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不刺激的不愛玩
- 不一樣的三國,從大夏太子開始
- 黑白肉
- 2144字
- 2025-07-20 07:55:00
一場小酒下來,李仁愛和兩位未婚妻的感情那是突飛猛進。
畢竟大家算是敞開心扉,說了許多這個年代,夫妻間誰也沒聊過的事。
斡里衍依然不漲教訓,但確實叫李仁愛喜歡。
余里衍多少有所醒悟,提出要幫李仁愛分憂。
畢竟,李仁愛再怎么搖旗吶喊,以遼國駙馬自居,終歸比不得余里衍親自出馬。
遼國晉王這一派系的舊臣,彷佛重新找到了效忠的主心骨。
——當然,余睹他們也沒得選。
李仁愛還十分貼心,給粘罕寫了一封信,想以阇母的尸身,換回余睹的家眷。
余睹叛逃時,是帶了家眷投奔大金的。
當然,信里不能這么寫,得說遼帝對余睹這個帶路黨恨之入骨,同意歸還阇母尸體,但要余睹全家來做交換,不然難泄心頭之恨。
大金答不答應,看他們要不要阇母的尸體吧,畢竟這可是阿骨打的親弟弟。
看齊引章寫完給粘罕的信,李仁愛有點按捺不住了。
晚上和兩位公主喝酒,最多也就摸摸小手,摟摟小腰,連個小嘴都沒親過,畢竟,他得給兩個公主樹立他遵守婚約的形象啊!
倘若一國世子,都不遵守婚約,給人的印象,那就太壞了。
這等大事,他不會含糊。
特別是,他有齊引章和劉盼兒兩人可以瀉火。
但看二女走路姿勢,李仁愛又心軟了,終究還是驅趕二人回帳休息,明日還要趕路回振武縣呢。
成大事者,必須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欲望,想想乾隆吧,活了八十幾歲,女人少么?不少!
但人家采納有度!
何況李仁愛還要打天下,必須得懂的節制。
于是他這么自我安慰催眠,加之飲了不少酒水,很快就沉沉睡去。
……
興慶府西三十里,朱家莊園的夯土墻如匍匐的巨獸,在賀蘭山投下的陰影里沉默。
但往來的賓客車馬,卻訴說著這里的不簡單。
墻內,看戲的,聽曲的,喝酒的,褻玩的,賭博的,宛如一座大型娛樂城,黨項貴胄、西域豪商的狂笑穿透穹廬,將西夏政令撕得粉碎。
想搞錢,就得松一松,但凡緊一緊,手頭就緊。
夏國援遼以來,經濟壓力大增,于是朱家莊園類似的幾處地方,如同嗅覺靈敏的獵犬,區區數月,便再度熱鬧起來。
嵬名清正,皇帝李乾順的兩個親衛都統之一,這幾日不當值,便與友人驅車前來玩耍。
莊園門口的精悍護衛認得他們的車馬,連忙拉開大門,放他們縱馬而入。
下了馬車,就有莊園的管事迎了上來:
“都統,近日西域胡商帶來幾個龜茲舞姬,可要叫來為都統表演一二?”
嵬名清正擺擺手,且不說西域舞姬,膚白若尸,黃發綠眸,端的可怖,他堂堂親軍都統,還差女人了?
“休得呱噪,我今日帶了友人前來觀馬,速速帶路!”
管事腆著臉:
“都統,近日夏州那邊,從宋國弄來不少新鮮玩意,比如宋國皇室專享的‘龍團鳳餅’,不可不嘗……”
嵬名清正不悅,怒目道:
“本都統親自帶了友人來賽馬,要賭馬,還不快快帶路?!”
管事一臉為難道:
“都統何必為難小人呢?我家主子說了,除了博彩,都統其他消遣,我家主子親自結賬。”
嵬名清正怒了一下,也就怒了一下。這管事的主子倒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人家有個好姐姐,是正獻王嵬名安惠的寵妾。
而嵬名安惠,又是夏國樞密使,可以算是軍方一號人物。
這莊園,沒有此等通天權勢罩著,如何能在夏國穩如賀蘭山?
怕不是他的主子,夏國皇帝,也從中分潤一二呢。
嵬名清正耐著性子,牽來身后的駿馬,一把掀開駿馬身披的絲綢緞帶,但見駿馬渾身上下,鬃毛如金浪翻涌,馬匹毛色如錦緞,叫人著迷。
“你且看,此乃大宛天馬后裔!
一路馳來,我舍不得它出汗,倘若它出汗了,汗出如血珠,你便知,什么叫汗血寶馬了!
我今日贏定了!”
說著,又拍了拍胸口,低聲道:
“我不過輸了十萬緡而已!你不讓我賽馬,我如何贏錢還你家主子賭資?”
管事急的直撓頭,他能看出來,此馬是好馬,應是嵬名清正家傳寶馬了!
“那都統,這次不需要我家主子借款了吧?”
嵬名清正“埃~”了一聲,“這是什么話?不借點,我要什么時候才能回本!等我這馬跑出了名氣,他們誰還敢跟我比?”
管事的臉立馬哭喪起來,“都統,小的不敢,打死小的都不敢。倘若,倘若……”倘若輸了,你拿什么還?!
嵬名清正舉了舉手里的韁繩,“我這寶馬,可抵得千緡錢!若是輸了,我拿此馬抵你,如何?”
管事這才一副心動的樣子,繞著寶馬打轉,一會看看牙口,一會看看蹄子,此馬確實神駿,倘若賣去宋國,怕是要值萬貫銅錢!
當即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是小人貪鄙,實在是——只盼望都統這次財運亨通!!!”
嵬名清正笑道:“那是自然,你且速速帶路!”
……
且說朱家莊園,除了賽馬,還有賽犬,斗雞,無不叫興慶府兒郎們熱血沸騰。
骰子、關撲,也能叫人流連忘返。
不但如此,有關系的,有資源的,朱家也能幫忙從中說和,幫你變現。
活脫脫一個交易平臺。
比如你家兒郎想要升職,想要調派,朱家能幫你找到合適的關系,大家各取所需。
有商人想要路引,甚至上好的青鹽,朱家也能幫你牽線搭橋。
嵬名清正懊惱不已,他的汗血寶馬,居然只得了區區第二!
不得第一,就是失敗!
他一把揪住管事,“那第一的馬兒,往日不曾見過,今日我牽來寶馬,那馬兒也出來了,你們是不是框我?!”
管事身段軟,話也軟,但氣兒,硬的很,當即道:
“都統,咱莊園,本來就是大家伙消遣場所。
不說我夏國貴人,也不說西域豪商,塞北大酋,便是宋人、遼人,咱們也是來者不拒。
小的如何得知別人何時來玩樂呢?”
嵬名清正自知理虧,撒了手,道:
“且先等著,我家中有好狗,曾于山中與虎狼對峙,必不會輸!”
嵬名清正輸了賽馬,沒有心思玩其他的,便獨自坐車回府了。
管事送完了尊客,這才笑吟吟的回到了主宅,跟自家主子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