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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脾氣不好的漂亮朋友(求追讀,求月票)

還是那處院子。

墻頭的雜草隨著風飄搖。

時安有些納悶,這么大一片院落,為何就荒蕪了呢?

哪怕是在角落,再怎么樣,這里也是皇宮啊,這么好的一片院落,若是修葺一番來住人,讓無品級的小宦官住,四人間也就能夠變成兩人間,寬敞多了。

就算不這樣,推平了之后施肥來種地,皇恩那個浩蕩,收成肯定也是極好的!

少許遺憾后,時安環(huán)顧四周。

他應該是來得早了,不見元廷的蹤影。

沒看到好朋友,時安有些許失望,卻也有如釋重負的感覺,趁這時間他要好好修煉一番。

不是修煉玄陰鬼身。

玄陰鬼身到了小周天圓滿,只要運轉(zhuǎn)功法,真氣就會循環(huán)往復,無休無止地在任督二脈奔流。

每運行一次小周天,經(jīng)脈便會稍稍擴大些許,真氣的量也就會增加一分,并且,更加精純。

前提是,必須運轉(zhuǎn)心法。

現(xiàn)如今,無論坐立行走,還是睡覺,他都可以兼顧運行玄陰鬼身,一心二用,沒有絲毫問題。

其實,這種做法很有難度。

就好比一手畫方,一手畫圓,需得心思極其淳樸,好吧,就是非常愚笨的人才能做到。

甚至,比那更難。

時安算是心思淳樸,不過,哪怕是他,要想做到在坐立行走之間也能分心二用地修煉玄陰鬼身,也須得經(jīng)歷一番訓練,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失敗,須得訓練很多天后才能養(yǎng)成習慣。

做到渾然無誤的程度,怎么也要一兩年。

然而,時安卻沒有經(jīng)歷一兩年的訓練,今天一早,心思一動,想要在行走之際修煉,當他走路的時候,運轉(zhuǎn)玄陰鬼身,原本只是試試,沒想到一下就成了。

他和趙泉同行,當他分心和趙泉說話,還以為功法會停下來。

不成想玄陰鬼身還在運行,真氣依舊循環(huán)往復,并沒有停止。

說話,吃飯,學規(guī)矩等等,玄陰鬼身都在運行,這也是他能躲過方正無相劫指襲擊的原因。

方正攻擊的時候,他的功法正在運轉(zhuǎn)。

若是,看到方正攻擊方才運轉(zhuǎn)玄陰鬼身激蕩真氣,然后再施展玄陰幽冥步,多半就來不及了!

也就是說,別人修煉。

再怎么節(jié)約時間,一天也只能修煉六七個時辰。

時安不然,哪怕是睡覺,他都能修煉,愿意的話,一天十二時辰都可以不間斷地修煉下去。

為什么?

原因很簡單。

神種可以控制他的修行,無需他的意識加入。

一句話,他是在托管修煉,就好比薛鄂前世,打游戲掛機,自己根本不用費心。

等元廷的時候,時安在庭院內(nèi)修煉起了攻伐招數(shù)無相大羅拳,他這門功法距離登峰造極還有一些距離,不是修煉的途徑有問題,而是缺乏實戰(zhàn)。

攻伐之術,不經(jīng)歷實戰(zhàn)不過是紙上談兵。

除了無相大羅拳,玄陰幽冥步也是如此,單靠自己修煉,只能是略有所成,甚至會止步不前。

收拳,吐氣。

時安睜開眼。

耳朵一動,他扭頭望向一側(cè)。

元廷穿著白衣戴著烏黑紗帽從角落內(nèi)閃現(xiàn)了出來,他故意發(fā)出了聲音,時安方才聽到了動靜。

先前,他藏在那里,時安并沒有發(fā)覺。

對方的身法并非玄陰幽冥步,時安不知道是什么身法,總之,在收斂氣息這方面,比起擅長隱蹤匿跡的玄陰幽冥步還要厲害幾分,并非尋常功夫。

“小亭子,你來了!”

