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替代品
- 主播靠臉吃飯,榜一大哥他殺瘋了
- 橡膠梨
- 2133字
- 2025-05-11 15:55:17
“長本事了,還嫌上我?乖,等忙完再去洗。”
男人悶笑一聲,指尖輕輕壓在她眼尾處,如果沒記錯的話,今晚直播間里,她淚痣就點在了這個地方……
季宴卿眸底欲色更深了些,吻得更加熱切,幾乎讓姜梨有些招架不住。
男人指尖冰涼,從她眼尾一路向下滑到她鎖骨處,姜梨肩膀忍不住直打顫。
一記深吻結束,氣喘吁吁到身形憔悴不穩的卻只有她一個,她雙腿發軟只得環抱住男人的脖子勉強支撐著,胸前起伏不定,眼尾的濕氣又重了幾分。
季宴卿的手托上她的后頸,女人被迫抬頭對上他情欲纏繞的雙眸,他聲音沙啞,帶著惑人的磁性:“今天怎的這么黏人?你在外面做壞事了?”
女人垂眸沒說話,橘黃色的床頭燈下能看見她眼瞼輕顫,無辜又楚楚可憐。
季宴卿酒醉得后知后覺,心底的欲火愈燒愈燃,像被女人完全誘惑,男人仿佛不知疲倦,折騰到半夜。
期間不論女人怎么哭,他都沒有要停的意思。
“祈安哥哥……”姜梨不滿地在他后背撓了幾下,柔聲嗚咽著求饒,想喚起男人的一絲良知。
男人卻沒理會她,眼尾都被欲望染上欲色,附在她耳邊沉吟道:“乖寶,再多叫幾聲哥哥聽聽……”
又是一陣狂風暴雨,滿室旖旎。
笠日。
姜梨醒來時,身邊早就不見男人的身影,連他躺過的地方都沒了溫度,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她艱難地爬起床,跑去洗浴間收拾一番,這才下了樓。
這棟復式別墅位于蕭山公館,是去年生日時季宴卿送她的生日禮物。
而男人也只有想跟她廝混的時候,才會跑過來住上一段時間。
就好像專門打造的金鳥籠,而她則是被精心圈養的金絲雀。
越往一樓走,餐廳傳來的香氣越濃郁,姜梨喜歡賴床,幾乎沒吃過幾頓早餐,但季宴卿卻恰恰相反,他作息規律的嚇人,即使工作再忙,也會挑剔地規劃好自己的飲食。
也只有季宴卿偶爾留宿的時候,姜梨才會被硬逼著吃幾口早飯。
“睡醒了?”季宴卿抬腕看了眼時間,不滿地輕嘖了一聲,“都快中午了,姜梨你的作息時間一直都這么陰間嗎?”
餐桌前,男人穿著面料精致的睡衣,慢條斯理地抹著面包,見她下來,蹙眉睨了她一眼,嫌棄之意溢于言表。
姜梨在他對面坐下來,聲音軟糯,仔細聽時還隱約帶些哭腔和鼻音:“說的好像是我故意想起那么晚似的。”
女人語氣里盡是不滿,季宴卿挑了挑眉,沒說話。
“對,今天好像確實不該怪你。”
他唇角噙著笑意,看向女人鎖骨處,肩膀上一片片曖昧斑駁的痕跡,極其滿意自己的杰作。
“吃飯吧。”
季宴卿將早餐朝她面前移了下,又遞上一碗燕窩粥。
姜梨似乎很驚訝,她抬頭詢問:“怎么還有這個,你燉的?”
“不然呢?”季宴卿單邊挑了下眉,姿態慵懶散漫,聽她反問,回話也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你給兩個保姆阿姨都放了長假,不是我早起準備的,難道是你憑空變出來的,我親愛的大魔法師?”
姜梨:“……”
她就多余問這一嘴。
被男人調侃,姜梨臉都尬得泛起層紅暈,握著湯勺的手指蜷得更厲害,不停地攪著粥,瓷勺與碗沿相碰撞發出細碎的清響。
其實,憑心而論,拋開兩人之間上不了臺面的關系不談,季宴卿對她確實很好。
剛在一起時,她因為飲食作息不規律,常常胃疼,季宴卿就請了兩個保姆阿姨來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他自己哪怕再忙也會抽空過來監督她按時吃飯。
哪怕后來在一起時間越來越長,他總會在下意識的細節里照顧著她,比如她喜歡赤腳在家里亂晃,季宴卿會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將拖鞋遞到她腳下;比如會記住她口味愛好,每次好吃的總會第一口投喂給她;又比如跟她在一起時基本上不抽煙喝酒,知道她討厭煙味,在和朋友抽煙時煙飄向她這邊來時他會及時的將煙揮散…….
姜梨時常恍惚覺得,兩個人并非金主與情人的關系,好像真的跟普通情侶一般在談戀愛似的。
不僅相處細節上,季宴卿在金錢上對她也格外闊綽,在一起僅僅兩年時間,就送了她一套濱江江景別墅,開了無限額的副卡給她,還有一墻的奢侈品包包……
只能說季宴卿不愧是滬市上流圈里首屈一指的太子爺,哪怕對她這個情人,稍稍出手就是頂天的富貴。
也難怪他身邊的人都在背后譏諷,話里話外暗罵她是個撈女,太把自己當回事的玩物。
一開始她聽了還會難過,漸漸地,姜梨就拎得清自己的位置了。
季宴卿對她的那些好,并非是出于愛她,而是原生家庭多年精英教育下,刻在骨子里的三觀和教養。
但本質上,他們從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
聽說季宴卿心底藏了一個人,一直不結婚也是在等他那個青梅竹馬的白月光回國。
她還聽說,她跟季宴卿的白月光長得特別像,季宴卿跟她在一起也是為了找個替代品罷了。
“不好好吃飯,發什么呆呢?”
男人輕輕蹙眉,抬起食指敲了三下桌面,姜梨這才回過神來。
她慌亂間低頭垂眸,燕窩粥依舊熱氣氤氳,白汽飄進她的眼眶,姜梨忍不住顫了顫眼瞼,急忙埋頭喝了口粥。
別在耳后的發絲本就沒有過多固定,隨著她大幅的動作垂落,被珍珠耳墜死死勾住。
季宴卿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下意識探手過去,想替她理清頭發,姜梨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手心一抖,湯勺砸入碗底,濺起來的粥水懸在他袖口上。
完了。
季宴卿有潔癖。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姜梨急忙抽了幾張餐巾紙替他擦拭。
男人有些無語:“姜梨一大早的你到底在瞎想什么,我不至于那么禽獸。”
季宴卿伸手替她整理頭發時,無意間瞥見女人胸口處未消下去的淤青,可見昨晚上他確實把人折騰狠了。
他做事有分寸,不至于大早上的不顧她的身體就發情吧?!
這女人把他當成什么人了,防備他防成這樣……
姜梨的慌亂落到季宴卿眼底,卻被他錯誤解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