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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死在格子間,活成禍水顏

鍵盤敲擊聲像一群永不知疲倦的蟋蟀,在凌晨兩點半的寫字樓里聒噪地鳴叫。慘白的LED燈光管從頭頂潑下來,榨干了空氣里最后一點溫度,只剩下冰冷和壓抑。顯示器幽幽的光映在林小草臉上,那張臉灰敗得像是蒙了一層厚厚的、永遠擦不干凈的灰塵,眼窩深陷,兩團濃重的青黑如同被劣質的墨汁狠狠暈染過。她盯著屏幕上那個仿佛永遠也填不滿的Excel表格,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像螞蟻一樣爬進她的瞳孔,啃噬著她最后一點清醒。

“林小草!報告呢?!”主管王德發那如同砂紙打磨鐵銹的嗓音猛地扎破死寂,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刻薄,“磨蹭什么呢?等著我給你養老送終啊?”

林小草肩膀猛地一縮,脊椎骨深處竄起一股尖銳的酸麻,直沖后腦勺。她費力地吞咽了一下,喉嚨干得發痛,像塞滿了粗糙的砂礫。“馬上,王總,最后……最后一點數據核對……”她的聲音又細又飄,還沒出口就被中央空調沉悶的轟鳴吞沒了大半。

“快點兒!公司不養閑人!”王德發肥胖油膩的身影晃過她隔斷板的毛玻璃,像一座移動的、散發著劣質煙草和隔夜飯菜混合氣味的肉山。隔壁工位傳來同事李莉壓低卻足夠清晰的嗤笑,那笑聲里裹著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林小草甚至能想象出李莉此刻的表情——精心描繪的眉毛高高挑起,涂著斬男色口紅的嘴角撇出一個刻薄的弧度,就像每次她不動聲色地搶走林小草熬夜做好的方案,然后在匯報時巧笑嫣然地署上自己大名時一樣。

一陣劇烈的、帶著鐵銹味的惡心毫無預兆地從胃里翻涌上來。林小草猛地捂住嘴,眼前瞬間被一片閃爍跳躍的黑白噪點淹沒。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不規則地擂動,像一匹瀕死的馬在做最后的掙扎。咚!咚!咚!每一次撞擊都沉重得讓她渾身發抖,仿佛下一秒那脆弱的器官就要沖破肋骨,炸裂開來。冷汗瞬間浸透了廉價襯衫的后背,黏膩冰冷。視野邊緣開始收窄、變暗,如同老舊的電視機信號不良,滋滋地閃爍著,畫面越來越模糊。王德發那張肥膩的臉和李莉尖刻的笑聲被拉長、扭曲,最終沉入一片濃稠的、絕對的黑暗。

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嚨。

意識,徹底斷線。

……

一股難以形容的、混合著濃郁草藥和某種陳舊木質家具的復雜氣味,蠻橫地鉆入她的鼻腔。林小草的眼皮沉重得像壓了兩塊鉛,她艱難地掀開一條縫隙。

映入眼簾的,是層層疊疊、繡著繁復纏枝蓮紋的雨過天青色帳幔,頂端懸著一枚小小的、溫潤的羊脂白玉如意扣。光線透過糊著素白輕紗的雕花木窗欞,在地面投下斑駁搖曳的光影。不是辦公室那令人窒息的慘白燈光。

這是……哪里?

“小姐?小姐您醒了?!”一個帶著濃重哭腔、又驚又喜的少女聲音在耳邊炸響,像只受驚的小雀。緊接著,一張圓圓的、稚氣未脫的臉龐湊到了眼前,眼睛紅腫得像桃子,里面盛滿了劫后余生的淚水。“菩薩保佑!您可嚇死奴婢了!您都昏睡三天了!”

小姐?奴婢?

林小草的大腦一片空白,宿醉般的鈍痛陣陣襲來。她試圖坐起身,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半分力氣,只有一種無處不在的虛脫感。

“水……”她干裂的嘴唇翕動著,發出沙啞的氣音。

“水!快!快拿水來!”那圓臉小丫鬟慌忙轉頭喊道,聲音帶著哭過后的嘶啞。另一個穿著同樣樸素青色比甲、年紀更小些的丫頭立刻捧著一個白瓷小碗,小心翼翼地湊到林小草唇邊。碗里的水帶著一絲清冽的甘甜。

冰涼的液體滑過火燒火燎的喉嚨,帶來一陣短暫的清明。林小草貪婪地汲取著這救命的甘霖,混沌的意識也隨著這滋潤開始艱難地拼湊、重組。一些不屬于她的記憶碎片,如同沉船殘骸般,斷斷續續、雜亂無章地浮出水面:

