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鏡與燈:新疆大學中國語言文學教學論集
- 孫良同 鄒贊 安凌主編
- 7096字
- 2025-04-03 18:16:22
彰顯中國特色,深化內在認同
——《外國文學史》使用體會
李先游[1]
2015年,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重點教材《外國文學史》正式出版。該教材自覺整合吸收了自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外國文學研究的新進展、新成就,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豐富和發展了外國文學史學科建設,實現了外國文學在我國精神文明建設中的新突破。可以說,該教材的編纂和使用是我國當代外國文學史教學和研究上的一個里程碑。依照劉云山同志所做的動員和指示,我們目前教育教學工作的核心任務就是“深入實施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研究攻關是基礎,轉化運用是關鍵”[2]。因此,對于高校外國文學史教學一線的工作者來說,當前迫切的任務就是用好“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讓青年學生更好地掌握這一理論創新成果,深化對馬克思主義理論中國化和學術化的認識,將新時期的文化自信、理論自信貫徹到每一節課堂。經過一年多的實際使用,筆者認為該教材有以下特點。
一 結構創新:東西合璧彰顯全球視野
“馬工程”教材建設最初的動因來自對新形勢下大學教材多樣化的反思與整合。中宣部和教育部從主流意識形態的現實需要出發,倡導注重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指導教材建設和學術創新,著重呈現主流意識形態的話語要求。故而“馬工程”教材建設的價值和意義,就體現在如何進行大學教材的自主撰寫和自主選擇這一問題上。我們看到,“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第一次打破了東西方文學分割并置的編寫體例,以馬克思主義的歷史唯物論為基礎,切實從目前中國青年學生的認知實際出發,以文化素質的全面提升和培養為目標,形成了完整的體系化的外國文學史觀。這一改變,既有利于整合目前培養計劃中的課程重復和知識割裂,又便于科學全面地闡發我國當下外國文學成果的生產機理和評價背景,可謂是真正的結構創新。
首先,“馬工程”《外國文學史》將東方文學的知識內容糅合進教材,彌補了我國長期以來對“外國文學史”定位模糊的缺憾。眾所周知,自1917年周作人先生編寫《歐洲文學史》以來,我們業界所說的“外國文學”就一直是個很不嚴謹的稱謂,它實際的描述對象是以歐美文學為主體的西方文學。現在回過頭來看,這種“中國/外國”二元對立式的表達方式既有特定時期政治因素的影響,也顯示出我們過去在文化上和理論上的不自信,說明我們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無法為中華文化之外的世界文學找到一個恰如其分的界定方法。所以,當我們沿用舊習向學生概述“外國文學”的基本組成時,歐美文學和東方文學就被人為地分割開來,而由此便致使具體的教學過程中易于出現內容上的散亂遺漏或價值上的彼此遮蓋。這無疑增加了教師授課的困難,將我們的教學效果打了折扣。
比如,對于上古文學這一部分,在之前諸多的外國文學史教材中,荷馬史詩和希臘悲劇是教學重點。在具體的教學過程中,學生對滋養西方文學產生的文化土壤會有切實的認識,但也會形成疑問:與此同時期的世界是什么樣子,其他地域的文化又有哪些特點?對于這樣自然形成的追問,“馬工程”教材編寫專家就做出了很好的安排和解答,既順應了問題產生的天然語境,又還原出世界文學的本真面貌。我們看到在“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的第一章“古代文學”中,第一節概述了上古時期四大文明古國文學初萌的基本狀況,第二節和第三節以并置的形式安排了“古印度兩大史詩”和“古希臘的史詩和戲劇”,這就鮮明地傳遞出既不“崇尚”西方又不“忽略”東方的思路。而學生也很容易在這種體例編排中認識到,上古先民蓬勃的藝術創造力不是由某個唯一的“中心”激發而擴散的結果,而是真正源于自由天然,源于人類對美好世界的圖式化想象。
