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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百戶被剝皮?

  • 笑嗆江湖
  • 哲殤
  • 6051字
  • 2025-04-11 17:40:48

方星淵近幾日在駐地,滿心都是臨江鎮那晚的事。還有那個山楂核,上面的字到底什么意思。他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莫問風給他的山楂核藏著大秘密,可又摸不著頭腦。好不容易瞇了會兒,天還沒亮,就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老方!不好啦!”方星淵一聽就知道是唐亦青,只有他敢叫自己老方。

果然,唐亦青火急火燎地沖進屋子,“韓牧那家伙在魏忠賢那面前告了你一狀,說你私通莫問風,還放跑了他,要來問罪!蕭老大被東廠那幫人逼得沒辦法,只能先奪了你的官職!你趕緊出去避避風頭!”

方星淵一聽,氣得差點跳起來:“韓老鬼,血口噴人!本少一心辦案,怎么就成私通逆賊了?”可他也知道,魏忠賢權勢滔天,東廠在背后煽風點火,大哥蕭栢棠就算有心保他,也扛不住這么大壓力。

“趕緊的吧少爺!溫蓮君帶人馬上就到!”說吧,唐亦青一把將方星淵從床上拉起來,麻利的把他的東西打好了一個包袱推到方星淵身前。

方星淵接過包袱,不以為意道:“怕什么?大不了一起回京面圣,本少好歹是個錦衣衛百戶令,要動我也不容易吧。”

唐亦青又遞給方星淵一袋東西,“多了沒有,五十兩,路上花。”

方星淵剛要開口,只聽前院嘈雜聲起。唐亦青反應快,心道:“不好,怎么來的這么快?”趕緊拉著方星淵出了門。一指房頂:“翻墻走!”

方星淵正云里霧里,這幾天本就沒睡好,腦子里這一團漿糊,今早這一遭又這么突然,腦子根本沒來及反應,困得直打哈欠。“我說,你不唐門少爺么,就算我下了詔獄。哎你叫上你們唐門高手,唰唰唰什么暗器都用上,把我劫出來不就得了。”

“小心!”唐亦青一聲驚呼,把方星淵推開,自己凌空一躍,反手接住了飛來的寒星。

“唐門?”一個強勢不可忤逆的聲音道:“不妨回去問問唐亦紅加上三長老,能不能在我手下走過十招?”

方星淵和唐亦青才發現對面房頂有四個人,四人抬著一頂轎子,說話人便是轎中之人。

“針上有毒,你可別拿太久。”轎中之人又開口了。唐亦青一驚,這才發覺手指夾住暗器處略微發黑,手指略微發麻。唐亦青趕緊扔掉暗器,懷中取出一瓶解藥服下。

此時東廠多人已經由前院趕來,將方星淵和唐亦青圍住。

“勞煩溫千戶了,我方星淵一個小小的叛逆,竟然如此大動干戈。”方星淵笑道。

溫蓮君道:“識相的話,就跟我走,我可以饒了那小子。”唐亦青剛要說話,方星淵攔住他,把懷里的包袱遞給唐亦青,跟東廠等人道:“走著!”

詔獄中,方星淵經歷了幾天的折磨,仍是一句話,什么都不知道。

溫蓮君惱怒不已,她端坐高位,指使手下不停對方星淵施加酷刑。方星淵幾度乏力昏死,卻又被冷水潑醒,繼續被施加酷刑。如此往復循環。

再一次的,方星淵被折磨得幾乎暈厥,溫蓮君看著癱軟在地的方星淵也覺得乏味了。

突然從暗處走進一人,來人全身被一件黑色長袍罩住,頭戴同色兜帽,將自己的樣貌也隱藏在兜帽的陰影下,黑色面罩使面容更不容易被看清。

溫蓮君看到來人不自覺面露喜色,趕緊站起,柔聲道:“什么時候來的?”