蘇府……侯門……庶出三小姐……蘇挽星……生母早亡……嫡母苛待……落水……高燒……

她的心臟猛地一沉。

“鏡……鏡子……”林小草,或者說,此刻占據了這具身體的靈魂,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她迫切地需要確認什么。

圓臉丫鬟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連忙從旁邊一個半舊的梳妝匣里取出一面打磨得極其光亮的銅鏡,小心翼翼地捧到林小草面前。

銅鏡觸手冰涼。鏡面微微有些扭曲,但足以映出清晰的輪廓。

林小草屏住了呼吸。

鏡子里,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十五六歲的年紀,肌膚瑩白得近乎透明,仿佛上好的羊脂玉,找不到一絲現代都市熬夜帶來的暗沉和疲憊。兩道遠山似的黛眉下,是一雙形狀極美的眼睛,此刻因為大病初愈而帶著些許迷蒙的水汽,眼尾天然帶著一抹淡淡的、撩人心魄的嫣紅,像初綻的桃花瓣浸染了朝露。鼻梁秀挺,唇色是自然的、柔嫩的櫻粉。雖然帶著病容,臉色蒼白,但那種驚人的、毫無瑕疵的美麗,如同暗夜里驟然綻放的曇花,帶著一種不真實的、近乎妖異的光彩,瞬間攫住了林小草全部的呼吸和心跳。

這張臉,美得驚心動魄。美得……讓她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和荒謬。

這……是誰?

手指無意識地撫上冰涼光滑的鏡面,指尖傳來的真實觸感讓她猛地縮回手。銅鏡“哐當”一聲掉落在錦被上,沉悶的響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

“小姐!”圓臉丫鬟驚呼一聲,趕緊把鏡子撿起來,緊張地檢查有沒有摔壞,“您小心些!這鏡子……”

林小草沒有聽清丫鬟后面的話。她只是失神地望著自己那只落在錦被上的手。纖細,白皙,十指如蔥管,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透著健康的粉色。這不是那雙在鍵盤上敲打多年、指節略粗、指甲邊緣永遠帶著倒刺的手。

這不是林小草的手。

她是蘇挽星。大胤朝,永安侯府,一個不受寵的、生母早亡的庶出三小姐。

一股巨大的、混雜著恐慌、茫然和一絲詭異解脫感的洪流,猛烈地沖擊著她搖搖欲墜的意識。眼前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在視野里旋轉、模糊,最終,沉重的黑暗再次溫柔而冷酷地覆蓋上來,將她拖回無知無覺的深淵。

暈過去前,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在瘋狂盤旋,帶著某種荒誕的黑色幽默:

老娘……真他媽是加班加死的?

……

再次醒來,已是黃昏。室內光線昏暗,角落里的青銅仙鶴燈臺上,一點燭火幽幽跳動,將人影拉得長長的,在墻壁上晃動。

“小姐,您醒了?感覺好些了嗎?”圓臉丫鬟一直守在床邊,見她睜眼,立刻湊上前,臉上帶著小心翼翼的關切。她叫青杏,是蘇挽星的貼身丫鬟。

“嗯……”蘇挽星(她強迫自己適應這個名字)低低應了一聲,聲音依舊虛弱。這一次醒來,腦子似乎清晰了不少,雖然屬于“蘇挽星”本身的記憶依舊模糊破碎,像是隔著一層濃霧,但至少不再是一片空白。

“小姐,您可算醒了,嚇死奴婢了。”青杏拍著胸口,眼圈又紅了,“您那天在蓮池邊……怎么就……”她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蓮池邊?落水?蘇挽星努力回想,腦子里卻只有一片冰冷刺骨的黑暗和窒息感。是意外?還是……

念頭剛起,門外就傳來一陣刻意拔高的、帶著毫不掩飾刻薄的女聲,像一把生銹的剪刀劃破室內的寧靜:

“喲,咱們三小姐這金貴的身子骨可算是舍得醒了?再躺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蘇府虧待了姑娘,故意苛待得你起不來床呢!”

隨著這尖利的聲音,一個穿著體面醬紫色纏枝紋褙子、發髻梳得一絲不茍、插著赤金簪子的中年婦人,在另一個打扮稍遜但也干凈利落的仆婦陪同下,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婦人顴骨很高,嘴唇很薄,即使此刻臉上勉強堆著一層假笑,也掩不住眼底那冰錐子似的審視和厭煩。

蘇挽星腦子里“嗡”的一聲,一些被深埋的、帶著強烈恐懼和屈辱的記憶碎片猛地被翻攪出來——張桂芬!永安侯府的當家主母,她的嫡母!這個身體原主最深的恐懼來源!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錦被,指尖冰涼。不是因為害怕眼前這個婦人本身,而是因為,這張臉……這張刻薄、精明、寫滿了算計的臉,竟然和她前世那個恨不得榨干她每一滴血的惡魔主管王德發,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尤其是那看人時習慣性微微瞇起、帶著居高臨下審判意味的眼神,簡直一模一樣!

