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朱允熥受罰,王月憫臨別贈馬
- 大明:我,朱允熥,開局復(fù)活祖母
- 相遇依舊
- 6086字
- 2025-06-23 15:42:47
“陛下,雖然朱允熥和常遇春率兵支援真定,打了勝仗,但是,他們也犯下了很多的過錯。
其一,朱允熥勾結(jié)北元,敏敏帖木兒率軍前來支援。
這件事兒可大可小啊。
一直以來,北元都是咱們的死對頭。
我們和北元之間打了很多年的仗,
可是,這一次,敏敏帖木兒竟然率兵5000前來支援,這難道不奇怪嗎?
這充分說明了朱允熥和北元之間已經(jīng)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否則,人家是不可能出兵的,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請陛下重視此事。”
大家都能聽明白,黃子澄的言下之意是,如果朱允熥勾結(jié)北元的話,就有顛覆朝廷的可能。
朱允炆眉頭深鎖,他也覺得這里面好像有點問題。
“其二,朱允通又調(diào)動了濟南的鐵鉉前來支援真定。
鐵鉉和盛庸在濟南鎮(zhèn)守,屬于地方上的軍隊,沒有朝廷的旨意,怎么可以私自調(diào)動呢?
可是,朱允熥隨時都可以調(diào)動濟南的軍隊,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這還了得嗎?
按照朝廷的律法,任何人沒有朝廷的旨意,不得私自調(diào)動地方上的軍隊,包括將軍、藩王等,
否則,按照謀反罪論處;
其三,他們決了滹沱河的水,水淹燕軍,
雖然打了勝仗,
但是,真定城下大面積的土地和糧食都遭到了破壞,這么大的經(jīng)濟損失誰來補償?
許多百姓流離失所,那些百姓沒有房子住,沒有糧食吃,就有可能心生異心,如果他們投靠海盜對抗朝廷,又該怎么辦呢?
這些都是不穩(wěn)定的因素啊。
其四,朱允熥身份特殊,他乃是朱標太子與常氏所生,
陛下不得不防啊,
陛下切不可給他太多的軍隊和實權(quán),否則,將來尾大不掉,誰能制得住他?
陛下不如效仿三國時期的曹睿,
當蜀軍來犯時,他便任命司馬懿為平西大都督,
讓他去抗擊蜀軍。
等蜀軍退了,便把司馬懿的官職一擼到底,貶回老家去。
因此,在微臣看來,朱允熥非但不能賞,還要罰,而且是重罰。
微臣建議,將他平北大都督的官職拿掉,押入大理寺的監(jiān)牢,按律治罪。”
聽了黃子澄的一番話,文武百官也是議論紛紛,有人支持,有人反對。
朱允炆向來把黃子澄看作是自己的老師,對他極其尊重。
此時,他聽黃子澄說出這么一番話來,心里也開始猶豫了起來。
黃子澄提到朱允熥的身份尊貴,不可賦予實權(quán),這一點,他也是認同的。
徐輝祖再次叩頭說道:“陛下,切不可如此啊,
此次,朱允熥以少量的兵力支援真定,取得如此重大的勝利,實乃有功之臣。
陛下當重重地封賞他,怎么可以治他的罪呢?
倘若下一次朱棣再興兵來犯又怎么辦呢?”
朱允炆沉吟了片刻,看了看齊泰,問道:“齊愛卿,你是兵部尚書,你覺得這件事兒該怎么辦好呢?”
齊泰手捻須髯,搖頭晃腦:“陛下,其一,朱允熥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實力。如果逼得太狠了,有可能把他逼到對立面去;
其二,在咱們的北邊,有北元,還有朱棣,
在咱們的南邊有海盜,
咱們還得指望著他對抗海盜,
不如這樣吧,把朱允熥的平北大都督的官職拿掉,降為征虜將軍,軍前聽用,
如果他再犯過錯的話,二罪并罰,絕不寬恕。”
朱允炆認為齊泰考慮得周全,有進有退,點了點頭:“準奏!”
