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九殿下薛元廷(修改一下更新時間,凌晨兩章連發,一會還有一章)
- 被圈禁后,一歲的我成為了神靈!
- 一劍斬因果
- 2333字
- 2025-07-03 00:05:00
時安覺得自己強得可怕!
當初,那個江楓和小亭子一樣,也是牛皮哄哄的,結果,一拳都擋不住,就是一個廢渣。
小亭子或許也是這樣吧?
腳下踩著玄陰幽冥步,擺出了無相大羅拳的拳架,玄陰鬼身的心法加快了運轉,邁入實戰的范疇。
十成的真氣,時安只用了七成。
身形一閃,便出現在元廷面前,拳頭轟向他的面門,拳風先一步激蕩而來,將元廷額頭前吹散的發絲往后蕩去。
這一拳,時安有著分寸。
元廷若是擋不住,他這一拳會停在元廷面前。
時安這一拳的確停在了元廷面前,卻非他主動,元廷放在前面的手抬了起來,手掌的掌心包住了時安的拳頭,將這一拳準確無誤的擋了下來。
對方速度很快,就像本來就等在那里。
“呔!”
低吼一聲。
真氣在時安拳頭爆發。
玄陰真氣如冰針刺向元廷的掌心,想要滲透進去,然而,元廷的掌心彌漫著一層真氣形成的膜。
時安修煉的是摻雜了神性的變異的玄陰真氣。
不過,這一次拳上的真氣乃是正常的玄陰真氣。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薛鄂通過神種收回了神性。
于是,小周天圓滿的時安極其雄渾的真氣竟然沒能破開元廷掌心的真氣膜。
無法腐蝕!
無法污染!
擋住了?
時安也就沒有留手!
丹田氣海,颶風掠過,真氣徹底爆發,使出了十成力量,真氣形成了攻城錘在拳頭爆發開來。
“嘭!”
兩種不同的真氣激蕩沖撞,發出一聲悶響。
時安使出了全力,真氣依舊沒能破開元廷掌心的真氣膜,即便只有薄薄的一層,卻極其的堅韌。
真氣的性質貌似還在玄陰鬼身之上。
給了人一種煌煌如大日一般的感覺。
兩人各自往后退了兩步,顯得旗鼓相當。
時安卻知道自己已經敗了,對方站在原地,自己經過了沖鋒蓄勢,真氣產生的能量卻相等,對方若是像自己這樣做,他多半沒辦法輕描淡寫地用一只手來擋住。
“再來!”
元廷很開心。
難得有這么一個比自己略遜一籌,卻又敢和自己全力以赴交手的對手。
今兒個,他想打個痛快。
當然,贏也很重要!
他要贏!
就在元廷拉開架勢想要大干一場的時候,他臉上的興奮卻逐漸消散。
突然間,他收了拳架。
“咋啦?”
時安也收了拳架,不解地問道。
“今天有點事,我要先走一步,明天,我們再來此處,紫禁之巔,一決高下!”
元廷朝時安抱拳拱手,朗朗說道。
一股塑料味的江湖鐵血撲面而來。
“啊!”
“好吧!”
打得興起的時安只好點點頭,拱了拱手。
他目送元廷往院子角落走去,消失在黑暗中。
……
元廷出了院子。
院子的圍墻下面,無聲無息地站著七八人。
為首者是一個穿著紅袍的中年太監,幾個十七歲的小宦官跟著他,有穿綠袍者,有穿藍衫者,也有白衣小宦官,除此之外,還有三個宮女,都是三十幾歲中年嬤嬤,并沒有小宮女。
他們站在那里,沒有絲毫的聲息。
至少,和他們一墻之隔的時安并沒有聽到一絲動靜,他一直以為是元廷獨自前來。
元廷出了院子。
左側的中年嬤嬤向前一步,將雙手捧著的繡著蛟龍的明黃色綢緞袍子給元廷披了上去。
兩個小宦官點燃了燈籠,閃爍著金黃的光芒,他們一左一右站在兩側。
“為什么?”
