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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押送

  • 夏光1346
  • 曉花冰
  • 3358字
  • 2025-06-29 09:29:14

高麗,漢城,王宮,在神秘人幫助下長孫達率領親衛迅速把高麗王寢殿團團包圍,他們要抓的不是高麗王李呈,而是一個叫崔永道的男子,正當長孫達下令強攻寢殿時,里面的人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用磕磕絆絆的大夏話喊。

“別,別殺我,別殺我,我投降!我投降!”喊完順勢匍匐在地聽候發落。

崔永道以頭搶地,面容苦惱,怎么和他想像中不一樣???不應該啊。

崔永道不是原先的崔永道,他叫金詠元,是穿越過來的,原本他是高麗大學的一個即將畢業的畢業生,在圣誕節那天和女朋友去梨泰院逛街,人擠人的遇上了塞人情況,隨著人越塞越多,金詠元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不知是誰碰了一下他的腿彎,金詠元一下子失去支撐向前倒下,想扶一下女朋友的肩膀借力起身,可后面的人又向去蠕動,把金詠元推到在地,接在就是數不清的腳踏在他身上,他就這樣憋屈地死了。

再次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奢華的大床上,正回神之際,一個老男人一臉春風地進來,看到金詠元,不,應該是崔永道醒了,跨步上床拉起崔永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做起了運動,崔永道驚恐之下融合了原主的記憶,原主是高麗科舉的士人,在殿試是因俊秀非凡又才華出眾,被高麗王挑中,原本原主以為是王上看中他的才學,沒想到竟是看中了他的人,在高麗王李呈一頓操作后終于滿足其龍陽之好,原主知道真相后羞憤而死。

不過金詠元無所謂,他在部隊服役的時候又不是沒有遇到這種情況,甚至還用了一些手段讓高麗王長了見識,讓高麗王對他更加欲罷不能。

在取得李呈的信任后,崔永道靠吹枕邊風逐漸深入高麗的政堂,前世他也深讀過高麗的歷史,對歷史上高麗卑躬屈膝形象感到十分憋屈,盡管現在所處世界的高麗和前世不同,可事在人為,回想曾經的高麗讓隋朝埋骨百萬,幾次擊敗不可一世的大唐,還射瞎了他們最尊敬的天可汗一只眼......

高麗種種豐功偉業激起崔永道的熱血,加上穿越這件事,他堅信自己天命在身,于是他決定重塑高麗雄風。

首先牢牢掌握住高麗的治安軍,這是成事的最重要也是最關鍵一環,槍桿子里面出政權。大夏幫高麗復國后把高麗的軍隊一分為二,一是防備軍,作大夏北軍的仆從軍,跟隨北軍在前線作戰;二是治安軍,名義上的指揮是高麗王,實際上是治安廳掌握,治安廳有十一席,十一席雖都是高麗人,但是有一半人心向大夏。

崔永道通過收買,暗殺種種手段,把幾個雙面間諜扶上位,即他們表面上心向大夏,但是他們是崔永道安排的人,如此這般,治安廳有八席是他的人,剩下三席暫時不動,避免大夏過早察覺。

第二步,接觸防備軍,以家國情懷,許諾的高官厚祿拉攏了漢城不少防備軍軍官,奠定高麗王在這些軍官心中的份量,但是要徹底掌握大部分防備軍還需要一個契機。

第三步,兵行險招,要破局,必須引入更多的外部勢力來把水攪渾。一開始,崔永道是計劃引入突厥和倭國,金國不在他的考慮之中,因為金國和高麗恩怨太大了,畢竟挖金國皇族祖墳的事各國皆知,但凡金國有皇帝繼位都要宣誓必滅高麗。

可是突厥不愿意搭理崔永道,或者是托克托部不愿意斷了財路,因為崔永道能找得到的高級突厥貴族只有托克托部,于是他暗自通過托克托部聯系的突厥王廷,面對可能的重新洗牌的風險,托克托部在權衡利弊之后,選擇把這件事隱瞞下來,當作沒發生過。

介于崔永道是高麗王的寵臣,托克托部也不好直接拒絕,轉身給他介紹了一個合適的,金國的佟佳氏,他們是金國的生女真人,金國在被楊信殲滅了六萬主力后,急需補充軍隊人數,便把生女真吸收進金國體系,也讓生女真占據更大的地位,而且生女真與高麗可沒有不共戴天之仇,挖的是你女真人的祖墳關我生女真何事?況且你女真以前還少圍剿我們?現在親如一家只是因為天池以北苦寒,糧食魚獲年年減產,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誰和你稱兄道弟。

金國高層也怕生女真成長起來尾大不掉,一直對撥給生女真的糧草軍械把控得死死的,生女真不想處處受制于人,在高麗甩過來的誘餌時時立馬咬鉤。

如此,崔永道的陰謀已有雛形,一切進行得也很順利,奈何身邊的豬隊友出了兩個瓢蟲,被北軍順藤摸瓜一鍋端了。

他恨??!自己都穿越了,不是主角是什么,這不應該有天命在身嗎?匍匐在地的崔永道痛哭不已,不知是哭自己的命運坎坷,還是哭自己前途未卜。

長孫達平靜地看著地上的崔永道,冷冷地:“送高麗王進平城,此獠押解進京(洛陽)?!?

旁觀完崔永道被押出殿外,長孫達招呼過一個中年將領,“蘇風”。

中年將領大踏步來到長孫達面前站定行禮,氣勢如洪鐘,“末將在!”

長孫達點點頭,“你領兩千云鬤騎和龍鑲營,加八千漢城防備軍,蕩盡倭奴!”

