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初戰告捷,收繳兵權
- 大明:我,朱允熥,開局復活祖母
- 相遇依舊
- 6110字
- 2025-06-26 16:43:55
朱允熥抬頭看天:“這事兒極有可能,朱棣未雨綢繆,姚廣孝老謀深算,什么招都能使得出來。
因為你率軍駐扎在真定城外,扼守滹沱河,與城內形成了掎角之勢,這是十分堅固的防御體系,
所以,他們便使了這一招美人計把你從真定城中給擠出來。”
徐輝祖認為朱允熥分析得有理,又問:“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出現?準備到哪里去?
我們正準備去支援真定,以防不測呀。”
“什么?”徐輝祖說,“我剛從城出來,我們那里,目前并未有什么戰事啊。”
“沒有,那是最好了,如今海盜登陸了揚州,正在圍攻揚州。
我已經讓外祖父常遇春率兵前往揚州。
我們得知消息,陳祖義對揚州是圍而不打,也不退兵,你說他這是為何?”
徐輝祖也是一代名將,他一聽,想了想,道:“難道說陳祖義是有意牽制和分散你們的兵力?”
朱允熥重重地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陳祖義和朱棣之間已經達成了協議。
那一次姚廣孝在陳祖義的船上,
如果陳祖義和朱棣聯手,能夠打下京師的話,姚廣孝答應把東南沿海一帶100座城池劃給海盜。”
徐輝祖聽了之后,感到十分震驚:“有這樣的事兒?看來朱棣為了奪取皇位,不擇手段,不惜放下身段,聯絡海盜呀。”
“可不是嘛?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兒。”
“那么,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徐輝祖感到形勢十分嚴峻。
“不太好辦啊。”
“你覺得真定城還能保得住嗎?”
朱允熥沉吟了片刻:“恐怕危險了。”
“難道說朱棣他們用兵有這么快嗎?”
“恐怕比你想象的還要快呀。”
“我原本打算去濟南求助鐵鉉,不知是否來得及。”
朱允熥點了點頭,道:“鐵鉉的確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將領,
但是,一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時間上恐怕來不及了。
另外,鐵鉉因為上次支援真定,已經被降了職,如果再去找他幫忙的話,恐怕有點為難。”
徐輝祖一聽,心想可不是嗎?
人家鐵鉉圖的啥呀?
再說了,人家現在只是一個督糧官,督辦濟南的糧草是他的分內的工作,卻要讓他出兵幫助咱們守真定,不是為難人家嘛?
本來真定城中的兵馬已有10萬,這也不是個小數目了。
徐輝祖和朱允熥兩個人又重新計議了一番。
果然不出朱允熥所料,徐輝祖剛離開真定,朱棣親自率軍20萬從北平又殺了過來。
與此同時,湘王朱柏親自率領5萬水師,順著滹沱河下來了。
真定城。
將軍府?
李景隆喝醉了酒,正躺在榻上睡覺呢。
有一名軍士慌慌張張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大聲喊道:“將軍,大事不好了。
燕軍殺過來了。”
李景隆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來問道:“你說什么?”
那名軍士用手指著北方:“朱棣又殺過來了!”
“胡說!你定是看錯了!
朱棣才給我寫過信,言辭懇切,差點就向我下跪了,他怎么敢率兵前來?”
“哎呀,將軍,千真萬確啊,你快到城頭上去看看吧!”
“果有此事乎?”李景隆只覺得頭痛欲裂。
他下了榻,披掛整齊,登上了城頭。
他手扶著洞口向下觀看,也是大吃了一驚。
只見北城門外燕軍鋪天蓋地而來,漫山遍野,旌旗飄擺,聲勢浩大。
李景隆也是懵了。
他想不明白燕軍怎么來的,來無影去無蹤,說來就來,事先連一點征兆都沒有。
他把徐輝組的那一萬軍隊撤進了城中,由于他并沒有設防,因此,對于朱棣大軍的到來毫無察覺。
看來李廣的那一套做法,好像也行不通。
此時,又有一名軍士跑來向他稟報:“將軍,我們發現滹沱河頭有戰船數百艘順流而下。”
李景隆腦袋瓜子嗡嗡直響,問道:“哪來的戰船?”