其次,“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體現出鮮明的包容性,有利于凸顯該課程在文化素質培養方面的要求。就新疆大學目前本科教學的實際情況來看,外國文學史課程屬于中國語言文學專業各方向的基礎課。而在具體授課計劃的執行過程中,往往出于對知識系統性的追求還需要輔之以《20世紀西方文學》和《東方文學》這兩門課程。所以,無論是從課時的安排上,還是從教師的精力分配上,如何真正使“外國文學史”成為一個有機的知識整體就是個難題。而“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切實地展現出以史為綱、學貫中西的特點。該教材以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既揭示了人類歷史發展的規律,也還原了文學的基本發展規律。該教材在古代部分、中古部分以及19世紀20世紀文學中,都全面地整合了世界文學的整體狀況,將傳統的《外國文學史》、《東方文學》和《20世紀西方文學》融入一爐。
可以說,作為教育教學過程重要依托的教材,是學科發展和育人方略的晴雨表、方向標,所以“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的這種打通東西的全局性結構調整,不僅僅是在篇幅上、容量上做出調整,更是在思路上展現出前瞻性,它符合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建設的要求,真正達到了兼顧文化建設和信念培養的效果。
二 點面結合:觀點鮮明強調中國立場
正如很多思想家教育家所產生的共同感受,“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重點教材體現了最鮮明的中國特色、時代特色、實踐特色和名副其實的高質量、高水平”[3]。伴隨著“馬工程”的推進,我們一線教師看到的是教材的更新進步,我們體會到的是黨和政府對高等教育的高度重視,對高等教育認知程度的日益深化,對建設中國特色的現代學術形態的堅定決心。在“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的編纂推行中,中國特色、中國聲音、中國立場是貫穿始終的強力文化標記。
回顧中國高等教育發展史,那是一部革舊鼎新、銳意進取的歷史,是結合中國實際,將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活學活用的歷史,是實事求是不斷實踐發展創新的歷史。全面改造舊中國學科體系、深入探索新的學科結構是不可逆轉的歷史潮流。1949~2003年,我國先后多次對學科專業分類體系進行過大的調整。從新中國成立初期全面學習和仿照蘇聯高等教育模式,到1953年依照建設和發展的原則設置高校專業215種;再到1961年中共八屆九中全會上刊發《高校六十條》來規范高校教育教學全流程;直至2012年教育部發布《普通高等學校本科專業目錄(2012年)》,設法學、哲學、農學、文學、經濟學、工學、教育學、歷史學、理學、醫學、管理學、藝術學12個學科門類,合計一級學科92個,二級學科506個。[4]我們認識到,注重精神文明建設,從宏觀上將堅定的主導性和包容的多樣性結合起來,將意識形態的指導作用和社會文化的具體要求結合起來,這是新時代學科發展的內在要求,是深化教材改革和教育創新的思想前提。所以我們認識到,“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時時處處體現著深入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學理論進教材的主旨意圖,重視點面結合,史論結合,文化自信和理論自信相結合。
具體來看,“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在三個方面將中國立場鮮明地展現出來。
