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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血脈凝珠,昭陽錦鼠(求追讀)

許祀的心都要化了。

真想把手伸進燈光里捏捏燈芯童女的小臉蛋。

但她還只是火中虛影。

許祀只好同樣咧開嘴一笑,聽著其他地方傳來的交談聲。

不知何時,曹順跟著洪來財鉆到黃進寶空下來的獨房中。

“洪管事,您托我打聽的許、許丁頭那晚行蹤的事,我問遍了外院,他們都不知道。”

“哦?黃進寶失蹤當晚,他看到過你,還跟你提起許祀。莊子里也有人看到他們一前一后都去過張二郎家。”

“許丁頭和黃管事失蹤肯定脫不開關系!但是,沒有其他證據,這也很難說明什么。難不成給他安個殺人藏尸的罪名?”曹順撓了撓頭道。

洪來財眼前一亮,又很快暗了下去。

“還得再等等,他今兒剛去過大少爺院里,眼下還不能輕舉妄動,順子你要想辦法多找些證據,到時摁死許祀,外院管事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洪管事您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不過,呂巖和我關系不錯……”

“哼!呂巖?那小子沒點兒眼力勁,不要再提了!”

許祀聽見二人謀算著要查清黃進寶失蹤之事,既不意外,也不心慌。

他甚至猜測是葛從輝指使洪來財這樣做的。

無論許祀與黃進寶的失蹤有沒有關系,只要許祀一死,自然就有定論。

“你說他們是不是吃定我了?”

許祀朝燈芯童女輕聲說道。

小家伙的嘴唇嗡動著一個字一個字地牙牙學語。

許祀發現,燈芯童女通過諦聽獲知的信息能為她所用,學習速度極快。

連內院傭人們的爭吵和閑話都不放過,若不是許祀讀懂她的唇語,及時糾正過來,那就養廢了。

“那些話不好,快忘掉,你還小,不能學。”

燈芯童女昂著蓮花辮小腦袋,一臉天真無辜,又重重點頭。

一刻鐘的時效實在太短,燈芯童女的虛影越來越淡,許祀這才想起,剛激活的‘汲血’神通呢?

小家伙和他心意相通,油燈光芒一變,汲血神通顯露出來。

許祀眼神緊緊注視著燈光,只見橘黃燈焰中游動著一絲絲微不可查的血紅細線,瘋狂向燈芯童女身上的紅襖涌去。

仿佛那件不起眼的小紅襖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這些細線,正是燈光照射下,從許祀的血肉皮膚中滲出的血絲!

它們在無聲無息間自行鉆出身體,若不是燈芯童女主動讓許祀看清,他壓根不會發現任何異樣。

與此同時,許祀注意到【燈芯童女】的角色信息上,欲念值不停+1,數值猛漲。

一刻鐘過去。

燈芯童女完全消散,她的欲念值信息停止在[欲念:45/100]。

只要再過一晚上,燈芯童女就能升級!

延長時效,擴大范圍!

許祀不由一喜。

深夜漸冷,他正要熄滅油燈,手掌蓋住燈焰的一剎那。

他看見,燈焰上,一滴血紅中夾雜烏黑斑塊,還有點點金色的凝珠漂浮其中。

這凝珠僅有一粒河沙般大小,卻如漿汞一般粘稠緊密,火焰難傷其分毫!

這是什么?

許祀指尖催動罡氣,從燈焰中將凝珠勾起。

凝珠懸于指肚毫厘之上,許祀眼神疑惑,難道是燈芯童女的‘汲血’神通吸收的人體血液?

突地,這滴凝珠飛速竄起,快過視線,完全來不及反應,直直飛進他雙眉中間的額心深處。

霎時間,一股極寒從前額彌漫到后腦,又轉變為炙熱籠罩腦海。

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細汗,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僵直,意識一片空白,直到那滴凝珠嘭地炸開。

空白的意識中,升騰起一幅震撼畫面。

那是一只碩大無邊,蓋過天穹的碩鼠!

它雙目空似黑洞,半邊身體腐爛見骨。

尖嘴緊閉如同山岳,六根長須像是六條無爪白龍,皮上鼠毛就是一柄柄黯淡無光的朽劍。

腹腔似遼闊陸地,有茂盛草木,花鳥相伴其間。

傷痕交錯的巨大骨架猶如擎天白玉柱,云霧繚繞,不時有人影穿梭。

長尾垂空,尾部緊緊捆著一個如山峰般高大的赤身男子,男子死狀凄慘,被一柄柄長劍貫穿身體,流出血液將鼠尾染得鮮紅!

畫面中,碩鼠兩只空洞洞的眼眶似乎牽引著許祀的心神,要將他吸收進去。

但許祀早將這具遮天蔽日的碩鼠尸骸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抗拒念頭一起,整幅畫面如泡沫般裂開。

重歸空白的意識中,剛才的一幕像是海市蜃樓。

僵直的身體恢復,重新掌控身體,許祀感覺剛才的經歷如同傳說中的靈魂出竅。

油燈光暈依舊,許祀想起葛從輝父子的燈下密談。

“難道我剛剛看到的碩鼠是葛家仙肖?碩鼠身體就是所謂的祖地?”

昭陽錦鼠。

真的存在于現實某處地方?

他暫時一無所知,但燈芯童女的‘汲血’神通著實精妙,幾乎暗中汲取了整個葛家大院內的人體血脈。

雖然都僅有一絲一毫,但聚少成多。

許祀相信汲取出來的‘血脈凝珠’是有用的,只不過他目前沒有使用方法。

一夜過去,雨后初霽。

身具四門武學功法,虎形擒拿手雖已圓滿,但受限于經驗、認識欠缺,許祀對于罡氣淬煉還處于摸索之中。

沒了壯筋丸,六合抱猿拳、游蛇七步、蒼狼掠影這三門功法進步遲緩。

晨間領著呂巖在外院巡視過后,曹順過來傳話道:

“許頭兒,老爺安排您去莊子收下佃戶們的夏糧租子。”

許祀斜掃了他一眼道:

“行,你也跟上一起!”

曹順腳步一頓,尷尬道:

“許頭兒,收租這點小事用不著太多人,有您和呂巖二人足夠。我還得給內院干活,抽不開身。”

曹順一是做賊心虛,二是害怕和許祀走得太近而交惡洪來財。

日上桿頭,許祀倚靠在前廳的黑檀椅上,翻看著葛家莊田產賬簿。

呂巖見狀,頗為訝異地問道:

“頭兒,你看這東西作甚?咱們收租不一直都是照舊規矩辦的嗎?”

許祀翻完賬簿最后一頁,招呼了一個路過的下人叫他順路送回內院,才對呂巖淡淡道:

“葛家莊各類水田旱地總計千余畝,耕種的佃戶幾十年來,從三百多戶到如今只剩不到兩百戶,你知為何?”

“或許是因為收成不好,能搬走的都走了,不能搬走的……”

呂巖腦子轉的很快,但他不理解許祀為何問起這個。

許祀沒再說話,他大概明白前身為何只有二十五歲的極限壽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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