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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棒梗被抓

李勁松微笑著,眼神里滿是溫柔,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是說了。”

何雨水得到李勁松肯定的答復后,眼睛瞬間亮得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迫不及待地像只歡快的小鹿般,一溜煙兒就朝堂屋跑去。一進堂屋,她一眼就瞧見了放在茶幾上嶄新的電話機,那電話機在光線的映照下,散發著一種別樣的光澤,仿佛在訴說著它的新奇與珍貴。何雨水小心翼翼地靠近,像是生怕驚擾到什么,而后輕輕拿起電話,緩緩放到耳邊,仔細地聽了聽,聽筒里傳來的那細微而熟悉的電流聲,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她聽了一會兒,又輕輕地將電話放下,每一個動作都輕柔無比,就像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那樣,充滿了呵護與珍惜。

這時,她注意到電話機旁邊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一串號碼。她好奇地拿起紙,轉頭看向跟進來的李勁松,眼中滿是疑問,問道:“大松哥,這是咱們家的電話號嗎?”李勁松微笑著,再次點了點頭。

何雨水一聽,趕忙說道:“那我得記下來。”她一邊說著,一邊在屋子里四處找筆,那樣子認真又可愛。

李勁松看著何雨水這副模樣,忍不住笑著打趣道:“一共才六位數,你一個高中生,這幾個數字很難記嗎?”

何雨水聽到李勁松的打趣,嘴巴一撅,有些嘴硬地說道:“萬一忘了呢?這可是咱們家新電話的號碼,這么重要的東西,還是記下來保險些。”

李勁松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依舊掛著寵溺的笑容,沒再多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看著何雨水擺弄著電話機。

過了一會兒,李勁松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轉身從里屋拿出一個小藥箱。他走到何雨水身邊,關切地說道:“雨水,你的腿剛剛被腳蹬子碰到了,我給你處理一下。”

何雨水聽話地輕輕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慢把褲腿挽起來,頓時,一條滑嫩白皙的小腿露了出來,在小腿的迎面骨上,一塊淤青顯得格外醒目。幸好只是淤青,并沒有破皮,不然處理起來會更加麻煩。李勁松打開藥箱,拿出跌打酒,倒了一點在自己手上,輕輕搓了搓,讓藥酒的溫度升高一些,而后才小心翼翼地在何雨水腿上的淤青處輕輕揉了起來。他的動作輕柔而有節奏,每一下都飽含著對何雨水的心疼。

何雨水靜靜地看著李勁松,眼神里滿是幸福與愛意。在這一刻,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太值得自己去愛了。他不僅有著男子漢的擔當,對待自己更是體貼入微,每一個細節都能讓她感受到深深的愛意。

處理完淤青的地方,李勁松輕柔地幫何雨水放下褲腿,眼中閃過一絲冷厲,語氣堅定地說道:“棒梗這個小兔崽子,這次一定要給他點教訓,不然他以后還不知道會闖出什么大禍來。”

說完,他走到電話機旁,拿起電話給派出所胡所長打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胡所長接起電話一聽是李勁松,馬上熱情地說道:“喲,勁松啊,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賈梗這件事我聽小陸說了,你打算嚴辦?”

李勁松神色嚴肅,語氣沉穩地說道:“怎么?有難度嗎?這種攔路搶劫的行為,絕不能姑息。”

胡所長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說道:“主要是孩子太小,不太好辦得太重。咱們得考慮到實際情況,不能一棍子打死啊。”

李勁松皺了皺眉,問道:“能到什么程度?總得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胡所長思索了一下,說道:“最多也就兩三個月,畢竟孩子太小了,才八歲。法律上對于未成年人還是有一定保護和從輕處理原則的。”

李勁松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說道:“送去少管吧,兩三個月足夠他受到教訓了。也讓他知道,做錯事就得承擔后果。”

胡所長聽李勁松這么堅決,說道:“那行,那就三個月少管所。我這邊安排一下,你放心吧。”

李勁松點了點頭,說道:“那些奶糖就給兄弟們甜甜嘴吧,你們處理這事兒也怪辛苦的。”

胡所長一聽,笑著說道:“你這是讓我們犯錯誤啊。這怎么能隨便收呢?”

李勁松佯裝生氣地說道:“不要就給我拿回來,我還不想給呢。”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嘴角微微上揚,眼神里透著與胡所長之間熟稔的笑意。

胡所長聽聞,忍不住笑著回應道:“憑啥不要,你這個軋鋼廠的處長可是個大財主,我這也是劫富濟貧。”那爽朗的笑聲順著電話線傳了過來,仿佛能看到電話那頭胡所長一臉打趣的模樣。

李勁松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在屋子里回蕩。笑罷,他說道:“行了,就這樣吧,估計孩子媽該下班了,估計會來我這里求情。”

掛上電話,李勁松一回身,就看到何雨水正滿臉幸福地看著自己,眼中滿是崇拜與愛意。李勁松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那觸感柔軟而溫熱,笑著問道:“怎么這么看著我?”

