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美人心計,朱允熥巧遇徐輝祖
- 大明:我,朱允熥,開局復活祖母
- 相遇依舊
- 6091字
- 2025-06-25 13:44:05
聽了趙靈兒的分析,朱允熥認為趙靈兒說得有道理。
朱允熥手扶著文案:“要不這樣吧,我們兵分三路,第一路由外祖父率兵3000趕赴揚州,查看陳祖義海盜的真實意圖是什么,
如果他們確實在攻打揚州的話,外祖父再飛鴿傳書給我們。
我們再增派軍隊過去。
第二路,由我和二舅率兵3000趕赴真定,以防不測。
靈兒和三舅駐扎蘇州,繼續(xù)操練。”
常遇春點頭同意。
常遇春到了揚州之后,多插旌旗,虛張聲勢。
陳祖義聽說常遇春來了,知道他的厲害,不敢輕易發(fā)動進攻,
但是,也不退去,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晚上。
真定城。
將軍府。
李景隆喝得醉眼迷離,正在欣賞著歌舞。
十幾名妙齡少女在廳堂的中央翩翩起舞,
她們貌美如花,舞姿曼妙,直把李景隆看得眼都花了。
他自從到了真定之后,更加地放飛自我了。
之前在京師,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他還不敢太放肆,
因為他知道那些錦衣衛(wèi)無處不在呀。
如果做得太過火了,紀綱那小子在朱允炆的面前說他的壞話,也夠他喝一壺的。
可是,現(xiàn)在到了真定,山高皇帝遠。
他便無拘無束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懷里摟著一名女子,
那女子長得十分妖艷,身材火辣,前凸后翹,非是旁人,正是紅玉。
紅玉原本是秦淮河畔鶴鳴樓的花魁,朱棣把她贖身賞給了張信。
紅玉曾經(jīng)讓朱高煦垂涎三尺,因為這件事,朱高煦生氣了很長時間。
不知什么原因,紅玉又回到了秦淮河畔鶴鳴樓。
這一次,她又被李景隆手下的那些人把她給弄到真定來了。
李景隆長得一表人才,而且,深受皇上的器重。
手下要兵有兵,要將有將,有的是錢。
紅玉欣然來到了李景隆的身邊。
紅玉媚眼如絲,端起一杯酒,遞到了李景隆的唇邊:“將軍,再喝一杯。”
李景隆把紅玉摟在懷里,他的手并不安分,左手搭在紅玉的肩頭之上,
然后,逐漸下移,撫摸著紅玉的腰部。
紅玉的腰細如楊柳,正堪盈盈一握。
李景隆的手接著下移。
他發(fā)現(xiàn)紅玉的臀部又大又圓,且富有彈性。
紅玉明明知道李景隆的手很不安分。
她卻裝作無所謂。
她羞得粉面通紅,臉上堆滿了笑容。
李景隆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紅玉啊,今生有你,我死也值了。”
紅玉嫣然一笑:“將軍,何出此言?
將軍前程似錦,現(xiàn)在只是剛剛開始。”
李景隆大喜。
他把酒喝了:“好,說得好!好一個前程似錦!將來我若建立了功名必定忘不了你呀。
聽說你曾經(jīng)到北平去侍奉了張信,可有此事?”
在李景隆的心里還是有幾分醋意的。
紅玉一聽,頓時哭了起來:“將軍,我命苦啊,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燕王朱棣把我擄了去,強行送給了張信,你說我能反抗得了嗎?
但是,我到了張信的府上,張信想要親近我,我誓死不從。
終于,被我尋找了一個機會,又逃了回來。”
李景隆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更加明艷動人。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節(jié)烈的女子啊。”
“雖然我在鶴鳴樓,但是,我是賣藝不賣身的。”
李景隆的目光一撇,看見了紅玉胸前的一片雪白飽滿:“我就是喜歡像你這樣的女子啊,那么,你愿意侍奉我嗎?”
