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周末有空嗎？」

周五放學時，愛突然拽住了我的書包帶。她低著頭，藍色短發被夕陽鍍上一層金邊，左眼的星塵微微閃爍。

“怎么了？”我轉過身。

“……想去動物園。”她小聲說，“聽說新來了會發光的企鵝。”

我笑了：“會發光的企鵝？”

她點點頭，難得露出期待的表情：“在左邊眼睛里……能看到它們身體里有星塵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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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神秘的極光企鵝

周末的動物園人山人海。愛戴著白色遮陽帽，帽檐壓得很低，卻遮不住她興奮的目光。她手里攥著園區地圖，指尖點在“極地館”的位置。

“就是這里！”

極地館里冷氣十足，玻璃展區后，幾只黑白相間的企鵝正笨拙地踱步。在普通人眼中，它們只是普通的企鵝——但在愛的左眼里，它們的羽毛縫隙間流淌著瑩藍色的微光，像極了極地的極光。

“你看！”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指著其中一只體型較小的企鵝，“它的心臟位置……光特別亮！”

我瞇起眼睛，隱約看到一點微弱的藍光，但遠不如她描述的那樣清晰。

“它生病了。”愛的表情突然凝重起來，“光在變弱……”

還沒等我反應，她已經跑向工作人員：“請問，那只小企鵝是不是不舒服？”

工作人員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它最近確實食欲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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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飼養員的請求

半小時后，我們被帶進了后臺的醫療室。

獸醫驚訝地看著愛：“你說你能看到它體內的‘光’？”

愛點點頭，左眼的星塵輕輕旋轉：“現在……變得更暗了。”

獸醫和飼養員交換了一個眼神，突然說：“其實，我們一直懷疑這批企鵝攜帶某種特殊熒光菌，但檢測不出來。如果你真的能看見……”

“等等。”我打斷他們，“你們想讓愛做什么？”

“只是希望她能幫忙觀察其他企鵝的狀態。”獸醫急忙解釋，“我們不會聲張，就當是……特殊志愿者。”

愛猶豫了一下，抬頭看我。我嘆了口氣：“你自己決定。”

她深吸一口氣：“……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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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靈魂的共鳴

接下來的幾小時，愛跟著飼養員走遍了整個企鵝館。她認真記錄每只企鵝的“光”的狀態，而我跟在后面，看著她專注的側臉——她似乎完全忘記了緊張，甚至主動和飼養員討論起治療建議。

“那只的光在恢復！”她突然指向隔離區的小企鵝，聲音難得輕快起來。

獸醫趕緊檢查，果然發現它的體溫降下來了。

“太神奇了……”飼養員喃喃道。

回程的路上，愛腳步輕快，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夕陽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她突然說：“葉君，其實……”

“嗯？”

“企鵝的光……和你的有點像。”她臉頰微紅，“都是暖暖的金藍色。”

我心跳漏了一拍：“這是夸獎嗎？”

她踢了下腳邊的小石子：“……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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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夜間的特別展覽

閉園時間到了，但我們被特別允許留下——因為今晚有“熒光企鵝夜觀”活動。

整個企鵝館陷入黑暗，只有水槽里泛著微弱的藍光。那些在愛眼中一直閃耀的企鵝，此刻終于向普通人展露了它們的神秘一面——羽毛邊緣流淌著星河般的光痕，仿佛極光具現成了生命。

“真美……”游客們驚嘆。

只有我知道，此刻站在我身邊的女孩，眼中的世界比這絢爛千百倍。

愛悄悄勾住我的小指，在黑暗中輕聲說：“謝謝。”

“為什么道謝？”

“因為……”她停頓了一下，“第一次有人陪我看見這樣的世界。”

月光透過玻璃頂灑下來，照在她仰起的臉上。我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發光的左眼——那里的星塵正歡快地旋轉，像一場微型宇宙大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