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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下一個就是她

李勁松正沉浸在烹飪的節奏中,手中菜刀有節奏地起落,專注于為心愛的何雨水準備美味佳肴。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叫罵聲如同一把利刃,劃破了四合院午后的寧靜。李勁松眉頭微皺,手中的動作頓住,仔細一聽,那罵罵咧咧的聲音,可不正是賈張氏這個讓人頭疼的老虔婆。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還嘴,竟是何雨水。

李勁松心中一緊,手中菜刀“哐當”一聲擱在案板上,連圍裙都來不及解,便轉身疾步沖出院子。幾個箭步就到了中院,眼前的場景瞬間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只見賈張氏雙手叉腰,那姿勢活像個潑婦,手指在空中胡亂指點,嘴里吐出的污言穢語如利箭般射向何雨水。而何雨水的自行車歪倒在一旁,她滿臉委屈,眼眶泛紅,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顯得那么無助。

李勁松雙眼通紅,幾步沖上前去,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啪”的一聲脆響,在四合院中回蕩,賈張氏的臉瞬間紅腫起來。緊接著,他飛起一腳,直接將賈張氏踹飛出去。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賈張氏壓根沒反應過來,就像個破布袋一樣被踢倒在地。

李勁松顧不上看賈張氏狼狽的模樣,急忙轉身扶起何雨水的自行車,輕輕將車靠在墻邊,然后一臉關切地看向何雨水,溫柔問道:“雨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看到李勁松,就像看到了主心骨,一直強忍著的眼淚瞬間決堤,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她哽咽著,委屈地說道:“大松哥,我放學回來的時候……”何雨水努力平復著情緒,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原來,今天何雨水放學回家途中,想起上次李勁松給了她不少糖票,便決定去供銷社買些大白兔奶糖。她滿心歡喜地買了一斤奶糖,因為歸心似箭,便順手把糖掛在了車把上。剛一邁進四合院,眼尖的棒梗就看到了車把上的奶糖。棒梗平日里被家里慣得驕縱無比,此刻眼睛放光,像個小土匪似的攔住何雨水,囂張地說道:“賠錢貨,你車把上掛著的是不是糖,趕緊給我吃,奶奶說了,你們老何家的東西都是我們家的?!?

何雨水剛結束一天的學習,身心有些疲憊,加上一心想著趕緊回家,在李勁松回來之前把家里衛生打掃一下,就實在懶得跟棒梗這個小孩子計較,便沒搭理他,只是默默地推著車繼續往家走。

可棒梗哪肯罷休,平日里被慣得無法無天,此刻見何雨水不理會自己,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只見他猛地抬起腳,狠狠踹在自行車上,那腳蹬子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何雨水的迎面骨上。何雨水吃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手一松,自行車“哐當”一聲摔倒在地,那一包大白兔奶糖也隨之滾落。棒梗見狀,眼睛一亮,像只餓狼一樣撲過去,撿起奶糖,撒腿就往家里跑。

何雨水強忍著腿上傳來的劇痛,一瘸一拐地走到賈家門前,抬手敲響了門。不多時,賈張氏罵罵咧咧地出來開門,嘴里不干不凈地說道:“你個小浪蹄子,敲我家門干啥?敲壞了你得賠?!?

何雨水深知賈張氏的無賴德行,心中雖憤怒,但還是強忍著怒火說道:“你家棒梗把我買的糖搶走了,讓他還回來。”

這時,棒梗從屋里伸出頭來,一臉狡黠地說道:“你胡說,那是我從地上撿的。”

賈張氏一聽,立刻像護犢子的老母雞,胡攪蠻纏地幫腔道:“聽到沒,那是我乖孫從地上撿的?!?

何雨水平日里一直生活在傻柱和李勁松精心構筑的保護圈中,單純善良的她,哪曾經歷過與這般無賴之人打交道的場面。此刻,盡管內心又氣又怕,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鼓起勇氣重復道:“那糖真的是我買的,是棒梗把我自行車踹倒了,糖才掉在地上的?!彼穆曇魩е唤z顫抖,卻又透著一股倔強。

賈張氏一聽,臉上露出扭曲的神情,眼中滿是惡毒,破口大罵道:“你個有爹生沒娘養的小浪蹄子,天生就是個賠錢貨,你還敢訛詐我家?我看你是皮子癢了!”說罷,她一邊罵著,一邊從屋里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那架勢仿佛要把何雨水生吞活剝了。只見她雙手猛地擼起袖子,露出干瘦卻青筋暴起的胳膊,活脫脫像一只張牙舞爪的老母雞。

何雨水哪里見過這等陣仗,面對賈張氏撲面而來的洶洶氣勢,她不由自主地連連后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滿是驚恐與無助,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帶著哭腔大聲說道:“你怎么能這么不講理啊?”