來人靠近溫蓮君小聲說著話,方星淵聽不清,心道:“難道是魏忠賢?”

溫蓮君與來人說了幾句話,看了看方星淵,對來人道:“也好。”轉而厲聲道:“把他帶下去,近幾日折磨他也累了,給他養好傷,好吃好喝的喂著,好了之后我再接著審!他要是死了,我拿你們問罪!”

果然,之后幾日,方星淵被好好照料著,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每天有醫者來把脈。又開了很多補藥。沒幾日方星淵就覺得好了大半,但是畢竟受了這么多天的折磨,這外傷還是讓他行動不便,覺得哪哪都疼。

這幾個看護的番子也不敢怠慢他,他愈發的張揚起來,每天不是要美食美酒,就是調戲幾個番子取樂。

終于,一天韓牧來了詔獄,方星淵笑道:“還真是稀客啊。”韓牧也不理他,對手下道:“帶出來,千戶大人要見他。”

方星淵道:“哥幾個別費力了,我自己走吧。”方星淵手上被戴好鐐銬,被幾個番子架著,跟在韓牧后面,又來到審訊大堂。今天大堂的燈火格外昏暗,溫蓮君一如往常端坐高位。

“你這幾日可過的舒坦?”溫蓮君一身紅袍紅裙,巨大的裙擺在地上鋪散開,在昏暗的燈火下猶如一攤鮮血。她紅唇微張,眼睛如鷹一般盯著方星淵,就如同鷹盯著兔子,你逃不過她的視線。

方星淵笑嘻嘻道:“掌刑千戶發話了,他們幾個小番子怎敢忤逆?舒坦的緊。”

溫蓮君翹起二郎腿,長裙散開,長腿露出一半,底下眾人趕緊低頭不敢直視。方星淵看的好笑,道:“你們這有這么好的資源不敢看?”

韓牧低頭怒喝:“大膽!敢對……”

“無妨。”溫蓮君變換了一下二郎腿的姿勢,另一條腿的小腿上有很大的一片刺青,猶如一大片火燒云。方星淵心道:“刺青之人眾多,江湖匪類喜好紋龍畫虎,風塵女子多喜好花鳥。這火燒云一樣的刺青還是少見,還是這么一大片。”

“看夠了么?”方星淵這才回過神,發現溫蓮君一手拄著臉,眼睛微瞇的審視著他。方星淵哈哈一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且如你這樣的大美人,年輕人氣血旺看到美人不自覺看入迷了。”

溫蓮君不耐煩道:“不廢話了,說吧,莫問風在哪,東西又在哪?”

方星淵道:“人我不知道,東西我更不知道了,你這么久說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算了,我也累了。”一擺手,韓牧一腳踹在方星淵腿彎處,方星淵撲通一聲跪下。韓牧一手壓在方星淵肩膀,一手拔刀,眼看一刀就要招呼到方星淵脖子上。

