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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探尋之路又一村

月光悠悠灑落在九江雙蒸酒窖的青石板上,林羽掌心的文脈玉印忽然滲出如酒液般的光紋。印面上“酒脈”二字泛出琥珀色的光芒,與酒窖深處傳來的醇厚酒香相互呼應(yīng),仿佛在進(jìn)行一場神秘的對話。蘇瑤翻開《九江地脈圖》,只見圖中酒窖標(biāo)記旁用墨寫著:“蘇公釀,靈脈醇,以詩引,破邪陣。”

二人合力推開那扇沉重的木門,酒窖內(nèi),百口陶缸整齊排列,缸口飄著淡藍(lán)色的酒霧,仿佛給這空間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林羽緩緩走近最近的陶缸,發(fā)現(xiàn)缸身上竟刻著蘇軾的《浣溪沙》:“酒困路長惟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就在他定睛細(xì)看之時,那酒霧突然凝聚成邪龍爪影,如閃電般抓向他的手腕,爪尖纏繞著信物碎片,正源源不斷地滲出黑氣,腐蝕著陶缸上的詩句。

“不好,這是邪龍余黨設(shè)下的‘醉脈陣’!”蘇瑤焦急地喊道,“他們用邪術(shù)扭曲了酒脈的文氣,把原本蘊含詩人雅興的氛圍,變成了能迷惑人心的毒霧。”林羽聞言,迅速將青銅茶釜放置在酒窖中央。釜內(nèi)的靈脈活水仿佛受到某種召喚,自動化作酒液,與陶缸中的雙蒸酒產(chǎn)生強(qiáng)烈共鳴。當(dāng)活水觸及那團(tuán)黑氣時,竟蒸騰起《赤壁賦》的文氣光霧,仿佛千年之前蘇軾的豪邁與豁達(dá)在這一刻重新蘇醒。

剎那間,所有陶缸同時劇烈震動,缸中涌出的酒柱在空中匯聚,漸漸形成蘇軾的虛影。那虛影手持酒盞,面帶微笑,悠悠說道:“客亦知夫水與月乎?”隨著這聲輕問,文氣酒霧瞬間如利刃般吹散了邪龍爪影,而那信物碎片在光霧中也瞬間化作齏粉,消散無形。林羽趁此機(jī)會查看陶缸底部,發(fā)現(xiàn)每口缸底都刻著半句詩,拼湊起來正是“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

“原來蘇軾的釀酒筆記藏在這詩陣之中!”蘇瑤指著缸壁上逐漸顯現(xiàn)的銅片,急切地說道,“快按照詩句順序排列銅片!”林羽趕忙依言將九塊銅片嵌入酒窖中央的八卦槽。剛一嵌完,地面突然裂開,露出一個刻著“酒魂”二字的紫檀木匣。匣內(nèi)放著一本被酒液浸透的《東坡酒經(jīng)》,扉頁上用朱砂寫著:“釀?wù)撸勑囊玻恼瑒t酒正,靈脈自正。”

然而,危機(jī)并未就此解除。就在此時,酒窖頂部滲出黑色的酒涎,邪龍殘魂那陰森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守護(hù)者,嘗嘗千年邪酒的滋味吧!”無數(shù)嵌著信物碎片的酒勺從霧中飛射而出,勺中的黑酒竟能輕易腐蝕那文氣光霧。千鈞一發(fā)之際,林羽急中生智,將《東坡酒經(jīng)》按在茶釜之上。頓時,釜內(nèi)涌出的靈脈酒漿瞬間化作蘇軾那豪邁奔放的“豪放”文氣,形成一面堅不可摧的酒盾,頑強(qiáng)地抵擋著黑酒的侵襲。

