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機一走,幾個女人在辦公室里嘰嘰喳喳。
“這里太好啦,真干凈!”
“你們看這些窗戶,透光度就是好!”
“好了,嚴肅點,咱們去宿舍看看。”
由于解決了成本問題,李原空再次去找了斯托莫尼亞科夫。
“斯托莫尼亞科夫,現在我們解決了成本問題,到了年底,你們應該帶來七十萬銀元的貨物!”
聽到這句話,斯托莫尼亞科夫情不自禁地笑了。
“李先生,不是跟你說了嗎?計劃就是計劃,隨意變動的話豈不是要出亂子?”
李原空:****!
“行,那剩下的六十萬銀元的貨物啥時候交易?”
斯托莫尼亞科夫:“這個得等到計劃委員會計劃。”
李原空無語。
等李原空出了蘇聯辦公大樓,正好看到段彥昌心急火燎地等在外面,看到他出來,急匆匆地迎了上去。
“領導,求求你救救我兒子!”
“你兒子?”李原空疑惑地問了句:“他干啥啦?”
幾天前……
段彥昌正在工廠里計算收入,其子段澤豪急匆匆地跑回家。
“爹!救命!”
段彥昌望著驚慌失措地兒子,著急地問了句:“咋了兒子?”
段澤豪哭哭啼啼地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幾天前,段澤豪乘坐驢車前往縣城購物,在城門口附近,突然有一個人坐在路邊指著他吼了句:“撞到人啦!撞到人啦!”
一聽有人撞到了人,幾個“路人”趕緊圍了上來。
“誰**(罵人的話)撞人啦?我們評評理!”
剛剛成年的段澤豪遇到這種情況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個地痞推了推他說:“還**(罵人的話)愣著干啥,賠錢!”
段澤豪猶猶豫豫地說:“沒……沒錢……”
“沒錢?”其中一個年輕人把他推倒在地:“那就用**(罵人的話)車抵押!”
就在這時,段澤豪跌坐在地上,口袋里的銅錢撒了一地。
清脆的銅幣碰撞聲伴隨著一聲怒喝。
“住手!”
一名刀疤臉走了出來,周圍的人一愣,隨后趕緊向他拱手:“刀疤哥!”
刀疤臉看了看地上的銅錢,又看了看段澤豪身上穿戴,計上心來。
“小兄弟,不要怕,我們不是**(罵人的話)壞人,都是江湖兒女!”
段澤豪急匆匆地把銅錢裝回口袋,站起來向他鞠了一躬。
“刀疤哥,你好!剛才我真的沒有撞人!”
刀疤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這件事你并沒有錯!是他們***(罵人的話)不對!”
段澤豪心里忍不住想哭,這么多年,刀疤臉還是第一個認同他。
“謝謝你,刀疤哥!”
刀疤臉笑了笑說:“不過,不打不相識,咱們認識認識?”
段澤豪猶猶豫豫沒有說話。
旁邊的痞子冷冷地說:“哎呦!不**(罵人的話)給面子,白眼狼,刀疤哥,你白救他啦!”
聽到這句話,段澤豪心里有些慚愧,于是趕緊點頭答應:“好!”
隨后,刀疤臉帶他來到一個胡同的院子里。
“來來,喝喝喝!”
望著酒杯,段澤豪搖了搖頭:“我不會喝酒。”
刀疤臉笑了:“哎呀,江湖人怎么不會喝酒呢?你**(罵人的話)不喝酒怎么結交?”
旁邊的痞子也在起哄:“喝一杯就**(罵人的話)認識啦!”
沒辦法,段澤豪只能一杯酒下肚。
“再來一杯!”刀疤臉又給他倒了一杯:“一杯哪里夠?三杯才**(罵人的話)有誠意嘛!”
酒過三巡,段澤豪已經醉醺醺的。
看他有點神志不清,刀疤臉朝旁邊的跟班努了努嘴。
跟班拿出牌九放在桌上。
“只喝酒有什么意思,咱們玩幾把!!”
段澤豪趕緊捂住下體:“這個不能玩!”
眾人有些無語。
刀疤臉笑了笑說:“牌九,江湖人士必備的玩具,小玩一下。”
一聽是賭博,段澤豪連連搖頭。
“不不不……”
不管他說什么,刀疤臉開莊,一邊分牌一邊說:“就當你下了一千塊錢,開了……哎呀,你**(罵人的話)贏啦,贏了一千塊!”
段澤豪愣住了,一下就是十倍的錢!
旁邊的一個痞子震驚地說:“莫不是賭俠在世?”
“有可能,附近一個賭王也是如此,從開始到最后都**(罵人的話)沒輸過!”
聽到他們這么說,段澤豪懵了,心說,難道我確實如此?想到這里,他把桌上的錢分出一半。
“再來一把,反正都是贏來的!”
