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敲他一竹杠
- 大明:靖難剛成功,朱棣要殺我!
- 蜂仙
- 4012字
- 2025-05-29 19:06:45
趙靈兒一笑:“既然你這么熱情,那么,好吧,我的肚子有些餓了,你能否請我到醉仙樓去吃一頓?”
張輔一聽,滿心歡喜,
他心想不就是吃一頓飯嗎,這是不是說明這位小娘子對我有意思呢?
于是,他滿口答應:“當然可以,咱們現在就去吃,管飽?!?
醉仙樓。
掌柜的一看,張輔又來了,腦袋都疼,因為這位侯爺經常吃飯不給錢,又不敢得罪他。
兩個人上了二樓。
趙玲兒就坐在上次朱允通坐的那個位置上。
她嫣然一笑:“這位朋友,我可能吃,你可別心疼錢啊?!?
張輔哈哈大笑:“你盡管點好了。”
“那行,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趙靈兒也不客氣,點了一桌子好菜,像什么燒雞扒鴨子、紅燒鯉魚、清蒸甲魚、燉豬蹄和紅燒肉等等,各種美味佳肴,點了一桌子。
張輔一看,心想這小娘子可真能吃啊,這飯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趙靈兒又要了兩壺酒。
趙靈兒說:“我得下去洗個手。”
張輔也沒在意,道:“可以,那你快點,我在這兒等著你?!?
趙靈兒下了樓。
過了一會兒,趙靈兒又上來了。
時間不長,店小二把酒菜都端了上來。
兩個人便對飲了起來。
張輔今天心情舒暢,因為他自從干這種事情以來,像趙靈兒這么爽快的女子,還是第一次遇到。
看來,很上路啊。
張輔便放開量喝開了。
趙靈兒每次喝酒的時候,用袍袖掩面。
張輔想著今天晚上的好事兒,喝得更高興了。
趙靈兒怕弄錯了,心想萬一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張輔,怎么辦呢?
她想到此處,于是,問道:“敢問這位公子是何人?。俊?
張輔搖頭晃腦:“我便是新城侯張輔?!?
“難不成你就是大將張玉之子?”趙靈兒故作驚訝。
“正是?!?
“哎呀,真是失敬啊,聽說你的妹妹嫁給了當今的皇上?!?
“是的!”
“那你豈不是成了皇親國戚?”趙寧兒面露崇敬之色。
張輔微微一笑:“想當初,我也沒有想到這一層。
那時候,朱棣還沒有做皇帝,不過是燕王,
自從我父親歸順了他之后,他對我父親十分器重。
后來,我父親便把我的妹妹許配給了他。
沒想到他現在卻做了皇帝?!?
趙靈兒為他斟了三杯酒,然后,換了一個酒壺,又給自己斟了三杯酒。
趙靈兒舉起酒杯說:“沒想到今日能在這里與皇親國戚對坐同飲,三生有幸啊。
請允許小女子再敬你三杯?!?
張輔一聽,更加高興了。
那酒的顏色有些渾濁,它也沒在意看,端起酒杯咚咚咚喝下了。
趙靈兒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敢問侯爺,你有幾房夫人?。俊?
張輔掰著指頭數了數:“好像有三十多位!”
趙靈兒聽了,心想這位有多少夫人自己都搞不清楚。
起靈兒把酒杯放下了:“怪不得侯爺如此瘦弱了,你這身板能吃得消嗎?”
張輔臉上一紅,因為最近他也感覺到自己有點兒力不從心了。
“還湊合吧!”
“三十多位夫人,一個月三十天,一天換一位,這也輪不過來呀?!壁w靈兒有意說道。
張輔把手一揮:“那些個女人,整天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斗來斗去的,我煩都煩死了,哪里還有那個心思?”
趙靈兒笑道:“你好福氣呀,想必你的夫人都非常漂亮?!?
“他們有的長得還湊合,但是,和你比起來,那就差得遠了,如果你愿意的話,只要你到了我的府上,我讓你做大夫人,那些女人都得聽你的。
從今以后,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睆堓o恬不知恥地說道。
趙靈兒一聽,笑彎了腰:“多謝你的厚愛,不過,你這府上比那皇上的后宮還要熱鬧,我去了哪能是那些女人的對手呢?”
