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河內士族,司馬氏
- 從漢末簽到開始召喚歷史
- 她到底叫什么
- 2153字
- 2025-06-03 09:46:48
賽后總結,賢者時間。
折騰了一個時辰,那雙絲襪徹底報廢。
伏壽全身都失去了力氣,靈魂似乎都不屬于自己了,在如此狀態(tài)下,很快便沉沉入睡。
劉邪推開房門,找來鄒氏讓她照顧好伏貴人,這才放心的來到樓臺上。
展開系統(tǒng)空間,將重要的東西都整理了一遍。
——高爐制造圖紙
——煤炭脫硫去毒法
——馬鈴薯一麻袋
——精制鹽去毒提純法
——火炮制造圖
——火藥制造圖
除開這六件物品,劉邪還吸收了十年騎術造詣,以及十年槍法造詣。
個人武力初步達到三流武將水平,大多數(shù)情況下有自保的能力。
而人才方面,武有楊再興、薛仁貴和韓擒虎三位能人,文有張居正和賈詡輔佐。
至于胡車兒這位二流武將,只能算半個自己人,還需要進一步試探他的衷心,劉邪才敢重用于他。
加上八千石糧草和五千西涼軍,這些就是劉邪現(xiàn)目前的所有班底。
次日一早,劉邪單獨召見了張居正。
他是實干派,已經(jīng)派遣死忠前往各地收集硝石等材料,意圖將劉邪安排的任務完美的處理好。
這次會面了足足持續(xù)了半個多時辰,當張居正第一次看到火炮、火藥等圖紙,才明白昨日劉邪讓自己采買的材料有多么巨大的作用。
國之重器,千古唯一!
他也醒悟過來為何劉邪昨日沒有隨材料一道,將圖紙給自己處置。
這般神物圖紙,理應慎之又慎。
最后張居正將幾張圖紙藏到鞋底,然后扛著一麻袋土豆,才匆匆離開了樓臺。
沒錯,劉邪將所有圖紙,以及土豆都移交給了張居正,作為系統(tǒng)簽到所得的人才,將永不背叛宿主。
所以劉邪才將各類圖紙和土豆種植的重任,壓到了他的身上。
作為歷史上首屈一指的改革家、政治家,劉邪只是點撥了一下,他就完全意識到此事的重要性。
他的積極性甚至不比劉邪差,雷厲風行的就要親自操刀。
劉邪樂得如此,就讓他相機行事。
唯有土豆種植,劉邪叮囑了需要交給專業(yè)的農(nóng)夫來處理。
不是不相信張居正的能力,而是不想為數(shù)不多的種子被糟踐。
現(xiàn)在是四月天,正是土豆種植的季節(jié),此時播種,約莫秋季就能收成。
一旦拖延了最佳種植時機,就要多等太多的時間。
就算劉邪等得起,這天下流民也等不起。
所以就重要性來講,土豆的優(yōu)先級反而要高于那些圖紙。
這時候賈詡命人來催促開拔,劉邪便果斷前往校場。
二千兵馬早已列陣而立,西涼軍的氣勢堪稱雄壯。
黑甲黑騎帶來蒼涼的肅殺氣氛,壓迫感如實質般籠罩在校場上空。
“參見陛下!”
賈詡、胡車兒、楊再興,以及各營都伯齊齊跪倒,山呼陛下圣安。
劉邪虛抬雙手,豪不怯場道:“涼州兒郎們,今天下蒙難賊寇肆虐,朕持天子劍,當效世祖光武皇帝,清剿天下叛賊!”
“爾等手中戰(zhàn)戈,利否!”
“利!”
“利!”
“利!”
這些西涼兵本就是殺伐勇猛之人,此刻更是因為天子御駕親征,而顯得士氣高昂。
誰不想擁有合法正當?shù)纳矸菽兀?
誰又愿意被打為西涼叛賊呢?
他們不愿意,以前跟隨董卓時沒有選擇,現(xiàn)在,他們只想做個好兵。
如今隨天子親征,他們就是真正的帝兵,身份可謂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在隆隆鼓聲中,天子龍旗被豎了起來,和黑甲騎兵形成強烈的反差感。
劉邪的天子劍猛地向下,吼道:“開拔!”
楊再興作為領兵將軍排頭,劉邪和賈詡各乘一輛戰(zhàn)車隨后,在馬蹄聲中步出函谷關。
目送帝軍離開,胡車兒臉上同樣難掩激動。
轉身離開,他要落實劉邪的叮囑,準備好征召一批新兵補充守備。
谷城。
城守李季正在府邸內宴請賓客。
明日就是李季之女李氏,與河內士族司馬氏第三子司馬孚的大喜之日。
李城守自然不介意提前一天,宴請自己親近的賓客。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況李季算是攀了高枝,和司馬氏結成親家。
一時間賓主盡歡,喜氣洋洋。
可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名府兵著急忙慌的闖進宴客廳,直接來到了李季的跟前。
“你說什么!”
李季被驚的站了起來,吸引了好多詫異的目光。
自知失態(tài)的他,強笑道:“各位先喝著,我有些政務需要處理?!?
說完自罰一杯,然后朝著偏廳趕去。
不多會,陸陸續(xù)續(xù)又有幾個人闖進偏廳,臉色都很不好看。
最后一位約莫十五歲出頭的文雅少年走進來,才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岳父大人,聽聞有山匪強人襲擾谷城?”
少年舉手投足間,頗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度。
“叔達呀,這正是尋你來的原因?!?
見到司馬孚,李季陰沉的臉色有所好轉。
說道:“賊匪盤踞山野,時常襲擾我這谷城,往年間一月一次當屬頻繁,如今這個月已經(jīng)來了三次,這可如何是好。”
司馬孚少年老成,鎮(zhèn)定的說道:“往日岳父大人是如何處置?”
李季臉色一紅,猶豫了一下才咬著牙說道:“城內兵防甚弱,遇到劫掠便放棄城防,轉而守衛(wèi)這府邸。”
“賊子自知府邸重兵守衛(wèi),也不會主動挑釁,倒是每次都能安然度過?!?
見司馬孚臉色古怪,李季急忙補充道:“叔達放心,我這府邸有丈余高墻阻攔,賊匪也不愿與我起沖突,劫掠一番便會離開?!?
司馬孚嘆了口氣,打心眼里瞧不上這慫貨。
架不住他生了個妙人,自己又甚是喜愛,否則怎會和他這般蠢材產(chǎn)生瓜葛。
淡然道:“賊匪來的匆忙,我也沒有好的辦法?!?
沉吟片刻后,他繼續(xù)說道:“不過賊匪猖獗,一味忍讓終究不是辦法,我修書一封你派人送往成皋,可借來一千兵馬剿匪,至少要保證谷城一帶的安全?!?
司馬孚的爹是現(xiàn)任洛陽令,董卓強迫遷都后,他便帶著一部分兵馬駐扎成皋。
眼前的情況當真棘手,畢竟對方來的突然,己方人手不足,正面沖突絕無勝算。
哪怕是以智慧著稱的司馬孚,也只能采用保守辦法,茍起來等對方主動退走。
說完之后,司馬孚下意識去端桌上的茶水。
待看見原本靜止的水面,驟然出現(xiàn)一圈圈規(guī)整的漣漪,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