突然一道人影閃入,一招直接將幾個東廠番子斃命。韓牧快速反應,橫刀身前,刀身被沖擊發出陣陣火星。鐺的一聲響,韓牧的寶刀承受不住竟被擊斷為兩截。

韓牧高呼:“保護千戶大人!”扔下斷刀,氣運全身,力貫雙掌。

方星淵見狀,心想這韓牧練得一手霸道剛猛的大展鵬掌。來人剛才一招就把他寶刀擊斷,功力不容小覷。韓牧這一掌用上十成力,看來是欲要在溫蓮君面前表明實力和忠心。

正想著,來人又直奔韓牧,速度奇快,韓牧未料到會那人會再發招,而且身法如此之快,一眨眼人已竄到眼前,不由心中大驚,雙掌對著來人面門盡力拍出。

來人也不驚慌,朗聲大笑道:“好!好!好!”邊說“好”字邊緩緩起手,待到第三個好字說完,右手食指已經迎上韓牧雙掌。

方星淵知道韓牧這大展鵬手厲害,單是六成功力已有開碑裂石之力,這人單是以一指迎上十成功力的雙掌,若這人不是個傻子那便只能是他功力遠超韓牧。

那人一指凌空對上韓牧雙掌,毫不后退,猶如靜止在空中。韓牧只覺雙掌猶如打在銅墻一般,絲毫不能往前一寸。

那人化指為掌,反掌一推,看似輕柔無力就好像推門。韓牧卻覺得那人一掌內勁十足,自己已用上十成功力,卻被對方的內勁壓得分毫不能進。一股內勁如狂風呼嘯,韓牧身子被氣浪倒推出去,撞在墻上,口吐鮮血。

那人立定,方星淵這才看清,來的竟是莫問風。

韓牧強撐著站起身,“狗雜碎,接了我這......”韓牧繼續運氣,剛想發作,奈何話沒說完只覺得手掌絞痛難忍。仔細一看才發現雙掌橫七豎八的全是傷口,慢慢滲出絲絲鮮血,接著他的食指掉落,接著是拇指,接著是無名指,一對手掌就這樣碎落一地,猶如被利劍切碎一般。

大堂里響起韓牧慘痛又憤怒的吼叫,如同一頭發狂的猛獸。然而這怒吼并沒有持續多久,韓牧喉嚨里就發出咕嚕聲,接著他一口鮮血從嘴里噴涌而出,人也倒地,掛了。

“你娘啊,這就掛了。”方星淵心道“素聞莫問風化氣成劍,無形有質,剛才一掌韓牧心脈都震碎了,果然厲害。”想到這,眼里不由得對莫問風流露出崇拜之情,又給莫問風豎起大拇指。

“方星淵,你果然和莫問風有勾結!”溫蓮君甩手射出數枚暗器,分別要打方星淵周身各處要害。

方星淵本就有傷,剛才腿彎又被韓牧大力一踹,一時之間雙腿行動不便。

叮叮叮叮幾聲響,暗器盡數被打落在地。莫問風立于方星淵身前,手指延伸出無形氣劍,起碼有七尺。

莫問風道:“這么多年,你還是這么性急。”

溫蓮君道:“我早就想殺你,我已經等了很久。”

方星淵由莫問風身后賤賤的探出頭道:“兩位恩怨這么久,不如自行解決,先放了我。”

莫問風向后一腳把方星淵踢翻在地,溫蓮君飛撲而來,莫問風氣劍消散,抬掌迎上溫蓮君。

兩人你來我往打了數十招,溫蓮君招招致命,莫問風只守不攻,方星淵連滾帶爬跑到角落。突然發現韓牧尸體就在旁邊,趕緊在韓牧身上一陣摸索,果然找到了鑰匙,這才解開手上鐐銬。

他高興的大呼一聲:“老兄!風緊,扯呼!”還沒高興一會,腦后就挨了一悶棍倒,兩眼一黑倒下了。

頭痛欲裂,這是方星淵醒來的第一個感覺。

他又合上眼睛,振了振精神,略一提氣,才睜開眼睛,勉強坐起身來。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努力回想著。那晚詔獄中的情景。

“娘的啊,偷襲本少。”他不自覺的撫摸著頭,“別讓小爺知道是誰下的黑手,偷襲我……”

方星淵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正思考著,“叩叩叩”響起敲門聲,接著推門進來一個人。

是個女子,樣貌丑陋,臉上有一半面胎記,手上皮膚褶皺干癟,佝僂著腰,走路一頓一頓,看上去左腳跛足,她的頭努力昂起,卻更加的說不出的怪異。

她雙手端著衣服,慢慢走到桌前,將衣服笨拙的放了上去,說道:“吶,衣服在這,飯菜樓下,你抓緊換上,爺爺還在樓下等你。”

方星淵一驚,“還心說是個老婆婆。聽聲音也不過是年輕女子,可手上皮膚竟然這么老,想必是日夜操勞所致。”

“謝謝。”方星淵說完,等著女子退出,可女子仍然站于原地,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眼睛直直的盯著方星淵。

方星淵被看的極不舒服,略微慍怒道:“你不出去?”

