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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步步緊逼

  • 龍王棺妻
  • 奶芙
  • 2341字
  • 2025-06-28 00:04:07

見他站在原地不動,我趕緊關(guān)門。可龍棲澤卻在最后一刻伸手抵住門,曖昧地說:“老婆,不等我一起睡?”

我腦子嗡的一聲,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在復(fù)習(xí),需要安靜,咱們暫時分開睡吧。”

他挑眉看我,似乎有些失落:“好吧,早點休息,晚安老婆。”轉(zhuǎn)身前,他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讓我如芒在背。

我關(guān)上門,靠在門板上,那聲“老婆”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臟劇烈跳動,仿佛要沖出胸腔。

這個稱呼如此陌生,甚至令我反感。就像一個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突然用親密的方式叫你。

我和他真的如蘇琪所說那般恩愛嗎?記憶中的空白讓我無所適從,卻又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勁。

翻遍書桌也只找到課堂筆記,連日記都沒有,無從考證。抽屜里整整齊齊地擺放著文具,卻找不到一張照片,一個能證明我們關(guān)系的物件。

睡前我把門反鎖,又想到他可能有鑰匙。這個想法讓我更加不安,如同陷入了一個精心布置的牢籠。

突然靈光一閃,我念動法訣在門上加了層結(jié)界。藍(lán)色的光芒在指尖流轉(zhuǎn),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這個叫星辰易數(shù)的法術(shù)...我是從哪學(xué)來的?奶奶明明沒教過我啊?可這些咒語就這么自然而然地從我口中說出,仿佛與生俱來。

帶著滿腹疑云,我沉沉睡去。夢里全是破碎的畫面,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可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臉。

第二天早上,我像個小偷似的溜進(jìn)了客廳。

龍棲澤懶散地坐在餐桌前,朝我招手:“過來吃飯。”他穿著一件深色睡袍,頭發(fā)還帶著些許凌亂,整個人卻散發(fā)著危險的魅力。

想起昨晚的事,我整個人僵在那里。手指無意識地絞著睡衣下擺,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不耐煩地把我拽過去按在椅子上:“怕什么,這是我...親自去買的。”說到“親自”兩個字時,他頓了一下,眼神閃爍。

我掀開籠屜,里面是各式港式點心,蝦餃、叉燒包、馬拉糕應(yīng)有盡有。熱氣騰騰的美食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

松了口氣,我塞了個叉燒包進(jìn)嘴,看著滿桌點心有些心疼:“我們以前都這樣吃飯?”

“對啊,怎么了?”他給我夾了個蝦餃,動作自然得像是做過千百遍。

我認(rèn)真道:“我胃口小,早飯半籠包子一杯豆?jié){就夠了,這么多又貴又浪費。”想到要打工賺錢養(yǎng)這么個會吃不會做的男人,我就一陣肉疼。

“窮鬼。”龍棲澤輕蔑地嗤笑一聲。

我收拾好沒吃完的點心,準(zhǔn)備帶去學(xué)校。餐桌上還剩下幾個精致的小籠包和蝦餃,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浪費是可恥的,但龍棲澤給咱夾的那枚蝦餃,我一口都沒動。每次看到那只蝦餃,總覺得胃里一陣翻涌,仿佛有什么不好的記憶在掙扎著要浮出水面。

匆匆背上書包,我轉(zhuǎn)身往外走。

“這么早就走?”龍棲澤懶洋洋地靠在墻上,他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眼神卻深不見底。

“去自習(xí)室啃書。”我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總讓我感到不安,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謊言。

他優(yōu)雅地放下茶杯,瓷器與木質(zhì)茶幾相碰發(fā)出輕微的聲響:“路上小心,晚上我去接你。”

我點點頭,快步走進(jìn)電梯。金屬門緩緩合上的瞬間,我仿佛看到他眼中暗芒閃過。

直到走出陰暗的樓道,我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清晨的空氣中帶著些許涼意,驅(qū)散了我心中的煩悶。其實今天根本沒課,期末考試前的復(fù)習(xí)時間,學(xué)校并不強制要求到校。

但我實在無法在那個家里多待一秒。每一件家具,每一個角落,都讓我感到窒息。那些精心布置的裝飾品,柔軟的沙發(fā),溫馨的照片墻,無一不在訴說著這是個溫暖的家。可為什么,我只覺得這一切都如此虛假?

確切地說,只要龍棲澤在的地方,我就會莫名地感到恐懼,像是碰到什么吃人的妖怪。那種恐懼如同暗夜中的藤蔓,悄無聲息地纏繞著我的心臟,讓我透不過氣來。

這種恐懼從何而來?這貨究竟把我怎么著了?每當(dāng)我試圖回憶,腦海中就一片空白,只剩下莫名的心悸和不安。

走出小區(qū),人沒去教室,立馬沖向市醫(yī)院。

約到了腦科大佬的號,我坐在休息區(qū)的長椅上等待。消毒水的氣味充斥著整個走廊,工作日的早晨人不多,很快就輪到我。

診室里,戴著厚厚眼鏡的中年醫(yī)生正在翻看病歷本:“你有什么癥狀?”

“我好像失去了一部分很重要的記憶......”我的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就像是被人剪掉了一段記憶一樣。”

醫(yī)生抬起頭,目光銳利:“有過腦部外傷嗎?或是受到重大的心靈創(chuàng)傷?”

我仔細(xì)回想,記憶如同破碎的鏡子:“我奶奶前不久去世了,算嗎?”

“當(dāng)然算。”醫(yī)生在病歷本上記錄著,筆尖沙沙作響,“具體忘記了哪段時間的記憶?”

我咬了咬嘴唇,聲音有些發(fā)顫:“我忘記了我的丈夫。”

醫(yī)生的筆尖頓了一下,鏡片后的眼睛有些詫異:“能描述下你丈夫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他是從棺材里爬出來的冥婚對象吧?那些支離破碎的記憶片段在腦海中閃現(xiàn),卻怎么也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畫面。

“失憶癥通常有兩種可能。”醫(yī)生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著慘白的日光燈,“一種是因外傷導(dǎo)致的局部性失憶,另一種是選擇性失憶,這是人體的一種心理防御機制。”

“什么意思?”我的心跳突然加快。

“簡安來說,如果一個人遭遇了無法接受的事情,潛意識就會選擇性地遺忘這段記憶。”醫(yī)生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當(dāng)然,也可能是被人催眠了。”

我渾身一冷,仿佛被人從頭頂澆下一盆冰水。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椅子扶手,指節(jié)發(fā)白。

無論是心理創(chuàng)傷還是催眠,著實讓我膽戰(zhàn)心驚。我有什么值得被人這樣對待的?那些被刻意遺忘的記憶里,到底藏著什么?

走出醫(yī)院,我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路過一家咖啡館時,玻璃窗映出我蒼白的臉色。那個穿著米色風(fēng)衣的女孩看起來是那么陌生,仿佛不是我自己。

回到寢室,蘇琪和錢敏婷都很驚訝。她們正坐在床上看電視劇,房間里彌漫著薯片的香氣。

“今天不是沒課嗎?怎么回來了?”蘇琪嘴里塞滿零食,含糊不清地問道。

我放下包,深吸一口氣:“我想通了要回宿舍安家。”

“看來是跟老公吵架了。”蘇琪小聲對錢敏婷說,聲音卻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

錢敏婷放下手機,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寢室永遠(yuǎn)有你的床位,有搬家需求隨叫隨到。”

我勉強笑了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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