“能夠服侍將軍,是我的福氣呀,”紅玉說到這里,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鬢發(fā),“實不相瞞,前不久,朱高煦還到我那里去了,
希望我侍奉他。”
“什么?朱高煦?”李景隆一聽,心中吃醋。
“是啊,他不敢以真實的面目見我,而是在臉上戴著一個面具,冒充一名老者,其實,我知道他就是朱高煦。”
“是嗎?那小子才多大?就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即使他有那樣的想法,我也沒答應他,毛還嫩,并非我喜歡的類型。”紅玉又給李景隆滿上了一杯。
“哦,那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呢?”
紅玉的一雙美眸看向了李景隆,用一只手輕撫著他的胸膛:“我就喜歡像將軍你這樣的男子,蓋世的英雄。”
李景隆更加高興了,把她擁在懷中一頓親吻。
此時,徐輝祖昂首闊步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拿著兩封書信。
他大聲說道:“將軍,不要再喝了!”
李景隆見是徐輝祖來了,就是一皺眉。
李景隆心想你沒看我在忙著嗎?
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就來不及了嗎?
但是,礙于情面,他忍了又忍。
他揮了揮手,紅玉和那十幾名女子便退了出去。
“允恭,我不是讓你駐扎在城外嗎?你怎么進城了?有什么事嗎?”
“哎呀,將軍,你可不能這樣了,這樣是很危險的,
現(xiàn)在這里有兩封信,你先看看。”
李景隆把那兩封信接在手里,打開觀看。
第一封信是朱允炆寫給他的,信上的大致的意思是說,李將軍,不要讓朕背負上殺叔的惡名。
李景隆把那封信遞給了徐輝祖:“允恭,你說陛下這是什么意思?”
徐輝祖看了也是一皺眉,他覺得這皇上下的這道旨意太不應該了。
朱棣已經(jīng)反了,現(xiàn)在還說什么不要讓他背負上殺叔的惡名,那你讓這些將軍如何進退啊?
“陛下的意思是,如果有機會抓住朱棣的話,不要殺了他。”
李景隆嘆息了一聲:“你看到?jīng)]有?陛下并不想殺朱棣呀。
咱們還那么費力氣干什么?
倘若傷著朱棣,到頭來咱們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李景隆又拆開了第二封信,原來是朱棣寫給他的回信,
朱棣在信上言辭十分懇切,他稱贊李景隆是有史以來蓋世無雙的將軍,英明神武,頗有乃父之風。
朱棣又說我怎么敢和將軍為敵呢?希望將軍能看在我抗擊北元多年的功勞之上,手下留情,放我一條生路。
我也是被齊泰和黃子澄那些小人陷害,迫不得已,才發(fā)兵攻打真定的,此時,已經(jīng)后悔不已。
李景隆看了那封信之后,哈哈大笑,對徐輝祖說:“你看到?jīng)]有,朱棣聽說我來到了真定,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了,就差沒向本將軍磕頭了。”
徐輝祖再次提醒他說:“將軍,朱棣可不是等閑之輩,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更何況他手下謀臣有姚廣孝,武將有大將張玉、朱能、丘福、譚淵和朱高煦等。
這些人隨便拉一個出來,都不好對付。
將軍怎么還可以每天這樣鶯歌燕舞呢?
請將軍趕緊振作起來,否則,災難就要臨頭了。”
“徐輝祖,你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是在訓斥本將軍嗎?”
李景隆把臉沉下來了。
徐輝祖沒想到李景隆和他端起了主將的架子,趕緊說道:“將軍,卑職不敢。”
李景隆不以為然:“前不久,朱棣差點被咱們給淹死,他現(xiàn)在還敢來嗎?
他就是想還擊的話,恐怕還得等等,等他恢復了元氣再來,還差不多,否則,他不是自討沒趣嗎?”
徐輝祖搖了搖頭:“為將者,不能有僥幸心理,咱們得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
我們要始終立于不敗之地呀。
假如明天早上燕軍突然兵臨城下,如之奈何?”
