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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朱棣痛定思痛!

聽了王月憫的話,朱允熥贊嘆不已,心想當初大元之所以能夠滅了南宋,統(tǒng)一全國,也不是沒有道理啊。

他們的軍隊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啊。

第二天早上,王月憫率領手下5000軍士走了,把兵器、鎧甲和馬匹全部留給了朱允熥他們。

朱允熥感動不已。

他送出了三十里,再三叮囑王月憫路上千萬小心。

王月憫眼中含淚,把一副金絲軟甲送給了朱允熥:“這副軟甲原本是我父親要送給王保保的,我覺得不錯,便給偷來了。

人心險惡,算計你的人會有很多,你把它貼身穿在身上,以防不測?!?

朱允熥推辭不過,只好穿在了身上,大小正合適。

朱允熥看著王月憫離去的身影,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感覺到這個女子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自己虧欠她的太多了。

有了戰(zhàn)馬、盔甲和兵器,朱允熥軍隊的戰(zhàn)斗力又上了一個新臺階。

他真正擁有了萬人騎兵。

常遇春曾經(jīng)說過,只要給他1萬騎兵,他便可以縱橫天下。

常升更是興奮。

他日以繼夜地加以訓練。

不久,他的兄弟常森也來了,那常森長得五大三粗,力有千斤。

朱允熥十分高興,這么一來,朱允彤手下要兵有兵,要將有將,實力遠非當初可比。

早上。

真定。

李景隆和徐輝祖趕到真定之后,與耿炳文和郭英做了交割手續(xù)。

從此刻起,李景隆就是真定城的主將,徐輝祖是副將,兩個人負責鎮(zhèn)守真定,擁兵十萬。

李景隆神采奕奕,紅光滿面,鼻子頭都閃光,

他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頭剛睡醒的小獅子,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再看耿炳文和郭英就像是腌了蔫了的茄子,無精打采。

耿炳文把真定城的劍、印都交給了李景?。骸袄顚④?,從今以后,真定就交給你了,

燕軍十分狡猾,你可要小心在意啊。”

李景隆趾高氣揚,撇著大嘴:“我看你們是被燕軍打怕了吧,這你們倆就不用操心了,你們倆回去抱孫子去吧?!?

郭英一聽,心里那個罵呀,李景隆,你個龜孫子,我看你能囂張幾天。

因為,他也聽說了是李景隆在皇上的面前告了他們一狀,

如果不是因為李景隆打小報告的話,他和耿炳文都會得到朝廷的封賞。

可是,沒想到李景隆的一封信,非但把他們的功勞說沒了,把他們的官職也給擼了。

這真是讓他們恨得咬牙切齒。

耿炳文再三向李景隆交代:“這是真定百姓的戶籍,此次決了滹沱河的水,百姓受災,淹了很多的農(nóng)田和房屋,

我們走了之后,你得想辦法彌補百姓的損失,進行安撫,防止百姓動蕩不安,

那些百姓要是投了海盜,那可就麻煩了?!?

“知道了?!崩罹奥∧椭宰勇犞P心的是,到了真定,

他能撈取多少金銀,至于什么百姓不百姓的,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他心想那些刁民和黔首只能用武力去鎮(zhèn)壓他們,誰敢不服,誰敢惹事,我就滅了他的九族。

徐輝祖對耿炳文和郭英還是非常敬重的。

他走到他們的面前,施禮:“二位老將軍,你們辛苦了?!?

耿炳文知道徐輝祖是一個忠臣,而且,很有軍事才能,曾經(jīng)打過不少勝仗呀。

當初,老朱活著的時候,對徐輝祖就十分器重。

耿炳文微微頷首,把徐輝祖拉到了一邊,低聲說:“允恭啊,你來鎮(zhèn)守真定,我放心多了?!?