第一,將馬克思主義的基本立場和思辨邏輯貫徹在內容編排上。該教材最明顯的變動體現在對20世紀文學格局的認識上。在朱維之先生等人編寫的《外國文學史簡編(歐美部分)》第六版中,下編“20世紀文學”依照20世紀前期現實主義文學、20世紀前期現代主義文學、20世紀后期現實主義文學、20世紀后期現代主義文學的格局劃分為四大部分。這種安排的好處在于能夠凸顯現實主義和現代主義的基本特征和主要區別,但不足也顯而易見,很容易給學生留下“現實主義和現代主義是全然割裂的創作思路”的印象,故而削弱了對20世紀西方劇烈變化的社會文化現實的關注。而在“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中,編者有意識在概述部分強調了20世紀世界格局的巨大變化以及由此所形成的矛盾復雜的社會思想震蕩。依照這一思路形成了體例上依照時間的二分:20世紀上半期和20世紀下半期。這種安排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最能夠切近現代西方文化實際,也最能夠彰顯馬克思主義文藝觀的唯物主義特征。我們看到在每一部分中,編者將各國同時期經典作家作品平行并置,直接展示出現代主義文學紛繁復雜異彩紛呈的狀貌。另外,在第一部分11節、第二部分12節的宏大篇幅上,我們也能感受到編者將文學經典事實和當下研究熱點相結合的用意。
第二,注重文學表達的“和而不同”,將富于東方文化特色的闡釋思路和慣用語應用在對外國經典作品的解中。例如,實際教學中,《浮士德》這部長篇詩劇是西方文學史上的重鎮,卻讓很多教師困苦不已。且不說歌德思想的深邃復雜,單就該詩劇的基本結構一項,就讓許多一線教師感覺施教乏力。在“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中,這個問題被舉重若輕地解決了。教材在簡介主要人物和情節時講道:“在浩渺的宇宙中,‘至善’是至高無上的君主,是創造萬物的本原。與天帝對立的‘魔鬼’,則是‘至惡’的化身。它與代表‘至善’的天帝是對立的統一。二者相生相克、相輔相成。”[5]這樣寥寥數語,通過“至善”“至惡”“相生相克、相輔相成”這樣富于中國特色的語言表達,身處東方文化背景的學生就很容易能夠理解歌德構思的深意,而梅菲斯特的“我就是惡,就是否定的力量”所標示的基本內涵也昭然若揭。可見,文藝經典的超越性價值往往不會被地域、民族、國家等具體的現實力量所阻撓,反而這種價值通過我們特征明顯的個性化解釋卻能煥發出璀璨光芒。
第三,為基本判斷添加富于東方特點的藝術而詩意的解釋。朱光潛先生曾經指出:中國只有詩話而無詩學。這句話有兩層含義:一是客觀地評價東西方特殊的文化背景形成了文學理論的不同樣態;二是朱光潛先生也由此告誡大家,中國的詩話傳統是我們發聲的基礎,中國的文藝觀來自對個性化而極富啟示意義的詩意情結的表達。這種評價對于當代學人而言,既是鞭策又是鼓勵。所以當我們看到“馬工程”《外國文學史》在講到列夫托爾斯泰的生平時,編者有意提到了影響托爾斯泰思想形成的一件“小事”:托爾斯泰的大哥把“有秘密”的小綠棒埋在森林,以此祈禱人人和睦相處。可以說,對于概述作家生平而言,相較于以往對“托爾斯泰主義”或“心靈辯證法”的強調,這個小綠棒的故事實在是太過于感性和普通,然而恰恰是這個細節,令我們內心所有的敏感神經都被深深地觸動了,顯然,這就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異曲同工的表達,更是“托爾斯泰主義”和“心靈辯證法”最初萌動的基石。可見,中國的教材要適應中國學生的接受心理,不是將陌生而新鮮的學術術語譯介進中國就行。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以我們固有的接受心理和情感結構為基礎的教材,才能在更深層面上激發學生和讀者的內化認同,才真正有助于中國立場文化自信的實現。
因此,從提高理論自覺和創新能力的角度來講,“馬工程”《外國文學史》在整體設計上注重中國元素和中華文化接受背景,將多樣化的學術思路和思辨成果整合在能夠最大限度為我所用的文化建設事業中。點面結合,有原理有材料,有觀點有背景,很好地處理了教材編寫中的日常生活感性認同和非日常體驗的理性闡發之間的關系。
三 分析中肯:言簡意賅注重能力培養