何雨水一臉幸福,眼中仿佛有星星閃爍,說道:“大松哥,你是為了給我出氣才把棒梗送去少管所的嗎?”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李勁松毫不猶豫地點頭,眼神中透著堅定與寵溺,說道:“看到你腿上的淤青,我就決定了要辦他,敢欺負我媳婦兒,我弄不死他。”說完還夸張地揮了揮手,做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逗得何雨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就在這時,另一邊,秦淮茹也下班回到了家里。剛一進門,賈張氏就心急火燎地迎了上來,慌慌張張地說道:“淮茹啊,不好了,棒梗被派出所給帶走了!”

秦淮茹一聽,猶如五雷轟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連口水都顧不上喝,轉身就馬不停蹄地朝著派出所跑去。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腳步匆匆,心里不停地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到了派出所,秦淮茹一眼就看到小陸正好在。她趕忙上前,焦急地問道:“JC同志,我是賈梗的媽媽,我兒子被你們帶到這里來了,他犯了什么錯誤了?”她的語氣中滿是擔憂與焦急,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小陸一聽是賈梗媽媽,神色嚴肅地說道:“攔路搶劫,還對事主造成傷害了。”

秦淮茹一聽,心中“咯噔”一下,但還是心存僥幸地說道:“這里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我兒子才八歲啊。一個八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會去搶劫呢?”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盼,希望這真的只是一場誤會。

小陸有些不耐煩了,畢竟這樣的場景他也見得多了,說道:“我親自去的,怎么可能有錯?賈梗跟何雨水索要糖果,何雨水拒絕了,賈梗從后面踹倒何雨水自行車,致使何雨水受傷,還搶走了何雨水的糖果。整個過程清清楚楚,證據確鑿。”

秦淮茹一聽,心里“涼了半截”。想到自己兒子平日里調皮搗蛋的尿性,還真干得出來這種事。她心中一陣慌亂,趕忙問道:“那我兒子會受到什么處罰?”此刻的她,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顫抖。

小陸一想,這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于是說道:“賈梗由于行為極度惡劣,理應重罰,但考慮到年紀原因,所里決定刑事拘留三個月,因為年紀不夠,所以在少管所服刑。”

秦淮茹一聽,猶如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雙腿一軟,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她心里清楚,這要是進了少管所,孩子的一生可就毀了,這是要寫進檔案,伴隨孩子一輩子的啊!

她如夢初醒般,一把拉住小陸的衣角,苦苦哀求道:“JC同志,我兒子還小,不能進少管所啊。他還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他這一次吧。”她的眼中滿是淚水,聲音帶著哭腔,整個人顯得無比可憐。

小陸冷哼一聲,不為所動,嚴肅地說道:“這么小就知道攔路搶劫了,要是不好好教育,長大了還了得。這次必須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不然以后他還會走上更歪的路。”

小陸的話擲地有聲,在派出所的走廊里回蕩,而秦淮茹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只能無助地哭泣著。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哭了一會兒,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棒梗進少管所后可能面臨的悲慘未來,心中猶如刀絞。突然,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咬牙,低聲喃喃自語道:“不行,棒梗絕不能進少管所,我去找李勁松。”那聲音雖低,卻透著一股決絕。

說罷,她猛地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孤注一擲的狠勁,飛也似地朝著四合院奔去。一路上,她腳步匆匆,兩旁的景物在她眼中只是模糊的影子,她的心思全放在如何說服李勁松救棒梗這件事上。

很快,秦淮茹就到了李勁松家。此刻的她心急如焚,早已顧不上什么禮貌規矩,連門都沒敲,便風風火火地直接闖了進去。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李勁松一聲怒喝:“滾出去!”那聲音猶如炸雷,在安靜的屋子里猛然響起。

秦淮茹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喝嚇得一哆嗦,眼中滿是凄慘之色,帶著哭腔說道:“大松,姐……”

可她話還沒說完,李勁松再次毫不留情地打斷她,又一次厲聲道:“滾出去!你進別人家敲不敲門我管不著,但是進我家,不行!”李勁松的臉色鐵青,眼神中透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秦淮茹心中一凜,無奈之下,只能灰溜溜地退出去,輕輕關好門。隨后,她抬起顫抖的手,緩緩地敲了敲門,那敲門聲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何雨水本就心軟,聽到敲門聲,忍不住說道:“請進。”

秦淮茹這才再次推門而入。一進門,她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淚流滿面地說道:“大松,姐求你了,放過棒梗吧,他還是孩子啊。”那哭聲中滿是哀求,整個人顯得無比可憐。

李勁松看了一眼何雨水,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生怕何雨水心軟被秦淮茹說動,于是說道:“雨水,你去廚房看看肉湯耗干了嗎?要是湯少了,就添點水。”

何雨水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李勁松的用意,知道他是怕秦淮茹求到自己讓自己為難,因此輕輕“嗯”了一聲,便轉身去了廚房。

待何雨水離開后,李勁松冷冷地看著秦淮茹,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家棒梗攔路搶劫,跟我有什么關系?”

