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小戶型爆火：首付一萬的誘惑

2000年12月18日，冬至前夜，城市飄起細雪。林宇站在“潮啟·青年廣場“售樓處門口，望著連夜搭建的臨時排隊棚，棚頂?shù)暮薀粼谘┲虚W爍。他穿著蘇婉特意準備的紅色羊毛大衣，領口別著鍍金蝴蝶胸針，那是華創(chuàng)資本送的圣誕禮物。BP機震動，蘇婉的消息帶著溫度：“首付協(xié)議已蓋章，蝴蝶貸款專員就位。“他摸了摸內袋的“青年置業(yè)計劃“文件，紙張邊緣還帶著蘇婉修改時的咖啡漬。

“宇哥，“李強裹著羽絨服沖來，頭發(fā)上掛著雪花，“教育局的張老師帶著二十個老師來排隊了！“

“按B方案接待，“林宇指向排隊棚內的“教師專屬通道“，“送蝴蝶保溫杯，里面裝著蘇總監(jiān)泡的姜茶。“又轉向計算機系的小王，“直播鏡頭對準簽約臺，重點拍首付一萬的刷卡瞬間。“

售樓處的玻璃門被推開，冷風卷著雪花涌入，卻擋不住室內的熱浪。蘇婉站在簽約臺后，面前擺著二十個蝴蝶形狀的簽約禮盒，每個禮盒里都有購房合同、蝴蝶貼紙和梧桐種子。她的白襯衫領口露出蝴蝶吊墜，那是林宇送的冬至禮物，吊墜背面刻著“2000.12“。

“首付一萬，真的能買房？“扎馬尾的女生攥著學生證，聲音帶著顫抖。

“真的，“林宇遞過戶型圖，45㎡的“蝴蝶小筑“用粉色標注，“首付一萬，月供800，“又指向窗外的工地，“明年交房時，地鐵2號線正好開通?！?

女生的眼睛亮起來，她當然知道2003年地鐵開通的內部消息——那是潮啟論壇的“秘密“板塊泄露的，實則是林宇故意放出的“風聲“。她摸出攢了半年的存折：“我要簽1208室，能看到梧桐樹的那間。“

正午時分，簽約臺的POS機此起彼伏地響著。林宇望著簽約名單上的“林小婉““陳雨“等熟悉名字，想起上輩子在房產(chǎn)中介看到的年輕人無奈搖頭的場景。指尖劃過“首付一萬“的條款，他知道，這一次，他要讓2000年的年輕人不再被高首付困住。

“林總，“陳經(jīng)理擠過人群，手里舉著BP機，“總行質疑首付比例，“他壓低聲音，“王老板在銀監(jiān)會有熟人...“

“讓他們查，“林宇摸出“潮啟置業(yè)擔?；稹暗奈募?，“我們用服裝業(yè)務的現(xiàn)金流做擔保，“又指向正在直播的鏡頭，“而且，“他頓了頓，“每筆首付的1%會捐給希望小學，“他知道，2000年的公益營銷比任何廣告都更有說服力。

蘇婉適時推過“蝴蝶信用分“模型，2000年的Excel表格里，學生代理的銷售記錄、論壇活躍度等數(shù)據(jù)被轉化為“購房信用值“：“信用分超過600分，可再減5000首付，“她望向鏡頭，“潮啟相信，有夢想的年輕人，值得更低的門檻?！?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被“我要買房““信用分怎么查“刷屏，計算機系的小王實時更新著在線人數(shù)——突破五十萬，這在2000年的網(wǎng)絡直播中堪稱奇跡。林宇看見張明遠的頭像在貴賓席閃爍，知道華創(chuàng)資本的追加投資即將到賬。

“林宇！“趙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穿著貂皮大衣，身后跟著戴墨鏡的保鏢，“你這是要革房地產(chǎn)的命?。　?

“只是做年輕人買得起的房子，“林宇遞過“聯(lián)名公寓“的設計圖，“每層設共享廚房、自習室，“又指向屋頂?shù)暮煨吞炫_，“租金比周邊低30%，但...“他頓了頓，“要求租戶每月參加一次社區(qū)活動?！?