允恭是徐輝祖的初名,他為了避朱允炆的名諱,所以,改名。

“允恭啊,我知道你是朝廷的忠臣,作戰(zhàn)勇敢,有謀略,

雖然皇上任命李景隆為真定主將,你為副將,但是,要想守住真定的話,還得以你為主啊?!?

“老將軍,不必多慮。李景隆對于用兵之道也頗有研究,擅長用兵?!?

耿炳文搖了搖頭:“有人把他比作是戰(zhàn)國時的趙括,而我卻要把他比作另外兩個人?!?

“哦,不知老將軍說的是誰?”

“李景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就好像三國時期的袁紹和劉表,典型的漂亮的草包?!惫⒈恼f話也不客氣。

“老將軍恐怕過于悲觀了吧,其父李文忠作戰(zhàn)十分驍勇,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人們常說,虎父無犬子,他就是弱一點,也應該不至于太菜吧。”徐輝祖還在替李景隆打掩護。

耿炳文微微冷笑:“但愿如此,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當天,耿炳文和郭英收拾收拾,

郭英本來身體就不好,被這么一氣,病情更加沉重了。

徐輝祖給他們倆每人套了一輛馬車,把他們倆送出了二十里。

徐輝祖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感慨許多,官場如戰(zhàn)場,宦海浮沉,就是這樣啊,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是怎樣的結(jié)局啊,或許還不如人家。

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李景隆到了真定之后,大權在握,

此時的他就相當于封疆大吏,海外天子。

朱允炆遠在京師,也管不了他。

他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接連發(fā)出了幾道命令:

第一,命人把帥府重新裝修一下,讓人把那個木質(zhì)的文案搬走,換成銅的,他覺得這樣才能顯示出他的威嚴;

第二,停止挖掘護城河,護城河已經(jīng)夠深的了,挖那玩意兒有什么用?

難道咱們只能被動挨打嗎?就不能主動出擊嗎?

第三道命令,停止進一步的修筑城墻,那得浪費多少民力、物力和財力,

真定城的城墻已經(jīng)夠高大的了;

第四,他把十萬軍隊分成兩波,自己率領九萬軍隊駐守在真定城內(nèi),讓徐輝祖率領一萬軍隊到城外駐扎。

因為他不喜歡徐輝祖在自己的面前礙手礙腳;

第五,他命人在真定城內(nèi),遍選美女,

手下那些趨炎附勢之人有的是啊,他們在真定城的各個角落里尋找有姿色的女人,不管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都行。

不消數(shù)日,將軍府便有十多位美女,

這可把李景隆給樂壞了。

第六,李景隆下令,將士不用訓練,他說將士們這段時間辛苦了,讓他們放松放松,

也不設防,他說當年李廣用兵就是這樣的,何必那么太過于小心謹慎,自己嚇自己?

他又別出心裁,效仿當年的曹操,給朱棣寫了一封信。

北平。

燕王府。

朱棣召集眾將議事。

眾將因為在真定吃了敗仗,無精打采,一個個低頭耷著腦,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誰知朱棣卻哈哈大笑,

眾將一看,心想這燕王是怎么了,難道是瘋了嗎?

張玉不禁問道:“大王,我們吃了敗仗,而且敗得非常慘,你何故發(fā)笑?”

朱棣漸漸地止住了笑聲:“我笑耿炳文無謀,朱允熥少智,如果是本王當初之用兵,此次,在真定,他們決了滹沱河的水淹了咱們,應當乘勝追擊呀,

那還不跟抓魚似的,一抓一個準,咱們就要全軍覆沒了。

但是,他們卻讓我們的主力安全撤退了,難道朱允熥和耿炳文用兵,沒有問題嗎?

故而,本王發(fā)笑?!?

張玉聽了就是一咧嘴:“大王,我們死傷了上萬名軍士,被俘虜了一萬多人,這個損失已經(jīng)是夠慘重的了,

自從咱們興兵以來,還未遭受過此等大敗呀?!?