“正是湘王朱柏率軍前來的呀。”
“什么,朱柏也來了?”
“是啊!”
李景隆又開始后悔,因為徐輝祖曾經提醒過他,讓他扼守滹沱河,他卻聽不進去。
他覺得沒有必要,守滹沱河干嘛,咱們真定城地勢又高,滹沱河的水也淹不到真定。
如果燕軍來了,決滹沱河堤的話,
只能淹他們自己。
他壓根兒就沒想過荊州的水師卻從滹沱河河下來了。
一陣風吹來,李景隆也清醒了許多。
他抖擻精神:“不要慌張!朱棣沒什么可怕的,他遠來,必定兵疲,看我今日擒他。”
他把之前分給徐輝祖的一萬人馬給王佐,讓他去守滹沱河,以防荊州的水師下來。
王佐就是一皺眉:“將軍,荊州水師數萬呀,我1萬人馬能擋得住他們的戰船嗎?那些戰船上面都裝有火炮,十分厲害呀!”
“這——,”李景隆心想真定城中只有兵馬十萬也不算多啊,給了你一萬,還剩下九萬,“王將軍,你先堅持一下,等我騰過手來就去支援你。”
“將軍,那你可要快一點兒,時間長了,我可能撐不住。”王佐聽他這么一說,也沒辦法,只好領命前去。
“你就放心吧,咱哥們兒誰跟誰呀。”
王佐心想你嘴上說得漂亮,為啥你不多給我一點軍隊呢?
李景隆留下一萬軍隊守城,然后,親自率領八萬軍隊出城,擺開陣勢與朱棣的軍隊對陣。
朱棣身穿盔甲,騎在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之上。
他以手遮陽,問道:“對面是表侄李景隆嗎?”
李景隆是李文忠之子,李文忠是老朱的外甥,因此,李景隆是朱棣的表侄。
李景隆用手一指:“朱棣,你少要和我套近乎!
如今,你是朝廷的反叛,咱們倆之間就別說什么親戚不親戚了。”
朱棣哈哈一笑:“當年,我和你爹李文忠的關系非常密切呀。
看在你死去的老爹的份上,我怎么也得給你留點面子。”
“你少來這一套,說那些都沒用。”
朱棣點了點頭:“我給你寫的信,你收到了嗎?”
“我自然是收到了,可是,你這個人嘴上一套,背后一套,陽奉陰違。
你在信上說得那么客氣,可是,不知不覺你卻率兵來到了真定城下,是何道理?
你實在是個卑鄙的小人!”李景隆想到此處,十分惱火!
朱棣并未生氣:“你不用生氣,人們常說兵不厭詐,兵者詭道也。不管本王用什么辦法,只要能打贏你,就是好辦法。”
李景隆大怒:“朱棣,你趕緊下馬請降,饒你不死,倘若貽誤,悔之晚矣!”
朱棣仰天大笑:“就憑你?誰與本王出戰?”
話音未落,朱高燧一催馬沖了出去:“父王,看我擒他!”
李景隆手使一桿方天畫戟與朱高燧斗在了一起。
雙方的將士都在身后觀敵略陣,他們都在為自己一方的將軍吶喊助威。
還別說,李景隆還真有兩下子,朱高燧真就不是他的對手。
兩個人打了十多個回合,朱高燧敗下陣來。
朱棣臉氣得鐵青,罵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手下大將朱能一看,拍馬舞刀迎戰李景隆。
朱能也是一員虎將,他與張玉、丘福等并駕齊驅都是朱棣手下的頭牌大將。
李景隆心想我在皇上的面前吹的烏丟的,今日就要抖抖威風讓他們看看,否則,豈不是讓他們小瞧了?
