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告狀
- 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殺瘋了
- 低調DE胖子
- 5158字
- 2025-05-23 08:28:38
棒梗順著老三手指的方向看去,瞧見那張緊挨著廁所的床鋪,心里頓時涌起一陣濃濃的嫌棄。那床破舊不堪,被褥又臟又亂,還隱隱散發著廁所傳來的異味。可此時的他,哪還敢有絲毫不滿表露出來啊。之前老三那毫不留情的大嘴巴子,讓他至今臉頰還隱隱作痛,那火辣辣的感覺時刻提醒著他,這里可不是能由著他性子來的地方。雖說平日里他被家人教得胡攪蠻纏,但此刻面對這樣的威懾,他是真真切切地害怕再挨揍,于是只能默默地將不滿咽進肚里,直接認命了。
貓哥一直饒有興致地看著棒梗這副乖巧模樣,覺得十分有趣。畢竟在少管所這種地方,像棒梗這么小的孩子著實不多見,他這一系列的反應在貓哥眼中就如同一場滑稽的表演。
自那之后的幾天,棒梗算是真正開啟了他在少管所的“快樂”生活,只不過這所謂的“快樂”,充斥著無盡的苦澀與無奈。
每天天還未亮透,棒梗就得在刺耳的哨聲中極不情愿地爬起來,跟著其他孩子一起出操。一番折騰下來,早已饑腸轆轆的他,只能喝上一碗幾乎清澈見底的棒子面粥,那粥稀得能照出人影。外加一個干巴巴、硬邦邦的棒子面窩頭,咬上一口,粗糙的口感簡直能把嗓子割裂。即便如此,按照之前定下的規矩,這個窩頭還得乖乖孝敬給貓哥。至于咸菜,那在這兒可算是奢侈品,每頓飯每個人也就只能分到可憐巴巴的兩三根,還沒怎么吃就沒了。
貓哥作為這個小團體里的老大,自然是不需要干活的。他那些本該承擔的活兒,全部分攤到了號里其他孩子身上,而棒梗,由于年紀小又剛來,無疑成了被分派任務最多的那個倒霉蛋。有那么幾次,棒梗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剛要反抗,老三那臉上掛著笑瞇瞇表情,卻又無比狠辣的大嘴巴就毫不留情地抽了上來。每一次挨打,棒梗都疼得眼冒金星,可又毫無辦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把屈辱和憤怒硬生生忍了下來。
就這樣,在無盡的勞作、饑餓與恐懼中,三天漫長的時間終于熬過去了。這天,管教突然來到監房,把棒梗喊了出去。原來是秦淮茹來探望他了。
一見到秦淮茹,棒梗那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瞬間爆發,一下子就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凄慘,眼淚和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媽,把我弄走吧,這里我一天也不想待了,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還根本吃不飽。他們還讓我睡在廁所旁邊,那味道難聞死了,我的窩頭也被他們搶走,只要我不給,他們就動手打我,嗚嗚嗚…媽,你去找傻柱,讓他去求李勁松把我放出去吧。”棒梗一邊哭訴,一邊緊緊拉住秦淮茹的手,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
秦淮茹看著棒梗明顯瘦下來的小臉,原本圓潤的臉頰如今變得消瘦,眼眶也深深凹陷下去,滿是疲憊與委屈。再聽到他這聲淚俱下的哭訴,心疼得心都仿佛要碎成一片片了。她也忍不住跟著哭了起來,聲音帶著顫抖說道:“我的棒梗啊,誰這么狠心欺負你了,跟媽說,媽去找他們領導,絕不能就這么算了。”
棒梗見秦淮茹如此心疼自己,頓時感覺自己又有了靠山,仿佛又找回了在四合院那種有恃無恐的感覺。于是,他抽噎著說道:“就是那個叫貓哥的還有一個叫老三的,他們天天變著法兒地打我,折磨我。”
秦淮茹聽聞棒梗那聲淚俱下的哭訴,頓時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轉身就去找了少管所的管教。她氣勢洶洶地沖到管教面前,眼中滿是憤怒與不滿,恨聲說道:“你們這兒簡直太不像話了!我兒子在你們眼皮子底下遭受如此虐待,你們竟然坐視不管,我必須得找你們領導討個說法!”那尖銳的聲音,仿佛要將這少管所的空氣都震得發顫。
