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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朱棡 馮文敏,從小就掐的歡喜冤家!

眼前這位正是宋國公馮勝的長女馮文敏。

只見她氣得跺了跺腳,大聲喊道:“朱棡!”

朱棡仍是一副倨傲的樣子,故意說道:“得叫晉王殿下。”

馮文敏又狠狠跺了跺腳,一時竟找不到話反駁,憋得臉都紅了。

鄧鎮(zhèn)瞧著朱棡和馮文敏這針鋒相對的模樣,無奈地勸道:“你倆就不能好好說話,一見面就掐。”

朱棡和馮文敏幾乎同時開口:“誰愿意跟他(她)掐,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這話一出,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鄧鎮(zhèn)的眼神也變得曖昧起來。

朱棡沒好氣地瞪了鄧鎮(zhèn)一眼,質(zhì)問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馮文敏也看向鄧鎮(zhèn),再次舉起拳頭,威脅道:“我不敢揍他,收拾你還不容易?”

馮文敏向來大大咧咧,喜好舞刀弄槍,全然沒有大家閨秀的溫婉模樣。

在她面前,朱棡也沒少吃虧。

畢竟,小時候兩人打鬧,朱棡雖然年紀(jì)小,但卻是穿越者,自然拉不下臉去跟爹娘告狀。

就這樣,朱棡和馮文敏算是結(jié)下了梁子。

不過,這馮文敏武力值頗高,還古靈精怪,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每次兩人爭吵鬧得太大,驚動了朱元璋和馮勝,不管誰對誰錯,最后挨揍的總是朱棡。

朱棡甚至一度懷疑,這馮文敏也是穿越而來。

不過,幾番悄悄試探后,朱棡打消了疑慮,因為這馮文敏就是單純的魯莽大膽。

簡而言之:虎!

對了,值得一提的就是這個馮文敏,未來被朱元璋賜婚給了常茂做正妻。

鄧鎮(zhèn)張了張嘴,剛想解釋,可瞧著朱棡和馮文敏這架勢,知道兩人都不好惹,便識趣地閉上了嘴。

畢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自己可不想成為那個遭殃的“凡人”。

馮文敏又揮了揮拳頭,嚇唬了鄧鎮(zhèn)一下,隨后轉(zhuǎn)頭看向朱棡,沒好氣地問道:“你來我家做什么?”

朱棡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狡黠,故意說道:“既然問孤,你該怎么稱呼?”

看著朱棡?zāi)侵焊邭獍旱臉幼樱T文敏又是氣得牙癢癢,咬著牙擠出兩個字:“殿下!”

朱棡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得意,卻仍保持著淡定的神色,說道:“拜師。”

馮文敏微微一怔,問道:“拜我爹為師?”

朱棡鄙夷地瞥了她一眼,說道:“不然呢,難不成拜你為師?”

馮文敏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本小姐還不稀罕收你這個徒弟呢。”

朱棡微微側(cè)目,滿臉不屑地回了句:“傻妞。”

馮文敏被氣得牙根直癢癢,狠狠瞪著朱棡,氣呼呼地說:“我真想揍你一頓!”

朱棡毫不畏懼,挑釁地把腦袋伸過去,說道:“來呀,給你打。”

“我又不傻,打了你,我還能好?”馮文敏冷哼一聲,直接邁步走進(jìn)府門。

剛進(jìn)府門,馮文敏就瞧見父親馮勝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來,連忙喊道:“爹。”

可馮勝理都沒理馮文敏,徑直走向朱棡,拱手行禮道:“晉王殿下,千......”

話還沒說完,朱棡便抬手托住馮勝的手,搖了搖頭,說道:“馮叔叔,我是晚輩,哪能讓您行禮?”

馮勝卻是直接搖了搖頭,說道:“這是規(guī)矩,殿下不可壞了規(guī)矩。”

朱棡仍是搖頭,態(tài)度堅決:“馮叔叔,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

“您當(dāng)年追隨父皇南征北戰(zhàn),出生入死,為我大明江山立下了汗馬功勞,于情于理,我都該對您執(zhí)晚輩之禮。怎能讓您給我行禮?”

馮勝急忙擺了擺手,神情嚴(yán)肅地開口:“殿下,這是做臣子的本分,禮不可廢。”

就在朱棡與馮勝拉扯之時,馮文敏瞧著兩人這沒完沒了的模樣,忍不住開口:“你倆還打算謙讓到什么時候?一直這么站著,難道不覺得累嗎?”

聽了馮文敏這話,馮勝也不再糾結(jié)行禮的事,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殿下,請。”

朱棡同樣伸手回應(yīng):“馮叔叔,請。”

話罷,朱棡率先邁步走進(jìn)國公府,馮勝也是跟上。

馮府大堂內(nèi),茶香裊裊。

待下人添完茶,馮勝目光如炬,直截了當(dāng)?shù)乜聪蛑鞐為_口:“殿下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朱棡對于馮勝的開門見山,也不在意,便是放下茶盞,神色坦然:“馮叔叔,父皇想讓您收我為徒,教我兵法韜略。”

聞言,馮勝握著茶盞的手微微收緊,眼底頓時閃過一抹晦澀難辨的神色。

作為從元末尸山血海中廝殺出來的名將,馮勝歷經(jīng)無數(shù)腥風(fēng)血雨,又怎會看不透朱元璋此舉背后的深意?

這看似是帝王對兒子的栽培,實則暗藏?zé)o法拒絕的陽謀。

借師徒名分,讓朱棡得以名正言順地吸納軍中人脈,樹立起威信,從而取代馮勝。

繼而收攏兵權(quán),重歸皇權(quán)掌控,這也是為日后朱棡就藩太原、穩(wěn)固北方防線鋪路。

畢竟,在權(quán)力的游戲里面,容不得半點猶豫!

雖然心中有些苦澀,但馮勝的臉上還是重新堆起笑意,起身朝朱棡鄭重一揖:“既是陛下旨意,老夫自當(dāng)盡心竭力。”

朱棡聽聞此言,伸手穩(wěn)穩(wěn)托起茶盞,隨之起身,脊背微彎行以躬身大禮道:“朱棡拜見老師,請師長用茶。”

馮勝見狀微微頷首,接過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就這樣,沒有繁復(fù)冗雜的儀式,沒有鋪張奢華的排場,僅以君臣之命為引,以一杯熱茶為媒,師徒名分便就此確立。

馮文敏見狀,眼中瞬間迸發(fā)出明亮的光彩,目光如炬般直直鎖定朱棡,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帶著幾分俏皮狡黠的弧度,調(diào)侃道:

“既然咱們?nèi)缃裼辛诉@層關(guān)系,那你以后是不是得喚我一聲師姐?”

馮勝眉頭微皺,神色一肅,沉下聲音呵斥道:“文敏,休要胡鬧。”

馮文敏聽聞父親的呵斥,臉頰微微鼓起,隨即緩緩癟了癟嘴,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低垂著眼眸不再言語。

只偶爾偷偷抬眼,朝朱棡投去略帶埋怨的目光,活脫脫一只被訓(xùn)斥后蔫了氣的小貓。

殊不知,此時的馮勝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閃過一抹思索。

“既然你放牛的做初一,就別怪俺老馮做十五。”

思索之際,馮勝的唇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就連看向朱棡的眼神,也是愈發(fā)滿意,就像是在看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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