于是,他越戰越勇,
果然與朱能打了個平手,這已經很不錯了。
朱能也是勇冠三軍啊。
朱棣擔心朱能有失,趕緊鳴金。
朱能聽到了銅鑼聲響,知道朱棣叫他回去。
朱能退了下來,對朱棣說道:“李景隆果然厲害,我們還是撤吧。”
朱棣領著手下眾軍士向鄭村壩方向撤去。
李景隆哈哈大笑:“都說朱棣如何了得,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想跑?門都沒有,給我追!”
李景隆率領軍隊在后面緊追不舍,殺死了數百燕軍軍士,又俘虜了一千多人,得了不少鑼鼓,帳篷,槍刀,器皿。
李景隆十分高興,心想耿炳文就是個縮頭烏龜,只會躲在真定城中挨打,像朱迪他們這些叛臣賊子,就得給他們迎頭痛擊。
真要打他們,他們也害怕!
不知不覺,李景隆追出去上百里,有手下的將軍對他說:“李將軍,咱們見好就收吧,還是要以真定城為主啊,萬一真定有失,那可就麻煩了。”
李景隆一聽,怒罵道:“我們應該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打到北平去,將朱棣徹底消滅,永絕后患,怎么能半途而廢呢?
向朝廷報捷,同時,請求增兵。”
于是,李景隆飛鴿傳書給朱允炆。
朱允炆得到了捷報之后,龍顏大悅,看來真是虎父無犬子,李景隆可堪大用啊。
他趕緊上朝,召集文武,商量此事。
同時,為了顯示他的功勞,特別把耿炳文和郭英也叫了過來,那意思是讓他們看看,讓他們學學李景隆是怎么打仗的。
朱允炆把那份捷報讓眾人傳閱了一番。
齊泰喜上眉梢,因為李景隆打了勝仗,他也有功勞,畢竟他是兵部尚書。
齊泰清了清嗓音:“陛下洪福齊天,李景隆子承父業,對大明朝廷忠心耿耿,勇不可當。
陛下當重重地上封賞他呀。”
耿炳文和郭英在旁邊聽了,心想我們上次在真定城下殺死了1萬多敵軍,抓獲了1萬多名俘虜,陛下卻將我們撤了職,
如今,李景隆不過是殺死數百人,得了1000名俘虜,有什么值得驕傲的?
朱允炆聽齊泰那么一說,點了點頭,眼里亮著光:“只恨朕上次沒用李景隆,如果早用了李景隆的話,恐怕朱棣早已被擒下了。”
其實,朱允炆說這話就是有意說給耿炳文和郭英聽的,心想你們兩個老糟頭子就知道守城,難道你們就不知道主動出擊嗎?
耿炳文自然聽出了朱允炆的言外之意,問道:“陛下,李景隆的軍隊到達了什么位置?”
“他現在正在追擊朱棣的軍隊,正在前往鄭村壩。
他打算一舉將北平拿下,從此永絕后患,真是勇氣可嘉呀。”朱允炆說到這里顯得有些興奮。
耿炳文卻搖了搖頭:“陛下,恕我直言,這是很危險的呀。
北平城防堅固,護城河又深,
朱棣和北元對抗多年,北元都拿不下來,李景隆就能拿得下北平嗎?
依老臣看,恐怕未必呀。
如果他拿不下北平,卻把真定給丟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啊。”
朱允炆聽了,卻不以為然:“老將軍,你呀,太過于謹慎了。
朱棣手下的軍隊是叛軍,也是一些烏合之眾,他們的心不齊,所以,他們軍隊的戰斗力并沒有那么厲害。
你看人家李景隆只用了八萬的兵力,便擊退了朱棣20萬的軍隊,并且斬殺和俘虜了上千的燕軍將士。
李景隆現在請求朝廷增兵,你們意下如何?”