管教見此情形,依舊保持著職業性的耐心,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和聲說道:“同志,可我們確實并沒有收到您兒子關于被虐待的投訴啊。”他試圖以平和的態度來安撫秦淮茹的情緒,可這在此時的秦淮茹聽來,卻仿佛是一種敷衍。
秦淮茹見管教這般語氣溫和,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撒起賴來。她雙手叉腰,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大聲嚷嚷道:“那我可不管!我兒子在你們這兒被人打,連吃的都被搶走,你們必須得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要不然,我天天來你們這兒鬧,讓你們不得安寧!”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副市井潑婦的做派。
管教見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厭煩。平日里,都是孩子家長低聲下氣地求著他們,希望能多多關照自家孩子,讓孩子在這兒好過一點。像秦淮茹這般敢公然威脅他們的,還真是頭一遭碰到。但他畢竟是管教,有著自己的職業操守,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盡量保持語氣平靜地問道:“您的孩子是哪個監房的,叫什么名字,我先去詳細了解一下情況,再來給您一個全面的交代,您看這樣行嗎?”然而,他平靜的語氣之下,內心的怒火早已如洶涌的暗流,幾乎要沖破理智的堤壩。
秦淮茹見管教似乎“服軟”了,還以為自己成功拿捏住了對方,心中一陣得意。她趾高氣昂地說道:“我的兒子叫賈梗,具體在哪個監室我也不清楚。我就在這兒等著,你趕緊去了解情況,這件事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妥善的交代!”那頤指氣使的態度,仿佛她才是這里的主宰。
管教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后轉身快步走向棒梗所在的監房。來到監房門口,他臉色一沉,大聲喝道:“貓子,給我滾過來!”那威嚴的聲音在狹窄的通道里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貓哥一聽管教喊他,頓時嚇得一哆嗦,臉上瞬間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他哈著腰,像只受驚的老鼠般,屁顛屁顛地小跑過去。來到管教面前,他點頭哈腰地諂笑道:“趙管教,您找我啥事兒啊?”那副討好的模樣,與之前在棒梗面前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
趙管教面色嚴肅,目光如炬地盯著貓哥,冷冷說道:“你們虐待一個叫賈梗的孩子了?”那眼神仿佛能看穿貓哥的每一個心思。
貓哥心中一驚,但還是強裝鎮定,連忙擺手說道:“報告趙管教,我們可沒有虐待過任何人吶!”他眼神閃爍,不敢與趙管教對視,那心虛的模樣,似乎已經暴露了他的心虛。
趙管教可不吃他這一套,嚴厲地說道:“我不管你們到底有沒有,現在立刻跟我去給賈梗道歉!”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趙管教帶著貓哥一起來到探視房間。此時,棒梗正坐在那里,美滋滋地吃著秦淮茹給他帶來的燒雞。那燒雞色澤誘人,香氣四溢,棒梗吃得滿嘴流油。可就在他吃得正開心的時候,看到貓哥突然進來,嚇得手中的雞腿“啪嗒”一聲掉落在桌子上。他的眼睛瞪得滾圓,滿臉寫滿了恐懼,如同一只見到了天敵的小兔子,驚恐地看著貓哥,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貓哥在趙管教的注視下,當著秦淮茹的面,朝著棒梗深深地鞠了一躬,嘴里擠出幾個字:“賈梗,之前是我們不對,對不起。”那道歉的聲音,聽起來極不自然,帶著一絲不情愿。
趙管教隨后轉頭看向秦淮茹,問道:“這位家長,這個交代您還滿意嗎?”接著,他又把目光投向棒梗,溫和地問道:“賈梗,你接受他的道歉嗎?”
