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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名?他有多少查克拉?

“任何人在坐上火影這個位置后都會強硬,都會果斷,變得無懈可擊。”

鏘。

在苦無與巨棍摩擦出的火花中,猿飛日斬能清楚地看清團藏的眼中的嘲弄。

“但是日斬,你不會有這樣的覺悟。”

側身閃過緊接而來的火球后,團藏擲出一把手里劍。

“所以,我一直覺得。”

抬手用苦無擋住猿飛日斬下壓的棍子,團藏的語調因竭力而變得扭曲。

“你就是老師最大的錯誤!”

砰。

看著消散在手里劍下的分身,團藏笑的更加癲狂。

“現在,認識到自己的無力和渺小了嘛?”

“日斬!”

猿飛日斬并沒有理會團藏的話,作為忍界不多的能從二戰活躍至今的強者,猿飛日斬對團藏心理戰的想法洞若觀火。

當然更重要的是。

鏘。

日斬深深吸了口氣,感受著肺部微微的灼燒感,眼神越發嚴肅起來。

他實在沒想到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團藏居然體力這么充沛。

雖然從技巧中依舊能看出久疏戰陣的生澀,但是老辣的戰斗經驗和強的離譜的體能卻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這點缺陷,讓團藏能和日斬平分秋色。

可是,周圍圍觀的忍者心里俱都清楚,這只是看起來平分秋色而已。

丁座看著陷入苦斗的火影大人,只覺得心急如焚。

他有無數次想要沖上前去幫火影大人擊殺這個讓他感覺惡心的團藏。

可是看著那個靜靜坐在遠處,搖著紙扇的身影,他還是停下了腳步。

個人情感上他當然想去幫猿飛日斬,既是源于豬鹿蝶拱衛火影的使命,也是源于自己對猿飛日斬的傾慕。

但是,家族的羈絆卻像是鎖鏈牢牢鎖住了他的手腳。

在五分鐘前,豬鹿蝶解決了在村內作亂的根部忍者后第一時間便來到了這處戰場。

他們本想立即參與戰局,卻被大名的使者攔下。

想到這兒,丁座攥緊了拳頭。

“我管你是什么人的使者,給我滾開!”

嘈雜聲引起了丁座的注意,他偏過頭,果不其然,正是自來也大人。

在解決了襲擊鳴人的根部忍者,并囑托卡卡西照顧好鳴人后,自來也第一時間便來到了這處戰場。

看著逐漸陷入劣勢的老師,自來也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這對別扭的師徒在經歷了幾次原有軌跡上不曾經歷過的交心后,隔閡早已融化了不少。

而且就算依舊存在誤會,自來也也不會眼睜睜見著猿飛日斬死在自己面前。

他抬起右手便想一拳打飛這個總是用鼻子看人的大名使者,但卻被鹿久牢牢禁錮在原地。

“不要沖動,自來也大人。”

影子模仿術固然強力,可是在這位木葉傳奇面前還是差點意思。

僅僅幾個呼吸,地上糾纏的影子便在自來也暴走的查克拉下瀕臨崩潰。

而那個沒有絲毫查克拉,分明只是個平民的大名使者面對如暴怒雄獅一般的自來也卻沒有絲毫懼怕,反而上前一步,搖著手中的扇子輕蔑地看著自來也。

“忍者就是忍者,腦子里都是肌肉的家伙,來,殺了我啊?想要過去就先殺了我!”

“你!!!”

面對在場眾人的怒目而視,這位大名的使者臉上卻越發的輕蔑。

“低劣的家伙們,你們也想挑戰大名的權威嘛?”

這位倨傲的使者眼神中似乎存在著某種魔力,目光所到之處哪怕再憤怒的忍者也都不情愿地低下了頭。

只有自來也,依舊怒視著這個雜碎,一頭白發炸起,宛若憤怒的雄獅。

“哼。”

使者心中嘆了一口氣。

雖然團藏已經和大名約定好會將村子的領導權徹底上交給大名,但是這種約定哪里比得上切實的把柄呢?

作為世代侍奉大名的家臣,使者在出發之前與大名進行了一次密會。

在這次密會后得知了大名心意的他早已做好了赴死的打算,他要用自己的死亡讓這個越發不受控制的木葉村成為被針對的焦點,被大名徹底掌握。

只是可惜。

看著這群色厲內荏的忍者,使者不屑的舉起扇子,捂著嘴輕笑了起來。

“賤民就是賤民。”

這聲音雖然極低,但在場眾人都是村子的精英,自然能聽得一清二楚。

可是哪怕眾人心中怒火被這句話刺激的越發雄烈,卻也只能深深低下頭顱。

只有自來也,也唯有自來也,依舊高昂著自己驕傲的頭顱。

看著被丁座牢牢鎖住的自來也,鹿久嘆了口氣,走到他身旁。

“自來也大人,不要沖動,村子經受不起頂撞大名的后果。”

聽著鹿久的話,自來也扭過頭,怒視著這位村里最聰明的人,可是看著鹿久眼中隱約的水光,他燃燒著的怒火竟莫名停了下來。

他放松了與丁座對抗的肌肉,看著身旁低著頭,攥著拳頭,肩膀不停聳動的忍者們,心中的怒火漸漸地平息了下來。

他不是不生氣,他不是不憤怒,但就是感覺身體里被抽走了什么東西,那是支撐他燃燒憤怒的養料,也是他依舊能保持孩子般純粹的根基。

可是在這一刻,在忍者們的悲傷中,這份構成名為自來也這個個體生存的底層邏輯出現了崩塌。

“自來也,冷靜點!”