“我玩得真高興,為什么打斷我,我需要一個理由!”
元廷目視前方,輕聲問道。
在他右側,穿著紅袍的太監佝僂著背,微微躬身,輕聲說道:“九殿下,陛下往寶月殿來了……”
“哦!”
元廷點了點頭。
這才是時安這個好朋友的真實身份。
他姓薛,名元廷,是當今陛下的第九子,在九個皇子,五個公主里面,年齡最小,也最受寵,年滿十二歲仍然住在宮內,并沒有出宮前往皇城的十王府居住。
“走吧!”
說罷,他大踏步向前走去。
宦官和宮女分左右跟隨著他,往寶月殿方向走去。
沿途,偶爾有宦官或者宮女下值,遠遠地瞧見了閃爍著金黃光芒仿佛有神龍盤旋的燈籠,即刻走到道路兩側停下,靠墻或者就在路邊,跪伏在地,不敢抬頭。
“九殿下,你吩咐的事情,老奴找人辦了……”
路上,紅袍太監小聲地說道。
“嗯!”
薛元廷點了點頭。
“呂大伴,你怎么做,我不管,我只要每天能見到小安子,且不許他知道我身份!”
“老奴明白!”
呂芳忙點了點頭。
……
“元廷,你又去那里了?”
薛承乾站在臺階上,下方院子,薛元廷雙手低垂,貼著大腿邊,畢恭畢敬地躬身站著。
寶月殿的院子內,除了他們父子,沒有其他人。
平時和皇帝形影不離的魏國忠,楚人雄這兩位穿緋袍的大太監此時也在院外。
“稟父皇,是的!”
說話的同時,薛元廷一絲不茍地行禮。
“哎!”
薛承乾嘆了嘆氣。
“九兒啊!”
“你知道的,你父皇雖然是九五之尊,卻也不是無所不能,為父是無法對抗天譴的!”
“你母妃不幸,死于天譴,那片區域也就變成了不祥之地,哪怕你有龍氣護體,還是少去為妙!”
“好的,父皇,兒臣遵命!”
薛元廷躬身應道。
“呵呵……”
“答應得倒是很快,可惜,你不去做啊!”
薛承乾冷笑了一聲。
“呂芳!”
他朝外面喊了一聲。
穿著紅袍的呂芳很快出現在門口,他邁著小碎步快步奔了進來,啪嘰一下,跪倒在地,額頭撞擊地面青磚,砰砰砰作響,三下之后方才抬頭,額頭上已然紅腫一片。
朝皇帝叩頭,可不能運轉真氣。
那樣做,按照方正的說法,就是心不誠,心不誠,也就代表不是絕對忠心。
乃是欺君之罪!
“陛下,奴婢在!”
呂芳中氣十足地說道
“呂芳,日后,不許九殿下再去那片污濁之地,若是做不到,你自己抹脖子吧……”
薛承乾淡淡說道。
“奴婢領旨!”
呂芳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凝重而肅穆,他拉長聲音答道。
“九兒,好自為之!”
薛承乾看了薛元廷一眼,揚長而去。
“恭送父皇!”
薛元廷沒有跪地,而是長揖相送。
呂芳起身后,又是大禮跪拜相送。
過了許久,呂芳仍然跪在地上,只是,跪拜的對象變成了薛元廷,他久久跪著,卻沒有說話。
薛元廷坐在臺階上。
他抬著頭,望著頭頂夜空。
“呂芳,你說,真有天老爺?”
“我娘做錯了什么,要被天譴?”
他吶吶問道。
“殿下,可不能再去那里了?”
呂芳依舊跪著,苦著臉說道。
薛元廷沉默了片刻,點點頭。
他看了呂芳一眼。
“呂大伴,去安排一下,換個地方,不能讓小安子知道我的身份,又能和我經常見面……”
“小爺,好的,奴婢這就安排!”
呂芳點頭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