耿炳文聽朱允炆這么一說,心想李景隆是朱允炆的表兄啊,他們表兄弟關系密切,自己畢竟是個外人,而且官職已經被拿掉了,此時,應該在家養老啊。
陛下今天之所以把他和郭英叫過來,就是想當面羞辱他們一下。
耿炳文還想接著往下說,郭英拽了一下他的衣袖。
那意思你就別再說了,又何必觸那個霉頭?
“咳,咳,”郭英一陣咳嗽,“陛下圣明,李景隆威武啊。”
他可不像耿炳文那樣耿直,說那些有什么用?
皇上能聽自己的嗎?
別惹得皇上不高興,一怒之下,把自己全家老少給咔嚓了。
他們現在就是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了。
朱允炆神采奕奕,意氣風發問齊泰:“愛卿,你是兵部尚書,你覺得可以增兵嗎?如果增兵的話,增兵多少合適?”
齊泰手捻須髯,搖頭晃腦:“在微臣看來,完全可以增兵啊,而且,軍隊的數量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朱允炆微微頷首,目光又投向了駙馬梅殷。
梅殷一直在外訓練軍隊,很少上朝,今日朱允炆也把他請來了。
因為老朱駕崩之時,留下了40萬的軍隊,交給了梅殷啊。
梅殷手握兵權,深受老朱的信任,
朱允炆對他也十分器重,當然,內心深處也有幾分忌憚。
但是,梅殷對于朱允炆大力削藩一事,深表反感。
他曾經勸過朱允炆,說削藩不能說不對,但是,不能削得太急,削得太急了,便會激起兵變,
倘若各路藩王聯合到一起對抗朝廷,那將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兒,說不定都能顛覆大明的江山。
可是,朱允炆聽不進去呀。
他在齊泰和黃子澄的大力吹噓,鼓動之下,把矛頭指向了朱棣。
朱棣集團的利益受到了侵害,朱棣在大將張玉、朱能,謀士姚廣孝等人的勸說之下,放手一搏,與朝廷對抗。
而齊泰當初的計劃,讓張昺出任北平布政使,謝貴和張信出任北平都指揮使司,
但是,由于張信的叛變,現在張遇和謝貴都已經被扣押了起來。
再有,宋忠,徐凱和耿瓛駐扎在開平、臨清和山海關一帶,但是這三個家伙太過驕傲了,被朱棣使用誘敵深入之計,將他們一舉拿下。
如今,朱棣不但擁有了北平,還占據了開平,臨清和山海關一帶,聲勢浩大,
而且,他還聯絡了湘王朱柏。
朱柏率軍支援朱棣,攻打真定,
梅殷更是看不慣齊泰和黃子澄的那一番作為,小人嘴臉,讓他感到作嘔。
此時,他見朱允炆問到了自己,不能再裝聾作啞了。
他出班奏道:“微臣以為老將軍耿炳文言之有理,請陛下趕緊下旨,讓李景隆停止追擊,返回真定城,守住真定城才是最大的勝利。
守住真定,扼守黃河,將朱棣控制在黃河以北。
只要他越不過黃河,時間久了,軍心渙散,到那時,陛下只需下一道旨意,派一名傳旨官過去,便可將燕軍全部招降。
倘若真定丟了,朱棣率軍越過了黃河,那么,京師就危險了。”
聽了梅殷的話,朱允炆就是一皺眉。
他手扶著龍椅:“李景隆說在信上說得很清楚,他們大獲全勝,形勢一片大好,正當乘勝追擊呀。”
誰知梅殷冷笑了一聲:“陛下,李景隆不過是斬殺了數百名燕軍軍士,抓了上千名的俘虜,這算不得什么大勝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耿老將軍和朱允熥他們斬殺了上萬的燕軍,抓獲了1萬多名俘虜,陛下卻認為是小勝,難道不是嗎?”