齊泰接著問道:“我們當如何處置那些俘虜?”
關(guān)于如何處置燕軍的俘虜問題,文武百官的意見也不統(tǒng)一,有人說要殺,有人說不能殺。
此時,李景隆向前跨了一步,奏道:“燕軍的俘虜著實可恨,他們吃著朝廷的,喝著朝廷的,卻掉過頭來,攻打朝廷。
以末將之見,將他們?nèi)繑貧ⅲ再有в取!?
“咳,咳,”方笑孺咳嗽了一聲,走到臺階之下,“孟子說,帝王當實行仁義,何況燕軍的將士和那些海盜有所不同,
他們每個人都是由朝廷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只因他們跟錯了主子,
朱棣叫他們對抗朝廷,他們又不敢不從,殺了太可惜了,
不如把他們編入軍隊之中,軍前效力,這樣一來,也能彰顯陛下的寬宏大量,可以吸引更多的燕軍將士前來投降。
如果陛下將他們斬殺,絕了他們的后路,那么,他們將來只能與朝廷對抗到底了,
因為一旦投降朝廷,還是會被殺頭,與其如此,不如死戰(zhàn)到底了,將會給朝廷帶來極大的阻力。”
李景隆卻說:“不然,陛下不能收那些燕軍的將士,
當年,項羽接受了章邯20萬秦軍的投降,
可是,那些秦軍到了楚軍之中,很不安分,他們?yōu)榉亲鞔酰闪撕芏嗟膲氖拢踔疗蹓撼姡钜稽c兒把楚軍給吞了。
到最后,項羽被逼得沒辦法,還是把20萬秦軍給坑殺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那豈不是脫褲子放屁?
因此,末將主張,全部誅殺,以絕后患。”
“不可,”方孝孺連忙擺手,“燕軍已降,殺之不降啊。
這些燕軍俘虜很多的親人都在京師,如果把他們殺了,將會形成一個潛在的隱患。”
朱允炆覺得他們倆說的都有一定的道理。
朱允炆又問齊泰:“齊愛卿,你看如何處置這些俘虜妥當呢?”
齊泰想了想,道:“要不這樣吧,一不殺,二不用,把他們分散開來發(fā)配到各處去開荒,
朝廷總不能白養(yǎng)活他們,讓他們?nèi)シN田,發(fā)展生產(chǎn),為朝廷的國庫增加一些糧食也是好的。”
對于齊泰的這個主張,朱允炆覺得還不錯,算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政策了:“好吧,俘虜?shù)膯栴}就這樣解決吧。”
齊泰接著說:“鐵鉉原為元朝的色目人后裔,性情和中原人大不相同,
他和盛庸一起鎮(zhèn)守濟南,
鐵鉉原本只是個押糧官,
他的軍事指揮能力比較突出。
他對朝廷也很忠心,這是值得肯定的。
但是,他與朱允熥私交甚密,
有時,為了救援朱允熥不惜違反朝廷律法的規(guī)定,未經(jīng)朝廷允許,便私自調(diào)動濟南的軍隊與朱允熥匯合,這怎么能行呢?
如果所有的地方官員都像他這樣的話,
那咱們這大明的天下豈不是亂了?
所以,必須得敲打敲打他。”
朱允炆點頭,認為齊泰說得有道理。
齊泰又說:“朱允熥要支援真定,兵力不足,所以,他急著征調(diào)濟南的軍隊,
按理說,鐵鉉應(yīng)該事先征得朝廷的同意,方可出兵,怎么可以未經(jīng)朝廷允許,就調(diào)用軍隊呢?
他是沒有這樣的權(quán)利的。”
徐輝祖奏章道:“陛下,齊大人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戰(zhàn)場之上,瞬息萬變,戰(zhàn)機稍縱即逝,
如果鐵鉉要等到征得朝廷同意之后再發(fā)兵的話,往返需要很長時間,那么,一切都遲了,
所以,這件事也情有可原。
他并非為他自己,他是為了朝廷啊。”
朱允炆想了想,道:“那就拿掉鐵鉉山東參政一職,讓他負責督辦糧草吧。”
“陛下圣明!”