女子見方星淵的態度略微不滿,也極其不悅。怒回道:“你以為本姑娘要看你臭男人換衣服?你趕緊換好,把你的臭衣服給我,我要拿去丟掉,弄得我家里都臭了。”她說罷徑自坐下來喝起茶來。

“你是誰?”

“你管我。”

“這是哪?”

“洛陽。”

“洛陽?”不知不覺昏迷多日,竟然已經從臨江村到了洛陽。

“這是你家?”

“我家?我家可沒這么破爛,這裝飾一看就知道是客棧啦。”

“誰帶我來這的。”方星淵劍眉緊鎖。女子不慌不忙,喝了口茶,斜眼看他一眼,并不說話。

“哎,你不走我怎么換衣服啊。”

“我又不看你!”

方星淵到底少年氣盛,起身一拱手,道:“在下謝謝你爺爺和你的救命之恩,日后痊愈必登門拜謝,現在請你出去吧。”說著起身一拉女子胳膊想要推她出門,奈何傷勢雖然之前略微好轉,但是仍然真氣不足,一拉竟未拉起,自己還一個踉蹌站立不穩。

女子雖然跛腳,看起來腿腳不利索,但是此刻眼疾手快,竟然能穩穩攙扶方星淵。她扶他坐下。看他病態盡顯,身體孱弱,也不愿與他置氣。

“你快坐下,你現在身體不適,切不可再動氣,傷愈之前也莫要強運內力。”說話態度也溫和許多。

方星淵也靜下心來,緩緩運氣,果然因經脈阻塞,氣血不暢,馬上劇烈咳嗽起來。

女子見他不聽勸告,立刻倒了杯茶水,一邊給他喝下,一邊大聲罵道:“臭小子你要作死嗎?說了你重傷初愈,你偏偏不聽。你若是想死也等你離開我家再死,死去別處!可別害我和我爺爺。”

“死了便是死了,我又如何害了他人。”

“大叔叔送你來找我爺爺來治你的傷,若是救不活你,爺爺就要給你陪葬了。我和爺爺相依為命,爺爺若是死了,我也……你說你這是不是害了人!”女子越說越怕,帶著哭腔,眼角濕潤,只怕再說下去眼淚就要滴落。

方星淵性子執拗,也不答話。女子怕他氣傷筋脈,也不多說,柔聲道:“我在樓下等你,你換好衣服,隨我去見爺爺,讓他再給你瞧瞧。”說完,起身出去,輕輕合上了門。

女子走后,方星淵本想收拾妥當自顧離開,轉而想到自己眼下傷勢不穩,自己從詔獄跑了,東廠肯定在找自己。如此若碰上東廠的人定然極難料理。并且得人相救,不去當面道謝,有失禮數,還是隨那女子去一趟。

隨后洗漱收拾完畢,換上新衣,下樓后女子已等候多時。他發現自己身處一處莊園的廂房,他隨女子慢慢走著。穿過連廊來到園中一棟兩層小樓,樓前右側有一小魚池,池里錦鯉交游。魚池邊上有竹臺竹椅。左側一花圃,其間七彩交互,鶯飛蝶舞。周圍青柳環繞,好不愜意。

女子帶著方星淵進了樓內。一進大廳,女子就呼喊道:“爺爺!人醒了!我給帶來啦!”

