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賭場
- 龍族:不愿屠龍的我只想著退學
- 飔扶搖
- 2502字
- 2025-06-16 00:47:50
“我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義,你以前明明很聽話的。”王將嘆息道。
風間稚女面色古怪,“你說的聽話是指我曾經暗殺了你好幾次嗎?”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以前即使殺不掉我,也仍然愿意為猛鬼眾做事,但今天為什么就不行了呢?”
“因為我以前只是為了在那些事中尋找能夠殺死你的辦法,而今天我忽然意識到與我對話的只不過是一個可悲的傀儡,真正的小丑只敢躲在幕后對我行號施令。我對殺死傀儡沒有興趣,那就只能讓幕后的小丑不痛快了。”
“那你的哥哥呢?你不想找他復仇了嗎?”
“兩害相遇取其輕吧?!憋L間稚女說:“比起殺了我哥哥,我還是更想要讓你不痛快?!?
說著他竟然把腦袋伸了過去:
“來,老師,我的腦袋就在這里,有本事你便砍了過去?!?
王將頭疼地揮了揮手,兩名黑衣人破門而入,將癱倒在地上的風間稚女拽了出去,風間稚女并不反抗,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之中。
“麻煩啊。”王將頭疼地思索。
男孩終于找到了面對他的最佳手段,那就是躺平。作為從內三家背叛出來的孩子,他在猛鬼眾中擁有著不可動搖的象征精神,一旦他倒下,那么會對猛鬼眾的成員產生不可違逆的打擊效果。
換句話說,男孩可以倒下,但是絕對不能在此刻倒下,他的價值還沒有發揮殆盡,但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行為也確實讓他感覺到了棘手。
利欲熏心者,金錢即可叩開其心門;色念盤桓者,脂粉便能填滿其欲壑;權柄渴慕者,朱印自可封緘其野心。但是風間稚女很干凈,也很純粹,他想要的只有王將死或者是他的哥哥,而這兩樣東西他都無法給他。
“還是先關著吧。”王將思索,起碼不能讓這樣一個人游蕩在外。
……
黑色轎車停在了石橋旁的停車場,兩個男孩走下了車。
“師兄,你會賭博嗎?不出老千的那種?!睏顪Y問。
“你師兄我人稱威尼斯小王子,在賭博這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你去守夜人論壇里打聽打聽,每一次開盤不是我芬格爾賺?”芬格爾摩拳擦掌。
“也行吧,到時候你不出老千,我出老千,看看咱們兩個誰贏的更多一些。”楊淵地拎出了一個手提箱。
“???”
不久前,芬格爾緊張兮兮地跑過來對楊淵說,我撿回來的那只貓,哦,是風間稚女可能出問題了。
楊淵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沒事,跑就跑了唄,貓這玩意本來也就養不熟,以后師兄你長個心眼就好。
芬格爾二話不說拿出了筆記本電腦說問題是這只貓他不動了。
楊淵疲憊地倒在沙發上,
“師兄,我說你背著我在背地里搞一些小動作也就算了,怎么對其他人也在搞這些?”
“職業病,職業病,師弟,這只貓救還是不救?”
楊淵回想著那個面目清秀的男孩,“還是救一下吧,就當是滿足一下好奇心?!?
“好奇心?”