朱棣十分自責:“此次,真定之敗,不怪各位,怪本王大意了。

天降大雨之時,本王就應該立即移營了,

但是,本王卻沒有聽從你們的勸阻,致有此敗。

本王當受罰!”朱棣說到這里,從腰里把寶劍拔了出來。

“大王,你這是要干什么?”眾將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本文犯下了過錯,理應斬首,但是,春秋上有那么一句話,法不加于尊,我割發(fā)權代首。”

只見朱棣用劍割下了一縷頭發(fā)。

眾將一看,這才放了心。

朱棣對朱高燧說:“把本王的頭發(fā)掛到城頭之上,以儆效尤!”

“諾!”

朱高燧十分慎重地把朱棣的那一縷頭發(fā)接過,然后,掛在了北平的城頭之上。

眾將士看了,無不駭然,軍容整肅了起來。

朱棣接著懺悔:“斯道啊,還是你有先見之明,

雖然你在人在北平,可是,你已經(jīng)考慮到了真定那邊可能發(fā)生的情況,

你給本王寫了書信,勸本王移營,可是,已經(jīng)遲了。

本王再想移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沒想到朱允熥那小子賊得很。

他們事先把滹沱河的水給堵了起來,

然后,天降大雨,水位上漲,突然決了堤,我們就是想躲也躲不開呀?!?

姚廣孝勸說道:“大王,勝敗乃兵家常事,失敗并不可怕。

只要我們在失敗中總結(jié)經(jīng)驗教訓,下次保證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就行了?!?

“斯道,你所言極是啊,驕兵必敗,果真如此啊。

那會兒咱們得了開平,臨清和山海關一帶,本王就有一點忘乎所以了,以為可以一鼓作氣把真定拿下。”

就在這時,有一名軍士從外面走了進來,施禮:“大王,你的信!”

“哦,拿來我看!”

那名軍士把信遞給了朱棣,然后,轉(zhuǎn)身出去了。

朱棣打開一看,原來是李景隆寫給他的。

信上的意思是說,朱棣,本帥現(xiàn)在擁兵數(shù)十萬,戰(zhàn)將上百員,你趕緊來降,饒你不死,否則,咱們將會獵于北平!

朱棣看了之后,氣得臉紅脖子粗,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把桌子一拍:“豎子,欺我太甚!”

眾人見朱棣氣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姚廣孝問道:“大王,誰寫來的信?”

“你們先看看吧!”朱棣把那封信讓眾人傳閱了一遍。

姚廣孝看了之后,笑道:“大王,這是好事兒啊,你怎么還發(fā)火呢?”

朱棣有點蒙:“斯道,你說此話何意?這怎么是好事兒呢?”

姚廣孝手里擺弄著一串佛珠,分析說:“耿炳文雖老,但是,他的確是一個擅守大將,所以,咱們圍攻真定那么多天,都打不下來。

李九江黃口孺子,只會夸夸其談,根本不懂得用兵之道。

朱允炆讓他去守真定,那不是上天要把真定送給大王嗎?”

聽姚廣孝這么一說,朱棣轉(zhuǎn)怒為喜:“斯道,照你這么一說,咱們要拿下真定,并非難事?!?

姚廣孝微微笑道:“大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一個月之內(nèi),貧僧可讓大王高坐在真定城頭之上?!?

姚廣笑說話從來不打狂語。

朱棣聽他這么一說,心情頓時變得舒暢了起來:“果真如此的話,在座的各位俱有封賞,本王絕不吝嗇?!?