方星淵左右環顧,廳內十分簡樸,只有一方桌,桌上一套茶具,里間是一個廚房。

女子喊了幾聲沒人應話,回頭對著方星淵道:“你先坐著歇會,爺爺估計是去采藥了,等會就該回了,我去做飯。”

方星淵坐著感覺無趣,胸部煩悶,就踱步至院中,聞著花香,看著鶯來燕往。每日對著這一切,美酒小酌,豈不快哉。他放松至極,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去感受這一切。

想想這山,這水,這花香,鳥語,清風,都是自然的贈禮,不需一分一毫便可放肆體會。與那官場爭斗,爾虞我詐大相徑庭。假使世人都可以明白這其中道理,又何來這庸俗煩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但愿老死花酒間,不愿鞠躬車馬前。”

方星淵聞聲望去,一黃袍老者遠處吟道。

老者年約古稀,白發蒼髯,精神矍鑠,風采如少。背著藥筐,漫步而來,眨眼間卻行至身前。

方星淵還沒反應過來,老者手指已經搭上自己手腕,想要掙脫卻不得。

老者面色慈祥,閉目感受,嘴角一憋,微微點了點頭。慈祥道:“果然是年輕人,經脈雖然還堵著,但是也只差最后一步,經脈打通,痊愈不過再需幾日即可。”說著朗聲笑起來,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女子聽到笑聲,一瘸一拐從屋里跑出來,看到老者,興奮的道:“爺爺,你采藥回來了。”

“嗯。”

女子上前接過藥筐,扶著老者在竹椅坐下。“我給您沏壺茶。”

方星淵聽他是女子爺爺,自然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趕緊躬身抱拳,感激道:“晚輩不幸受傷,前輩不吝出手,勞神費力,晚輩感激不盡。”

老者笑呵呵道:“方百戶不必多禮,有傷在身,趕緊來坐下。”女子已經沏好了茶,為兩人各斟一杯。

方星淵苦笑道:“還哪有方百戶?我現在只是個逃獄犯。”

兩人在竹椅坐下,老者抿了一口茶,“別說,剛才路過公告榜,方百戶確實在那海捕文書上。”

方星淵嘆口氣,老者又道:“方百戶如今已經在海捕文書,再以如今樣貌怕是多有不便。”

方星淵聽聞:“是了,前輩可有妙法?”

老者喝了一口茶,“世外一壺茶,閑來潤平生啊。少俠,請。”

茶湯碧綠,清香撲鼻,方星淵是不懂喝茶的,一粘唇,溫度適宜,便一飲而盡。

女子見他喝茶如喝酒,“噗嗤”笑了出來。老者見狀,也綻開一笑,道:“少俠茶如酒飲,豪爽。”

方星淵知道自己喝茶方式錯了,剛才只是覺得口渴,就一飲而盡,歉聲道:“前輩見笑了,晚輩是真的不懂這喝茶的,只覺清香味醇,爽口潤喉就一口氣喝了。”

“少俠何必拘泥于形式,喜歡便豪飲,嫌惡便傾倒,這才是性情中人。”老者說罷,又抿一口。

“前輩,剛才你所說……”

老者道:“方百戶不要急,我雖然有辦法,但是你且聽完之后再決定。”

方星淵想到如今已經在緝,若要洗脫嫌疑,弄清一切來龍去脈首先得是活下去,一切慢慢查,若能弄清一切,重回錦衣衛。于是道:“只要能……”

老者說:“我懂,那我且說了。”

方星淵道:“前輩請說。”

“易容。”

“易容?”

“對。”老者道:“方百戶如今已經趟了這渾水,海捕文書已經通緝,易容是目前最穩妥的,可以將你改頭換面,日后你小心謹慎,定不會被發現。”

方星淵道:“可是易容之術在下不擅長。”

“我爺爺提出這個辦法,當然是精于易容之術啦!”女子大聲道。

方星淵道:“那前輩可能幫我做易容的人面。”老者道:“不急,老夫這易容之術不同于尋常的易容之法,老夫是將你的面容完全改變。”

方星淵大驚道:“如何完全?是要把我的臉全都割下?”

女子道:“對啦,就是把你的臉皮都剝下來!”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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