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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激怒

嘰里呱啦的說什么呢,裝什么大尾巴狼,眼中不舍嘴里還要佯裝大度。

她突然覺得原定女主也不過如此,也會有七情六欲,也會不甘和嫉妒。

“妹妹不想要,或摔,或砸,或扔都隨意,我這里不是典當行,不收易主的物件。”

“二姐姐可是埋怨妹妹。”

沒完沒了。

“凝兒。”

倚青凝正要直截了當的趕人,阮嘉慧就踏入院子。

跟著阮嘉慧身后的還有倚青舟。

阮嘉慧已經知曉發賣紫煙之事,她很欣慰,她原本還怕她感情用事不愿意處置。當初紫煙給倚青凝出餿主意,她要將紫煙從她身邊調離時,這丫頭可絕食數日。

大有一副紫煙不在,自己就餓死的樣子。

旁觀者清,現在跳出父愛的控制里,倚青凝回想起紫煙的所作所為,簡直像是專門派來她身邊教壞她的。

“聽舟兒說,你得了院試十九名,母親很高興,想著后日擺個宴席,為你們慶賀。”她笑著落座主位,目光掃過屋中,“萱薇也在。”

倚萱薇行禮:“母親,哥哥。”

阮嘉慧坐在主位,點頭示意她起身。倚青凝湊過去,眼睛亮晶晶:“母親真好。”

她知道母親是對院試后倚老婦人的那場宴席不滿,要重新大擺宴席為她撐腰。

一旁的倚萱薇卻眼眶泛紅,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倚青舟見狀微蹙眉頭:“怎么了?”

倚萱薇輕聲道:“無事,原本是來恭喜姐姐的。順便把這簪子送還給二姐姐。”

說著無事,但是語氣里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委屈。

“什么簪子,我看看。”阮嘉慧道。青凝和倚萱薇何時要好到共享首飾的地步了?

這個簪子樣式是別致,鑲嵌的那顆珍珠倒是點睛之筆,圓潤有光澤,細看似有流光流轉。

“我怎么不記得凝兒有這種樣式的簪子?”難道是凝兒買的太多了,還不曾戴過?

倚萱薇回:“這是宋公子送的,原本是一對,一只牡丹樣式,一只蓮花樣式。二姐姐沒收。”

“宋軒?”

“是。”

“既是送你的,又何來歸還之說?”

“誰人不知宋公子與二姐姐最要好,不過是看在我在旁邊,順道給我的。我怕二姐姐因此與宋公子生嫌隙,于我,也會良心難安。”

阮嘉慧輕笑:“瞧你這孩子,最是多心。你二姐姐何時缺過首飾,怎會因為一個簪子不高興。快收回去,莫叫旁人以為倚府連個發簪都買不起,豈不叫人笑話。”

笑里含刀。說她小氣又敏感。

倚萱薇有些委屈,不敢駁當家主母,求救的目光看向倚青舟。

“萱薇不敢。”

倚青舟的目光在倚萱薇泛紅的眼眶與那支珍珠簪子上轉了一圈,最終落在阮嘉慧臉上,語氣平靜。

“母親說的是,三妹妹年紀尚小,想得多也尋常。不過這簪子既是宋軒給的,便有他的道理,強要還回來,反倒顯得我們倚府不懂情理。”

他這話聽著像是在幫阮嘉慧圓場,實則輕輕撥開了那層“小家子氣”的指責。

阮嘉慧眉尖幾不可察地動了動。舟兒這是在幫萱薇說話?她瞥了眼倚青凝,見女兒正把玩著衣角,似是對這場爭執毫不在意,心里才松了些。

她怕自己正常過來的寶貝女兒又走以前的老路。

沒有哪個母親希望自己女兒心術不正,惡毒害人,被萬人唾罵走上不歸路。

“你安心收著,凝兒不收自是有不收的道理,與你無關。此事就此揭過。”阮嘉慧相信她女兒應當不是因為這等小事置氣的。

但她錯了,倚萱薇主仆二人離開后,再問倚青凝這個問題時,倚青凝理所當然道:“要送就只能單送我一個,他都送了三妹妹,剩下的那支牡丹簪再好看我也不要。”

阮嘉慧:“……”

真是因為吃醋。

出了映月閣,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著。

“二小姐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樣。”文月輕聲道。

倚萱薇垂眸,她感覺的到。以前的倚青凝易怒,易沖動,現在多次故意激怒,都像是一顆石子丟進深井,沒有波瀾。

今日故意再次挑起宋軒的事,她想看她生氣,只有生氣才會沖動行事。

她怎么不知道宋軒這幾日來是沖著誰來的?她眼睛不瞎,感覺的到說找倚青凝的話都是借口。

就是來找她的。

她故意提起,讓她知道宋軒現在更喜歡和誰親近。本以為會看到她生氣怒罵砸東西。

都沒有,她的眼睛里有一種她看不懂的愁,原本以為是詩會上受打擊所致,但是并沒有對她展開報復。

她都自己送上門送上破綻去被羞辱,她也沒有任何行動。

現在的倚青凝,好學,親和,舉止儀態規矩,越來越有大家嫡女的氣質。

倚萱薇有些煩躁。

她看不起的人開始脫離她的掌控。她多年的鋪墊在一點點被瓦解。

有些事情不能再循序漸進了。

話說回青衿學堂,倚青凝三人離開后,喬念出來,喬錦就忙慌的迎上去。

雖然從雙方出來時的神情看出來結果如何,但仍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倚青凝的成績可取消了?”

喬念在在里面所受欺辱找到了宣泄口。

紅眼瞪著喬錦。

“臉都被你丟盡了!人家主仆二人估計設計害你,你就巴巴的往里頭跳。”

陶峰本想留著聽八卦,但看著姐弟二人苦大仇深的樣子,尋了個借口離開。

沒人后,喬錦才解釋:“紫煙不可能騙我!她是倚青凝的貼身丫鬟,說的也定是實話,不然不會把來往信件給我。”

但他也不能說服自己是倚青凝先一步算到他的打算,將計就計的挖坑給他跳。

他與倚青凝從未有過交集,那次玉佩事件也不可能聯想到紫煙和他身上。

想到此,喬錦喃喃自語:“難道是巧合?”

喬念聽他如此篤定的語氣,皺眉:“你憑什么斷定紫煙不會騙你?她們二人多年主仆,情義自然非比尋常。”

喬錦還是搖頭,說不可能,但也沒多說什么,他不想告訴他姐姐他和紫煙做了什么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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