此時,張輔漸漸地感覺到頭有點發暈,按理說,自己的酒量不會這么差呀,可是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他努力地睜開雙眼:“你說錯了,我府上的那些女人都是一些熟人,而你就好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不食人間煙火。
他們和你怎么相比呀?
你若是做了我的夫人,那你可比那皇后還要尊貴啊?!?
趙靈兒心想眼前的這位侯爺可真知道享受人生啊,這福享得都沒邊兒了。
她笑瞇瞇地看著張輔,口中喊道:“倒!”
果然話音未落,張輔只覺得頭暈得不行,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等到他再次醒來之時,天已經黑了。
他睜開雙眼仔細觀看周邊的環境,發現這里好像是老王頭的那兩間草房。
可是,老王頭和他的孫女香兒不在了,在他的面前卻出現了一個吊死鬼。
張輔大驚失色。
他心想自己難道是在夢中不成?
可是,他的手腳都被捆綁了起來,想要動彈也是萬難。
他迷迷糊糊地回想起自己好像在醉仙樓喝醉了。
然后,后來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只聽朱允熥用一種低沉的聲音問道:“侯爺你醒了?”
張輔吃了一驚,問道:“怎么會是你?”
朱允熥笑了一聲:“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嗎?
說明咱倆有緣?!?
張輔看著眼前的吊死鬼,眼露驚恐之色,
他穩了穩心神:“你把我的香兒給搶走了,又把我給捆到了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朱允熥站起身來,在房間里來回走動,眼神犀利地看向了張輔:“我敬重你的父親是一位出色的將軍,曾經打過不少勝仗,可是,你繼承了他老人家的爵位,怎么墮落至此?
聽說你的府上有三十多位夫人,你是想和皇上比誰的女人多嗎?”
張輔一聽,心想奇怪,他怎么會知道我府上有那么多的女人呢,好像我沒對他說過呀。
到了此時,張輔把心一橫,也豁出去了:“我府上有多少女人與你有什么關系嗎?
只要你把我給放了,你想要多少錢都行!”
朱允熥聽了之后,笑道:“有人說,你富可敵國,看來此話不假呀?!?
“你到底是誰?我與你到底有何仇何恨?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
誰知此時從一個黑暗的角落里又跳出一個人來,頭上戴著草帽,依舊是遮住了臉。
張輔看不清他到底長得什么樣子。
那人非別,正是常茂。
常茂把他手里的那一把刀在張輔的面前晃了晃:“姓張的,你看清楚了,這把刀可是你扎我的刀,我現在就要用這把刀把你給閹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再去亂搞女人!”
常茂說到這里就要動手。
張輔一聽,嚇得臉色變了:“求求你們,可千萬不能這么干啊,只要你們把我給饒了,你們開出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張輔都要嚇哭了。
朱允熥揮了揮手:“暫時,先別下手!”
常茂這才住了手。
朱允熥問張輔:“你在當地到底搶了多少女人?”
“實不相瞞,我府上的那些女人大多是搶來的,但是,他們畏懼我的權勢,有的就順從了。
當然也有一些腦子不開竅的,便上了吊?!?
朱允熥一聽,以拳擊案:“你草菅人命,難道就不怕王法嗎?
要不這樣吧,我們幫你送到朝廷,交給皇上治你的罪?!?
朱允熥說到這里,拿出紙筆,把他的罪狀一條一條地都寫了下來,
某年某月某日,在什么地方,霸占了哪個女人;
某年某月某日,在什么地方殺過人,
某年某月某日,在什么地方搶了他人的財物,霸占了他人的田地等等。
張輔都一一交代了。
最后,朱允熥又和他核實了一遍,絲毫不差,讓他在上面簽字畫押,并且按上了手印、腳印,
這就可以作為他的呈堂證供。
朱允熥又把那份供詞收了起來。
常茂聽到這里,已經氣炸了肺:“先把他扔到井里,讓他涼快涼快!”
張輔哀求道:“你們可別把我扔下去,
現在這臘月的天氣,那井水可涼了。
我若到了井里,恐怕要不了多久,命就沒了?!?