秦淮茹心疼地看向棒梗,眼神中滿是寵溺與安撫,輕聲柔語地說道:“棒梗,別怕,媽媽在這兒呢,沒人能再欺負你。”那溫柔的話語,仿佛帶著一股神奇的力量,瞬間給棒梗注入了勇氣。
棒梗感受到媽媽在身旁給予的支撐,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他揚起下巴,挑釁般地看向貓子,趾高氣昂地說道:“以后你的窩頭給我吃。”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仿佛忘記了之前所遭受的一切恐懼。
貓子一聽,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火。平日里在這號里,他向來是作威作福的主兒,哪能受得了棒梗這般指使。剛要發作,眼角余光瞥見趙管教那如鷹隼般嚴厲的眼神,心中一凜,到嘴邊的狠話只能硬生生咽了回去。他咬了咬牙,極不情愿地說道:“好的,以后我早晨的窩頭給你。”那聲音里充滿了無奈與不甘。
然而,棒梗卻絲毫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反而愈發得寸進尺,全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叫嚷道:“以后號里我是老大,所有人都得聽我的!”那稚嫩的臉上,此刻寫滿了狂妄與自負。
貓子心中雖然憤恨不已,但在趙管教的威懾下,只能強忍著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行,以后你是老大。”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棒梗這才心滿意足地轉過頭,笑嘻嘻地對秦淮茹說道:“媽媽,我原諒他了。”那模樣,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大度的事。
趙管教見狀,看向秦淮茹,禮貌地問道:“這位家長,您覺得這樣可以嗎?”
秦淮茹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說道:“如果再讓我知道我兒子在你們這里挨欺負了,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說罷,她甩了甩衣袖,轉身離去。
秦淮茹走了以后,趙管教微微皺眉,深深地看了一眼棒梗,那眼神中意味深長。隨后,他不著痕跡地給貓子使了一個眼神,便帶著兩人回到監房。
一進監房,棒梗就迫不及待地大搖大擺走到之前貓哥坐的位置,一屁股坐下,雙手叉腰,目空一切地大聲說道:“以后我是這里老大了!”那囂張的樣子,仿佛已經忘了自己之前是如何被欺負的。
貓哥面色陰沉地走進監房,自始至終一言不發,只是用那冰冷的目光,靜靜地看著棒梗在那兒張牙舞爪地表演。瞧見棒梗大剌剌地坐在自己平日里的專屬位置上,還一副趾高氣昂裝大爺的模樣,貓哥的眼神里瞬間閃過一絲狠厲。
他微微瞇起眼睛,看似漫不經心地輕輕喚道:“老三,過來。”那聲音不大,卻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老三聽到貓哥召喚,立刻像只聽話的狗腿子,滿臉諂媚地哈著腰小跑過去,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恭敬說道:“貓哥,您有什么事吩咐?”
貓哥臉色一沉,突然抬手,狠狠甩了老三一個嘴巴子,伴隨著清脆的巴掌聲,貓哥惡狠狠地罵道:“老三吶,之前讓你給新來的教教這兒的規矩,你瞅瞅你辦的什么事兒?怎么一點都沒教會啊?”
