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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許大茂的污蔑

許大茂被何雨梁那不疾不徐的語調和銳利的眼神看得一噎,心里莫名地有點發虛。

但他仗著自己“丟雞”有理,又看傻柱剛才那明顯心虛的樣子,膽氣又壯了起來。

“嘿!你小子跟我玩文字游戲呢?”許大茂脖子一梗,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何雨梁臉上了。

“什么老母雞小公雞的,燉在鍋里都一個味兒!不是我的雞,哪來這么香的味兒?你少給我打馬虎眼!”

他心里認定這哥倆就是賊喊捉賊,尤其是傻柱剛才那反應,簡直就是不打自招。

至于何雨梁這小子,看著斯斯文文,指不定蔫兒壞,肯定是幫他哥打掩護呢!

“行了,許大茂,”何雨梁往后退了半步,避開他的口水攻擊,臉上的笑容淡了些。

“既然你認定這雞是你的,光憑嘴說是說不清了。這樣吧,咱們把院里人都叫來,讓大家伙兒評評理。”

“評理?好啊!我就是要讓大家伙兒看看你們哥倆的真面目!”

許大茂正愁沒法把事情鬧大,讓傻柱丟臉呢。這小子還主動送上門來了?他立刻扯開嗓子,沖著院子里就嚎了起來:

“街坊們都出來啊!快出來看看啊!傻柱跟他弟弟何雨梁,偷了我家下蛋的老母雞,還煮了吃了,被我抓個正著還不承認吶!大家快來給評評理啊!”

他這嗓門,穿透力極強,加上內容勁爆,不一會兒,各家各戶的門都開了,大人小孩都圍了過來。

有端著碗出來看熱鬧的,有剛下班扛著工具的,還有披著衣服睡眼惺忪的。

傍晚的四合院,瞬間變得喧囂起來。

昏黃的燈光下,人影綽綽,議論聲嗡嗡作響。

“怎么回事啊這是?”

“許大茂又咋了?他家雞丟了?”

“聽他喊,好像是傻柱偷了?”

“不能吧?傻柱雖然渾,但偷雞摸狗的事兒……”

“嘖,難說,你看他家鍋里正燉著呢,香得很……”

大家七嘴八舌,目光在許大茂、傻柱和何雨梁臉上來回掃視,像是在看一出大戲。

秦淮茹也聞聲出來了,站在人群后面,臉色有些發白,眼神復雜地看著何家門口,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她心里隱隱有些不安,目光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自家緊閉的房門,棒梗那小子,晚飯都沒出來吃……

傻柱看著這陣仗,心里又急又氣。他倒不是怕自己背鍋,主要是怕這事兒真查下去,把棒梗牽扯出來。

那孩子還小,要是落個小偷的名聲,以后可怎么辦?秦姐一家本來就夠難的了。

他剛想豁出去再說點什么,何雨梁卻輕輕拉了他一把,低聲道:“哥,別急,看我的。”

何雨梁走到院子中間,清了清嗓子,聲音不大,卻蓋過了嘈雜的議論聲:

“各位街坊鄰居,大晚上的把大家叫出來,實在不好意思。

事情是這樣的,許大茂說我家鍋里的雞是他丟的那只老母雞,我和我哥都說了不是,他不信,非要大家評理。”

許大茂立刻跳出來,指著何家廚房:

“大家聞聞!聞聞這香味!要不是我的老母雞,能燉出這么香的味兒嗎?傻柱剛才自己都差點認了!他們就是做賊心虛!”

人群里立刻有人幫腔,是二大爺劉海中。

他挺著個肚子,官癮又犯了,咳嗽一聲,擺出領導的架勢:

“許大茂說的也有道理。傻柱,你剛才是不是想說什么?這無風不起浪啊,你要是真拿了,承認了,賠了人家,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都是一個院住著,別傷了和氣。”他這話,明著是勸解,實則是在給傻柱施壓,隱隱偏幫著許大茂。

“二大爺,話不能這么說。”

一大爺易中海皺著眉頭開口了,他一向還算公道,而且也有心把傻柱當養老的備選,自然不能看著他吃虧。

“許大茂,你說你丟的是下蛋的老母雞,可傻柱家燉的是什么雞,咱們誰也沒看見。光憑一個‘香’字就定罪,未免太武斷了。凡事都要講證據。”

“就是!”傻柱得了支持,氣也壯了,瞪著許大茂。

“許大茂,你少血口噴人!你說是我偷的,拿出證據來!拿不出證據,你就是誣陷!”

“證據?證據就在你家鍋里!”許大茂不依不饒。

“有本事你把鍋端出來讓大家看看!”

“看就看!”傻柱梗著脖子就要往屋里走。

“等等。”何雨梁再次攔住了他,轉向許大茂,眼神平靜無波。

“許大茂,看可以。不過,看之前,咱們得把話說清楚。”

他環視了一圈院里的眾人,目光最后落在許大茂臉上,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一口咬定我鍋里的雞,就是你家丟的那只下蛋的蘆花老母雞。對吧?”

“沒錯!”許大茂斬釘截鐵。

“行。”何雨梁點點頭,“那咱們就得說道說道這‘老母雞’和‘鍋里的雞’的區別了。”

他聲音清朗,條理清晰:

“大家都知道,下蛋的老母雞,特別是像許大茂說的那種蘆花雞,養了一段時間,肉質相對比較柴,骨頭也硬,燉湯是滋補,但要說肉嫩,那肯定比不上專門肉用的小雞或者當年的新雞。

而且,老母雞肚子里的油水,和嫩雞的油水,那也是有區別的。”

他這話一出,院里不少懂行的大爺大媽都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理兒。

何雨梁繼續說道:

“我鍋里這只雞,是我哥今天下午特意去菜市場挑的,挑的是只肥嫩的當年雞,打算好好燉燉,給我們哥倆改善改善伙食。

你要說它是你家那只‘下蛋的老母雞’,那可就有點指鹿為馬了。”

“你…你胡說!”許大茂有點慌了,何雨梁說得頭頭是道,他一時竟不知道怎么反駁。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這么說!”

“是不是故意這么說,一看便知。”何雨梁胸有成竹。

“許大茂,既然你這么肯定,那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打賭?賭什么?”許大茂下意識地問道。

傻柱一聽打賭,也來了精神,往前一步,大聲道:

“就賭這鍋里的雞!要是我弟弟說得對,這雞不是你家那只老母雞,你就得當著全院人的面,給我們哥倆賠禮道歉!要是我們說錯了,這雞我們認栽,按你說的,加倍賠給你!”

傻柱這火爆脾氣,加上對弟弟的信任,讓他直接把賭注加碼。他就是要借這個機會,狠狠地臊一下許大茂!

許大茂被傻柱這么一激,再加上看著何雨梁那篤定的樣子,心里反而有點七上八下。

但話趕話到這份上,尤其是在全院人面前,他要是慫了,以后還怎么在院里抬頭?

他眼珠子轉了轉,一咬牙:“賭就賭!誰怕誰啊!要是證明不是我的雞,我道歉!但要是你們耍花招,被我發現了,哼,那可就不是賠一只雞那么簡單了!”

“好!”何雨梁朗聲應道。

“一言為定!現在,就請大家做個見證,我們把鍋端出來,讓大家伙兒瞧瞧,這鍋里的,到底是不是許大茂家那只能下蛋的蘆花老母雞!”

說著,他轉身就往廚房走去,留下院子里一群伸長了脖子,滿眼期待的街坊鄰居,和臉色變幻不定、心里暗自打鼓的許大茂。

夜色漸深,四合院里的這場“雞”案,正要迎來驗明正身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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