力非凡,小子受教了!”

水北流嘴角直抽,心中暗罵道。

“老子才是受力方好吧!

掉下田埂的,應該是我才對。

這王家人,一個比一個奸猾,表演那么夸張,但凡你少滾兩下,我就信了!

但這金骨,好生厲害。明天便把兒子,送過來!”

打定主意,他打個哈哈,夸獎他幾句,看天色早黑了,轉頭對李義說。

“老李,天不早了!

咱們上山去,把正事辦了。

明天,我把兒子帶來,讓他受受苦!”

李義也點頭應是,當先出了梯田,來到山路上。

王文滿也不再裝怪,細算時間,卻拖延了三刻鐘,想來父親那邊,早就準備妥當。

他在前面,背著寶劍,打著火把,當頭引路。

一行人,走了兩千多個臺階,才到了大門門口。

幾位衙役和書佐,早累得眼冒金星,呼哧呼哧,直喘氣。

倒是水北流與縣令李義,喘息均勻,沒費什么力氣。

他見家門大開,父親卻沒前來迎接,忙高聲喊道。

“爹!縣令大人來看你了!”

話音未畢,門里閃出一人,正是王道玄。

原來他將廟祝,背到山頂寒潭邊,本想讓清音帶著廟祝,躲在寒潭里。

誰知清音修為有限,只能用一次水之咒,不得已,讓女兒帶著師徒二人,藏到寒潭另一側的池邊上。

才趕了回來。

所以晚了一些。

見到縣令,王道玄滿臉堆笑,如沐春風,“噔噔噔!”跑下臺階,拱手施禮道。

“得知大人,光臨寒舍,我早差兒子,前去請人,誰知半天不見人影。

在下又有些內急,去方便一下,兩位勿怪!勿怪!”

李義心情正好,搖手道。

“無妨!”

“且進去說話!”

王道玄躬身,請兩位大人,并隨從人員進屋。

卻聽那書佐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看是在消滅證據吧?”

王道玄聞言,轉身笑道。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我家又沒犯事,什么證據,不證據的!”

他轉頭,又問李義道。

莫非縣令大人此來,不是褒獎我開荒有成,而是來興師問罪不成?”

李義也紅了臉,白了書佐一眼,怒斥道。

“唐少卿,閉嘴!本官自有處置,哪用你多言!”

訓斥完下屬,他轉臉,和顏悅色,對王道玄道。

“都是些小事!我們進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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