蘇州軍營。
太監(jiān)總管王鉞奉旨前來宣讀圣旨。
朱允熥跪接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朱允熥奉命率兵支援真定取得了勝利,但是,朱允熥私自征調(diào)濟南的軍隊,違背了朝廷的制度,
又決了滹沱河的水,給百姓造成了重大的損失,
同時,與北元關(guān)系曖昧,因此,免去朱允熥平北大都督的官職,仍然為征虜將軍,軍前聽用,欽此!”
“臣謝旨隆恩!”
朱允熥把圣旨接下了,他神態(tài)自若,并沒有說些什么。
趙靈兒一聽,可不干了,大罵朱允炆賞罰不明!
“照我說,朱允炆是好壞不分啊,
朱棣率領(lǐng)二十萬的軍隊把真定圍得水泄不通,眼看真定就要被打下來了,卻沒有人敢去支援。
如果不是允熥和外祖父前往真定的話,真定早被燕軍給攻下來了。
可是,朝廷只給了朱允熥3000多人馬,
卻要讓他去對抗朱棣的二十萬的軍隊,其難度可想而知?
能有此勝,已經(jīng)是十分不易的了。
沒想到朱允炆聽信小人的讒言,忠奸不分,不賞也就算了,竟然還要罰!真是豈有此理啊?”
常升更是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握緊了拳頭,兩只眼睛都要瞪裂了:“昏君無道,保他作甚?”
常遇春瞪了他一眼:“休得胡言!”
常升見他便宜老爹發(fā)話了,不敢再說別的了。
朱允熥神態(tài)自若,似乎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王公公,這么熱的天,讓你來回往返,你辛苦了。”
王鉞微微一笑:“吳王,這算不得什么。
老奴知道你也挺難的,你能取得真定之勝,已經(jīng)非常難得了。
可是,老奴想幫你卻無能為力呀。”
“王公公,你太客氣了,其實當不當什么平北大都督,我也無所謂,
本來這就是一個虛名,
陛下就是給了我平北都督的稱號,也沒有給我平北都督的實權(quán)吶。”
王鉞點了點頭:“還是吳王看得開呀。”
趙靈兒就問:“是不是齊泰和黃子澄他們出的主意?”
王鉞便把那一次朝堂之上所議論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
“我就知道齊泰和黃子澄狼狽為奸,不干好事兒,遇上了戰(zhàn)事和麻煩,他們是一籌莫展。
允熥好不容易取得了戰(zhàn)績,他們卻在雞蛋里挑骨頭。
那兩個老糟頭子,小心不得好死!”
眾人聽說李景隆和徐輝祖將要替代耿炳文和郭英鎮(zhèn)守真定,都大吃一驚。
朱允熥皺起了眉頭:“皇上怎么能做出如此荒唐的決定呢?
雖然耿炳文上了年紀,但是,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老成持重,
由他們倆鎮(zhèn)守真定,朱棣想打下真定,跨過黃河,幾乎是不可能的。
李景隆沒有作戰(zhàn)經(jīng)驗,平時只會夸夸其談,
皇上任用他為真定主將,這不是太危險了嗎?
如果讓徐輝祖為主將,他為副將,可能還要好一點。”
王鉞嘆息了一聲:“李景隆說他自己是一把鋒利的錐子,只是皇上一直沒把他放進口袋里,
所以,人家都看不到他的鋒利啊。”
朱允熥長嘆了一聲:“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傳來真定的敗報。”
后來,朱允熥要挽留王鉞在這里吃飯。
“多謝吳王的美意,你,你們好好在此用兵,
雖然陛下把你的平北都督拿掉了,但是,你仍然是征虜將軍,
換句話說,你的實權(quán)并沒有什么改變,這年頭你還沒看明白嗎?
