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拍賣會
- 繼承壽衣店后,我成了女術(shù)師
- 心上芙蓉
- 1850字
- 2025-05-29 00:12:44
她將剛買的五張咒紙遞給血燕,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什么珍寶:“這些給你。”
“這怎么行?”血燕連忙推辭,眉頭微蹙,“這可都是上等咒紙。”
“你在任務中用掉了那么多靈箓救我們,其中還有一張金光靈箓。”宓溪堅持道,眼神誠懇,“這些咒紙算不了什么。再說我也不擅長畫符,留著也是浪費。”
血燕搖頭,長發(fā)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在任務中互幫互助是應該的,怎么能收你的東西?”
“那就當我投資好了。”宓溪靈機一動,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這些咒紙算是預付款,以后你幫我畫幾張靈語符。”
“靈語符用不著這么好的咒紙......”血燕還想說什么,卻被宓溪打斷。
“所以才叫投資啊。”宓溪笑道,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說不定以后我還要經(jīng)常找你要靈箓呢。”
血虎看不下去了,他抱著雙臂靠在墻上:“你們倆就別推來推去了,一會吃飯怕不是得比劃比劃誰結(jié)賬?”
他從懷中掏出四張金燦燦的卡片,上面篆刻著“卓”字,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走,帶你們?nèi)€好地方。”
“這是卓家拍賣會的卡?”血輝驚訝道,不由自主地湊近了些,“這東西可不好弄,上次有個富商出價百萬都買不到使用權(quán),你怎么會有四張?”
“我說過了,在帝京,就沒有我辦不到的事。”血虎得意地挑了挑眉,將卡片在手中輕輕拋了拋。
宓溪眼前一亮,她還從未參加過拍賣會。這種神秘的場合,說不定能遇到一些有趣的東西。
幾人穿過繁華的街道,來到一座古老的戲院前。這座戲院雖然看起來年代久遠,但保養(yǎng)得很好,朱漆的大門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門口的石獅子威嚴肅穆。
門前人頭攢動,不少富貴人家正在互相寒暄。有的穿著華貴的錦袍,有的則一身素雅的長衫,但無一例外都氣度不凡。
宓溪暗暗觀察,這些人大多都有道行在身。有的是通靈師,氣息內(nèi)斂深沉;有的則是內(nèi)力深厚的武林高手,舉手投足間帶著凌厲的氣勢。
門口兩個守衛(wèi)身材魁梧,目光如炬,攔住了想要進入的人群:“亮出你的尊貴身份。”
看到血虎遞上的四張卡,兩人看了一眼:“請進。”
穿過裝飾華麗的門廊,眼前豁然開朗。戲院內(nèi)部比外面看起來要大得多,一樓是整齊的散座,二樓則是雅致的包廂。雖然我們的卡只能坐在一樓,但宓溪已經(jīng)覺得很是新奇了。
拍賣臺上擺著一個檀木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精致的錦盒。隨著主持人的話音落下,整個大廳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神秘的錦盒上。
宓溪坐在座位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能感覺到,今天的拍賣會一定會發(fā)生些什么不一樣的事情。
拍賣會場的角落里,一股若有若無的異味飄來。
宓溪皺了皺眉,這個位置離洗手間太近了。她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卻又被身后的墻壁擋住。狹小的空間讓她有些煩躁,但更讓她不適的是空氣中彌漫著的那股難以言喻的氣味。
“你不是很能耐嗎?怎么連個好位置都搞不到?”血輝忍不住開始數(shù)落血虎,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他用手帕掩住口鼻,夸張地搖著頭。
血虎斜靠在墻邊,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這聚寶閣的老板。再說了,你要是有本事,自己去找個好位置啊。”
“你這話什么意思?”血輝眉頭一皺。
“就是字面意思。”血虎冷哼一聲。
宓溪無奈地看著兩人斗嘴。她環(huán)視四周,這個角落位置雖然偏僻,但視野極好,能將整個拍賣場一覽無遺。拍賣臺、觀眾席,甚至二樓的貴賓雅座,都盡收眼底。
會場內(nèi)人聲鼎沸,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有的衣著光鮮,舉止優(yōu)雅;有的則一身市井氣息,大聲喧嘩。形形色色的人群中,不乏一些隱藏實力的高手。
她正要說話,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快看,那是誰?”
“好年輕的公子。”
一個身著華服的少年緩步走進拍賣場,舉手投足間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沉穩(wěn)。他身邊跟著聚寶閣的卓經(jīng)理,那諂媚的姿態(tài),讓人不禁側(cè)目。
“那不是平日里眼高于頂?shù)淖拷?jīng)理嗎?今天怎么像條哈巴狗似的。”
“看他那副樣子,這少年來頭不小啊。估計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
“瞧那兩個保鏢,不像是咱們東陵人,倒像是南洋那邊的。”
血虎瞇著眼打量了一番那少年,又轉(zhuǎn)頭看向宓溪:“宓溪,你發(fā)現(xiàn)沒有?那小子跟你長得挺像。”
宓溪聞言,不動聲色地抬眼看去。
少年頭頂?shù)拿鼣?shù)線顯示:司馬晏,藍洋王朝大族嫡子。
命數(shù)線只有30點,身上有些許血氣波動,應該只是習武之人。倒是他身后的兩個保鏢,一個250,一個260,都是啟明境的高手。這樣的配置,在這個小小的拍賣會上,已經(jīng)算得上是頂尖陣容了。
司馬晏似有所感,抬頭與宓溪四目相對。
他愣了一下,眼中帶著難以察覺的波動。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讓宓溪心頭微動。
“司公子,認識?”卓經(jīng)理殷勤地問,眼睛不停地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
“不認識。”司馬晏收回目光,語氣淡漠,仿佛方才的失態(tài)從未發(fā)生過。
卓經(jīng)理識趣地不再多問,連忙引著他去了二樓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