秦淮茹見李勁松如此態度,心中愈發焦急,哭得愈發傷心,帶著哭腔繼續哀求道:“大松,姐求求你了,饒了棒梗吧,他真的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啊。”

李勁松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幾下,他怒道:“他自己作奸犯科,犯下的錯就得自己承擔后果,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別在這里無理取鬧!”

秦淮茹這個時候急火攻心,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口不擇言地大聲說道:“如果不是你的原因,派出所怎么可能判的這么重?你就是故意針對我們孤兒寡母!”

李勁松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沉聲道:“秦寡婦,你要對你的言論負責任的,再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可就要追究你污蔑誹謗的責任了。”

秦淮茹聽到李勁松絲毫不為所動,心中絕望到了極點。慌亂之中,她竟做出了一個瘋狂的舉動。只見她一邊緩緩走近李勁松,一邊顫抖著解著上衣的扣子,嘴里還不停地說著:“大松,棒梗是姐的命根子,姐為了他什么都肯做,你就看在我們孤兒寡母的份上,饒了他吧。”那模樣,仿佛已經陷入了癲狂。

李勁松見狀,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這寡婦要是再鬧下去,突然喊一嗓子,自己的名聲肯定要受損,到時候有理也說不清了。電光火石間,李勁松來不及多想,迅速從空間里把手槍拿了出來,毫不猶豫地指向秦淮茹,大聲喝道:“你想干什么!”

秦淮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一愣,整個人呆在了原地。就在她愣神的這一瞬間,李勁松趁機大聲把何雨水喊了進來。

何雨水正在廚房百無聊賴地等著,眼睛時不時瞟向灶臺上小火慢燉的肉湯,思緒也跟著那裊裊升騰的熱氣飄忽著。就在這時,李勁松急切的呼喊聲如同一記重錘,瞬間打破了這份寧靜。她心中“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想都沒想,立刻放下手中正擺弄的勺子,快步朝著堂屋奔去。

一進堂屋,眼前的場景讓她頓時瞪大了眼睛,只見李勁松一臉嚴肅地拿槍指著秦淮茹,而秦淮茹領口的扣子竟已解開,那衣衫半敞的模樣顯得十分狼狽且不堪。何雨水先是一愣,緊接著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實在沒想到秦淮茹居然能干出這種事。

于是,何雨水忍不住大聲問道:“大松哥,這是怎么了?”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疑問。

李勁松一臉無奈且氣憤地說道:“這寡婦沒安好心,幸好你在家,不然我就說不清了。剛才她居然想耍流氓,要是她喊一嗓子,我的名聲可就全毀了。”李勁松說著,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中還殘留著些許后怕。

何雨水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燒得更旺了。她怒目圓睜,對著秦淮茹大聲呵斥道:“秦寡婦,本來我還想著給棒梗求求情的,畢竟孩子還小,犯了錯改了就好。但是沒想到你居然這么不要臉,做出這種下三濫的勾當!給我滾出去,我家不歡迎你這種人!”何雨水氣得胸脯劇烈起伏,手指著門口,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

秦淮茹從李勁松把槍拿出來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這最后一搏徹底失敗了,心中的希望如泡沫般破碎。聽到何雨水這毫不留情的怒罵,她只是凄然一笑,那笑容中滿是絕望與無助。此時的她,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整個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了出去。

何雨水看著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背影,心中沒有了絲毫惻隱之心,反而越發覺得厭惡。她“呸”了一聲,恨聲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居然敢來勾引我家大松哥,真是恬不知恥!”說罷,還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淮茹離去的方向。

李勁松見何雨水如此生氣,趕忙把槍小心翼翼地收進空間,然后輕輕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安慰道:“好了雨水,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犯不上跟她置氣。”李勁松的眼神中滿是寵溺與安撫。

何雨水撅著嘴,余怒未消地說道:“大松哥,以后我不在家,不許你讓那個寡婦進門。誰知道她下次又會想出什么幺蛾子來,我可不想你再被她算計了。”何雨水一臉認真地看著李勁松,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

李勁松看著何雨水這副可愛又生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連忙點頭說道:“好好好,以后我都不讓秦寡婦進屋了。你放心吧,我肯定會離她遠遠的。”說著,還刮了一下何雨水的鼻子,試圖逗她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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