李景隆耐著性子:“那么,依你之見,如何是好呢?”
徐輝祖正了正衣襟:“我的意思,
首先,咱們得加固城防呀,護城河還得挖,城墻還得加高加厚,
城里多多準備糧草和水源。
上一次,耿炳文和郭英他們不就是因為城中缺少水源和糧食嗎?
如果不是朱允熥想辦法給他運送一些糧食和水源的話,可能已經(jīng)激起了兵變。
其次,咱們得派人嚴守滹沱河,防止燕軍做手腳;
再次,我們得聯(lián)絡其他友軍,僅是我們一支軍隊守此孤城,是不行的。
比如,蘇州的朱允熥,
濟南的鐵鉉等。”
李景隆一聽,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把手一揮:“不不不,朱允熥那小子太年輕,我還瞧不上他。”
聞言,徐輝祖心想就你還瞧不上人家,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啥玩意兒。
但是,畢竟人家是主將,多多少少還得給他留點情面。
“將軍此言差矣,朱允熥雖然年輕,卻是諸位皇孫之中最出色的,是后起之秀。
別的不說,他能用1000多人對抗陳祖義的數(shù)萬海盜,用3000多人支援真定,擊退朱棣20萬的軍隊,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
李景隆又喝了一杯酒:“在我看來,不過,是他運氣好罷了。
如果讓他真刀真槍地去和朱棣斗,那恐怕就不行了啊。”
“將軍,還有濟南的鐵鉉,也是一個名將,不管怎么說,我們和他們事先打個招呼,搞好關系,萬一真定告急,他們還能來救援咱們。”
“不用,那鐵鉉更是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自以為讀了點書,便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我還看不起他呢!
他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押糧官,有什么了不起?”
“將軍,你又說錯了,鐵鉉乃是當代的英雄。
朱棣數(shù)次與他交鋒,都沒有討到便宜,雖然此次他山東參政的身份被拿掉了,只是一名都糧官,但是,他與盛雍的關系密切,盛雍還得聽他的。”
“那也不用,朱棣現(xiàn)在已經(jīng)嚇破了膽!
本將軍正準備擇日興師,攻打他們!
如果讓朱允熥和鐵鉉他們來幫忙的話,豈不是讓他們分了功勞去?”
徐輝祖心想,你心里想的倒挺美,朱棣是那么好打的嗎?
他趕緊制止:“將軍,你說錯了,老將軍耿炳文臨行之時交代得清楚,要堅壁清野,扼守鎮(zhèn)定。
怎么可以輕易出擊呢?
萬一有什么閃失,怎么辦?
只有堅守,才是上策呀!”
李景隆冷笑了一聲:“耿炳文他已經(jīng)老了,沒有魄力了,他只是一個善守大將,根本不懂得進攻,
其實,最好的防守是進攻啊。
上一次,如果是我在真定的話,我就會乘勝追擊,把北平拿下,把朱棣徹底消滅。
若是那樣的話,怎么會有后來的這些麻煩事兒呢?”
徐輝祖眼神暗淡:“此一時,彼一時也,當時,如果乘勝追擊的話,或許能擴大戰(zhàn)果,但是,風險極大。
如今,更是沒了機會。
聽說朱棣派出朱橚聯(lián)絡了湘王,朱柏已經(jīng)答應和朱棣聯(lián)手對抗朝廷。
朱棣的實力大增啊,怎么能小看呢?”
“朱橚?他不是已經(jīng)被廢,被發(fā)配了嗎?怎么會在北平?”
“哎呀,將軍,那只是表面現(xiàn)象,朱橚十分狡猾,找了一個很像他的人替代了自己,
實際上,他投靠了燕王,暗中替他聯(lián)絡各路藩王,
朱柏本來就與朱棣的關系要好,以朱棣為榜樣。
再加上朱橚在他的面前搬弄是非,他便和朱棣一起反了。
要知道荊州可不是別的地方呀,
荊州乃天下之腹,他擁有水師數(shù)萬,戰(zhàn)船數(shù)百艘。
如果沿著滹沱河下來,到了真定,咱們?nèi)绾螒獙Γ俊?
