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家族紛爭
- 穿成婆婆,她帶飛全家
- 雪里飄霜
- 2319字
- 2025-05-16 00:11:34
“救命??!我真的是廣恩伯的親戚啊!”桃林掙扎著大喊。
桃大伯和周氏聞訊趕來,看到這一幕頓時慌了神。
“差爺,我那外甥女確實是廣恩伯的媳婦!”桃大伯連聲解釋,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你們也配在這放肆?”田剛冷笑,目光輕蔑地掃過他們,“連姻親都不敢這么放肆,你們也配?帶走!”
桃林被拖著往外走,一路哭喊:“爹娘快來護我!”
看著兒子被拖走,周氏雙腿一軟,差點跌倒。桃大伯連忙扶住她,兩人慌忙跑去找桃父一家求助。
“枝子!”桃大伯沖進院子,指著桃父的鼻子罵道,“你侄子都要被抓走了,你怎么能見死不救?”
桃母冷笑一聲,扔下手里的衣服:“我們早就分家了,關我們什么事?當初要不是你們非要攀高枝,我閨女也不會...”
“賤人!”周氏一聽就炸了,撲上去就要打人,“若非我家阿蓉,你們能攀上廣恩伯?”
兩個婦人頓時扭打在一起,又抓又撓。桃母的頭發被揪得散亂,周氏的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幾處。
桃大伯在旁邊叫罵不止:“沒天理了!弟媳敢打嫂子!”
村民們紛紛圍觀,有人想勸架卻不敢上前。場面一度失控,直到村長趕來才勉強把兩人分開。
桃母渾身是傷卻依然氣勢洶洶,指著桃大伯一家怒吼:“從今天起,我們兩家斷絕關系!”
村長連忙勸阻:“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阿娘說得對?!碧宜烧境鰜恚曇魣远ǎ拔覀円麄償嘟^來往。當初要不是他們,我也不會...”
“我也同意。”桃根也跟著說。
周氏急了:“沒門!想甩掉我們,先拿五百兩銀子來!”
正吵得不可開交,陳大頭來了。他穿著一身錦衣,腰間別著玉佩,與周圍的村民形成鮮明對比。
周氏一看到他,立刻一把抱住他的腿:“救救我兒子吧!你可是廣恩伯的兒子?。 ?
陳大頭二話不說,一把將她甩開,目光冰冷。
“岳母,您說要斷親是嗎?”他看向桃母。
桃母重重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陳大頭轉向村長:“那就這么定了,讓村長大人來評評理。從今以后,我們兩家再無瓜葛?!?
村長還想勸,陳大頭冷笑:“我們陳家還不是跟二房斷得干干凈凈?不就這點小事嗎?!?
眾人這才想起,連廣恩伯都能跟本家斷絕關系,何況是桃林這樣的遠親。
周氏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桃大伯站在一旁,面如死灰。
桃母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她想起當初女兒出嫁時的情景,那時多少人羨慕她攀上了高門。可誰能想到,這高門背后竟是如此的冰冷。
夕陽西下,給整個村子蒙上一層血色。柳家的院子里,只剩下幾聲壓抑的啜泣。
桃大伯的眼神里充滿怨毒,死死盯著桃父。他的手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指節泛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撲上去和桃父拼命。院子里的空氣凝滯得令人窒息,連蟬鳴聲都顯得格外刺耳。
“你說句話,只要你一句話,我們就真的斷絕關系了?從此以后,我們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桃大伯的聲音沙啞,帶著幾分悲涼。他的目光掃過院子里的每一個人,最后停留在桃父身上。
桃母一把將桃父拉到身后,冷笑著開口:“少在這裝可憐!現在這個家,我兒子說了算!你這種兄弟,不要也罷!”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像是一把利刃劃破了沉悶的空氣。
桃大伯氣得渾身發抖,目光在桃母和陳大頭之間游移。他的手攥成拳頭,青筋暴起,卻最終還是不敢輕舉妄動。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打濕了衣襟。
“天理何在!”周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扯著嗓子哭嚎起來。她的哭聲凄厲,引得院外的村民紛紛探頭張望。
陳大頭站在一旁,眉頭緊鎖。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怒火,對樹勺說:“去縣衙,讓縣令大人評評理!”
“女婿!”桃父臉色大變,額頭上瞬間布滿冷汗。他踉蹌著向前邁了一步,卻被桃母死死拽住。
就在這時,桃芳突然從人群中沖出來,朝陳大頭撲去。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慌亂和決絕:“大少爺息怒!”
陳大頭身形一閃,輕松避開。他的動作干凈利落,仿佛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
桃芳撲了個空,重重摔在地上。她的裙擺凌亂地散開,發髻也松散了幾分。
圍觀的村民頓時哄笑起來。有人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更有人搖頭嘆息。
“??!我的肚子......”桃芳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她蜷縮成一團,臉色慘白如紙。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她褲子上逐漸暈開一片血跡。鮮紅的顏色在粗布褲子上蔓延,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天??!小產了!”人群中有婦人驚呼。她的聲音引起一陣騷動,周圍的人紛紛后退,生怕沾上晦氣。
周氏立刻反應過來,指著陳大頭破口大罵:“你這個殺人兇手!害死了我的外孫!”她的眼睛通紅,像是一頭發狂的母獅子。
桃芳躺在地上呻吟不止,柳家大房的人卻無動于衷。桃母冷眼旁觀,嘴角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桃母和桃松等人與周氏爭吵不休,場面一片混亂。有人勸架,有人看戲,更有人趁機煽風點火。
陳大頭臉色鐵青,強忍著怒火讓樹勺去報官。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玉佩,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
村長不住地嘆氣搖頭,事情已經無法收場。他看著眼前的鬧劇,想起往日里柳家兄弟和睦相處的場景,不禁唏噓不已。
桃母拉著周圍的村民,懇請他們一起去縣衙作證。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掩飾不住眼底的算計。
等陳大頭一行人趕到縣城,牛家人也聞訊趕來。牛母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一見到桃芳就開始數落。
“有身子的人整天往娘家跑,現在把孩子摔沒了,我們牛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娶了你這樣的媳婦!”牛母的聲音尖利刺耳。
牛正平雖然臉色難看,還是攔住了繼續叫罵的牛母。他的眼神復雜地看著桃芳,欲言又止。
桃芳躺在擔架上,臉色蒼白,淚眼婆娑地說:“婆婆,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家里出了這種天大的事,你還不讓老爺子和阿坤搭把手,我不得不獨自尋求出路。我就是想替爹娘求個情,誰知道......”
她偷瞄了陳大頭一眼,又抽泣道:“就這樣摔了?!彼穆曇籼撊?,卻帶著幾分刻意的可憐。
牛母雖然恨桃芳,但更恨害得她小產的陳大頭,當即嚷道:“就算你是廣恩伯的兒子也不能這樣胡來!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就死在公堂上!”她一邊說一邊撞向堂前的石獅子。
衙役們連忙上前攔住牛母,場面一時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