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的炮打的好啊
- 穿越民國從黃埔走向抗戰
- 愛喝啤酒的馬
- 2089字
- 2025-06-05 02:55:47
這一炮,果然起了作用,高地上打得正歡的陳軍那幾挺重機槍,幾乎一瞬間就同時同時停止了射擊。
在夜里,重機槍射擊時產生的槍焰十分明顯,會準確暴露出高地上敵軍陣地的位置,上面的敵人應該是擔心給下面的大炮提供參照點,所以都不約而同地停止了射擊。
隨著迫擊炮彈的炸響,高地下的三營長蔡熙盛也及時下令,配置給三營的重機槍開始從北、西、南三個方向向高地上進行威嚇射擊。
頓時三個方向的一道道火舌,猛烈向高地上面狂掃而去。
“蔡熙盛做的不錯。”錢大鈞笑著說。
“這十幾挺馬克沁重機槍這一開火,我猜高地上那兩個營的敵軍會立刻就逃走。”
何應欽明白錢大鈞的意思,此時包括北洋軍在內,國內裝備好一些的部隊,一般的配置也就是每個營有一到兩挺重機槍,陳炯明的救粵軍準備是很不錯的,他的部隊每個營的重機槍就是兩挺馬克沁。
上面的陳軍在看到高地下有十幾挺重機槍在回擊,估計他們很可能會誤以為高地下最少有兩個團以上的部隊準備圍攻他們。
更何況對方還有大炮,而且下面的村子也已經眼見不保,高地還在不在,都于事無補了。
這一切,都會迫使高地上的敵軍迅速做出抉擇,敵人立刻逃走的可能性很大。
此時一、二兩個營的部隊都已經沖進了村子里,村里的槍聲、手榴彈的爆炸聲以及一陣高過一陣的喊殺聲響成了一片。
雖然村里的敵人兵力要遠多于他們近千人的兩個營的兵力,可何應欽和錢大鈞對陳軍占據兵力優勢這件事,兩人都根本沒有任何擔憂。
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陳軍,現在已經處于極為混亂的狀態,大半部隊應該都已經失了建制,這種情況下,陳軍就是還有兵力優勢,也已經注定不會有任何勝算了,唯一的生路,就只有盡快突出村子逃走。
果然,戰況的發展正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僅僅半個多小時后,不僅高地上兩營陳軍從東征軍有意放開的東面開始逃走。
只是他們被蔡熙盛組織的帶著幾挺重機槍一個連,側向殺出,將已經開始撤退的兩個營的陳軍,打得四散潰逃。
三營也派出一連順勢占領了高地。
沒有了敵人高地威脅,蔡熙盛立刻率三營兩個連和營直屬部隊加入對村子的圍攻,他們從東面對村子形成了包圍,徹底堵死村里敵人向東的逃路。
村北陣地上的一個營的陳軍,想要沖會村救援接應村內敵人,卻在村北口遭到搶先一步趕到的二營二連和偵察隊的堅決阻擊,數次不要命地猛攻無果后,丟下是六十多具尸體,也已經借著黑夜掩護,開始向東逃竄。
而村子里的敵人,在二營占領村里這條貫穿南北的街道后,就被分割成東西兩部,兩部分敵軍不得不從村子東、西兩兩個方向向村外逃去。
從村東逃出村子的陳軍,隨即就遭到密集的重機槍火力掃射和三營兩個連的迎頭痛擊,混亂的敵軍在村外丟下數百具尸體后,又猛烈的火力趕回村內。
從村西逃走的敵軍,在馬克沁重機槍的猛烈掃射下,也只有部分成功沖出包圍逃走,少數也不得不又退回村中。
這些退回村子里的敵人殘部,又遭到一營和隨后沖進村的二營以及三營兩個連的聯合打擊,村東的敵人很快就投降了,只有村西的數百敵軍殘部,被包圍壓縮在遭到炮火覆蓋過的旅部所在院子里在負隅頑抗。
“陳連長,團長要你親自帶著你們連投彈遠的那些戰士們,立刻趕去村西參與圍殲敵軍殘部。”
此時,太陽雖然還沒有升起,可天色已經放亮了。
在確認村北的敵人已經逃走后,陳子厚安排王敬久帶著一排和在村北口繳獲的一挺重機槍,前出去占領敵軍在村外構筑的工事,防止敵軍為了解救村內被圍困的敵軍再次殺回來。
他正準備和余下的戰士們一同加固村口的工事,團部傳令兵就急匆匆跑來傳達命令。
現在的村子里,只有村西還在響著激烈的槍聲,其余各處只有零星的槍聲在響著,那是二營和三營的部分部隊在清剿殘敵。
聽到何應欽親自下令要他帶人過去,陳子厚自然不敢怠慢,和黨代表江世麟以及連副葉彧龍交代幾句后,就帶著那個臨時編成的投彈組,跟隨團部傳令兵趕了過去。
在村西距離槍聲最激烈的那座敵軍殘部負隅頑抗的青石院墻圍成的院子大院南,足有七八十米遠的一處普通的農家小院中,陳子厚見到了滿臉喜色的何應欽和錢大鈞。
一見到陳子厚走進院子,不等給他們敬禮的陳子厚禮畢,何應欽就呵呵笑著說。
“子厚,你的炮打的好啊!剛剛審問過俘虜,據俘虜交待,你判斷的很準確,打進村子里的那幾輪炮彈,炸中的正是陳軍的旅部。”
聽到何應欽的話,陳子厚知道,他對這個時候迫擊炮的炮口初速估計的沒有太大偏差,還是在三百米左右,心中對于使用這種日造八二迫擊炮更有數了。
興奮得有些失態的錢大鈞插話道,“子厚,那幾輪炮彈雖然沒炸死陳軍旅長,可也把他炸成重傷了。”
“俘虜交待說,沒炸死陳軍旅長,可炸死了兩個團長,現在指揮頑抗的,是陳軍僅剩的一個團長,里面大概還有七四五百人。”
自己的判斷準確,這讓陳子厚也感到十分高興。
炮擊直接將敵軍團以上將領炸死兩個,炸傷一個,這樣的傷亡足以讓村里敵軍的指揮系統混亂不堪,這恐怕就是短時間內,敵軍被打敗的原因。
如今,雖然還有數百敵人在頑抗,可也只是在做困獸猶斗,完全就是毫無意義的垂死掙扎,覆滅也只是須臾間的事情。
何應欽接過錢大鈞的話,有些可惜地說道。
“就是現在敵人還在負隅頑抗的那座院子,院墻還完好無損。”
何應欽的語氣中并沒有絲毫埋怨陳子厚的意思,他只是感到有些可惜,如果連帶著把院墻也炸倒了,現在那里的敵人早就被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