“你不是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了嗎?
還怕那個?”
“不,不,不,只要你們放了我,我愿意出十萬兩白銀,你們看怎么樣?”
誰知常茂卻說:“十萬兩白銀,這對于你來說,不是毛毛雨嗎?
你是在打發要飯的嗎?
怎么也得二十萬兩!”
二十萬兩銀子,那可是一個天文數字,因為當時的國庫一年的收入,也就1000萬兩左右。
張輔苦瓜著臉說:“二位好漢,我哪里有那么多的錢呢?
我剛到這里,時間并不是太久,就算我撈錢,也不可能撈這么快呀!”
“二十萬兩,少一兩也不行,不行的話,我就把你扔進井里,讓你清醒清醒!”
張輔一聽,咬了咬牙:“好好好,二十萬兩就二十萬兩,不過,你們得給我一點時間籌集銀萬兩,我得變賣一些田產才行。”
朱允熥的心情變得沉重了起來,
他心想,像張輔這樣的人恐怕不在少數。
他們到了地方上,危害地方,他們不是想著怎樣造福當地的百姓,卻想著搜刮民脂民膏。
常茂甩手給了張輔兩個耳刮子,把他原本還沒有痊愈的臉又打了得腫了起來,那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流。
張輔頓時感覺到嘴里有點兒不大對勁,向外一吐,吐出了兩顆槽牙來。
常茂要接著打,朱允熥一揮手,常茂這才住了手。
朱允熥說:“我念你是大將張玉之子,希望你從今以后,痛改前非,把你府上的那些搶來的女子全部遣散回家,并且發放給她們一定的費用,算是彌補。
從今以后,不得再欺男霸女,不準再干傷天害理的事,你能做到嗎?”
“能我肯定能做到!”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到了此時,張輔不敢說半個不字。
朱允熥點了點頭道:“希望你心口如一。”
隨即張輔寫了一封書信交給了常茂。
常茂拿著這封信,便可以到張輔的府上去搬銀子。
其實,朱允熥不愿意這么做,可是,常茂堅決要這么干!
常茂認為這些錢都是不義之財,不拿白不拿。
朱允熥也拿他沒辦法,畢竟是自己的長輩。
果然數日之后,二十萬兩的銀子如數到位。
常茂看著那些銀子也有點后悔了,他心想早知道我找他多要點兒。
常茂又把張輔胖揍了一頓,把他給松綁了。
常茂把二十萬兩銀子運回去,把之前朱允熥和趙靈兒挖的那個糞坑,重新進行了清理了一下,挖得更大更深。
然后,把這二十萬兩銀子全部埋在了地下。
趙靈兒得知這件事之后,真是喜出望外。
她豎起了大拇指,稱贊道:“大舅,你可真能干!”
常茂呵呵一笑,心中疑惑:“我有一事不明,張輔那小子酒量挺大的,他怎么就喝不過你呢?”
趙靈兒嫣然一笑:“這有何難?
首先我每次在喝酒的時候,用袍袖掩面,其實,我并沒有喝,我是把酒都倒在了袖子里。
其次,張輔喝的那個酒,我在下樓的時候,已經在里面加了麻藥,
只是他心不在焉,并沒有發現罷了?!?
常茂一聽,咧開大嘴樂了:“你這丫頭,真夠機靈的。
按理說,張輔身為侯爺,家丁也多,手下的軍士也多,要想拿住他,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是,你在談笑之間,并把他給撂倒了,
他中了你的圈套,卻一點都不知道呀?!?
趙靈兒笑道:“像這種貪財好色之輩,最好對付!
最難對付的是那種沒有缺點,沒有嗜好的人?!?
“你說得對?!?
朱允熥面犯愁容:“大舅,咱們訛了張輔一筆錢,這事兒恐怕沒那么容易就算了。
他恐怕還會再找我們算賬的!”
常茂把腦袋一晃:“怕什么?
首先,他又不知道是咱們干的,咱倆都帶著面具,他也不知道是誰呀。
再說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咋樣?
想當年,我在百萬軍中取上將的首級,如探囊取物。
他要把我給逼急了,我就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