“哎呀,又贏啦!”
到了晚上,刀疤臉見段澤豪在興頭上,立即擺擺手:“哎呀,不行啦不行啦,天色已晚,不玩啦不玩啦!”
已經贏了好幾塊銀元的段澤豪不依不饒地說:“再來最后一把!”
刀疤臉苦笑著說:“你這也太**(罵人的話)會玩啦,這樣好啦,明天再玩!”
當天晚上,段澤豪找了個大通鋪住下,第一次吃了肉絲面。
第二天早上急匆匆地去找了刀疤臉。
院子里,刀疤臉照常開牌。
“開了,來了,哎呀,你**(罵人的話)又贏了!”
一直持續到晚上,段澤豪又贏了幾兩銀子,這時候,他已經徹底認定自己是賭俠了。
又是一天早上,段澤豪再次來找刀疤臉,這一次他一臉得意地把錢全都壓上,準備一次贏死他們。
“開啦開啦!哎呀,小兄弟,不好意思,你輸啦……”
段澤豪懵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輸!
周圍的人冷笑著看著他,那樣子仿佛在說:你一直贏不是因為你厲害,是所有人都在讓著你,讓著你就是為了等這個時候!
旁邊的一個痞子說:“輸了一把就這個樣?下一把贏回來不就行啦?”
段澤豪覺得也是,于是急不可耐地對刀疤臉說:“刀疤哥,能不能借十塊銀元?”
刀疤臉很是高興,此時的段澤豪已經上套。
“小兄弟,利息很**(罵人的話)高的……”
段澤豪對此并不擔心,他認為只要自己下一把贏了就行。
“沒關系,我一會兒就還!”
刀疤臉讓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契約。
“簽字吧!”
段澤豪小心翼翼地寫上名字,接過十塊銀元往桌上狠狠一拍。
“開吧!”
“開啦,哎呀,小兄弟,你又輸啦!”
段澤豪震驚了。
“這這這……”
刀疤臉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天十塊銀元的利息,別忘了……”
段澤豪跪在他面前抱著大腿直哭。
“刀疤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想再贏一次!”
刀疤臉冷哼一聲,所有人都知道,一旦沾了賭,那人就變成了魔鬼,說的什么話都不能信。
“也好啊,不過,你要幫我們辦一件事!”
段澤豪重重地點了點頭:“刀疤哥,你說吧!”
刀疤臉指了指門口:“經常有個女人從這里經過,明天早上,你攔住她,用匕首威脅她不許叫,帶回院子里……”
段澤豪愣住了。
“不……”
刀疤臉一臉無所謂地說:“那就還錢吧!”
“不!我干!我干!”段澤豪瘋魔般地答應了。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一個打扮的妖艷的女子經過了門口,段澤豪深吸一口氣,打開門,利索地用匕首架在她脖子上。
“別……別動!”
院子里幾個準備好的痞子沖了出來,捂嘴的捂嘴,抓腿的抓腿,就這樣抓到了院子里。
段彥昌聽到這些話,已經嚇得失魂落魄。
“你……畜生!畜生!”
正在這時,幾個警察從外面走了進來。
“犯罪嫌疑人還在,段澤豪,跟我們走吧!”
聽完這段話,李原空很是感慨。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件事是你兒子做錯,也有你管教不嚴的原因,誰也幫不了你們,趁著你現在還能要個孩子,趕緊再要個吧!”
旁邊趕來匯報工作的范仁也附和一句:“就是,又不是沒錢,現在養兒子不比以前輕松的多?”
亂世心狠,段彥昌聽了這段話,破涕為笑。
“也是哈!”
李原空詢問范仁:“啥事啊?”
范仁:“有人設計了一個機械化港口,挺先進的,不用多少勞力,杰克把圖紙帶來了,就在村里。”
李原空一聽不用多少人力,對這樣的裝置很感興趣。
“走,看看去!”
村里。
花旗銀行的杰克把圖紙遞給劉機。
“我們設計了一個電動吊機,這可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港口裝置!”
李原空看了看費用,十萬銀元。
“是不是有點太多了?我們只想搞一個能停靠萬噸輪的港口。”
杰克解釋說:“你既然要搞貿易,就不能缺了電和吊機,人是可以搬動很多東西,但是千斤木材能不能搬的動?一百五十五升的油桶能不能搬的動?以后來了汽車能不能搬的動?晚上輪船來了總不能停在海上吧?到時候怎么聯絡?”
李原空恍然大悟。
“這么說,還得建造一個電廠?”
杰克:“沒錯!要不你們說動黃水縣的縣長,給你們拉一根電線?”
李原空也覺得有必要在村里拉一根電線,這樣的話晚上大家的生活也方便一些。
“這樣,我去找岱山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