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星火初燃
- 穿越后我在圍殺中開啟靈氣復蘇
- 嬌縱姑娘
- 2348字
- 2025-06-19 16:24:04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山霧時,阿雀已經不見了蹤影。茅屋前的泥地上留著幾行小巧的腳印,一路延伸向山下。
陳老蹲在藥圃旁,正往新移栽的引星草根部撒一種銀灰色的粉末。“星隕砂。”他頭也不抬地解釋,“能讓藥效翻倍。”粉末在晨光中閃爍著細碎的光芒,像是揉碎了的星河。
柳無眠坐在溪邊的大石上,焦尾琴橫放膝頭。她的指尖輕輕掠過琴弦,卻沒有發出聲音,只有淡淡的藍色光點隨著動作漂浮在空中,組成簡單的圖案——那是她在嘗試用音波傳遞圖像。
“阿雀天沒亮就走了?”我走到陳老身邊,幫他扶正一株有些歪斜的藥草。
“那丫頭性子急。”陳老哼了一聲,從懷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留了張單子,說是要把這些東西都'借'回來。”
紙上歪歪扭扭地列著:鐵鍋兩個、碗十個、鹽一包、針線……最后還畫了個小老鼠頭像,旁邊標注“看情況多拿”。
我忍不住笑出聲:“她這是要把整個廚房搬來啊。”
“讓她鬧去吧。”陳老拍拍手上的泥土,突然壓低聲音,“丫頭,有件事得告訴你。”他指了指山洞方向,“昨夜我整理藥材時,發現引星草的數量不對。”
“被動物啃了?”
“不,”老人的眼神變得銳利,“是多了。原本只有七株,現在有十二株。”他頓了頓,“而且……它們正在開花。”
我們快步走向藥圃。果然,那些原本只長著細長葉片的引星草,此刻頂端都冒出了小小的藍色花苞,有幾朵已經半開,花瓣上的星形紋路清晰可見。更奇怪的是,這些花苞正隨著陽光的增強而緩緩轉動,就像向日葵追隨太陽一樣。
柳無眠不知何時也跟了過來,她的手指輕輕觸碰一朵半開的花,花瓣立刻泛起微弱的藍光。“它們在吸收星力,”她輕聲道,“我'看'到能量流動了。”
器靈突然從我星印飄出,光球繞著藥圃轉了一圈,它停在一株特別茂盛的引星草上方,“看這里,葉脈的紋路是不是很像你手臂上的圖案?”
“你能出現了?”我微微有點驚訝問。
“這是什么?”陳老對著器靈驚呼。
“有什么東西嗎?”柳無眠將手摸向焦尾琴。
“我可不是什么東西,我是器靈,九鼎之靈。對啊,第一鼎被找到了。我就以靈石為橋,鼎片為基。引渡了點靈力。而且這靈力還在世界上復蘇了。現在將進入靈力時代。”器靈。
我蹲下去觀察那些原本普通的葉脈,現在呈現出細微的赤紅色,排列方式與我右臂的星紋驚人地相似。
“陳老,”我蹲下身仔細觀察,“您以前見過這種現象嗎?”
我的聲音喚醒了還在震驚的老人,老人搖搖頭,眉頭緊鎖:“引星草本就罕見,開花更是百年難遇。古籍上只說它'見星而榮',沒想到……”他的話戛然而止。
“哎呀,不要大驚小怪了,這就是靈力復蘇的正常現象了。退化不完全的靈草,遇見靈力而進化而已。”
“確實,器靈都出現了,這世道終究是變了。”陳老。
陳老的話提醒了我:“器靈,你是說靈氣復蘇了?那那些修煉之法可以用了?”
“用是能用,但是現在只有異人能用。畢竟靈氣才復蘇,經不起折騰。可是異人就沒有這些顧慮,畢竟她們是靈氣沒有復蘇時,就覺醒了自身異能天賦的。”器靈的話音剛落。
柳無眠就猛地轉頭看向山下,“有人來了。”
她的琴弦無聲震顫:“是阿雀,還有……兩個人。一個心跳很快,一個很弱。”
我們迅速隱蔽到樹林邊緣。不多時,山路上出現了阿雀嬌小的身影,她身后還跟著兩個人——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女攙扶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孩。少女的衣袖上有血跡,男孩則虛弱得幾乎站不穩,右臂上纏著的布條已經被血浸透。
“陳老!白姐姐!”阿雀遠遠地就喊起來,“快救人!”
我們沖下山坡。那少女見到我們,腿一軟跪倒在地,卻仍死死護著懷中的男孩:“求、求求你們……救救我弟弟……”
男孩的右臂傷勢觸目驚心——從手腕到手肘,皮膚像是被什么腐蝕性液體灼燒過,泛著不正常的青紫色。更可怕的是,傷口處隱約有細小的黑色顆粒在蠕動,像是某種活物。
“蝕骨水?”我立刻檢查傷勢,卻發現比那更糟,“是蠱蟲!”
陳老臉色驟變:“快抬到山洞去!阿雀,去燒水!柳姑娘,準備琴!”
少女緊緊抓著我的衣袖,眼淚混著臉上的血污滑落:“他們、他們說我們是妖怪……往弟弟身上潑了黑水……”
“誰干的?”我一邊幫她攙扶男孩一邊問。
“新血盟……”少女的聲音顫抖,“他們說弟弟的異能是……是'邪術'……”
山洞里,陳老已經鋪好了簡易的病榻。男孩被輕輕放下時已經陷入昏迷,嘴唇呈現出詭異的紫黑色。柳無眠盤坐在一旁,焦尾琴置于膝上,手指虛按琴弦,隨時準備彈奏。
“丫頭,按住他的肩膀。”陳老從木箱中取出那套星紋工具,選了一把細長的銀刀,“柳姑娘,待會兒我說'現在',你就彈商音。”
銀刀在男孩手臂上方懸停,陳老深吸一口氣,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開傷口!黑色血液噴涌而出的瞬間,他大喊:“現在!”
柳無眠的商音如利箭般刺出,音波精準地震蕩在傷口處。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黑色顆粒竟隨著音波的頻率被震出體外,落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
“繼續!”陳老額頭滲出汗水,銀刀飛快地剔除腐肉。
琴音一聲接一聲,與陳老的動作完美配合。阿雀端著熱水進來時,正好看到最后一波黑蟲被音波逼出。少女捂著臉啜泣,肩膀不住地抖動。
“好了……”陳老長舒一口氣,取出一個小瓷瓶,將淡綠色的藥膏敷在清理干凈的傷口上,“命保住了,但這只手……”
“能恢復,用天母血就好了。”器靈接過話頭。
“用我的血?我的血有副作用的,不到萬不得已怎么能用。”
“不是啊,你不知道?你的血是仙血。那些受不住死了的,放我們以前叫廢物。現在靈氣復蘇,還受不住的話叫天生絕脈,是完全完全沒有一點修煉可能的,這樣的話還不如早死早超生。”器靈。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我將幾滴血滴在男孩的傷口上。血液與藥膏接觸的瞬間,泛起淡淡的金光,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
少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個頭:“恩人大德,蘭茵和弟弟蘭秋沒齒難忘!”
阿雀扶她起來,得意洋洋地說:“現在知道我們'地鼠幫兼凈土分舵'的厲害了吧?”
山洞外,引星草的花苞在風中輕輕搖曳,悄然又綻放了幾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