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武后心中了然,沒有給予呂芳說出機會,臉色一緊:“呂掌監,若是把主意打到新務海軍身上,這根本不行。
“倭寇狼子野心,一旦發生戰爭。
“你我必是千古罵名。”
呂芳頷首:“這我也懂,可如今萬壽宮窟窿八百萬兩。
“圣上把此事壓在咱們兩人肩上。
“咱們總要拿出對策出來。”
柳武后沉默少許:“這樣吧,我回總督府后,與巡撫、布政使都談一談。
“到時,拿個方法出來。”
呂芳面露喜色:“好,此事讓武后費心了。”
柳武后:“費心是榮幸,為圣上解決難題是臣子本份。”
呂芳躬身執禮:“那我先行離開了。”
望著呂芳遠去身影,柳武后嘆息一聲,呢喃道:“圣上,讓我進京,就是為了萬壽宮啊。”
唐婉從后間移步出來:“呂掌監為何事而來?”
柳武后容顏凄凄:“圣上把補萬壽宮窟窿任務交托給司禮監和咱們了。”
唐婉表情一叱:“咱們要錢還沒著落,又想咱們出錢,哪有這個道理。
“倭寇橫行,還不知事態嚴重。
“我看圣上修仙修糊涂了。”
柳武后皺眉,冷咧道:“住嘴,對圣上不恭之話必須禁掉。”
唐婉說完就后悔了,乖巧點頭:“恩。那武后咱們怎么辦?
“這個差事太難了。”
柳武后:“你去安排一下,明日咱們回總督府。
“到總督府后再說吧。”
唐嫣無奈道:“好。”
……
王業悠悠醒來。
手上摸著一個臀部,手感光滑如錦緞。
轉頭一看。
一張如畫容顏,還有全裸嬌軀,曲線曼妙。
身上咬痕一處一處。
腦海回憶著昨夜,雖畫面模糊,但真的很瘋狂。
“嗯。”一聲嬌哼。
秋水剪瞳張開向王業看來。
瞳孔收縮放大,神色莫名。
白嫩臉蛋羞紅,美目閉上:“穿衣,再說。”
王業有些出乎意外,難道昨夜她被吾二弟征服了。
劉備那句,吾二弟天下無敵,難道也能應用于我身上。
戀戀不舍的從嬌嫩白肉身邊離開。
起身之后,王業瞳孔睜大。
床單上有塊血紅。
昨夜被摞來之前,她說自己跟寇海沒有發生關系。
這……竟然都是真的。
那么她的身份就有問題了。
王業拿起酒壺,掂了掂,里面還有些酒。
把酒灑在血紅上,使勁搓洗。
最后又拿起床單。
清洗血紅那塊,攥成一個小蛋,在清水盆里洗。
柳小宛坐在凳子上看著王業所做的一切。
沒有說話。
偶爾臉紅,偶爾平靜。
心中五味陳雜。
王業洗好那一塊,然后把床單再次鋪好。
做完一切來到柳小宛身邊落座,靜默。
兩人都沒有說話。
王業看著那美麗容顏,最終開口:“如若你我想要脫離嚴世蕃掌控。
“必須有響當當人物出馬。
“例如你上面之人。”
柳小宛凝視王業,眼神錯綜復雜。
終歸是他奪了自己初次。
他相貌堂堂,本是良配,可人性太差。
這兩日卻突然轉變。
可四年人性根深蒂固,自己根本不信任他。
柳小宛凝視王業,他對昨夜之事一字不提,果然花花公子,毫無男子擔當。
“昨夜因這酒有問題,才讓你得逞,你別當回事。”聲音清冷多了幾分疏遠感。
王業看向柳小宛那冰爽容顏。
自己暗暗叫了聲,壞了。
這里終歸是明朝,不是未來,一個女人貞潔沒了。
我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直接跟她聊現在危險處境。
這……
我卻是有些傻了。
女人心……
王業沉默少許:“昨夜之事,擔心你承受不住。
“所以想后面脫險之后再跟你談。
“我王業這人很簡單。
“霸道慣了。
“我的女人得聽話。
“就像昨夜臣服的你那般。
“如若你不能做到,我也可以支持你的選擇。
“我與別人不同,在選擇上我支持你是自由的。
“但若選擇我之后,就必須聽我話。”聲音慢而低沉。
王業心中知道,男人絕對不能做舔狗。
男女這場戰爭持續了無數年,男人得到一個真理:
女人是用來征服的,不是用來寵和舔的。
柳小宛臉色一冷,氣呼呼扭到一旁。
王業沒有理會。
而是出門,交代仆人上壺茶水和吃食。
仆人似早有準備。
吃食和茶水很快端了上來。
王業沒理會,只是自顧自吃著。
“昨夜,問你服了嗎?你嬌喘著說,服。那時候你我酒中藥性早就散了。
“別裝樣子了。
“做我女人是幸福(性福)的。
“再說你現在也沒得選。”
柳小宛美目淚水滴答滴答落了下來。
自己昨夜確實臣服于他這是一個事實。
武后給予自己講的課,女人應該有追尋自己所愛的權利。
可如今……想起昨夜那種舒服……
這個男人甚至一點好話都不對自己講。
柳小宛抹干眼淚,開始吃飯。
待吃完后。
王業喊仆人收了。
兩人靜坐喝茶。
柳小宛輕聲道:“我身后之人是誰?不能告訴你。
“寇海確實有時候需要聽從我安排。
“當年我第一個任務就是以你妻子身份接觸寇海。
“但是又不能讓其他勢力知道。
“寇海是墻頭草,每一個勢力都維護著,每一個勢力也都不得罪。
“不過我這個勢力,真要嫁給誰,需要獲得批準。
“你我之事,我需稟告上級之后再論。”
王業越聽皺眉越深:“如果照你這么說來。
“恐怕嚴世蕃摞你我而來,深意就多了。
“你猜,他是不是對你身后那個人有興趣?”說到這里時王業凝視柳小宛。
柳小宛猛然后脊一涼,難道嚴世蕃在針對武后!
武后布置,還有武后講的很多東西可以說是大逆不道。
王業看到柳小宛神情,慢悠悠說道:“這是好事兒。
“一開始我還擔心他會像寇海一樣,拿了金銀之后,卸磨殺驢呢。
“若是針對你身后之人,我們便不會輕易死去。
“既然他要用你我。
“咱們就不用擔心死的太快。
“只要不是死的太快,就有操作空間。”
柳小宛神色復雜看向王業,如今的他給自己一種莫名安全感。
是那挺直的背?
還是那面臨困境云淡風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