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再怎么苛刻都不為過
- 大秦:繼位趙王,對手始皇帝
- 子月啦
- 2216字
- 2025-04-02 00:00:00
“有意行變法者,本心很重要,自身要擁有這個意愿。”
“行變法時,要有智慧,不能一味的強推,方可及時調整,避免朝政動蕩。”
“同時,心氣必不可缺少,一開始便面臨諸多壓力,譬如政治攻擊,個人意外身亡……”
趙豹徐徐道來。
“本心,智慧,心氣。”
趙丹深表認同。
前后兩樣,太子落皆有,唯獨缺少智慧,著急變法引起老貴族強烈的反對,不得不躲到秦國避風頭。
自己的話,有本心沒智慧,更沒心氣,那壓力不是一般的大,病重的自己,頂不住。
“想知道有無本心,只需問,大趙當前的路在哪?”趙豹就要素闡述,“不敢回答,或說不出在于變法,繼位亦是守舊的做派……”
智慧,并非字面上的意思,懂得靈活變通,運用規則便是大智慧。
待公子恪回邯鄲,不派人引導面見君王,看怎么獨自入宮。
鬧得到處皆知?卡在王宮外不得進入?
再說心氣,遣禁衛軍假扮賊人,找到公子恪揚言殺之,想活命就跪下求饒。
生死前,最能體現一個人的心氣。
今后承受再大的壓力,可以頂住不崩,將變法堅持下去。
哪怕臨場膽怯,只要不為了活命求饒,便算是通過考驗。
“會不會過于苛刻了?”
換成同樣的年紀,趙丹自問通不過,太子落也不可能。
“關乎我大趙能否重振國勢,再怎么苛刻都不為過。”
趙豹搖搖頭。
“好!”
“由禁衛軍的任囂,帶所部一千人前去,寡人信得過他,考驗并護送公子恪。”
趙丹的面色紅潤許多,實則表里虛弱。
“但愿來得及。”
這是不健康的紅潤,完全靠一股氣在撐著,趙豹的心頭一跳。
代表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找到公子恪……
“還沒找到公子恪,那些人干什么吃的,平時白養了一幫廢物。”
太子兄這邊有進展,弟弟那邊遲遲沒消息,等到趙偃不禁暴躁。
“興許公子恪還沒離開薊都,我們的人手尚在等待。”郭開笑道,“在公子您的帶領下,迎回隊伍尚且如此,何況區區一個公子恪。”
公子恪為質十余年,在國內素無聲望,談不上有誰投奔,不提起,可能忘了這么一位公子。
為穩妥,派二十多個人去,完全看得起對方。
“那當然。”
聽得趙偃舒耳。
“在下不解,為什么臨時更改謀劃,不殺光迎回隊伍,公子不怕文書是假的?”
郭開趁機一問。
“迎回隊伍里有吾的人,知曉真文書藏在哪,包括你做得怎樣,吾亦知道。”
短時間培養一幫人手,離不開伴讀的財力支持,趙偃道出緣由。
“是是,在下盡一點小力,公子盡大部分力。”
郭開通曉公子偃除了玩樂,心眼多少還是有的。
“太子落本就回不來,再殺光整個隊伍,無疑刺激到王后和君父,逼急了他們,可能從各叔父的子嗣里領養一人。”
“如此蠢事,吾可不做。”
趙偃滿意這個態度,多說了幾句。
原先的謀劃是不變,動手前一天,母親慶姬代表支持的老貴族,找來自己。
說明這件事不能過火,要把握好分寸,別到最后,白白便宜叔父們的子嗣,他們成了輸家。
“在下就想不通,只能做些蠢事了。”
得到想要的信息,郭開笑容洋溢。
回頭把事情的緣由告知家主,對提升族里的地位有作用,自己好不容易搭上的公子,值得支持。
他們這支郭氏,原是晉陽人士,先祖趕上三家分晉的時機,果斷投奔趙簡子,獲得冶鐵的優先權。
后規模擴大,主家遷到邯鄲,逐漸壟斷晉陽,邯鄲等地的冶鐵業,財富多到無法想象。
郭開出生旁支,對公子偃投其所好,賠上家財才搭到這一條線,有了面談主家家主的敲門磚。
至今,出錢出力協助公子偃,培養一幫好手,一批裝備精良的私兵,拉攏朝中大臣。
等冊立為新太子,豐收的時候便到了!
“就你會說話,眼下,給吾盯緊王宮的動靜,任何異常都要稟告,多少人手都給你。”
“事成之后,少不了你郭開的好處。”
趙偃拍拍其肩膀。
“是,保準王宮飛過一只鳥,在下死死盯著!”
總算要混出頭,郭開難掩亢奮。
“敢盯著王宮,不是普通人,難怪這次是密令。”
庶人裝扮的任囂,頓覺密令燙手。
派禁衛軍找著公子恪,加以恐嚇,完事護送至邯鄲,怎么看都怪異。
偏偏是密令,透露出不尋常的味道。
部下同自己一樣,扮農人扮庶人分批出軍營,出邯鄲,在宋子城匯合。
宋子城再往北一段,隱約看得見燕境,敢盯著王宮的賊子追來,也不打緊,估計找著人了。
“也不知好事壞事,偏偏讓我趕上,還是打仗來得安心。”
帶著憂慮,跟裝扮過的部下們,前往宋子城。
順著官道,非官道的小路、偏路,接近燕境這一段,上千人尋找蹤影。
“圍住馬車!”
任囂依照密令,帶上幾十人扮演亡命徒,在一處山腳堵住去路,其余禁軍侯在附近不讓他人靠近。
別說,壯碩如虎的身形,那么一高喝,挺兇神惡煞。
“保護公子!”虞信快步接近,異常的焦急,“這里怎會有亡命徒,頓弱在做什么,不派人告訴公子,失職!”
其實,倒不是頓弱疏忽,那派來的一千禁衛軍,集結的速度太快,來不及送出消息。
就算來得及,一行人壓根走不了,因為被團團圍住,頂多圈大些。
“沒事的恪兒,阿母在這。”
惜玨抓住孩子的手臂,輕顫的音調表明不平靜。
“牽累到阿母了,為人子的不孝。”
持劍的趙恪站著不動,盡量的多給母親依靠。
“說什么傻話,你我母子同在。”
惜玨反而放松下來,決然道。
原本為故人照顧遺子,平平淡淡的,無煩惱過到加冠,完成生前的遺愿,再說出當年真相。
但是,十四年的相處,之間多了一層母子親情,不單單是報故人的大恩。
“誰是主人,還不趕緊出來。”
任囂滿不耐煩。
“是吾。”
趙恪先一步虞信走到跟前。
“公子您…”
虞信怔住,危急關頭,竟是公子自己站在他們面前。
在魏都大梁著作期間,處于迷茫的時候,惜玨女士遣人邀請自己,到燕國教導公子恪。
這位趙國小公子悟性高,十分刻苦,不教實在說不過去,糟蹋啊。
這才緩解當初的迷茫,選擇長駐薊都。
“趁著高興,只要你跪下,求我,便放過你們。”
任囂不懷好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