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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棒梗的“快樂”生活

二人又親昵地膩歪了好一會兒,李勁松看著何雨水,眼中滿是溫柔笑意,輕聲說道:“雨水,你去中院把大哥和嫂子喊來吃晚飯吧。我這就去把魚做了,咱們今晚好好聚聚?!崩顒潘烧f著,便輕輕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示意她快去快回。

何雨水脆生生地答應一聲,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轉身像只活潑的小鹿般輕快地朝中院跑去,去喊傻柱和白靜。

傻柱剛一邁進院子門,鼻子下意識地輕輕一聳,一股濃郁而誘人的香味瞬間鉆進他的鼻腔。他不禁眉頭微挑,心中滿是疑惑,扭頭看向何雨水,問道:“雨水,大松找廚師來做飯了嗎?”傻柱作為一名資深廚師,對各種菜品的味道有著極其敏銳的嗅覺和判斷,就這空氣中彌漫著的燉肉香味,他一聞便知這做菜之人的水平大概如何,這燉肉的火候、調味,簡直堪稱一絕,水平絕對超過他許多。傻柱向來對自己的廚藝信心滿滿,可此時,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這般味道。

何雨水見狀,忍不住撇了撇嘴,臉上滿是驕傲之色,仰著頭說道:“這是大松哥自己下廚做的,厲害吧!”那神情,仿佛在炫耀一件無比珍貴的寶貝。

傻柱聽聞,滿臉的不信,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一般。二話不說,撒腿就往廚房跑去,他非得親眼看看,是不是真有別的廚師在。

一沖進廚房,傻柱就看到李勁松正站在灶臺前專注地做著醋燒魚。那獨特的做魚方法,他別說見過,就連聽都沒聽說過。再看李勁松的動作,行云流水,每一個步驟都銜接得渾然天成,仿佛有一種道法自然的和諧美感,讓人光是看著就覺得特別舒服,仿佛這不是在做菜,而是在進行一場藝術表演。

傻柱不禁驚嘆出聲:“大松啊,你可藏得夠深的呀!有這手藝,你咋不早點露出來呢?這要是早讓大家伙知道,不得驚掉一地下巴啊!”傻柱一邊說著,一邊圍著李勁松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那眼神就像是發現了什么稀世珍寶。

李勁松手上動作不停,臉上帶著理所當然的神情,笑著說道:“有你這個專業廚師在,我得是多傻才會主動去做菜呀?今天要不是想著給雨水一個驚喜,我才不會輕易下廚呢。”李勁松說完,還不忘扭頭朝著何雨水的方向溫柔地看了一眼。

傻柱聽了,瞬間語塞,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駁。但很快,他眼睛一亮,連忙說道:“你這個水平可比我強多了,我也不要求你以后經常下廚。但是你看啊,你能不能幫幫我,提高提高我的廚藝呀?你這本事,可不能就這么藏著掖著,得讓兄弟們也跟著沾沾光不是?”傻柱一臉期待地看著李勁松,眼神中滿是渴望。

李勁松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沒問題啊。一些秘方和技巧,我還是可以教你的。你也別小看自己,只要肯學,一兩年以后讓你考個二級炊事員還是有把握的?!逼鋵?,以李勁松的真實水平,要是認真教傻柱一兩年,達到一級水平也絕非難事。但他心里清楚,一級炊事員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考的,那需要很多一級廚師的認證,傻柱的師父就是一級廚師,而且還是國宴廚師,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傻柱一聽,頓時激動得兩眼放光,雙手一拍,興奮地說道:“那可說定了啊,下周一開始,只要我一有空,就去你辦公室找你。你可得好好教我?!鄙抵f著,還生怕李勁松反悔似的,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李勁松看著傻柱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不至于這么著急,以后晚飯就都由你來做,我在旁邊看著,隨時給你指點。這樣邊做邊學,效果可能更好,你覺得呢?”李勁松耐心地解釋著,希望傻柱能明白這種循序漸進的學習方式更有利于廚藝的提升。

李勁松站在灶臺前,一邊有條不紊地做著醋燒魚,一邊耐心細致地給傻柱講解著每一個步驟。他手中的鍋鏟上下翻飛,魚肉在鍋中隨著他的動作恰到好處地翻滾,那嫻熟的技巧仿佛已經融入了他的靈魂。“你看啊,這魚下鍋的時候油溫一定要控制好,太熱了容易焦,太涼了魚皮又容易破?!崩顒潘烧f著,眼神專注地盯著鍋中的魚,同時不忘轉頭看向傻柱,確保他聽明白了。傻柱則像個虔誠的信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李勁松的一舉一動,嘴巴微微張開,臉上滿是驚為天人的神情,時不時還重重地點頭,仿佛在見證什么奇跡的發生。

學會了醋燒魚步驟的傻柱,心中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嘗試一番。他暗暗下定決心,明天上午一定要去買魚,親自做一次這道菜。此時的他,心中充滿了對新廚藝的向往和期待,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做出美味醋燒魚的場景。