與此同時,蘇瑤迅速撿起地上的銅片,按照八卦方位用力投擲出去。當(dāng)?shù)诰艍K銅片精準(zhǔn)地?fù)糁芯平盐鞅苯堑陌甸T時,門后猛地沖出一個手持酒矛的黑影。仔細(xì)看去,其甲胄上赫然刻著“金兀術(shù)”三字,原來是被邪術(shù)喚醒的金兵魂靈。林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邪龍殘魂一直在收集歷史上對抗九江文化的反派靈體,妄圖組建邪惡陣法,以達(dá)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用酒經(jīng)破邪!”林羽大喝一聲,將文脈玉印重重拍在《東坡酒經(jīng)》上。剎那間,三色光芒與豪放文氣相互融合,化作一道“把酒問青天”的光流,如利箭般擊中金兵魂靈。魂靈發(fā)出一陣慘叫,手中的酒矛瞬間崩碎,露出矛桿里藏著的信物碎片。蘇瑤眼疾手快,立刻用精忠鐵劍挑飛碎片,那碎片在靈脈酒漿中瞬間化為清酒,消散于無形。

金兵魂靈消散的那一刻,酒窖墻壁上浮現(xiàn)出九江九脈的全息地圖,其中潯陽樓的“詩脈”標(biāo)記正劇烈閃爍,仿佛在發(fā)出求救信號。林羽趕忙收起《東坡酒經(jīng)》,發(fā)現(xiàn)書頁間夾著一片琵琶形玉片,驚喜地說道:“這是白居易《琵琶行》的信物!”話音剛落,茶釜突然劇烈震動,釜內(nèi)的活水映出潯陽樓的畫面,只見樓內(nèi)的詩詞碑正被邪術(shù)染成黑色,仿佛在痛苦地掙扎。

二人不敢耽擱,連夜趕往潯陽樓。江風(fēng)呼嘯而來,裹挾著隱隱約約的琵琶殘音,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怨。樓內(nèi)中央的《琵琶行》碑前,幾個黑衣人正拿著黑玉環(huán)碎片繪制邪陣,碑上“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詩句已被黑氣完全覆蓋。為首的那人戴著青銅琵琶面具,指尖流淌著墨色音符,冷笑道:“守護(hù)者,這詩脈的哀婉之氣,正好用來滋養(yǎng)邪龍!”

“住口!”蘇瑤怒喝一聲,舉起精忠鐵劍,劍身在月光下映照出白居易當(dāng)年寫詩的身影,仿佛凝聚著詩人的悲憤與感慨。林羽則迅速將琵琶玉片嵌入詩碑凹槽。瞬間,碑身爆發(fā)出萬道金光,《琵琶行》的詩句如琵琶弦般震顫,彈奏出“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文氣樂章。那青銅面具人發(fā)出一陣尖叫,面具瞬間裂開,露出邪龍殘魂附身的樂師面孔。

樂師見狀,猛地?fù)軇忧傧遥瑹o數(shù)墨色音符如子彈般射向林羽。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林羽迅速將《東坡酒經(jīng)》與文脈玉印疊加在一起。剎那間,豪放的酒氣與哀婉的詩韻竟奇妙地融合成“一蓑煙雨任平生”的中和文氣,形成一面堅固的音盾,穩(wěn)穩(wěn)地?fù)踝×四墓簟LK瑤趁機(jī)揮劍劈開邪陣,靈脈光流如洪流般注入詩碑,那些被污染的詩句瞬間重新煥發(fā)光彩,仿佛重獲新生。

邪龍殘魂見勢不妙,狗急跳墻,引爆了隨身攜帶的詩稿殘片。爆炸產(chǎn)生的氣浪中,林羽看見無數(shù)詩詞碎片如蝴蝶般飛入玉印,蘇軾的豪放、白居易的哀婉、陶淵明的隱逸等各種文氣在印中交織纏繞,最終凝聚成一枚刻著“九脈調(diào)和”的玉章。樂師的軀體在光芒中漸漸消散,只留下一塊刻著“龍淵樂”的令牌。

“這令牌指向最后一處文脈……”蘇瑤撿起令牌,發(fā)現(xiàn)背面刻著廬山錦繡谷的地形圖,驚喜地說道,“那里有個‘錦繡文淵’,是九江九脈的交匯點!”林羽輕輕撫摸著玉印,清晰地感受到其中奔涌著的九脈文氣,堅定地說道:“邪龍的真正本體一定在那里,我們必須去徹底封印它!”