時安瞧見元廷,雙手搓著,開心地咧嘴笑著。

“小安子,你別笑了,笑起來又丑又蠢……”

元廷走了過來,一臉嫌棄。

他說的話雖然不中聽,時安卻沒有感到什么惡意,他摸著腦袋,止不住傻笑。

“去那兒坐坐,我要聽二郎縣的故事……”

元廷指了指院子那邊的八角亭。

時安望了過去。

他記得昨天晚上那個八角亭是殘破不堪的,亭子內(nèi)的靠椅已經(jīng)腐朽,石桌傾塌一般,地面的磚石也有凹陷,有些地方,雜草叢生,甚至不能落腳。

現(xiàn)在看去,除了外觀沒什么變化外,地面變得平整,椅子和石桌也完好無損,雜草不知所蹤。

“咦?”

他擦了擦眼睛。

難道昨天自己看錯了?

“別愣著了,坐!”

元廷先走進亭子,找了張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石桌上,兩條腿翹了起來,放在了石桌上。

他平時貌似很少做這樣的舉動,這樣做的時候整個人顯得很開心,有著一種肆無忌憚的愉悅。

時安坐在他對面。

姿勢很小心,按照方正教的規(guī)矩,小半邊屁股掛在椅子邊緣,整個人微微前傾,保持著隨時滑跪的姿態(tài)。

元廷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奇怪。

“你這么恭敬干嘛?”

元廷惡狠狠地問道。

“小亭子,你幫我看看,我這坐姿如何,是不是很標準,和方公公教的一模一樣?”

時安傻笑了一聲,摸著腦袋問道。

“行,很標準!”

元廷漫不經(jīng)心地擺擺手,繼續(xù)說道。

“不過,你我兄弟私下相處,怎么舒服怎么來,就沒有必要這樣了吧?”

“小亭子,此言差矣!”

時安正色說道。

“在宮里面,啥都要講規(guī)矩,像我們這些小宦官,懂得規(guī)矩也就會活得久一些,平時多加訓練,身體形成本能,如此,方才不會行差踏錯……”

不知不覺中,他表情很方正。

“好啦,我知道了!”

元廷不耐煩地擺擺手。

“來,給我說說二郎縣的事情,我這輩子還沒出過白玉京,更別說去南方了……”

聽元廷這樣一說,時安表情有些黯然。

小亭子真可憐,從小就被割了卵子,連白玉京都沒有出去過,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對方好像也不怎么可憐,從小吃白面饃饃長大,吃穿不愁,主要是還能吃肉。

可以的話,他寧愿和對方換一個人生。

于是,時安開始講述他小時候的事情。

一開始,他不知道講什么,但是,開始之后,過去種種,那些貌似已經(jīng)遺忘的事情也都浮現(xiàn)在心里,飄到了腦海,變幻成語言,慢慢地從嘴邊流淌出去。

尤其是在說到媽媽和弟妹之后。

他講得有些動情。

眼中含著淚花。

“打住!”

元廷的聲音突然拔高,表情很不耐煩。

時安停了下來,不安又不解地望著他。

“太啰嗦了!”

“不想聽!”

人和人之間就是這樣,能夠感動你自己的東西,卻無法感動別人,同理共情是一件非常難的事!

在薛鄂看來,對面的元廷不可能和時安共情。

他們就不是一類人。

“你不是在赤水山莊服侍廢太子么?”

“說說,廢太子是個怎么樣的人?”

“他為什么會發(fā)瘋?”

“他怎么逃出去的?”

元廷望向時安,眼神充滿好奇。

哦!

原來你想聽這個啊!

時安恍然大悟。

他搖了搖頭,面帶苦笑地說道。

“小亭子,我沒見過那一位貴人,我一直在外院打雜,沒資格進入內(nèi)院,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在這之前,我已經(jīng)暈了!”

說罷,他再次搖搖頭。

“廢物!”

元廷猛地起身。

“怎么啦?”

時安有些惶恐地起身。

“修煉啊!”

“來,我來陪你實戰(zhàn)……”

元廷走到院子那頭,轉(zhuǎn)過身,朝走出八角亭的時安勾了勾手指,表情有些不耐煩。

“哎!”

時安撓了撓頭皮,嘆了嘆氣。

這個新朋友啥都好,就是一點不好,脾氣反復無常,難道真的像母親說的,漂亮的人脾氣都不好?

只有像他這樣丑的才是聽話的好孩子?

“我很快的哦!”

時安望著元廷,說道。

“少廢話!”

“來!”

元廷一手負在背后,一手在前,再次朝時安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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