“喏!”

長孫達走近蘇風,緊了緊他的肩甲,抬眼定定地看著蘇風,眼睛清明,語氣不含絲毫波動一字一頓,“除惡務盡!”

蘇風怔了片刻,隨即堅定道:“明白!”

釜山一處入海口,上空陰云低垂,海風裹挾著咸腥與鐵銹的氣息。江面上,倭軍千余艘戰船如黑壓壓的鴉群蔽日而來,船頭聳立的獸形幡在風中狂舞,甲板上攢動著四萬余倭兵,矛戟森然,嘶吼聲浪直沖云霄。而北軍水師僅一百七十艘戰船橫列江口,巨艦的玄黑船身如磐石般鎮住波濤,船頭赤旗獵獵,旗下肅立的一萬三千北軍鐵甲寒光凜冽,沉默如淵。

蘇風臉色凝重,高麗那幫蠢貨還想著驅虎吞狼,沒想到招虎又招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老老實實地當附庸不好嗎,至少能活著,小國想獨自,無異于異想天開。

不過歪打正著,沒想到讓自己圍了條大魚!

突然,倭軍主將立于樓船之巔,揮動長刀發令,數百艘輕舟如離弦之箭率先撲向北軍側翼——這是倭人慣用的“群狼戰術”,企圖以小船撕開北軍陣列。

倭軍先鋒船隊以輕捷的舢板如蟻群般撲向北軍巨艦。當第一艘倭船逼近樓船時,船上的士兵驚愕仰頭——三層樓高的船舷如同移動城墻,女墻后突然探出數十根裹鐵巨木。那是北軍的秘密兵器“拍桿”,隨著絞盤轉動聲驟響,千斤巨木裹挾風聲轟然砸落!木屑與血霧同時炸開,倭船如蛋殼般碎裂,落水者的慘叫瞬間被浪濤吞沒。后續倭船來不及轉向,拍桿再度揚起,將第二艘、第三艘戰船接連捶入海底。

箭雨接踵而至。樓船三層的弩窗內寒光閃動,絞車弩的七支鐵矢同時離弦,穿透倭兵竹甲時發出熟瓜破裂般的悶響。一名倭軍將領剛舉刀嘶吼,胸膛便被三支弩箭貫穿,尸體倒栽入海,染紅一片濁浪。

倭軍第三次沖鋒竟帶著詭異的寂靜。數百艘小船突然向兩側散開,露出后方滿載桐油的艨艟。火箭如赤蛇竄向巨艦,卻在包泥牛皮蒙覆的船板上徒勞炸開火星——北軍早有防火之備。蘇風冷笑揮手,令旗翻飛間,斗艦船舷開啟暗門,數十艘草船順流而下。這些“火船”堆滿浸透魚油的茅草與硝石,遇倭船即爆燃成火球。

火勢借風瘋長,倭船在狹窄江口互相碰撞。一艘起火的倭軍旗艦試圖突圍,卻被北軍海鶻船截住去路。這種船體兩側裝有浮板,在驚濤中穩如鶻鳥展翼,箭手立于船頭連珠疾射。火箭釘入桅桿的剎那,帆布轟然化作火鳳,映得倭軍將領須發皆赤。他切齒怒罵著揮刀砍倒兩名跳幫的北軍,最終被拍桿連人帶甲砸成肉泥。

北軍統帥蘇風眉目飛揚,手中令旗陡轉。頃刻間,巨艦陣型如靈蛇游走,左右翼戰船急速收攏,將突入的倭船死死鉗入陣心!倭船猝不及防,在狹窄水域中互相沖撞,木裂之聲如雷霆炸響。

“放!”蘇風聲如洪鐘。北軍弩手引弓向天,萬千火箭呼嘯升空,如赤色流星撕裂陰霾。倭船以竹木為材,桐油涂舷,遇火即燃。一支火箭釘在倭軍旗艦帆索上,火舌瞬間吞噬麻帆,順著桅桿滾落甲板。倭卒驚惶撲火,卻見更多火矢穿透皮盾,釘入船板。一艘、十艘、百艘……倭船接連化作火球,濃煙如黑龍翻滾直沖天際,映得江面一片血紅。

倭兵在煉獄中哀嚎奔逃。有人甲胄著火,如人形火炬墜入江水;有人棄船跳海,卻被鐵索相連的友船碾入浪底。一艘倭船試圖突圍,卻被北軍“海鶻船”攔腰截撞——這種艦頭低尾高,舷側浮板穩如磐石,倭船卻因船體笨重、吃水過深,在湍流中如醉漢般搖晃傾覆。落水倭兵拼命攀附碎木,北軍戰船卻如巨鯊巡弋,弩箭居高臨下貫頂而來,血花在濁浪中次第綻開。

江心一艘樓船烈焰沖天,倭將身中數箭,仍揮刀狂吼。突然一聲巨響,燃燒的桅桿轟然砸落,將他與“日出之邦”戰旗一同吞沒。殘存的倭船如無頭蒼蠅般沖撞,北軍戰艦卻進退如風,時而以拍竿擊碎敵船舷板,時而以鉤拒拉倒帆檣。四百余艘倭船化為焦黑的骨架,隨波起伏如巨獸尸骸,煙灰混著血腥覆滿江面,連海鷗也尖嘯著逃離這片赤海。

夕陽西沉時,最后一縷黑煙融入暮色。幸存的倭兵蜷縮在礁石間顫抖,望著北軍戰艦剪影如群山般巍然東去。入海口漂浮的殘骸堆積如山,潮汐三日未能滌凈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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