只有自己兵強馬壯,才有機會。
陛下還等著老奴回去復(fù)命呢,老奴告辭了。”
等到王鉞走了之后,趙靈兒氣得粉面通紅:“我就知道朱允炆不安好心。
齊泰、黃子澄更是陰險得很吶。
既想用咱們,又防著咱們。
每次咱們打了勝仗,不是封賞咱們,反而是處罰咱們。”
常升也說:“這就是我離開朝堂,來到這里的原因了,在那京師之中待著,看到他們那些跳梁小丑跳來跳去的,心頭都煩。”
常遇春手捻須髯:“王鉞說得對呀,咱們手里得有兵,兵強馬壯才是最重要的,沒有實力,人家想怎么擺弄咱們,就怎么擺弄咱們。”
朱允熥來到了沙盤的近前,雙臂抱于胸前,眼睛盯著沙盤,問道:“你們覺得李景隆到了真定之后,會怎么折騰呢?
如果朱棣再次向真定用兵的話,會從哪里進攻呢?”
趙靈兒搖了搖頭:“朱棣詭計多端,姚廣孝老謀深算,那誰能知道他們從哪里進兵啊?
再說了,你還管那些干什么?
如果朱棣率兵來攻打真定,就算真定城丟了,咱們也不去救了。
去救干嘛?
難道還要等著下一次挨罰嗎?
說不定下一次,朱允炆聽信那些小人的讒言,
真的下旨砍了咱們的腦袋。
那一次,耿炳文要把真定城和手下的10萬大軍讓給你,你還不如接著呢。”
朱允熥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你說錯了,就算我答應(yīng)接下,朝廷也不會同意的,朝廷給了我們3500人,都覺得多了,都是咬著牙給的,
朱允炆又怎么可能把10萬大軍交到我的手上呢?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寧愿讓李景隆敗光了,也不可能交給我的。
只是這一次,連累了鐵鉉,讓我感到很是過意不去呀。”
晚上。
朱允熥的營帳。
他正坐在文案前認真地書寫《紅樓夢》。
他覺得只有在自己很投入全神貫注寫書的時候才會忘記自我。
對于那些什么功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得很淡了。
此時,帳簾挑開了,王月憫從外面走了進來。
朱允熥抬頭看了看她,見她的神色有些黯然,問道:“郡主,你這是怎么了?”
王月憫從懷里拿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朱允熥。
朱允熥打開觀看,
那封信是察罕帖木兒寫給王月憫的,信上大致的意思是說:
新登基的皇上懷疑察汗帖木兒養(yǎng)寇自重,在小人的勸說之下,讓他率兵返回漠北,因此,急調(diào)王月憫回去。
王玉敏私自調(diào)兵一事,既往不咎。
朱允熥看著王月憫,問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返回漠北去了?”
王月憫點了點頭:“是啊,你們大明朝廷文官武將之間相互爭斗,我們大元也是如此啊。
我父親和兄長在外面統(tǒng)兵多年,對大元朝廷一直忠心耿耿,
可是,前一段時間,王保保在甘肅一帶吃了敗仗,這就給人落下了口舌,那些京城里的小人不斷地在新君的面前搬弄是非,
這個新君和那秦二世差不了多少,整日在后宮中廝混,不問朝堂之事,也就是說,朝中之事都是那些小人說了算。
啊,那些小人嫉妒我父兄的權(quán)勢,因此,總是在挑毛病。”
“由此說來,你父兄現(xiàn)在的處境也很艱難呀。”
王月憫神情憂慮:“是啊,我發(fā)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會鉤心斗角。
想我父親為大元征戰(zhàn)了大半生,到頭來又得到了什么?
什么也沒得到,不是嗎?
總有一些奸臣小人在背后詆毀我的父親和兄長。
有時,他們真的被逼得無路可走。”
朱允熥把手中的筆放下了,面對眼前的這位佳人,
他也不知該怎樣安慰王月憫好了。
他站起身來,走到了王月憫的面前,用手輕輕地拍了拍王月憫的肩膀:“事情總會過去的,不管怎么說,這一次你幫了我的大忙,我要好好謝謝你。”
誰知王月憫一下子抱住了朱允熥,把她那堅實的雙胸貼在了朱允熥的身上,頭埋在朱允熥的懷里哭了起來。
朱允熥頓時感覺到王月憫心跳的厲害,同時,有一股少女的體香撲鼻而來:“郡主,你這是怎么了?”