“是啊,我想看看這個一直被操縱著的男孩在解除一切操縱之后,究竟想要去哪里?”楊淵起身。
時間回到現在,兩人來到了賭場門前,楊淵走上前推開了那一扇布滿著浮雕的大門。
“師弟,我跟你說,出老千在賭場里被抓到可是要被剁手的?!狈腋駹栐谝慌缘吐曊f道。
“完美的潛入就是不留活口,完美的老千就是無人發現?!睏顪Y一邊振振有詞,一邊推開了大門。
門后是令人難以呼吸的熱潮與飽和耀眼的燈光,宛如盛世的浮華。柏青哥機器彈子的嘩啦聲,賭客們的喧嘩聲和勝利者們的沸騰聲充斥著整個空間。
一切都在妖艷的舞動,勾引著人們心中最深的欲望。衣著暴露的女郎們端著酒水在過道中隨意的走動,一位賭贏的賭客隨手摟過一位狂吻,女郎也不反抗,倒在他的懷里任君品嘗。
楊淵看向了柏青哥機,這種機器只需要把錢塞進機器里,機器就會自動給你兌換相應的小鋼珠,控制機器下面的旋轉把手就可以調整小鋼珠射出的力度。看起來挺適合他的。
他以前閑著沒事時也會玩類似的機器,如果老板厚道,不在機器上做手腳的話,也就是玩幾下就走人了,當然如果遇到某些會調試機器的老板,那么他就會用言靈狠狠的賺上一大筆,雖然這些錢對于他的意義并不是很大,但是看到老板的便秘的表情總會讓他涌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感。
芬格爾則是鉆到一旁的賭桌去了,他的言靈并不能操縱金屬,還是這種撲克玩法更適合他一些。
不一會,楊淵便走了過來。
“師弟,你怎么過來了?你不應該是在柏青哥機面前大殺四方嗎?”
“閉嘴,我想換換玩法?!睏顪Y黑著臉說。
之前他玩的類似的機器都比較簡陋,只要把小鋼珠射進去就算贏,但是現在遇到的擁有老虎機這個流程,這樣一來他就行不通了,因為老虎機永遠也不可能給他三組一模一樣的數字或者圖案。
“我還以為日本人都會講工匠精神,不會作弊的?!?
“真相信他們講工匠精神的話,我怎么不見你這幾天喝馬桶水?而且一個打算出老千的指責人家作弊恐怕也沒有高尚到哪里去吧?!?
楊淵揪了一下芬格爾的耳朵,芬格爾怪叫一聲,引來了旁人的側目。
楊淵頭疼地把芬格爾抱在懷里揉了揉他的耳朵,而芬格爾則是配合地不再發出怪叫聲。
“關鍵時刻還得看你師兄我的吧?!狈腋駹柼稍跅顪Y的懷里說,“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賭神?!?
“你是賭神,那我是誰?”楊淵抬手把芬格爾推向一邊,“一人一半,看看誰贏的更多,輸的人去神戶山裸奔。”
“成交?!?
楊淵與芬格爾飛速地瓜分了籌碼,隨后分道揚鑣。
這間賭場的玩法很多,堪比小網站上的賭博廣告。芬格爾選擇了德州撲克,德州撲克的規矩看起來簡單,每個人手里有兩張暗牌,下面則有五張明牌。荷官會分三次翻開明牌,第一次三張,后兩次都是一張。最后大家從手里的兩張暗牌加上下面的五張明牌一共七張牌中選五張,誰的花色大誰贏。同花、同花順、三條、四條什么的都是大牌,每次翻開明牌前都要加注,覺得沒希望的就不跟,失去桌面的籌碼,覺得有希望的就堆籌碼上去。
楊淵看了一眼在旁揮汗如雨的芬格爾,轉身來到了丁半桌前。
“丁半”是一種傳統的日本賭博游戲,使用兩顆標準的六面骰子。游戲中,莊家將骰子放在竹杯或碗中搖晃,然后倒扣在地上,玩家下注賭兩顆骰子點數之和是“丁”(偶數)還是“半”(奇數),最后莊家揭開杯子展示骰子,猜對的玩家獲勝。
楊淵走上前來,取出了一枚籌碼放在了“丁”的區域之中。
周圍的賭客笑了起來,有些甚至露出了鄙夷之色,僅僅是一枚籌碼,在他們看來未免太過于小家子氣了。
“朋友們?!睏顪Y打斷了他們的笑聲,
“有人說你只要帶著一塊美金去拉斯維加斯,賭單雙,每次都贏,連贏二十八次,你就會贏得整座城市。你們很幸運,今天有機會見證奇跡的發生。”
人群再度爆發出了歡笑聲,就連荷官也忍不住掩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