趙總的手指在共享廚房的設計圖上停頓，突然笑了：“我女兒說，這叫'青年社區(qū)'，“他晃了晃手機，“她已經(jīng)在論壇報名當樓長了?！?

暮色降臨時，簽約人數(shù)突破八百，庫存的五百套小戶型告急。林宇站在沙盤前，望著模型上閃爍的蝴蝶燈，突然收到蘇婉的短信：“首付資金已達八百萬，按計劃轉入公益基金?！八α耍貜停骸巴ㄖ獜埨习宓匿搹S，明天拉來的鋼筋，每根都要刻蝴蝶標記?！?

“林總，“王老板突然沖進售樓處，身后跟著幾個記者，“你這是擾亂市場！首付一萬，肯定是騙局！“

“是不是騙局，“林宇指向簽約臺，林小婉正在辦理貸款，“讓購房者自己說。“

“我來說！“林小婉攥著購房合同站起來，“我用當代理賺的錢付首付，“她晃了晃工牌，“潮啟的代理合同就是收入證明?！?

“還有我！“計算機系的小王舉起B(yǎng)P機，“我靠給潮啟做網(wǎng)站賺的外快，信用分700！“

記者的鏡頭轉向王老板，他的臉在閃光燈下漲得通紅。林宇摸出質檢報告，故意露出“王氏制衣不合格鋼材“的批注：“王老板，與其操心我的首付，不如操心自己的質量問題。“

王老板的保鏢突然推搡記者，混亂中，林宇感到蘇婉的手輕輕拉住自己的袖口。他轉頭，看見她眼中的擔憂，突然想起2000年夏天在夜市被混混威脅的場景——此刻的他，早已不是需要用棒球棍自衛(wèi)的少年，但她的手，依然是最溫暖的慰藉。

“沒事，“他輕聲說，“有蝴蝶貼紙的地方，就有正義?！?

2000年的初雪在午夜停住，售樓處的簽約臺依然亮著燈。林宇和蘇婉坐在沙盤旁，看著最后一組客戶簽約離開。她的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蝴蝶吊墜，他這才發(fā)現(xiàn)吊墜旁邊多了個小吊墜——那是用首付協(xié)議的廢紙折成的蝴蝶。

“累嗎？“他輕聲問，遞過熱可可。

“不累，“蘇婉搖頭，目光落在沙盤的“蝴蝶小筑“上，“你知道嗎？今天有個女生說，這是她人生中第一張屬于自己的資產(chǎn)證明。“

林宇望著她眼中的光芒，突然想起2025年在上海陸家嘴，他們參加青年公寓的剪彩儀式，臺下無數(shù)年輕人舉著蝴蝶旗幟。指尖觸到她手腕的溫度，他知道，2000年的這個冬夜，他們不僅賣出了房子，更賣出了希望。

BP機震動，陳經(jīng)理發(fā)來消息：“總行特批，支持青年置業(yè)計劃，后續(xù)貸款綠色通道?！傲钟钚α?，回復：“謝謝，下次帶蘇總監(jiān)去行里喝茶?！?

蘇婉望向窗外，雪地上的蝴蝶彩燈依然明亮，像無數(shù)只振翅欲飛的蝴蝶。她摸出筆記本，在“2000年冬至“一頁寫下：“首付一萬不是終點，而是讓夢想落地的起點?！?

林宇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突然指向天空：“看！“

一顆流星劃過雪后的夜空，他摸出蝴蝶貼紙，輕輕貼在沙盤的“地鐵口“位置。蘇婉笑了，取出梧桐種子埋在貼紙旁：“等春天發(fā)芽時，這里會是最美的地鐵站?！?

2000年的冬至夜，售樓處的蝴蝶彩燈與星空交相輝映。林宇和蘇婉并肩而坐，聽著遠處工地的機器轟鳴——那是連夜趕工的聲音，為了讓年輕人早日住進夢想中的家。他知道，當明天的太陽升起時，“首付一萬“的故事將傳遍全城，而潮啟的蝴蝶，將帶著更多人的希望，飛向更遼闊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