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尿壺X強敵
- 全職獵人:戰士
- 真摯的榴蓮
- 2031字
- 2025-07-13 16:45:02
十老頭藏身的九座地堡里同時響起絕望的嘶吼。
他們都收到了同一個消息:V5撤回了所有保護指令,凍結了賬戶。
“他們拋棄了我們!”
最年長的老頭捂著胸口咳嗽,咳出的血染紅了雪白的手帕。
他想起五十年前第一次見到 V5特使的場景,那人拍著他的肩膀說“好好干,我們需要你這樣的‘秩序維護者’”。
如今看來,那不過是主人對夜壺的客套。
“束手就擒?”
“我們手里還有陰獸!還有三千名武裝弟兄!就算死,也要拉那些叛徒墊背!”
戰爭在兩小時后爆發。
十老頭的大本營外,黑壓壓的黑幫分子像潮水般涌來。
RPG火箭筒的尾焰照亮了夜空,重機槍的咆哮震碎了玻璃幕墻,穿黑色沖鋒衣的暴徒踩著同伴的尸體往前沖,嘴里喊著“新秩序”的口號。
他們不計損失,因為 V5的特使已經承諾,誰先攻破地堡誰就是新任‘十老頭’。
地堡的防御系統瘋狂反擊。
第三天黎明,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廢墟時,異變陡生。
一群穿著白色拘束服的人突然出現在戰場中央。
他們的眼睛泛著非人的猩紅,手臂上插著透明的輸液管,里面流動著熒光綠的液體——那是 V5秘密實驗室的“成品”,經過生化改造的念能力者。
領頭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犬齒,碰到陰獸成員的瞬間,對方的身體就像被強酸潑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成膿水。
另一個女人的頭發化作無數根鋼針,彈指間就射穿了三名陰獸預備隊員的喉嚨,鋼針拔出時還滴著滾燙的血。
這些人比陰獸更強、更殘忍、更恐怖。
他們不按任何念能力者的套路出牌,會用牙齒撕開敵人的喉嚨,會抱著炸彈沖進人群同歸于盡,仿佛沒有痛覺,沒有恐懼,只有殺戮的本能。
“那是什么怪物……”
十老頭的抵抗在兩小時后徹底停息。
穿白色拘束服的男人提著赫蘭繼任者的頭顱,走進監控室時,鮮血順著指縫滴在地板上,在地圖上畫出蜿蜒的紅線。
他把頭顱扔在桌上,對著幸存的老頭們歪了歪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游戲結束了。”
當晚,黑幫在 V5特使的監督下重新選舉“十老頭”。
萊特?諾斯拉在第七輪投票中勝出。
他穿著量身定制的絲綢西裝,胸前別著嶄新的家族紋章,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謙遜笑容。
為了這個位置,他打通 V5某位大人物的關系,送出去的黃金能堆滿一間倉庫,而最關鍵的籌碼,是女兒妮翁?諾斯拉的預知能力——他向那位大人物保證,妮翁可以提前預知任何潛在的“麻煩”。
站在新十老頭的會議桌前,萊特的心臟劇烈跳動。
他曾經的目標就是成為這里的一員,為此不惜讓女兒超負荷使用念能力,可當夢想真的實現時,他卻只感到一陣寒意。
他想起選舉前,V5特使拍著他肩膀說的話:“好好干,諾斯拉,別像上一任那樣,變成沒用的夜壺。”
夜壺……萊特低頭看著自己锃亮的皮鞋,鞋面上映出他野心勃勃的臉。
不,他不能只做夜壺。
他要憑借妮翁的能力,一步步往上爬,直到能和 V5的大人物平起平坐,直到沒有人能再隨意拋棄他。
窗外,黑幫火并的硝煙還未散盡,新的霓虹已經在廢墟上亮起。
萊特?諾斯拉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復雜的笑容——屬于他的時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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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頭一天晚上。
“真熱鬧。”
提坦蹲在鐘樓上,下方的莊園已經變成修羅場,RPG火箭筒的尾焰照亮了半邊天,穿黑色沖鋒衣的黑幫分子踩著同伴的尸體往前沖,而地堡的防御工事里。
陰獸成員的念能力正撕開成片的血肉——這是一場毫無美感的混戰,只有原始的殺戮和求生欲在碰撞。
當那群穿白色拘束服的人出現在戰場中央時,提坦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看著領頭的男人融化陰獸成員的軀體,看著女人的鋼針頭發射穿敵人喉嚨。
這些改造人的念力波動極其混亂,像是被強行塞進容器的風暴,既強大又不穩定,每一次出手都帶著玉石俱焚的瘋狂。
“果然,V5的底蘊深不可測。”
他低聲呢喃。
他們是用活人實驗改造出的怪物——而且看這戰斗力,實驗室里藏著的恐怕不止這幾個。
就在這時,后頸的汗毛突然根根倒豎,像是被冰冷的刀鋒抵住。
提坦猛地轉身,看向教堂鐘樓的陰影處,那里空無一人,只有風吹過窗欞的嗚咽聲。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他的聲音不大,卻穿透了下方的爆炸聲,清晰地傳入陰影里。
右手握住黎明之劍的劍柄。
沒有回應。
陰影依舊是陰影,連灰塵都沒有晃動一下,仿佛剛才的危險感知只是錯覺。
提坦冷笑一聲,屈指撿起腳邊的一塊石子。
突然如子彈般射出,精準地砸向陰影深處的某個點。
“砰!”
石子仿佛撞上了無形的墻壁,發出沉悶的響聲。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從陰影中浮現,正是揍敵客家的現任家主——席巴?揍敵客。
他剛才確實沒有泄露任何氣息,甚至連心跳都控制在最低頻率,這種潛行技巧足以瞞過絕大多數念能力者的感知。
可此刻,他看著提坦的眼神里多了一絲訝異,右手還保持著握拳的姿勢——剛才正是這只手擋下了石子。
“我的直覺告訴我有危險。”提坦活動著脖頸,骨骼發出咔咔的輕響,“幸好反應快。”
他沒說謊,服用第二份“格斗家魔藥”后,第六感增強了不止一個層級,危險靠近時,神經末梢會傳來細微的刺痛。
就像此刻,席巴身上散發出的殺意雖然被刻意壓制,卻依然像針一樣扎在皮膚上。
席巴沒有廢話,只是微微側身,重心下沉,這是揍敵客家暗殺術“蛇咬”的起手式。
他眼眸眸里沒有任何情緒,仿佛眼前的提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需要拆解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