看著陷入劣勢,卻依舊尋找機會勸誡自己的老師,看著抱在自己身上痛哭流涕的丁座。

自來也忽然感覺無比疲憊。

他總是挺拔的腰此刻竟佝僂起來,那一頭精神十足的白發竟在瞬間呈現出枯萎的質感。

他看著丁座的眼淚,看著鹿久眼中的悲傷,看著一眾忍者低下的頭顱。

自來也深深嘆了一口氣。

“放開我吧丁座。”

但是丁座卻仿佛沒聽到一般,依舊死死地抱著自來也。

看著丁座如同孩子一般哭花的臉,自來也不再阻止,只是低聲自語道。

“我知道違抗大名會讓村子受到火之國的制裁。”

“我知道違抗大名會讓村子被忍界針對。”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可是,心念不通啊!!!!!!!!!!!!”

戰場中看著頹然的自來也,團藏冷笑了起來:“果然,軟弱是一脈相傳的。”

無論之前被團藏如何攻擊都能保持冷靜的猿飛日斬此刻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波動。

他踩著墻壁,大腿貧瘠的肌肉借著查克拉的鼓動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速度,重重一棒砸向團藏天靈。

團藏被猿飛日斬驟然的爆發打了個措手不及,雙手撐著苦無,身子不由自主地單膝跪了下去。

看著面色無比難看的團藏,猿飛日斬幾乎是從骨髓再度榨出幾分氣力,咬著牙說道:“像你這種自私的家伙,怎么會懂得火影所背負的東西!”

火影這個詞似乎刺激到了團藏心中的某個點,他的眼中燃起怒火,竟不可思議的又多了幾分力氣。

借著這力氣,他艱難的將猿飛日斬的棍子抬起,在角力中,突然側身,乘著猿飛日斬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際,一腳踹在猿飛日斬腰眼,將他踹飛出去幾十米。

濃郁的灰塵之中,猿飛日斬口中滿是腥甜,他死死地看著灰塵中的某個方向,卻再提不起半分力氣。

“你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

“木葉村兩部一十八樓是在我肩上擔著的。”

“火影這個名號,還輪不到你來談論!”

灰塵中,團藏咬牙切齒的聲音隨著灰塵中的陰影向著日斬逼近。

猿飛日斬捂著胸口,看了眼遠處低著頭的自來也,眼中卻全然沒有半分恐懼,只有濃郁的滿足。

“自來也,你也長大了啊。”

猿飛日斬喃喃道。

“你說什么?”

團藏擰起眉毛,看向日斬。

日斬搖了搖頭,看著團藏蒼老的臉,忽然笑了起來。

“你在笑什么?”

“團藏。”

“嗯?”

“你的夢想是什么呢?”

聽著猿飛日斬的話,團藏不屑的撇了撇嘴:“死到臨頭了還要裝模作樣。”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看著頭頂遠的似乎遙不可及的天空,那是他年輕時伸手便感覺就在手中的事物,現在,在無限接近死亡之時,猿飛日斬才能感受到他的浩淼,廣博。

“時間真是奇怪吧,似乎沒有什么是它不能改變的東西。”

猿飛日斬心里想著,開口說道:“我以前很想當火影,就和你現在一樣。”

“你到底在說些什么?”

“可是在當上火影后我才發現,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和以前的你一樣,我也想,守護住這來之不易的一切!”

說罷日斬抬起雙手,卻被一聲巨響阻止。

他看著面前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日斬轉過頭,卻看到那位大名使者所在的地方此刻竟出現了一個大坑。

“心念不通,那便去通,日哭夜哭,能哭死人嘛?”

聽著陌生的少年聲音,猿飛日斬神色一怔,忽然感覺有些熟悉。

“你,你,你竟敢殺了大名的使者?!!!”

聽著老友聲音中的顫抖,日斬也好奇地看向那個陌生而熟悉的瘦長身影。

陌生的忍者仿佛聽到什么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大名?他有多少查克拉?能擋住我這一招嘛?”

“木遁—神將之術!”

遮天蓋地的持槊身影牢牢刻在眾人心中。

那是蠻荒時期的人類第一次看到雷霆雨露時對天地的恐懼,為了面對這個恐懼,人類將這天地的四時變化稱為神靈。

而這一刻,神靈出現在世人眼前。

“是你!”

“是你?!”

團藏和日斬異口同聲的話語中蘊含的心意卻是南轅北轍。

看著背對著自己,撐天蓋地的巨大樹人,團藏眼中滿是渴望,這正是他苦尋了多日的那個人

而猿飛日斬,看著那對熟悉的藍色眼眸,虛弱的臉上在片刻的呆愣后久違的露出了釋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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