做完醋燒魚后,李勁松緊接著開始做鍋塌豆腐。這道菜傻柱平日里也算熟悉,可李勁松畢竟身懷神級廚藝,對于各種火候的把握有著獨到之處,那些微妙的細節處理,正是傻柱所欠缺的,而這也正是李勁松可以指點傻柱的關鍵所在。李勁松一邊操作,一邊講解:“這豆腐煎的時候要小火慢煎,讓它四面都均勻受熱,這樣才能外酥里嫩,口感絕佳?!鄙抵谝慌月牭萌绨V如醉,時不時還湊上前去仔細觀察,恨不得把每一個細節都刻在腦海里。

緊接著,便是做酸辣土豆絲。這道菜看似普通,實則極其考較廚藝,一般地方招收廚師時,往往都拿這道菜來測試應聘者的基本功。李勁松雙手如飛,土豆在他手中迅速變成了粗細均勻的絲狀,下鍋翻炒幾下,酸辣的香氣瞬間彌漫開來。傻柱在一旁看著,心中不禁暗自佩服,僅僅看著李勁松做這三道菜,他就感覺自己的廚藝已經有了小幅增長。他心中暗暗思索,要是跟著李勁松學個一年半載的,自己的廚藝絕對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說不定到時候在廚藝界也能闖出一番名堂。

李勁松做好三道菜后,盛了一大碗米飯,精心地把色澤誘人的紅燒肉和香氣撲鼻的鍋塌豆腐澆在米飯上面,然后微笑著對何雨水說道:“雨水,麻煩你給老太太送去,讓她也嘗嘗我的手藝?!焙斡晁廊淮饝?,端著碗蹦蹦跳跳地離開了廚房。

不一會兒,幾人便圍坐在桌前。傻柱看著滿桌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心里癢癢的,不自覺地就想喝點酒來助興。他剛把目光投向酒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白靜敏銳地捕捉到了意圖。白靜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敢?”傻柱瞬間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立馬熄火,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其實酒也沒什么好喝的,喝完怪難受的。”那副模樣,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李勁松見狀,笑著打趣道:“嗯嗯,確實,沒啥好喝的,嫂子,大哥的意思是從此戒酒了對嗎?”李勁松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帶著一絲笑意,看向白靜。白靜也笑著回應道:“沒錯,戒了,又健康又省錢。”白靜說話間,眼神還不忘瞟了傻柱一眼,仿佛在警告他別打歪主意。

這時,何雨水從外面走進來,聽到他們的對話,笑著說道:“怎么?我哥要戒酒嗎?”傻柱看到何雨水,仿佛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泄的對象,沒好氣地說道:“哪都有你,趕緊坐下吃飯吧你?!焙斡晁犃?,委屈地嘟起嘴吧,撒嬌道:“嫂子,你看我哥,就會欺負我。”說著,還可憐巴巴地看向白靜。白靜笑著把何雨水摟在懷里,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道:“別理他,咱自己吃咱們的。”

何雨水得到了白靜的安慰,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一下子睜大了眼睛,那豐富的口感瞬間在味蕾上綻放開來。她快速嚼了幾口,咽下去之后,滿臉驚喜地說道:“大松哥,你好厲害,比我哥做的好吃多了?!闭f完,又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塊豆腐,嘗過之后,更加確定了李勁松的廚藝高超,確實比傻柱做的好吃太多。

傻柱自己也是挨個菜嘗了一遍,每嘗一口,臉上的贊嘆之色便更濃一分。待嘗完最后一道菜,他重重地點了點頭,由衷地說道:“大松的廚藝確實比我強多了,我做了這么多年飯,今天算是開了眼界。就這手藝,估計我師父都沒這個水平。大松啊,你這本事可真是深藏不露?。 鄙抵贿呎f著,一邊還意猶未盡地回味著嘴里的余味。

再看白靜,此時她早已顧不上說話,雙眼緊緊盯著桌上的菜肴,手中的筷子如同幻影一般在各道菜之間穿梭。她吃得那叫一個投入,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眼前這些美味佳肴。李勁松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在心里暗笑,心想白靜這是被自己的手藝徹底征服了。

自從得到了神級廚藝,李勁松也是第一次做菜,他自己心里其實也沒底。然而,當菜肴出鍋,香氣彌漫開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味道肯定差不了。此刻,看著一臉崇拜的白靜和何雨水,一向自詡厚臉皮的李勁松竟也不禁有點害羞了。他撓了撓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說道:“你們別這么夸我,我也是剛學不久,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呢?!?

