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015江陽舒回來了
- 七零好孕嬌妻,被絕嗣大佬寵成寶
- 小絲瓜花
- 2183字
- 2025-06-04 21:02:43
那句“吃過最好吃的”讓徐建興略微有些破防,他不相信面前的辣子雞會讓客人有如此高的評價,于是拿著自己帶出來的筷子直接伸到盤子里夾起了一塊兒雞丁兒。
入口的確是辣子雞特有的味道,但是那雞丁卻比他自己做的口感要好很多,外焦里嫩,口感彈牙卻又不糊嘴巴。
不要看平日里辣子雞端上來辣椒居多,可這道菜的主料是雞丁,并不是用來提香的辣椒。
這次的比試,是他徐建興輸了。
“徐叔,怎么樣?”徐青山好整以暇的從后廚走了出來,身后跟著穿了一身廚師裝的涂山宛。
她的出現(xiàn)讓人眼前一亮。
“這個師傅看著人挺清爽的。”
聞言,江陽舒朝著涂山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后便收回了視線,“你吃飽了嗎?如果吃飽了,那我們就走吧。”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興隆大飯店。
飯店的后廚里,徐建興臉色很難看,雖然認輸這話是他親口說出來的,可一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年紀輕輕的丫頭壓一頭,這讓他覺得臉都快要沒地兒放了。
徐建興不高興,后廚幾乎沒人敢開口說話,唯獨角落里的涂山宛不一樣,今天是她上班的第一天,徐青山打算讓她做一份拿手的菜試經(jīng)營,自己做的菜第一次亮相,這對涂山宛來說很重要。
中午時,飯店開始陸續(xù)上人了,老客看見菜單上多出來的辣子雞覺不免會問上一句,“這道菜后面為什么會標個新字啊?”
店里的服務(wù)員按照徐青山給出的解釋向客人道:“這道菜店里用了特殊手法來制作,味道比之前更美味,如果喜歡吃辣,可以嘗一嘗,保準不會讓各位客人失望。”
也不是每桌客人都有勇于嘗試新品的膽量,這道菜在第一天亮相時雖然沒有名聲大噪,但吃過的客人一致都給了好評。
這是一個很不錯的開始。
在后廚顛鍋沒點兒力氣是真的干不下來,巧的是涂山宛有的是力氣,顛鍋對她來說都是輕的。
一個中午過去,后廚的那群大老爺們都被她的力大無窮給震驚到了,后廚的鍋有多少斤他們心知肚明,看著文文弱弱的小姑娘,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一絲假都沒有做,就那么老老實實的顛了一中午的鍋,末了,卻連喘氣兒的動靜兒都沒有。
趁著涂山宛收拾的空隙,有人偷偷跑去試著顛了顛她用過的那口鍋,和廚房其他的炒鍋一個重量。
徐建興更不高興了,廚藝上,他敗給了涂山宛,結(jié)果力氣上他還是不如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他這大廚是真的沒有再接著干下去的必要了。
興隆大飯店三餐都做,可涂山宛卻只能做中午的時間,這么好的廚子,徐青山自然是不會放過,為了將涂山宛給留下,他想了個法子。
“對外張貼告示,日后興隆大飯店只有中午會出新的菜譜,且不能菜單當日出。”
這就給了涂山宛相當大的自由,好事兒不常有,她當即答應(yīng)留下來,反正等日后離開了江家,她就可以正常工作賺錢了。
從徐青山那兒拿了賣野貨的錢后,涂山宛這才打道回府,人才剛進勾子村,她就覺察到村里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但是涂山宛并未將這些放在心上,只是一個勁兒的朝著江家走去,和往常不同的是這會兒江家大門居然開著?
涂山宛四下看了一眼,村子里已經(jīng)看不見年輕人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這會兒江家母女應(yīng)該還在修河渠賺工分才對。
等她進了堂屋,這才明白為什么江家大門會開著了。
堂屋里,此時多了倆人,那倆人她還有些眼熟,不就是上午在興隆大飯店吃早飯的客人嘛。
“你怎么還敢回來?”江艷一改往日的膿包形象,沖著剛進門的涂山宛蠻橫了起來,“趕緊收拾好你的東西滾出江家。”
今天的江艷底氣十足,根本就不怕她,看來是找到靠山了?
在勾子村能充當母女靠山的人根本就沒有,要不也不會任由母女倆被原主一直欺負,那么,她的依靠就來自這屋子里那倆陌生人了。
這時,涂山宛忽然想起了一件讓她忽視了挺久的事情,這個家里是有男丁的,江陽舒,江秀芬的兒子,江艷的大哥。
涂山宛看向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的男人,他應(yīng)該就是江陽舒了吧?
江陽舒這會兒也一直盯著涂山宛看著,回來后,母親和妹妹就一直在他的面前訴苦,說是在家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而這一切都是源于一個叫涂山宛的姑娘。
沒見面時,江陽舒僅僅依靠著母親和妹妹口中的描述,在自己的腦海里給涂山宛憑空捏了個面相,可以說是極盡刻薄,和真人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你們以前不是這么說的,”涂山宛直視江陽舒,“你母親好心收留我,給我一口飯吃,甚至問過我愿不愿意嫁。”
江陽舒和他的同伴在聽到這話后看上去都覺得挺荒唐的,兩臉的詫異,特別是江陽舒,仔細看,他好像生氣了?
“媽,她說的是真的嗎?”
自兒子成年以后,江秀芬打心里就有些怵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聽到他冷冰冰的聲音,心里有些慌亂:“我…陽舒,媽以前的確是這么想的,可沒想到這個涂山宛在家里待得久了,就原形畢露了,她不僅追在別的男人屁股后面跑,還將你寄回家里的糧票都拿給了那個男人。”
“可你們不也找人將我沉塘了嗎?”
這小賬本真要是對起來,真是一樁比一樁炸裂。
“可你也沒死啊,”江艷極其不服氣,好不容易將涂山宛給趕出去,她才不會放棄呢,“這樣算下來,還是我們吃虧,早知道當初就該讓大伯將你身上綁個石頭,沉去塘底,讓你被淹死才好。”
涂山宛面無表情的盯著江艷看,她已經(jīng)死了,原主已經(jīng)為了自己的惡果付出了性命,而她之所以繼續(xù)留下就是為了償還這具身體欠下的因果,只要因果不再循環(huán),她就能毫無牽掛的離開了。
有風穿堂而過,帶走了屋內(nèi)的寂靜。
“江艷!現(xiàn)在是新社會,殺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江陽舒皺眉,他記得自己離開時,江艷還是個挺開朗的孩子,這才幾年過去,人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幅睚眥必報的模樣,張口閉口就是喊打喊殺,這話要是被外面的人聽去了,有的是麻煩在等著她。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