賈張氏見狀,越發得意起來,雙手叉腰,將身子往前傾,像個瘋狂的潑婦一般繼續破口大罵:“你個賠錢貨,你們老何家就該絕戶,你們家所有東西都應該是我家的,你有什么資格在這兒跟我理論?你們何家的東西,遲早都得進我賈家的門……”

然而,她的罵聲還未完全落下,李勁松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疾沖而至,大嘴巴加上一腳套餐就給她吃上了。

李勁松靜靜聽完何雨水滿是委屈與憤怒的詳細敘述,眼中寒芒閃爍,壓根沒去理會此刻正坐在地上,如殺豬般哀嚎的賈張氏。他轉過身,步伐堅定且急促地朝著賈家走去,那渾身散發的騰騰怒意,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來到賈家門前,李勁松毫不猶豫,猛地抬起腳,狠狠一腳踹向那扇破舊的門。“哐當”一聲巨響,門被踹得劇烈搖晃,隨后“吱呀”一聲敞開。他一眼就瞧見棒梗正蹲在角落里,雙手忙不迭地往口袋里塞著那包大白兔奶糖,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光。

李勁松幾步上前,大手如鉗子一般,一把薅住棒梗的頭發,發力一拉,棒梗“哎喲”一聲慘叫,整個人被李勁松像拎小雞似的拉著出了家門。

這一番動靜,瞬間吸引了四合院眾多大媽們紛紛出來看熱鬧。只見她們有的手里還拿著正在擇的菜,有的身上還系著圍裙,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熱鬧吸引,迅速圍聚過來。

在這個四合院中,賈張氏的名聲那可真是臭名昭著,簡直打遍全院無敵手。這么多年來,幾乎每家每戶都或多或少地被她訛詐過。以前啊,她背后有一大爺易中海護著。易中海在院里德高望重,說話也有分量,所以即便大家心里對賈張氏的行為恨得牙癢癢,卻也沒人敢跟她太過較真兒。但如今不同了,易中海因為犯下大錯被判刑入獄,賈家的這座靠山轟然倒塌,自然也就沒什么人再懼怕賈張氏了。

李勁松緊緊薅著棒梗的頭發,讓他動彈不得。棒梗疼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卻又不敢掙扎。李勁松從兜里掏出一毛錢,對著同樣在看熱鬧的閻解曠說道:“閻解曠,跑個腿,去一趟派出所叫個警察來。”說完,便將那一角錢遞到閻解曠手中。

閻解曠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接過錢,轉身撒腿就往外跑去,那速度快得仿佛身后有什么猛獸在追趕一般。要說閆家人,雖然平日里總愛貪些小便宜,但基本拿了錢就會給你把事兒辦好,這一點倒是在這院里人盡皆知。

李勁松又把目光投向周圍看熱鬧的大媽們,提高音量說道:“各位嬸子大媽,這可不是我們欺負人啊。你們瞧瞧這棒梗,這么小的年紀,居然就敢攔路搶劫了,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以前有易中海慣著他,可我李勁松可不吃這一套。”

要說賈家在這大院里的人緣,那可真是差到了極點,就跟那人人避之不及的臭狗屎一樣。

“大松你放心,是棒梗搶了雨水買的糖,我們都看到了?!币晃淮髬屃⒖谈呗晳偷?。

“賈家這些年確實是無法無天慣了,以前只是小偷小摸,沒想到現在居然敢明搶了?!绷硪晃淮髬屢矐崙嵅黄降卣f道。

“棒梗這孩子算是徹底廢了,都讓他奶奶教得偷雞摸狗,沒個正形?!庇忠晃淮髬寭u頭嘆息著。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對賈家的行為紛紛表示不滿與指責,那聲音在四合院中回蕩,仿佛是對賈家多年惡行的一次集中控訴。

沒過多一會兒,就見閻解曠腳步匆匆,領著兩個身著筆挺制服的警察快步走進院里。其中一個正是上次跟著胡所長一同來過的小陸,小陸的眼力可不差,一下子就認出了李勁松。他心里清楚得很,李勁松可不是一般人,跟所長關系那叫一個好,就連所長見了李勁松都得客客氣氣的,那可是所里上下都知道的事兒。

于是,小陸趕忙上前,一臉恭敬地問道:“李處長,是您報的警嗎?”

李勁松也一下子認出了這個年輕的警察小陸,臉上立刻露出和善的笑容,說道:“小陸警官啊,事情是這樣的……”接著,李勁松便條理清晰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小陸詳細說了一遍。一旁的大媽們也紛紛你一言我一語地補充著各種細節,將整個事件描繪得更加完整清晰。

小陸聚精會神地聽完了眾人的敘述,不禁皺起眉頭,嚴肅地說道:“這么小就學會攔路搶劫了,這要是長大了還了得?李處長,這個賈梗我得帶到所里去?!?

李勁松微微皺眉,認真問道:“小陸警官,像他這種情況,按照規定需要怎么處罰呢?”

小陸思索了片刻,說道:“這種情況,被搶的財物價值不大,而且他又是個孩子,一般來說不會處罰得很嚴重。應該也就是關幾天,好好教育教育。”

李勁松聽后,搖了搖頭,說道:“那怎么行,搶劫這種行為,性質可是非常惡劣的。正因為孩子還小,才更應該好好教育,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得讓他長點記性?!?

