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渣男
- 流放傻妃殺瘋了:空間在手仇家跪著求
- 清歡歡
- 2298字
- 2025-07-11 00:11:40
說完,她輕巧地躍出窗外,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楊月川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又看看墻上的畫像,眉頭緊鎖。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不僅容貌,就連那份氣質都如出一轍。
他搖搖頭,將這些想法壓下。這些都不是他需要擔心的事情。
沈長菱一路上都在琢磨著楊月川的那番話,腳步不自覺地放慢了。
皇后娘娘的故事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那對曾經同甘共苦的夫妻,最終卻落得如此下場。女人含辛茹苦相伴二十載,到頭來卻被權勢迷了眼的男人拋棄。
“呵,男人有了權勢就變壞。”她輕聲嘲諷,“這皇帝還真是個渣男。”
不知不覺間,青山村的輪廓已經出現在視線中。
“這種男人活該兒子們打生打死!”她正要推門,卻看見孟西北背著手站在門口,神色莫測。
孟西北轉過身,目光如炬,“你在說什么?”
“啊...”沈長菱尷尬地搓了搓手,眼神游移,“師父,我發現那條大玉猿不見了。”
“它比不上你的速度了,留著也沒用。”孟西北語氣平淡,目光卻透著幾分深意。
沈長菱眨了眨眼,“那您把它送哪兒去了?”
“物歸原主罷了。”
“師父您認識它的主人啊?”沈長菱雙眼放光,“是什么人?關系很好嗎?”
孟西北瞥了她一眼,眉頭微皺,“為師教你,做人不要事事刨根問底。”
“得得得,您不說拉倒。”沈長菱撇撇嘴,心里卻暗自記下這件事。
兩人一前一后抵達了懸崖邊,山風呼嘯,吹得衣袂翻飛。沈長菱剛要開口,就被孟西北一腳踹了下去。
“啊——我是想說我自己跳啊!”她的慘叫聲回蕩在山谷間,激起一群飛鳥。
半個時辰后,渾身是汗的沈長菱已經把新學的身法練得滾瓜爛熟。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小院,發現師父已經把藥煎好了,藥香四溢。
她會心一笑,將藥倒進浴桶,泡了一炷香的功夫。熱氣騰騰中,她感覺渾身的疲憊都被驅散了。
晚上打坐時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等醒來天已大亮。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在地上畫出斑駁的光影。
她閃身進了空間,玉猿立刻從果樹上跳到她肩膀上,“唧唧!”
“怎么,悶壞了?想出去玩?”她揉了揉它的腦袋。
“唧唧!”玉猿蹭著她的臉頰。
“少廢話,干活去!”她輕輕彈了下它的額頭。
空間里的糧食已經半年沒收了,要不是這里時間靜止,早就爛光了。金黃的玉米棒子掛滿枝頭,沉甸甸的麥穗隨風搖曳。
一人一猴忙活了大半天,總算把玉米收拾完了。她用靈識控制鐮刀,把玉米桿都送進了羊圈。汗水浸透了衣衫,但看著堆積如山的收獲,她心里滿是成就感。
空間里的雞已經被她殺了,就剩下從草原帶回來的十只羊和一頭豬。羊群悠閑地啃著草,豬也在泥地里打著滾,一派祥和的景象。
收拾妥當后,她帶著玉猿出了空間,用靈力探查了松氏的位置就直奔過去。田間地頭,農人們正在忙碌,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芬芳。
松氏正和沈若風在地里忙活,兩人的進度明顯比其他人慢了許多。看到沈長菱走來,松氏顯得有些不安,手中的農具都差點掉在地上。
“我來是提醒你,”沈長菱開門見山,目光嚴肅,“最近要當心柳拐子,他打算對你不利。”
“你自己留個心眼,早做打算。”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等等!”松氏叫住她,聲音有些顫抖,“感謝你愿意告訴我這些。雖然我看人的眼光不好,但也付出了代價。現在能成為沈家人,我很慶幸。”
“嗯。”沈長菱淡淡應了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沈若風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我現在只想和娘過平靜的日子,為何就這么艱難?不如我去宰了那個拐子!”
松氏拉住兒子的手,語重心長,“你馬上十三了,不是小孩子了。上次沖動打人的教訓還不夠嗎?做事要動腦子,有力借力沒力想辦法。”
回到家里,衛云昂正在院子里編織雞籠。小雞嘰嘰喳喳地叫著,在他腳邊蹦蹦跳跳,生機勃勃。陽光透過竹條的縫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我爹呢?”沈長菱問道,順手逗弄著一只小黃雞。
“豐年叔去林家幫忙了。”衛云昂從懷里掏出五兩銀子,遞給她,“這是欠你的。”
銀子在陽光下泛著微光,沈長菱接過來掂了掂。
“對了,我去給你取身契。”衛云昂放下手中的竹條,就要起身。
“不用了,先放你那兒吧。”沈長菱擺擺手。
“行,你想要隨時找我拿。”
這半年相處下來,大家都習慣了彼此的存在。
衛云昂難得露出笑容,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我得把這些雞養好,等農閑了再做些工具出售,也好交點家用。”
“那你得多動動。”沈長菱笑著說,“不過別太累著自己。”
深夜,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正在打坐的沈長菱突然睜開眼睛,瞳孔微縮。
有人來了!
沈長菱早已察覺到異常,卻并未立即出手。她倚在門框邊,目光如炬,靜靜觀察著這不速之客的一舉一動。夜風掀起她的衣袂,卻未能撼動她分毫。
那人在門口來回踱步,顯得十分猶豫。片刻后,竟做賊似的想翻墻而入。
“找死。”沈長菱冷笑一聲,聲音里帶著幾分譏誚。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對方身后,月光下的身影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誰知那人被嚇了一跳,轉身就要逃竄。這反應讓沈長菱眉頭一挑,顯然不是那群黑泥鰍慣常的手段。那些人向來都是亡命之徒,不會如此慌亂。
“站住!”她輕喝一聲,聲音不大,卻自有一股威嚴。腳尖輕點,幾個起落間已追至身后,衣袂翻飛間帶起一陣疾風。
對方見勢不妙,一記橫掃腿甩來。招式雖然凌厲,但在沈長菱眼中卻漏洞百出。她嘴角微揚,輕松抓住那條腿就是一個大風車甩動。
夜色中傳來一聲悶哼,那人重重摔在地上。沈長菱趁機扯下了對方臉上的面巾。
“經寒?”沈長菱眸光一冷,聲音里帶著幾分意外,“你家主子現在改打暗槍了?”
她隨手將人丟在一旁,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上次看在你是老兵的份上才放你一馬,再加上仇大叔的面子。別以為我真的心慈手軟。”
經寒沉默著爬起身來,從懷中掏出一張字條扔了過來。他的動作有些僵硬,顯然先前的傷還未完全痊愈。
沈長菱接過一看,月光下那四個字格外刺眼,小心柳家。
“就為這個?”她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大半夜翻墻送信,你們這是唱的哪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