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林冬,心狠手辣,斬張震!
- 我是一條墮龍,打造無上仙族!
- 蘭花換錦服吖
- 2552字
- 2025-07-02 07:53:37
月色下,映照著墻壁斑駁。
林秋嗅到了他渾身的酒氣,眼睛微瞇,輕聲說道:“酒喝多了找不到家,趴我家墻上來了?”
張震緩緩抬起頭,明顯能看出他眼中憤怒之意,林秋微微一愣,先是不知道他哪來這么大的怨氣,可也很快反應過來。
是因為鄭巧拒絕了他的婚事。
對自己心生怨氣。
張震也不說話,就死死的盯著他,手不自覺的摸在了腰間匕首上,本就心有不滿,現在又挨了一頓打,沒把他的酒打醒,倒是把他心底的怨恨又打了出來。
突然,他直起身子,就要拿匕首沖刺。
可就在此時,砰的一聲,一根棍子打在了他的手腕,又是砰的一聲,被一棍掄在了腰間。
一陣刺痛,讓他彎下了腰。
林冬直勾勾的盯著他,眼神凜冽,語氣冰冷:“再動,打死你!”
匕首飛到了林秋的腳邊,他緩緩彎腰,直直的盯著張震,眉頭緊簇:“你要殺我?”
張震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還帶了點血,啞聲道:“你憑什么?”
林秋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緩步走近,也不惱怒,平聲道:“憑我拿的出二十兩納采,憑阿巧就是想嫁給我,行么?”
張震咬了咬牙:“暴發戶而已,不就是碰巧打到幾條寶魚,寒冬來了,二十兩銀子扔了出去,我看你這個冬天怎么活!”
林秋一笑:“那你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吧。”
說完,他也不再和他有口舌之爭,擺了擺手:“小冬,去拿個繩子來,把他綁起來,明天送官。”
聞言,張震只是冷笑,也不說話。
林冬站在那里沒動,認真道:“哥,不能送官,他大伯是縣衙典吏,先不說他只是起了殺人,沒有殺人,就算是真見了血,經官也是判不了他的,常山縣的環境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權人家就是不死之身!”
林秋略一思忖,道:“那你說怎么辦?”
林冬眼眸凜冽,握了握手中護身的棍子,輕飄飄的吐出一個字。
“殺!”
雪花輕輕落,寒風陣陣拂。
將張震吹的膽寒了一下,林秋渾身一怔,擰著眉頭看著林冬,仿佛是聽錯了一般,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只能殺了!”
林冬平靜的看著自家大哥:“哥,他已經對你起了殺心,像他這般小心眼的人,給他逃走的機會,他日定要禍臨幾身,不如現在就把他殺了,將禍端直接扼殺!”
張震聽的一陣心寒,就要爬起來,可剛一抬身子,一根棍子就直接掄下,砰一聲,打彎了他的腰。
林秋盯著自家小弟,一陣錯愕,緩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道:“不可,殺了他要貪人命官司的,不值當。”
其實也不只是要貪官司這么簡單,殺魚這么些年,還沒殺過人呢,真讓他把這活生生的人給殺了,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自家小弟讀了十年的書,一向都是以微笑示人,鄰里街坊看到他,都稱上一句:這孩子性格真好,沒啥戾氣。
可在月光之下,那一雙清秀的眸子,哪有半點的溫和,全是揮不盡的戾氣。
“月黑風高殺人夜,他死在這里,誰能知道?殺了之后直接扔給王魚,幾天后尸骨無存,誰知道是誰殺了他?”
林冬起了殺心,把所有的后路都已經想好了,他的確殺伐果斷,但也非魯莽之人。
這一番話輕輕飄過,卻被張震聽到了心里去,酒沒被打醒,卻是給嚇醒了。
他也想不通,這小林冬年紀不大,怎么出手就是殺人?
“你敢殺我,我大伯一定讓你死!”