四人圍坐在一起,享受著美味的菜肴,你一言我一語,歡聲笑語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回蕩,溫馨的氛圍愈發濃郁。這頓飯,不僅是味蕾的盛宴,更是情感交流的美好時光。

然而,與這邊的溫馨截然不同,賈家的氣氛顯得格外怪異。秦淮茹在李勁松那里遭受了屈辱,整個人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一進門,賈張氏便急切地問道:“怎么樣?我乖孫怎么樣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孫子的關切,但更多的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傲慢。

秦淮茹本就滿心憤懣,聽到賈張氏的聲音,這才慢慢回過神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譏諷,冷冷地說道:“您就眼睜睜的看著您孫子被帶走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埋怨與不滿,仿佛所有的過錯都在賈張氏身上。

賈張氏怎么可能聽不出來秦淮茹話里的譏諷之意,頓時暴跳如雷,罵道:“都怪李勁松那個小雜種,他還打了我,下手可真狠吶!還有何雨水那個小浪蹄子,我乖孫想吃糖你就乖乖拿出來不就好了嗎?還敢追到家里來要,真是反了天了!”賈張氏氣得滿臉通紅,雙手叉腰,活脫脫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

秦淮茹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有能耐您去找他們?。孔屗麄儗懻徑鈺?,棒梗就不用去少管所了。”她看著賈張氏,眼神中滿是嘲諷,似乎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賈張氏聽到“少管所”三個字,頓時愣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驚恐地問道:“少管所?我乖孫要被送去少管所?”她的聲音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臉上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接著,她像是發了瘋似的,轉身就要去李勁松門外罵街,想要討個說法。可剛邁出一步,她便捂住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李勁松那幾下打得可不輕,現在肚子還隱隱作痛呢。她心里清楚,易中海又不在,沒人能幫自己,要是就這么獨自對上李勁松,吃虧的肯定還是自己。想到這里,她只好硬生生地把這口氣咽了下去,站在原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又無可奈何。

當天,家里發生的這一連串事兒,棒梗壓根兒就毫不知情。夜幕降臨,天色漸暗,在李勁松不停的催促下,胡所長最終還是帶著棒梗前往了少管所。一路上,棒梗還懵懵懂懂,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怎樣的生活。

抵達少管所后,棒梗被帶進了一間監房。管教面無表情地將鋪蓋和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遞給棒梗,隨后“哐當”一聲,鎖上門便轉身離開了。棒梗環顧著這個陌生又略顯逼仄的空間,心里頭多少有些不安,但從小養成的那股子混不吝勁兒,讓他表面上還強裝鎮定。

監房里,此刻正坐著一群十二三歲的半大小子。棒梗由于從小在家里就被秦淮茹想盡辦法喂得營養充足,雖然實際年齡才八歲,可那身材卻絲毫不比一般家庭十歲的孩子小。

這時,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身材瘦高,眉眼間透著一股傲慢勁兒的孩子,斜睨了一眼棒梗,扯著嗓子說道:“老三,去教教新來的咱們號里的規矩。”他那語氣,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在吩咐下人一般。

旁邊一個身形相對胖一點的孩子立馬應道:“好的,貓哥。”說完,便帶著另外兩個人,大搖大擺地朝著棒梗走去。

棒梗還完全沒察覺到接下來即將發生什么,依舊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心里壓根兒就沒有畏懼的意思。畢竟在四合院,他可是橫著走的小霸王,哪里能想到會在這兒遇到這種事兒。

老三很快就走到了棒梗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語氣帶著輕蔑問道:“新來的,自我介紹一下,因為什么進來的。”

棒梗在家里和四合院里向來都是被人捧著的,何時受過這般輕視。他心里頭“噌”地一下就冒起火來,于是更加傲慢地回懟道:“你管得著嗎?”說完,還故意高高地昂起了脖子,那模樣囂張至極。

然而,這里可不是他熟悉的四合院,沒有人會慣著他的臭脾氣。老三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二話不說,上前“啪啪”就是正反兩個響亮的大嘴巴子。老三打人的時候,語氣沒有絲毫波瀾,就像做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冷冷地重復道:“自我介紹,然后說說怎么進來的?!?

棒梗壓根兒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被這突如其來的兩巴掌打得腦袋“嗡嗡”作響。他剛想奮起還手,可還沒等他動作,老三旁邊的兩個孩子眼疾手快,一人迅速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將他死死地制住。棒梗此刻動彈不得,只能瞪大了眼睛,充滿恨意地看著老三,那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

老三瞧見棒梗那充滿恨意的眼神,不但不生氣,反而開心地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仿佛發現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兒,“真好,我最喜歡這種眼神了。”說罷,他像是著了魔一般,揚起手繼續抽棒梗,那巴掌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棒梗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棒梗原本稚嫩的小臉迅速腫了起來,活像個發面饅頭。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讓棒梗終于清醒地意識到,這里不再是那個他可以肆意撒野的四合院,挨打了根本沒人能來幫他??謶趾蜔o助瞬間將他淹沒,他再也忍不住,哭著服軟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叫棒梗,大名賈梗,因為搶東西進來的。嗚嗚,別打了。”此刻的棒梗,聲音帶著哭腔,哪里還有半分之前的囂張跋扈。

老三這才停下了手,居高臨下地看著棒梗,嘴角掛著一絲不屑,對著棒梗說道:“早這樣不完了嗎?你個小B崽子犯什么橫?!闭f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接著伸出手指,朝著貓哥的方向一指,說道:“記住了,這個號里貓哥說了算,以后每天發的三個窩頭,你得乖乖交給貓哥一個。還有,只要有新人來了,你就得去那邊住三天?!闭f完,又特意指向廁所旁邊那張破舊的小床。那張小床離廁所極近,散發著陣陣難聞的氣味,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破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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