此時,李景隆的腦袋冷靜了許多。
他也感覺到有點頭疼。
他揮了揮手:“你先回去吧,此事容我三思。”
徐輝祖見他酒喝得多了,此時,也不太清醒,和他多說無益。
于是,便退了出去。
李景隆便又回到了紅玉的房間。
紅玉剛剛洗完澡,頭發(fā)濕漉漉的,身上穿著一件蟬衣,半透明的。
那高聳的雙峰在蟬衣之下,若隱若現(xiàn)。
兩座山峰之間有一條深邃的溝,蜿蜒而下,深不見底。
李景隆看在眼里,好一陣興奮。
他一下子把紅玉摟在了自己的懷中,親吻著他的脖頸。
紅玉輕輕地把他推開了:“將軍你猴急什么?還是先洗個澡吧。”
“對對對,得先洗澡,那么,你服侍我洗澡吧。”
紅玉嫣然一笑,于是命人打來了熱水,倒在一個大木桶里。
李景隆寬衣解帶,跳進了木桶里,那水溫剛剛好。
紅玉拿過一條熱毛巾替他搓背,
李景隆的身上也真有貨呀,一搓便起了“面條”。
“不是,你多久沒洗澡了?”紅玉就是一皺眉。
李景隆臉上一紅:“時間不長,大概也就一個多月吧。”
“你這身邊沒個女人照顧你,看來是真不行啊。”
紅玉白了他一眼。
“以后,不就有你服侍咱嗎?”李景隆嘿嘿一笑。
“將軍,徐輝祖來見你干什么了?”
李景隆雙眼微閉,頭枕在木桶的邊緣上,便把徐輝祖見他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
紅玉冷笑了一聲:“將軍認為徐輝祖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他也是一番好意吧,他的目的是能夠守住真定。”
“紅玉聽到這里,卻笑了,將軍,對此我有不同看法,
我倒是覺得徐輝祖像是在羞辱你呢,認為你智商不夠,謀略不行,資歷太淺。
他是在以長輩的口吻和身份在教訓你,難道你沒聽出來嗎?”
“有嗎?”
“當然是有。
真定城中,你是主將,他是副將,他和你說話應當恭恭敬敬,客客氣氣,誠惶誠恐的才對,
你再看看他在你的面前是一副什么樣子,好像他是主將,你是他的下屬似的。
為什么你見著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呢?”紅玉沒好氣地說。
李景隆聽紅玉這么一說,覺得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呀,好像李景隆有那么個意思。
他回想了一遍,越想越覺得徐輝祖確實有那么個意思,覺得徐輝祖從頭到尾態(tài)度都很傲慢,趾高氣揚,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主將放在眼里,像是在訓斥小孩子似的訓斥自己。
李景隆想到這里,眼神憤恨。
他握緊了拳頭,心想徐輝祖竟然敢對自己無禮,真是豈有此理,那么,自己將來在將士們的面前還有威信嗎?
紅玉替李景隆擦完了背,又開始給他按摩頭部。
紅玉在鶴鳴樓學會了很多的技藝,總是能把男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李景隆覺得舒服極了。
紅玉提醒他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你可知徐輝祖與朱棣是什么關系?”
“徐輝祖的姐姐嫁給了朱棣呀。”
“對呀,他們倆可是親戚關系,哪有親戚不幫親戚的呢?
你把軍隊交給了徐輝祖,將來他暗通朱棣,把燕軍給引來了,若是反戈一擊,你怎么辦呢?”
“這——。”李景隆也覺得這事兒挺危險的,越想越覺得紅玉說得有理。
“所以,你不可以讓徐輝祖掌握兵權。”
“我只給了他一萬人馬駐扎在城外。”
“一萬人,那還少嗎?