當(dāng)二人登上錦繡谷的觀景臺時,晨曦如同輕柔的紗幔,正緩緩為山谷披上五彩斑斕的衣裳。谷中云霧繚繞,逐漸聚集成一個巨大的文氣漩渦,漩渦中心的磐石上,邪龍殘魂正用所有信物碎片繪制最終邪陣,磐石上原本熠熠生輝的“錦繡文淵”四字已被染成漆黑。林羽毫不猶豫地將九脈玉章按在觀景臺的“文”字碑上。剎那間,白鹿洞的朗朗書聲、岳母墓的浩然忠魂、石鐘山的澎湃浪響等九脈文氣如百川歸海般同時匯聚,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柱,如利箭般射向邪陣。

“不!我的邪龍……”邪龍殘魂發(fā)出絕望的嘶吼,其身后的邪龍?zhí)撚霸诰琶}文氣的強(qiáng)大沖刷下,一寸一寸地碎裂。林羽和蘇瑤同聲吟誦九位文化名人的代表作,當(dāng)“待從頭、收拾舊山河”的壯志豪情與“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深沉感慨所形成的文氣光流交匯時,邪龍?zhí)撚八查g化作萬千光點,如繁星般融入了九江的山水之間。

光芒漸漸散去,磐石上只剩下一枚溫潤的“文脈之心”,而所有信物碎片都已凈化成九顆晶瑩剔透的文化靈珠。林羽將靈珠一一嵌入玉印,印面上的九江全景圖頓時如被賦予生命一般活了過來——每一處文化遺跡都閃耀著獨特的光芒,與靈脈形成了完美的共鳴,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千年的文化傳承。

“九脈歸一,靈脈永固……”蘇瑤望著重新恢復(fù)清澈的錦繡谷,耳邊傳來九江全城的文化回響:書院里學(xué)子們的朗朗書聲、瓷窯中瓷器開片的清脆聲響、茶田里炒茶的沙沙聲、酒窖內(nèi)釀甕的咕咚聲,這些聲音與靈脈的脈動完美融合,共同奏響了一曲永恒的九江文脈之歌。

林羽緊緊握住文脈玉印,深切地感受著其中沉淀的千年文化力量,堅定地說道:“下一站,我們要讓這些文化靈珠回歸民間,讓每一個九江人都成為靈脈的守護(hù)者。”蘇瑤點點頭,指向山下熱鬧的市井,說道:“聽說九江夜市有位捏面人師傅,能捏出歷代文化名人的面像,或許我們能從他那里找到讓靈珠共鳴的方法。”

陽光如金紗般灑滿錦繡谷,二人并肩走下山道,手中的文脈玉印與九顆靈珠閃爍著柔和而溫暖的光芒。那些曾經(jīng)被邪術(shù)威脅的靈脈節(jié)點,如今已成為文化傳承的燈塔——白鹿洞的智慧如明燈照亮著靈脈的頭腦,岳母墓的忠勇似脊梁強(qiáng)健著靈脈的骨骼,而此刻融合的九脈文氣,則當(dāng)之無愧地成為了靈脈的靈魂。

他們深知,守護(hù)九江的使命已經(jīng)從單純對抗邪術(shù),轉(zhuǎn)變?yōu)閭鞒羞@座城市的深厚文化。而每一次文化信物的收集、每一個民間故事的挖掘,都如同為靈脈注入新的活力。下一站的夜市面人攤,不僅藏著讓靈珠共鳴的秘密,更預(yù)示著九江文脈將在市井煙火的滋養(yǎng)下,綻放出更加璀璨奪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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