“這——。”朱允炆被他一番話堵得啞口無言。
齊泰冷笑了一聲,接過話茬:“駙馬此言差矣,咱們都讀過歷史,就拿當初的長平之戰來說,白起率領秦軍擊潰了趙括的軍隊,坑殺了40多萬趙軍,當時,如果依白起之意,乘勝追擊,便可一舉拿下趙國的都城邯鄲,永絕后患。
但是,范雎擔心白起的功勞太大,將來地位會凌駕于自己之上,于是,勸說秦昭襄王撤兵,說什么軍士已經疲憊了,需要休整,從而錯失良機。
后來,秦軍又數次攻打邯鄲,都沒有打下來,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如今,咱們的形勢一片大好,李景隆忠于朝廷,勇不可當,
正如李景隆所說,我們當趁此機會一鼓作氣,拿下北平,永絕后患,怎么能夠半途而廢呢?
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將來再想去攻打北平,恐怕就難了。”
聞言,梅殷再次搖了搖頭:“首先,李景隆比不了白起,
其次,白起坑殺了四十多萬趙軍,而李錦龍目前才斬殺了數百名燕軍,相比起來不過是九牛一毛。
數百名軍士對于朱棣來說,根本就不算一回事兒,因此,這算不得大勝,只能算是小打小鬧。
再次,北平和邯鄲又不一樣,北平經過朱棣經營多年,城防非常牢固,護城河又寬又深,
如果想去圍攻北平,沒有數10萬的兵力是很難把它拿下來的。
如果北平是那么好拿的話,北元的軍隊早就把北平給拿下來了。
另外,荊州的水師已經直逼真定,形勢十分危急,據我所知,朱柏擁有戰船數百艘,船上配備的有火炮,威力巨大啊,
李景隆只給了王佐1萬人馬,能擋得住人家嗎?
萬一擋不住,真定豈不是危險?
因此,我的主意還是讓李景隆撤回鎮定,趕走荊州的水師為上策,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啊。”
齊泰瞇縫著眼睛看著梅殷:“駙馬,你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難道說你是想擁兵自重,作壁上觀嗎?”
梅殷一聽這話,頓時惱火了:“你我同為先帝托孤之重臣,你為文,我為武,
按理說,軍隊上的事情,我說了算,
但是,既然陛下任命你為兵部尚書,你的意見我也不得不參考,
你所說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如果你認為我擁兵自重的話,那么,好,我現在便把兵權交出來,隨便你們怎么處置好了。”
“你!”
梅殷也是火爆子脾氣,說到此處,把兵符解下,托在手中:”陛下,有人懷疑我擁兵自重,居心不良,請陛下收回兵符,另找他人統領吧。”
朱允炆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他趕緊打圓場,一笑道:“駙馬,你不必多疑,齊愛卿也不是那個意思。”
“陛下最近我身體有恙,一直在吃藥,
如果我繼續統兵的話,的確會耽誤事情,
因此,還是請陛下把兵符收繳回去,另請他人統領,
至于你們要怎樣處置和調用40萬的軍隊,你們看著辦好了。”
朱允炆一看,事情僵在這兒,只好說:“駙馬,既然你的身體有恙,那么,好吧,暫時將你的兵符收繳,等你身體康復了之后,再把兵符還給你。”
“謝陛下!”
太監王鉞把兵符接過,遞給了朱允炆。
朱允炆心想歷朝歷代誰掌握兵權,誰就有說話權,
當初漢獻帝劉協為什么那么軟弱?就是因為他手里沒有了實權啊。
朕只要把這40萬軍隊掌握在手中,誰還敢不把朕放在眼里?
所以,朱允炆也有他自己的私心。
他顫抖著手把兵符接在手中,心里踏實多了。
他總覺得梅殷和自己不是一條心,似乎有點瞧不起自己,認為自己太年輕了,閱歷太淺,無論自己做出怎樣的決定,梅殷都看不慣。
這也是梅殷經常不來上朝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