小陸看出李勁松希望能對棒梗進行更嚴厲的處罰,于是趕忙說道:“李處長,您先別著急。我先把人帶回去,跟所長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處理最合適?!?

李勁松點了點頭,說道:“嗯,那就按照規定來就行,一定要公正處理?!?

賈張氏從警察一進院子,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沒敢再像之前那樣撒潑耍賴大聲叫嚷。可這時候一看警察要把自己的乖孫帶走,頓時急紅了眼,也顧不上還坐在地上裝傷病了,只見她以一種與她年齡極不相符的敏捷,一下子竄了起來,像一頭發怒的母獸般攔在棒梗面前。她伸出手,亮出那滿是黑泥、長長的指甲,活脫脫一副拼命的架勢,嘴里叫嚷著:“我乖孫是撿到的,沒有搶劫,你們不能把他帶走?!?

棒梗此時也嚇得臉色慘白,“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喊:“奶奶,我不要去派出所?!痹捯魟偮?,只見他褲腳處緩緩留出了黃色液體,一股尿騷味瞬間彌漫開來。

小陸和他的同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到,差點就被賈張氏那如同“九陰白骨爪”般的手抓到。小陸又氣又惱,憤怒地大聲說道:“你要是再在這里胡攪蠻纏,妨礙公務,連你一起帶走?!闭f著,他從腰間拿出了一副明晃晃的銀手鐲,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賈張氏看到小陸動了真格,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她,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從心底里害怕了,沒敢再繼續阻攔。

最后,小陸和同事一人一邊,押著棒梗往派出所走去。那包作為證物的一斤大白兔奶糖,也被小陸小心地收起來一同帶走。

李勁松眼見著小陸和同事押著棒梗漸漸遠去的身影,這才轉過身,一臉感激地對著周圍的大媽們說道:“謝謝各位嬸子大媽為我們家雨水做主了,今天要不是有你們在,這事兒還真不好辦?!贝髬寕兗娂姅[了擺手,笑著回應道:“大松啊,這都是應該的,咱們這院里可不能任由賈家這么胡來?!崩顒潘捎指赃叺拇髬寕儫峤j地寒暄了好一會兒,感謝的話語說了一遍又一遍,這才帶著何雨水往自家小院走去。

一路上,何雨水那張小臉依舊氣得鼓鼓的,嘴里還在不停嘟囔著:“這賈張氏真不講理,滿嘴臟話,氣死我了。”那模樣,就像一只氣鼓鼓的小蛤蟆,可愛又帶著幾分嗔怒。李勁松看著何雨水這副模樣,心中滿是心疼。他停下腳步,微微俯身,在何雨水嘟起的小嘴上輕輕親了一下,動作溫柔而寵溺,而后輕聲說道:“放心吧,她敢欺負我們家雨水,我怎么可能會放過她呢。她今天的所作所為,我都記著呢?!?

何雨水被李勁松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臉頰緋紅,剛剛還怒氣沖沖的她,此時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氣一下子消了大半。她抬起頭,看著李勁松,眼神中帶著一絲嬌嗔與期待,說道:“那就這么說定了,大松哥你可得替我出氣。要是不收拾收拾賈張氏,我這心里這口氣怎么都咽不下去?!?

李勁松笑著揉了揉何雨水的頭發,將她的發絲輕輕理順,那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他目光堅定,語氣沉穩地說道:“嗯,易中海已經去了該去的地方,就憑賈張氏,還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來。她這些年在院里作威作福慣了,也該有人好好治治她了。下一個,就輪到收拾她了?!闭f完,李勁松雙眼微微瞇起,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冰冷的鋒芒,那鋒芒仿佛一把利刃,似乎能穿透一切,讓人為之膽寒。

何雨水正沉浸在李勁松給予的安全感中,突然,她像是聞到了什么誘人的味道,鼻子不自覺地抽了抽,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驚喜地說道:“大松哥,你做好吃的了?這么香。”那語氣里滿是期待與興奮,仿佛一只聞到了美食香氣的小饞貓。

李勁松看著何雨水那副可愛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笑容里滿是寵溺。他輕輕點了點何雨水的鼻子,說道:“今天你回來,當然得給你好好改善一下伙食了。我在部隊的時候,跟著戰友們學會了做菜,不過以前在家里都是大哥下廚掌勺,今天正好回來等著裝電話,時間充裕,我就想著親自下廚給你露一手。”說著,他牽起何雨水的手,往屋里走去。

何雨水聽到李勁松為了自己,特意親自下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她眼眶微微泛紅,眼神中滿是愛意與感動。她停下腳步,踮起腳尖,主動送上一個香吻,輕輕印在了李勁松的臉頰上,聲音帶著些許哽咽地說道:“大松哥,你對我真好。”

接著,又好像突然反應過來,跳起來說道:“大松哥,我好像聽你說咱家裝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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