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乎延震到來
- 穿越斗羅之七寶琉璃宗
- 紅塵箋語
- 2106字
- 2025-06-13 21:26:22
葉紅凌剛想進入大殿,便看到兒子寧梓蕭和準兒媳塵妙音在走廊里,她微微挑眉,腳步放緩緩緩走了過去,笑著開口:“兒子,妙音——你倆在這干啥呢?太子殿下不是來了么?”
寧梓蕭和塵妙音聽見聲響,轉頭看見葉紅菱走來,立刻分別打招呼:“媽媽!”“葉姨!”
寧梓蕭撇了撇嘴,語氣帶著不滿:“媽媽,我覺得太子殿下太假了!打著為我出氣的名頭來七寶琉璃宗,卻什么都不做。我反問他要怎么幫我,他居然說‘我已經做了懲罰’,之后就不再多言了。我實在懶得應付,就和妙音從大殿里出來了。”
葉紅菱聽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樣子么……既然不喜歡,以后就少接觸。但他畢竟是太子,人多的時候,只要他沒做過分的事,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咱們七寶琉璃宗的事情,從不需要皇室來插手,我們自己能解決。所以啊,不舒服就離他遠點,別委屈自己。”
寧梓蕭用力點頭:“我知道的,媽媽。”
葉紅菱突然話鋒一轉,眼神里閃過一絲狡黠:“對了兒子,今天在坊市表現不錯嘛~待會那呼延震來了,你打算怎么‘處理’?”
寧梓蕭沉吟片刻,認真分析道:“象甲宗再怎么說也是下四宗之一,若真做得太過分,雖然我們占理,但難免讓其他三宗忌憚。不如就讓他賠些錢,再讓呼延力公開道歉——這樣也不算太打呼延震的臉,畢竟劍爺爺之前都把人家大殿一劍劈毀了,給點臺階還是要的。”
說完,他突然看向身旁的塵妙音,眼睛亮晶晶地問:“妙音,你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塵妙音溫柔地笑了笑,搖搖頭:“我覺得蕭哥哥說得對,就按蕭哥哥說的辦吧~”
葉紅凌滿意地說道:“好!那就這么定了!你倆還去大殿嗎?”
寧梓蕭和塵妙音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不去啦,我們去修煉了~”
“行,那媽媽走了。”
葉紅菱笑著擺擺手,轉身朝大殿走去,衣擺隨著步伐輕輕晃動,背影里透著幾分從容與利落。
烈日高懸,七寶琉璃宗門前白玉石階被曬得發燙。
象甲宗宗主呼延震仰頭望著鎏金匾額上「七寶琉璃宗」五個蒼勁大字,古銅色的面龐緊繃如鼓,厚重的玄鐵護腕隨著手臂擺動發出細微的碰撞聲。
他瞥了眼門前兩名身披流光軟甲的守衛,甕聲甕氣道。
“去通報一聲,就說象甲宗宗主前來拜訪。”
守衛上下打量了一眼這位渾身散發著壓迫感的魁梧漢子,臉上立刻堆起職業化的微笑,躬身行禮:“請您稍作等候,小人這就去通報。”
說罷轉身朝著大殿方向小跑而去,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
呼延震雙手抱胸,足尖無意識地叩擊著地面,每一下都帶著幾分不耐煩。
十分鐘后,通報的守衛滿頭大汗地折返回來,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呼延宗主,我們宗主有請,他在大殿等候,請隨我來。”
七寶琉璃宗大殿內,寧風致端坐在嵌滿七彩琉璃的首座上,神色從容。
葉紅凌斜倚在他身側的軟榻上,指尖纏繞著一縷青絲,眼角余光時不時掃過坐在左手邊的太子雪清河。
劍斗羅塵心抱臂靠在雕花椅背上,冷峻的面容宛如一尊石像;骨斗羅古榕則瞇著眼睛,似睡非睡地把玩著腰間的玉佩。
葉紅凌突然想起兒子在走廊上對雪清河太過虛偽的評價。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柔聲道:“不知太子殿下今日突然到訪,所為何事?莫不是宮里出了什么要緊事?”
雪清河立刻起身,身姿挺拔如松,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關切笑容,朝著葉紅凌深深一禮。
“師娘,清河是聽說小師弟在七寶城坊市差點被象甲宗的少宗主呼延力給欺負了,特意趕來為小師弟主持公道。”
說罷還輕輕蹙起眉頭,眼底滿是不忿。
葉紅凌微微頷首,唇角揚起溫和的笑意,抬手示意。
“太子殿下不必多禮,快請坐。有話慢慢說。”
雪清河規規矩矩地重新落座,剛要開口闡述自己的計劃,門外突然傳來守衛高亢的通報聲:“象甲宗宗主——呼延震到!”
隨著通報聲落,呼延震跨進大殿的腳步竟顯得有些遲疑。
“寧宗主,寧夫人...”
呼延震喉頭滾動兩下,古銅色的臉漲得通紅,連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犬子犯下大錯,我...我替他給諸位賠罪了!”
話音未落,這位魁梧大漢竟當著眾人面,“撲通”一聲單膝跪地,震得地面微微發顫。
寧風致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卻立刻起身相扶:“呼延宗主這是何意?快快請起!”
葉紅凌也從軟榻上坐直身子,美目圓睜,顯然沒料到這位火暴脾氣的宗主會來這一出。
大殿內空氣仿佛凝固,當呼延震踏入門檻的瞬間,劍斗羅塵心微微瞇起雙眸。
這位素來冷峻如霜的封號斗羅,此刻眸底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
只見魁梧如山的象甲宗宗主竟“咚“地一聲單膝跪地,玄鐵護膝重重砸在琉璃地磚上,濺起細碎火星。
“寧宗主,劍斗羅,骨斗羅!”
呼延震聲如洪鐘,卻難得放低了姿態,布滿老繭的雙手重重按在地面,額角青筋隨著話語跳動。
“犬子冒犯少宗主一事,是我呼延家教子無方!今日特來請罪!”
他垂著頭,脖頸處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見,顯然咽下這口氣并不輕松。
塵心袖中長劍微微震顫,眼底閃過一抹冷冽的滿意。
那日在象甲宗山門,他隨手劈出的那道劍芒,斬斷了象甲宗大殿。
此刻看著這位素來跋扈的宗主低頭,劍劈大殿的余威仍在奏效。
事實上,就在踏入七寶琉璃宗前,呼延震還攥緊拳頭,想著如何與對方周旋。
可當鎏金殿門緩緩開啟,劍道塵心與骨榕并排而坐的身影映入眼簾時,這位久經沙場的宗主忽然脊背發涼。
武魂殿的支持固然重要,但面對兩位巔峰斗羅,所謂的底氣瞬間變得蒼白。
他咬了咬牙,喉結上下滾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尊嚴不過是易碎的琉璃,與其硬碰硬折了面子,不如這般“體面”地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