應該說朱棣在這一塊做得比較出色,賞罰分明,該賞的賞,該罰的罰。

他可不像項羽,

韓信當年說項羽舍不得封賞手下的將士,說他把刻好的將印放在手里,拐角都磨平了,也舍不得送出去。

朱棣則不然。

朱棣對手下的將士特別大方,只要打了勝仗,他可是一擲千金,要錢給錢,要女人給女人。

此時,朱高熾站了出來,提醒道:“父王,軍師,

雖然李景隆志大才疏,并不可怕,但是,有幾個人我們得注意一下:

其一,真定的副將是徐輝祖,此人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武藝出眾,謀略過人,十分驍勇啊,有他在,想拿下真定城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其二,朱允熥和常遇春駐扎在蘇州,據(jù)哨探來報,

朱允熥秘密招募新兵,現(xiàn)在手下的軍隊已擴展到一萬來人,

而且,此次,北元的敏敏帖木兒將5000騎兵的裝備和馬匹全部贈送給了朱允熥。

他們已有一萬騎兵,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機動能力和戰(zhàn)斗能力極強。

況且,常遇春和常升父子鼎力相助,勇不可當啊,

他們只需要一晝夜的時間,便可以從蘇州趕到真定;

其三,濟南的鐵鉉,據(jù)說此次鐵鉉私自率兵支援真定,朱允炆十分震怒,將他濟南參政的官職拿掉,降為都糧官。

話雖如此,但是,他與老將盛庸的關系過密,

雖然他只是一個都糧官,但是,軍事方面,還是他說了算。

濟南距離真定,也不是太遠。

如果朱允熥和鐵鉉再次派兵支援真定,咱們這一仗不好打啊?!?

朱棣聽了面泛難色,他覺得朱高熾所言并非沒有道理。

他再次看向姚廣孝:“斯道,你看這事兒該怎么弄?”

姚廣孝微微頷首:“看來,世子已經(jīng)相當成熟了,考慮問題十分全面,你所言不差呀。

不過,咱們也不是沒有辦法,咱們可以如此這般。”

朱棣一聽,大喜過望:“你真是本王的子房,這是上天把你賜給本王啊?!?

“大王,你謬贊了,”姚廣孝聽了,卻搖了搖頭,“有一件事是貧僧沒有想到的,就是北元方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答應和我們結(jié)成聯(lián)盟。

察罕帖木兒和王保保父子有意和我們結(jié)盟,只是那個王月憫從中阻撓,致使此項協(xié)議到現(xiàn)在都沒有達成,而且,上一次,王月憫還親自率兵5000騎兵支援了真定。”

朱棣一聽,面犯愁容,他心想如果自己率大軍去攻打真定的話,北平空虛,

如果此時出兵,北平是十分危險的。

萬一北平被北元奪了去,那可就麻煩了。

就在這時,朱橚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風塵仆仆,滿頭大汗卻面帶喜色:“四哥,我回來了?!?

朱高熾倒了一碗茶遞給了朱橚。

他接過茶碗,一口氣喝干了。

朱棣便問:“你此次前往荊州,結(jié)果如何?”

“四哥,湘王朱柏對朝廷削藩也極為不滿,

他愿意和我們聯(lián)合,共同對抗朝廷。這是他寫給你的信。”朱橚說到這里,從懷中掏出一份書信,遞給了朱棣。

朱棣打開觀看,信上大致的意思是說,朱允炆聽信小人齊泰和黃子澄的話,無理由的,不念骨肉親情,大力削藩,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如果燕王要清君側(cè)的話,我愿意全力支持。