“其實,我不想離開你。”
朱允熥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后背,然后,把她給推開了。
“允熥,我舍不得你呀,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今夜良辰美景,我就在這里陪你吧。
明天一早,我就走了。”王月憫眼中脈脈含情。
朱允熥搖了搖頭道:“不可以。”
王月憫的一雙大眼,看向了朱允熥,問道:“為什么不可以?難道你不是個男人?”
朱允熥苦笑了一聲,便把上一次趙靈兒用劍刺殺自己的事向王月憫講述了一遍。
王月憫聽了之后,也感到十分震驚:“你說什么?趙靈兒真的忍心對你下手嗎?”
朱允熥點了點頭,道:“看她那個樣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幸虧我躲得快,躲得稍微慢了點兒,就被她刺了個透明窟窿。”
王月憫唏噓不已:“真沒想到趙姑娘看上去溫柔似水,手無縛雞之力,沒想到她發(fā)起火來,也挺嚇人啊。”
“可不是嘛,所以,你就不要再害我了。”
王月憫用手攏了攏自己的頭發(fā):“我感覺到大明朝廷對你有偏見呀。
按理說,你此次以少勝多獲此大勝,朝廷應(yīng)當封賞你才對,怎么能把你的平北大都督的官職給拿掉了呢?
難道說朱允炆真的要效仿當年的曹睿嗎?
蜀軍一來,他便起用司馬懿為平西大都督;
蜀軍退去,他便找理由,找借口把司馬懿的官職一擼到底,把他打發(fā)回老家待著去。”
“那一次,如果不是遇上了我的祖母,我就已經(jīng)被問斬了,我也死了好幾回了,沒死掉的。
我現(xiàn)在活著,已經(jīng)是賺得了。”
王月憫用手堵住了朱允熥的嘴巴:“可不許你說這些不吉利的話,總之,我走了之后,你得小心。”
“這個我明白。”
“東南沿海一帶還有陳祖義的數(shù)萬海盜,他們已經(jīng)攻占了50多座城,他們隨時都有可能登陸,攻城略地,燒殺搶掠,對你們形成威脅。
雖然你招募了新兵,可是你們馬匹不足,兵器和盔甲不足,
這些新兵都是你私自招募的,你又不能向朝廷要糧餉、馬匹、兵器和盔甲。”
“是啊!”朱允熥也正在為這個事情發(fā)愁呢,
應(yīng)該說,趙靈兒和常生的工作做得都是很不錯的。
趙靈兒招募了新兵,常升夜以繼日地加以訓(xùn)練。
但是,就是缺少馬匹、兵器和盔甲,
而且,朱允熥現(xiàn)在手頭甚緊,捉襟見肘,
雖然說種了一些田,可能會有一些收入,但是,莊稼還沒到收割的時候,解不了燃眉之急。
最后,王月憫說:“這樣吧,我不是帶來了5000騎兵嗎?
我讓他們把馬匹、兵器和盔甲全部都留給你們,
我只帶著他們步行回漠北。
回去我就對我爹說,我們遭受了燕軍的伏擊。我想我爹也不會把我怎么樣的。”
“那怎么行呢?
此處距離漠北甚遠,如果你步行回去的話,要走到哪一天?
而且,如果遇到朱棣他們的軍隊又怎么辦呢?”
王月憫笑了笑:“這你就別管了,可能你還不知道,咱們大元的軍士除了會騎馬之外,奔跑的速度也是一流的。
不怕你笑話,咱們大元的軍士就是那樣,和當初的匈奴人差不多,打勝不打敗,利益最大化。
如果打了勝仗,大家一哄而上,搶奪戰(zhàn)利品。
如果打了敗仗,一哄而散,各自逃命,誰也顧不上誰,如果跑得慢了,就會被敵軍斬殺,因此,他們奔跑起來的速度可能不次于一頭雄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