老三挨了這一巴掌,卻不敢有絲毫怨言,瞬間就明白了貓哥的意思。他臉上閃過一絲猙獰,轉身就朝著棒梗走去。
此時的棒梗,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大禍臨頭,依舊沉浸在自己當老大的美夢中,還在那兒得意洋洋地擺著譜,搖頭晃腦的,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老三幾步走到棒梗面前,二話不說,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就薅住棒梗的頭發,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棒梗的頭皮扯下來。棒梗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老三像拎小雞一樣,直接拉到了廁所里面。
一進廁所,老三飛起一腳,狠狠踹在棒梗的后背上,只聽“噗通”一聲,棒梗整個人向前撲去,重重地趴在了地上。還沒等棒梗掙扎著起身,老三緊接著上前,用腳死死地踩住棒梗的頭,將他的腦袋往尿桶里面按去。
棒梗的頭一下子被按進了尿桶,那散發著惡臭的尿液,瞬間從他的嘴巴和鼻子里瘋狂灌進身體。棒梗頓時覺得一陣惡心涌上心頭,五臟六腑都仿佛在翻江倒海。他驚恐萬分,雙眼瞪得滾圓,雙手在地上胡亂地抓著,想要抓住點什么來掙脫這可怕的困境,可一切都是徒勞。
老三心里也清楚,要是真把棒梗給嗆死了,自己也脫不了干系。于是,他稍微抬了抬腳,給棒梗留出一絲喘息的機會。棒梗好不容易吸了一口氣,還沒等緩過勁來,老三又猛地一用力,再次把棒梗的頭狠狠壓進了尿桶。就這樣,反反復復了十幾次,棒梗只覺得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的力氣也被一點點耗盡,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雙眼無神地躺在地上,如同一條死魚。
老三之前因為棒梗打小報告,被貓哥狠狠抽了一頓,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看到棒梗躺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他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只見他毫不猶豫地脫下腳上那雙散發著酸臭味的鞋子,高高舉起,然后掄圓了胳膊,像發了瘋似的,朝著棒梗的臉上狠狠抽去。
棒梗本就被灌了一肚子令人作嘔的尿液,此刻像灘爛泥般生無可戀地癱躺在地上,眼神空洞,意識都有些模糊,仿佛整個人已經被絕望吞噬。然而,就在老三那鞋底毫不留情地重重接觸他臉頰的瞬間,一股猶如電擊般徹骨的疼痛,如洶涌的潮水般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好似一把銳利的鉤子,硬生生地將他從近乎麻木的狀態中狠狠拽了出來,讓他一下子“鮮活”起來。
棒梗再也顧不得什么尊嚴與體面,扯著嗓子大聲哭嚎起來,那哭聲中滿是恐懼、痛苦與無助,在這狹小又昏暗的廁所里回蕩。
老三此刻完全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他雙目圓睜,眼中閃爍著瘋狂與報復的快意。一邊惡狠狠地掄著鞋子,一邊破口大罵道:“小崽子,你他娘的還想當老大?就你這熊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敢跑去打小報告,害得老子被貓哥狠狠揍了一頓,今天老子非好好收拾你不可!”老三每罵一句,手中的鞋子就更用力地抽下去,那動作毫無保留,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狠勁。
只見棒梗的臉頰在老三瘋狂的抽打下,迅速紅腫起來,不一會兒,血絲就從那已經破皮的地方滲了出來,很快便蔓延開來。那原本稚嫩的臉龐,此刻變得一片狼藉,血水混合著淚水,順著臉頰不斷滑落。
貓哥一直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看到棒梗臉上已經被抽出血來,心中不禁一凜。雖說他也想給棒梗一個狠狠的教訓,但真要是把人給打出個好歹來,這事兒可就鬧大了,他也擔不起這責任。于是,貓哥微微皺眉,開口說道:“老三,今天先這樣吧,明天繼續。”那聲音依舊冷冷的,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老三聽到貓哥這話,明顯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情愿。他停下手中的動作,低頭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棒梗,就像看著一只可憐的螻蟻。猶豫了片刻,他才一臉不爽地站起身來,極不情愿地把鞋子穿上。穿好鞋后,老三還覺得不解氣,朝著棒梗的身上狠狠吐了一口濃痰,惡狠狠地罵道:“呸!什么東西!也敢跟老子作對。”那口痰不偏不倚地落在棒梗的臉上,仿佛是對他最后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