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春,江南小鎮水氣氤氳,柳條垂地。鎮上表面依舊寧靜,實則暗流涌動。歸墟盟派出的探子,像蛇一樣游走在街頭巷尾。藥鋪里外人影頻現,藥堂后院,主角團正在緊鑼密鼓地布置機關和防線。
秦鈴兒在后院埋下石障、布下絆索,每一步都細致入微。林白與陶意一邊幫忙,一邊在鎮邊設崗布哨。孫謠暗中巡夜,許學者與白三爺協助醫館善后安撫鄉民,朱叔則組織街坊巷鄰守夜防盜。
江晝白天照常坐診,夜里則密查歸墟盟探子動向。他對羅存義低聲道:“歸墟盟雖神秘,但派來的人多屬江湖末流。大敵未現,只是不斷試探——怕是等我們現身之后,他們才會出殺招?!?
羅存義點頭:“歸墟盟在江北已殺了三批舊部,手法極狠。你們這一批九環血脈,若不是命硬,恐怕早就被收拾了。”
江晝皺眉:“歸墟盟想要什么?蛇骨已封,血脈不復,他們還不肯罷休?”
陶意語氣冷靜:“他們要的不是蛇骨本身,而是用九環血脈做幌子,立江湖大旗。所謂‘重塑秩序’,其實只是為自己篡權奪利?!?
林白冷笑:“換了多少次朝代,江湖總有這種人,天下一亂就跳出來賣命?!?
孫謠從窗外探頭進來,低聲道:“今夜東頭橋口有三個人在畫符踩點,看架勢要進鎮下毒。咱們是不是該給他們點教訓?”
江晝點頭:“今夜不等他們出手,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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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秦鈴兒帶著江晝、林白、陶意、孫謠潛伏在東橋。小鎮河水倒映月色,橋下波光粼粼。三名黑衣歸墟盟探子正貓著腰在橋頭布陣,下毒粉、掛銅鈴。
秦鈴兒手一揚,細細的鋼絲網悄然無聲彈開,將一名探子絆倒。陶意如燕撲身,長劍一挑,制住另一人。林白掄棒震開最后一人,江晝一掌拍暈。
審問中,江晝低聲逼問:“誰讓你們來?歸墟盟意欲何為?”
為首探子咬牙不語,秦鈴兒用特制小機關夾住他手腕,疼得其慘叫。終于,那人屈服道:“我們只知歸墟盟主在江北布陣,等你們九環血脈現身,他就親自南下,要開‘歸墟大祭’!要把你們的血獻給舊蛇骨,號令江湖?!?
孫謠怒極:“又想用血祭禍害人間?!”
陶意冷靜地說:“先殺雞儆猴,把人掛在鎮口,讓歸墟盟自己來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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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鎮民驚見橋頭三具黑衣尸首,胸前貼著紙條:“禍害百姓者,九環血脈不饒!”一時間全鎮沸騰。有人暗暗歡喜,有人恐懼不安,更有江湖人暗中窺伺,生怕風雨又起。
白三爺借機召集鎮上父老,寬慰眾人:“鎮上有三大家后人在,莫怕江湖禍亂。大家各守家業,相互通氣?!?
朱叔組織青年壯丁日夜巡邏,藥鋪、醫館與廟會配合設崗。江晝帶著林白、陶意和孫謠在人群里巡查,秦鈴兒在暗處布置新機關。
夜里,江晝獨自走到江邊。水面平靜,卻難掩心頭波瀾。羅存義悄然現身,遞給他一封密信:“北地來報——歸墟盟主已離江北,正帶‘蛇母使’南下,目標直指你們?!?
江晝收信,神情沉靜而堅決。
“這次,我們不會再退?!?
林白、孫謠、陶意、秦鈴兒并肩現身,白三爺、許學者、朱叔、小姑娘隨后趕來,眾人心照不宣地站在江邊,看著東方曙光初現。
歸墟風暴已至,新的血與火之戰,即將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