照我說,一個大頭兵都不能給他。
你把他打發(fā)走,在身邊礙手礙腳的。”紅玉直接建議說。
“可是,陛下封我為主將,封他為副將,我把他打發(fā)走,以什么理由呢?”李景隆覺得這事兒有點棘手,不便開口。
紅玉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有何難?他不是說朱允熥和鐵鉉都很重要,要活動活動關系嗎,那你就讓他去活動關系好了。
這么一來,真定的軍權不就全部掌握在你一人的手上了嗎?”
李景隆一拍大腿:“紅玉啊,沒想到你謀略過人吶,可以算得上是一位軍師了。”
“將軍,你別開玩笑了,我在你的面前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我只是就事論事,一切為了將軍。
既然我今后要服侍將軍了,我自然要替將軍考慮。”紅玉聲音輕柔。
李景隆洗完了澡后,覺得渾身舒坦,問道:“咱們是不是可以上榻了?”
紅玉推辭說:“將軍,真不好意思,我大姨媽來了,不太方便。
等我大姨媽走了之后,我再服侍將軍,如何?也用不了幾天。”
李景隆一聽,十分掃興,但是,也不便勉強。
果然,第二天,李景隆把徐輝祖叫到了自己的面前,對他說:“我認為你說的有理,的確要和朱允熥、鐵鉉他們搞好關系,這樣吧,城外的1萬軍士,我另外派人去接管,你去走訪一圈,拜訪一下朱允熥和鐵鉉,你看如何?”
“這——,”徐輝祖沒想到李景隆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將軍,我倒不是在乎別的,如果我走了之后,你有信心守住真定嗎?”
李景隆冷笑了一聲,心想果然紅玉說得沒錯,李景隆根本就瞧不起自己啊。
“徐將軍,這你就放心吧,真定城,我是主將,你是副將,如果丟了城池,我去承擔責任。”
徐輝祖聽他這么一說,也不便再說些別的了,如果再糾纏下去,倒顯得自己好像貪戀軍權了。
“好吧,那請將軍給我寫兩封信,我?guī)е湃グ菰L他們。”
“可以。”
于是,李景隆命紅玉取過文房四寶,刷刷點點寫了兩封信,交給了徐輝祖。
徐輝祖把那兩封信接過,揣在懷里,他眼瞅著紅玉,紅玉笑而不言。
徐輝祖帶上應用之物,騎上馬,出了真定城,直奔蘇州而去。
半道上,徐輝組正好遇上了朱允熥的軍隊。
此時,朱允熥正在趕往真定的路上,兩個人見了面之后,都感到十分意外。
朱允熥翻身下馬:“徐將軍,你這是要往哪里去?”
徐輝祖也下了馬,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
朱允熥聽了之后,皺起了雙眉:“什么?你說那紅玉在真定城中?”
“是啊。”
朱允熥沉吟了片刻:“我感覺問題就出在了紅玉的身上,那個女子并非等閑之輩。
她不是在北平嗎?朱棣已經(jīng)把她賜給了張信,怎么會在真定出現(xiàn)呢?
她左右逢源,游走于朱棣、朱高煦父子之間,而且,侍奉過張信,
現(xiàn)在,突然在真定出現(xiàn),難道不奇怪嗎?
怎么她就和李錦龍搞到了一起?”
徐輝祖憤憤不平:“李景隆,本來就是一個紈绔子弟。
當初,他在京師之時,經(jīng)常在秦淮河畔溜達。
紅玉是鶴鳴樓的花魁,他怎么能不認識呢?”
“我感覺到不太對勁兒,紅玉好像是朱棣派來的細作,朱棣的大軍隨時會出現(xiàn)在真定城下呀。”
“有這么嚴重嗎?”
“你想一想,朱棣和姚廣孝十分忌憚你,所以使了一招離間計。
離間了你和李景隆之間的關系,把你排除了出來,他們就有機可乘了。”
徐輝祖想了想,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
他臉色微變,問道:“難道說這真是他們的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