張震威脅了一句,讓自己盡量不表現出害怕的模樣,可眼眸中的恐懼是遮掩不住的,想起身去逃,可剛才的那幾棍,傷了他的筋骨。
林冬手持棍棒屹立,就架在他的身上,只要他敢有動作,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棍。
大冷的天,臉上卻浮出豆大的汗珠。
“不可,不可。”
林秋連連擺頭。
林冬急迫的喊了一聲:“哥!”
林秋擺了擺手:“聽我的,別殺他,人死了,很容易查到我們身上的,為了一個爛人,搭上咱一家,不值當。”
聞言,林冬瞇了瞇眼,也沒再強求,大步離去,走到房間拿了個繩子回來。
看到林冬離開后,張震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不由得松了口氣。
剛才真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林冬是真起了殺心的,他感知的到。
不一會兒。
林冬大步走了回來,將繩子遞給了自己大哥:“哥,你綁吧,我按著他。”
“嗯。”
林秋接過繩子,順手把匕首遞給了林冬。
再看張震,已經沒了先前的恐懼,相反,還有些輕松之意。他清楚,有自家大伯在,自己是判不了的。
“安分點!”
林秋冷冷的說了一聲,就要給他綁起來。
在他剛蹲下身子時,林冬緩步走到了張震的身后,用力握住了匕首,抬起左手就擰住了他的頭,下一刻,匕首直接劃過。
動作行云流水,連三息的時間都沒有。
噗呲!
鮮血噴涌,一股熱浪噴在了林秋臉上,一時之間,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俄頃,回過神來后,他看了一眼還睜著眼的張震,隨后,緩緩抬眼看向林冬,目光呆滯,咽了口唾沫。
“哥,他必須死!”
林冬緩緩松手,沒了聲息的張震,頭顱一下子撞在地上,發出一聲寸響。
林秋也終于回了神。
“你……”
林秋遲遲沒有說出話來,最后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殺人是痛快,可事后呢,怎么處理?”
“就按我說的,扔池子里,尸骨無存,查不到咱頭上。”
林冬依舊平靜,用手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殺惡人和殺老鼠一樣,也沒什么難的。
誰也不清楚,明明當時在自家大哥被水賊抓去時那么慌亂的小林冬,此刻殺人竟然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那是因為當時的他該找的人已經找了,自己一個讀書人也沒甚辦法。
可如今這般情況,他抬手便能夠到張震的脖頸,為何不殺?
林秋往前走了一步,盡量壓著聲音道:“他剛才是喝完酒來的,你能確定他來之前沒有和別人說過來咱家的事嗎?”
林冬緩緩抬頭,同自家大哥對視。
“哥,你娶巧兒姐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就算是出了事,毅哥會不管你嗎?”
林冬掃了一眼已經死掉的張震,若無其事道:“他不死,才是難處理,死了,就是滴水入大海,連浪花都掀不起來。”
嘴里說著,蹲下了身子,匕首刺破張震的脖頸,一分鐘不到的時間,生生的將他的頭給割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林秋一愣,一時竟然沒說出話來,他張著嘴,癡癡的望著自家小弟手里的人頭。
“明天我把他的頭和衣服扔山上去,真查起來也只能是被野獸吃了個干凈,這年頭,下海的會死,上山的也不例外。”
林冬語氣平靜,絲毫不像是第一次殺人。
看著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張震,林秋只是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么,扒光他的衣服后,就直接扔到了池子里。
嘩啦一聲。
池中掀起浪花,聞到血腥味的鬼紋魚,擺著尾巴就涌了過去。
兩兄弟也沒有閑著,將地上的血跡擦了個干凈,林冬盯著地上的衣服看了一會,片刻后,把那一團衣服收了起來。
池中不斷發出啃咬聲。
陸瑾緩緩游離在邊緣,趁著月光,打量著林冬,這小子面相柔弱,可心底卻藏著一柄出鞘必殺的刀。
有腦子,不手軟。
也唯有這般人,才能在亂世中,帶著家族走的更遠。
不過也別是嗜殺成性的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