朱棣一看,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朱柏是老朱的第十二子,坐擁荊州,實力雄厚啊。

一直以來,朱柏以朱棣為榜樣,兄弟二人關系十分密切。

那荊州可是天下之腹,十分富庶。

想當年,三國時期曹操,孫權,劉備三家為了爭奪荊州,爭得是頭破血流。

開始的時候,劉表作為荊州刺史坐擁荊州,擁有水師數(shù)十萬,

后來,劉表死了,把荊州傳給了次子劉琮。

曹操率領大軍南下,劉琮投降了曹操,荊州便歸了曹操。

赤壁之戰(zhàn)以后,劉備用諸葛亮之謀,奪取了荊州。

孫權讓周瑜去與劉備理論。

劉備就說,我只是暫借荊州,等我有了容身之所,我便把荊州歸還給東吳。

魯子敬不想壞了孫劉聯(lián)盟的大事,勸說周瑜同意把荊州借于劉備。

劉備西進入蜀,留下關羽,鎮(zhèn)守荊州,為了爭奪荊州,孫權派魯肅多次討要,都沒有討回荊州。

劉備奪了西蜀,又占據(jù)了漢中,實力大增。

關羽發(fā)動了襄樊之戰(zhàn),攻打曹操,水淹七軍,斬了龐德,威震華夏,曹操嚇得差點兒遷都。

孫權見劉備已經(jīng)奪了西蜀和漢中,仍然拒不歸還荊州,十分惱火,采用了呂蒙之計任命陸遜為大都督,白衣渡江,

最終,又把荊州奪到了自己的手上,解除了長江中上游地區(qū)的威脅。

縱觀歷史,可以想象荊州是多么重要的地方,甚至有那么一句話,誰占據(jù)了荊州,淮就有了爭奪天下的資本。

如今,湘王朱柏年輕氣盛,也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物,而且與朱棣的關系十分要好。

在朱橚的努力之下,湘王終于答應和朱棣聯(lián)手對抗朝廷了。

朱棣怎么能不高興呢?

姚廣孝說:“大王此事雖好,但是,千萬要保密,萬一透露了消息,

如果朝廷突然對湘王下手的話,咱們遠水解不了近渴,

咱們就是想去救援,恐怕也來不及。”

朱棣認為姚廣孝說得有道理,當即回了一封書信,派人送給湘王,讓他在暗中積蓄力量,等待時機。

晚上。

蘇州軍營。

朱允熥正在大帳內(nèi)來回踱著步子,低頭沉思。

最近,他也聽說了李景隆到了真定之后的一些舉措。

他不住地搖頭嘆息,心想是李景隆把耿炳文當初的防守的方案全部打亂了,護城河不修了,城墻也不建了,既不訓練軍士,也不設防,卻大興土木,修什么帥府。

還聽說他從各地拉來了假山,珊瑚等,建造房屋,供那些美女居住。

朱允熥心想李景隆要干什么?

看來他是把真定當做是自己的家了,打算在那里常駐啊。

朱棣吃了敗仗,能善罷甘休嗎?

你不厲兵秣馬,嚴陣以待,危險隨時都會降臨啊。

朱允熥想了想,又搖了搖頭,心想自己操那心干什么?

自己能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就行了。

就在這時,常升從外面走了進來,神色慌張。

朱允熥看了看他,問道:“二舅,你有什么事兒嗎?”

“允熥啊,大事不好,有哨探來報,在東南方向發(fā)現(xiàn)了大批海盜,這一次他們是傾巢而出,而且,把大船都開過來了,船上裝有利炮!”

朱允熥聽了,頭皮也是一陣發(fā)麻。

他心想陳祖義和陳士良父子真是可惡啊,一群海盜,竟然成了氣候。

“他們的先頭部隊已經(jīng)到了什么地方?”

“已經(jīng)到達揚州!”

“什么?”

朱允熥感到有點棘手,因為揚州距離京師太近了,倘若京師有失,如之奈何?

他趕緊召集常遇春,趙靈兒和常森商量此事。

趙靈兒的一只手托著下巴:“按理說呀,這事兒不應該發(fā)生,前一段時間,我們?nèi)ブг娑〞r,海盜來偷襲咱們,

咱們一回防,陳祖義便撤了兵。

此時,我們兵力已達到上萬人,陳祖義就是來打咱們,也要掂量掂量,他怎么敢又來了呢?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必定是朱棣和姚廣孝他們在暗中使絆子,

他們的真實意圖是要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朱棣定是要集中兵力攻打真定,他是怕我們到時候再去支援真定,因此,讓海盜來騷擾我們的后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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