一股冰冷的寒氣瞬間從腳底板竄到天靈蓋。是巧合?還是……

“怎么?病了一場,連規矩都忘了?”張桂芬(蘇挽星在心里咬牙切齒地默念著這個和王德發一樣令人作嘔的名字)走到床前幾步遠站定,目光像冰冷的探針,上下掃視著蘇挽星,尤其是她那張蒼白卻依舊難掩絕色的臉,眼底的厭惡和忌憚幾乎要溢出來。“見了母親,連起身問安都不會了?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跟你那短命的娘一樣,沒半點規矩體統!”

刻薄的話語如同淬了毒的冰針,一根根扎進蘇挽星的耳朵。這語氣,這神態,這毫不掩飾的惡意……太像了!像到讓她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前世被王德發指著鼻子罵“沒用的廢物”、“公司養條狗都比你有價值”的記憶洶涌而至,和眼前這張臉完美重疊。

憤怒像滾燙的巖漿,瞬間沖垮了蘇挽星僅存的虛弱和迷茫。她猛地抬起頭,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因為極致的怒火和恨意,灼灼生光,竟帶著一種驚人的銳利,直直地刺向張桂芬。

張桂芬被她這從未有過的、帶著強烈恨意的眼神看得心頭莫名一突,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隨即又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惱羞成怒,厲聲道:“瞪什么瞪?!反了你了!看來這場病倒把你膽子病肥了?來人!給我……”

“夫人息怒!”青杏嚇得魂飛魄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小姐才剛醒,燒糊涂了,神志不清,絕不是有意頂撞夫人!求夫人開恩!求夫人開恩!”

蘇挽星胸脯劇烈起伏,燒灼般的憤怒在血管里奔涌。她想尖叫,想撕爛眼前這張和王德發酷似的臉!但身體殘余的虛弱像無形的枷鎖,死死地困住了她。喉嚨里堵著一團腥甜的血氣,讓她一個字也發不出來,只能死死地瞪著張桂芬,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幾個深陷的月牙印。

張桂芬看著蘇挽星那張因為憤怒和病態而更添幾分驚心動魄美艷的臉,還有那雙燃著火焰的眼睛,心頭那股莫名的煩躁和不安感越來越強。這小賤人,落水之后,怎么感覺……不一樣了?尤其是那雙眼睛,以前只有怯懦和空洞,現在……像是藏了刀子!這讓她非常不舒服。

“哼!”張桂芬強壓下心頭那股邪火,冷哼一聲,拂了拂袖子,“罷了!看你那半死不活的樣子,也經不起折騰。好好養著吧,養好了,安分守己些,別總想著那些不該有的心思!下個月初五,宮里有賞花宴,你大姐姐和二姐姐都要去露臉,你……就別出去丟人現眼了,安心在屋里‘養病’!”

她刻意加重了“養病”兩個字,帶著赤裸裸的警告和禁足令。說完,又嫌惡地瞥了蘇挽星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污了她的眼睛,這才帶著仆婦,像一陣裹著寒氣的風,轉身走了。

簾子落下,隔絕了那道令人窒息的身影。

“小姐……”青杏癱軟在地,帶著哭腔,臉上滿是后怕,“您……您剛才嚇死奴婢了!怎么能那樣看夫人啊!要是夫人真動怒……”

蘇挽星緊繃的身體驟然松懈下來,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軟軟地倒回枕上。掌心的刺痛清晰地傳來,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夢。她大口喘著氣,額頭上全是冷汗。

“她……”蘇挽星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帶著一種劫后余生的顫抖,“她叫什么?”

青杏一愣,不明白小姐為何有此一問:“夫人?夫人娘家姓張,閨名桂芬……”

張桂芬!

轟隆!

仿佛一道驚雷在蘇挽星腦海里炸開!前世主管王德發那個同樣刻薄、同樣叫“桂芬”的老婆!那張臉……那名字……那刻薄到骨子里的神態和語氣!怎么可能只是巧合?!

一股難以言喻的、混雜著極致荒謬和冰冷預感的戰栗,瞬間席卷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這該死的穿越,到底把她扔進了一個什么樣的劇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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