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親情
- 重生九八從小鎮青年開始
- 小說迷1988
- 2038字
- 2025-05-17 07:00:30
胡軍手指向對面,語氣篤定道:“就開到這對門。”
王猛臉上露出笑容道:“那感情好,以后咱這一片可就熱鬧了。”
胡軍趁熱打鐵,試探著問道:“猛哥,你想不想一起做?大家一起干。。”
王猛聽后,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隨即擺擺手道:“現在不行,況且我也沒那么多資金。”
其實,王猛不是不想參與,只是當下他在溜冰場的生意正如日中天。
這段時間,王猛可謂是春風得意。
溜冰場的生意火爆,每天都有現錢進賬。手頭寬裕了,他也沒忘了手下的兄弟們,時常請大伙吃飯、喝酒,還會給表現出色的兄弟發些紅包。
在他的照顧下,兄弟們對他愈發起勁,大家干活也更有勁頭了。
那些平日里在街頭晃蕩的混子們,看到王猛出手闊綽,又講義氣,都心生向往。
誰不愿意跟著一個有錢又豪爽的大哥呢?
漸漸地,王猛在這些混子當中的名望大幅提升。
走在街頭,時常有人主動跟他打招呼,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
王猛深知,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離不開兄弟們的支持,所以他對兄弟們愈發上心。
兄弟們有困難,他總是第一個站出來幫忙。
有個兄弟家里人生病住院,急需用錢,王猛二話不說。
直接掏出一筆錢讓他先應急。
這件事在混子圈里傳開后,王猛的名聲就更好了。
雖說拒絕了胡軍的邀請,但王猛心里也清楚,自己手上的錢做不到一起開網吧,畢竟以前就在網吧游戲廳度過。
對于開網吧需要的資金,他心里是門清。
王猛心想著,等以后有機會,再和胡軍合作。
胡軍在生意場上,有些事兒得拿捏得死死的。
就拿和王猛的關系來說,如果自己做生意撇開他,那往后相處肯定會有嫌隙。
畢竟之前溜冰場的生意,兩人攜手合作,配合得也算默契。
如今自己想開網吧,要是不叫上王猛,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他琢磨著,王猛要是手頭緊,沒錢投資,選擇不參與,那沒啥好說的,大家都能理解。
可要是王猛有資金,卻沒被邀請入伙,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人心更是微妙,一旦處理不好,極有可能讓多年積攢的情誼付之東流,最后鬧得分道揚鑣。
胡軍深知,朋友之間的信任一旦破裂,就很難再修復。
王猛在這一片也算有點人脈和影響力,要是因為自己開網吧這事兒,把關系搞僵了,往后不管是網吧的生意,還是自己在這片區域的立足,都可能會遇到麻煩。
況且,從長遠來看,多個朋友多條路,多一個合作伙伴,在生意場上就能多一份助力。
王猛在溜冰場經營的這段時間,積累了不少管理經驗和客源,說不定以后對網吧的生意也能有所幫助。
要是因為一時的疏忽,錯失了合作機會,甚至失去了這個朋友,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想到這兒,胡軍暗暗下定決心,不管王猛最后參不參與網吧投資,自己都得把話說明白,把事兒辦敞亮,讓彼此的關系產生裂痕,畢竟說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胡軍連忙回應。
“好的猛哥,不著急,我現在也沒那么多資金開網吧,就是先提前準備著執照的事兒。辛苦你了猛哥。”
說完,胡軍又和王猛寒暄了幾句,才轉身離開溜冰場。
胡軍選擇在這兒開網吧,那可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這兒雖不臨街,一共也就三層,第三層還空著,無人問津。
樓下一層,除了溜冰場,就是些老人在擺攤賣菜。
雖說農貿市場搬走了,可這兒仍圈著一大塊地,門外還有個寬敞的空地。
他還清楚記得,在后世,這兒一層的門店大多是銀行,還有飯店、小賣鋪,二層是海底撈,而二層對面,正是他選定開網吧的位置。
胡軍仔仔細細核算過開網吧的成本,要是直接從廠家進貨,一臺能讓他滿意的電腦,價格就得5000多。
按照他設想中后世的網吧規模來算,資金缺口實在太大了。
所以,為求穩妥,胡軍打算先把網吧營業執照拿到手,再租下溜冰場對面的第二層,接著購置電腦、裝修。
這兒的房租比中心街低不少,一年只要6800塊錢。
胡軍心里琢磨著,先開個兩三年網吧,想辦法把這棟樓買下來。
這兒雖說在后世算不上黃金地段,但位置相當不錯,而且一直都沒拆遷。
既然決定開網吧,那就朝著做成一家老店的方向努力。
當下,市面上有一些能買到以后要拆遷地段的機會。但胡軍覺得現在以賺錢為主,有了閑置的錢就買那些拆遷的地方。
在他的規劃里,未來要打造一個娛樂一體化的場所,集網吧、電競比賽區、休閑咖啡吧、桌游室等多種娛樂項目于一體,滿足不同人群的娛樂需求。
這樣不僅能提升顧客的體驗感,還能擴大受眾群體,讓生意更加多元化。
胡軍正低頭在樓下四處打量,思索著未來網吧的布局。
蹲在斑駁的水泥地上,指尖沿著墻面裂縫勾勒未來吧臺的輪廓,忽然聽見身后傳來熟悉的皮鞋聲。
抬頭望去,父親胡建國正站在樓梯口,西裝的第二顆紐扣永遠扣錯,露出里面洗得發白的汗衫領口——那是母親縫的“防錯標記”,卻總被父親忽略。
“爸,您咋來了?”
胡軍慌忙起身,褲腿蹭到墻根的青苔。
胡建國沒說話,先掏出塊手帕遞過去,看著兒子擦手時,目光已經掃過空蕩蕩的二樓。
陽光穿過破落的窗格,在他眼角的皺紋里織出明暗交錯的網。
“惦記你唄。”
胡建國的皮鞋碾過一片碎玻璃。
他走到窗邊,伸手摸了摸積灰的窗框,指尖立刻覆上一層土黃色。
“農貿市場搬走后,這兒就跟被掏空了似的。”
他轉身時,背后的溜冰場傳來一陣喧鬧,幾個少年正追逐著從檢票口跑出來,笑聲像珠子般滾落在空蕩的樓道里。
此刻陽光落在父親微駝的背上,把西裝的褶皺照得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