對于教育教學這項浩大的工程,教材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它是知識的匯集、思想成果的凝練。而落實到具體的操作上,教師的職責就在于將教材優勢高效地轉化到實際中。正如中宣部、教育部領導在“馬工程”重點教材示范培訓班上強調的,一線教師要“吃準吃透工程重點教材的基本內容和基本精神,努力掌握工程重點教材的指導思想、總體框架、重點內容、主要觀點,深入了解本學科、本專業最新研究成果和前沿動態,把培訓的成果體現在教學實踐中,把教材優勢轉化為教學優勢”[6]。當下,我們就要以提升學生的認知能力、解決問題的能力為出發點,最大限度地挖掘和發揮教材的優勢,用“好教材”,同時“用好”教材。
如前所述,“馬工程”教材的編訂整合了高校教材多樣化的狀況,故而,以新理念新思想新戰略深化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論成果,推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建設,就是“馬工程”教材的統一思想標識。以《外國文學史》教材的編纂來看,體例清晰、容量豐富、思想性強、學理扎實是其顯著特點。這不僅事關教材自身,更重要的是這種態度和思路有益于學生在當代多樣化的社會思潮面前,立場堅定,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這不但是文學專業的社會責任和時代要求,它也是一切社會科學共同的價值追求。
我們所面對的青年大學生是在全新的文化語境下成長起來的社會主體。在自我社會化的過程中,他們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強,反思和調整的節奏快,與之相輔相成的,他們對新媒體所構筑出來的個體存在感的反應也很激烈。所以,我們必須承認,伴隨著信息獲取渠道的便捷,教材這種傳統的知識載體在當今正經受著巨大的挑戰。然而有挑戰就有機遇,“馬工程”教材就順勢而為,以其嚴謹準確學術程度高成為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建設的排頭兵。具體來看,該教材在兩方面進行了有益的嘗試和開拓。
一方面,在研究異域文化的過程中兼顧特殊性與普遍性,使學生認識到“屬人”專業的特點和價值,培育和激發學生的人道主義精神和人文主義情懷。例如在講解泰戈爾名作《吉檀迦利》的藝術價值時,編者加入了很多漢譯的泰戈爾詩作。這種安排承繼了之前所提及的“梵我如一”的觀念。“梵我如一”是指個體靈魂與宇宙靈魂的統一,而在泰戈爾的心中,這種統一不是被動機械的,而是時時刻刻提醒著個體靈魂不懈思考的力量。由此,《吉檀迦利》在內容上的豐富性、藝術上的創新性,就和“個體與宇宙的統一”這一偉大命題聯系在一起。在這部分的編寫上,我們看不出什么花哨的技巧或者新鮮的提法,反而是最簡單的方法起到了最高效的作用——在印度民族國家普遍文化心理的大背景中,將泰戈爾詩作的審美感受力的特殊性強調出來。當學生在課堂閱讀這些詩作時,教師就很容易引導學生反思自己的精神歷程,闡發“大我”和“小我”的辯證發展關系,進而達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效果。這樣一來,我們從教材中就汲取了雙重的養料,教育效果就自然會穩定增長。
另一方面,整合學界的新近熱點問題和當代研究成果,積極調動學生的求知熱情。“馬工程”《外國文學史》教材由首席專家聶珍釗先生主持編寫,鄭克魯先生、蔣承勇先生擔任副主編,楊慧林、趙毅衡、朱立元、陸建德、胡亞敏、羅鋼等進行專家審議,故而學術價值很高。整體上看,“馬工程”《外國文學史》下冊的“20世紀文學(下)”一章中,編者增加了莫里森、大江健三郎、馬哈福茲和庫切,使得20世紀文學史呈現得更加完整,也將諸如歷史記憶、種族歧視、性別問題等后現代背景下的地區性的社會性話題展示了出來。
而尤其突出的改變在于,編者們對大家耳熟能詳的作品進行了更加透徹更加深入的闡發。典型的例子出現在陀思妥耶夫斯基這一節。眾所周知,傳統的文學史教材立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復調特征,以《罪與罰》為例,闡發其作品思想上的多義性和意識流手法的運用。這樣的分析一年年承繼下來,似乎對《罪與罰》的批評被巴赫金“壟斷”了。[7]客觀地說,這些論斷和評價都是批評史上的珍貴成果,都很有價值。然而我們也必須承認,這類評價過于神秘,而同某種秘不可宣的個人體驗捆綁在一起。就像有批評家指出的,“時間和自然法則支配著世俗的存在,而復活則是擺脫了時間和自然法則的自然狀態”[8]。什么樣的世俗?何謂自然?如何復活?這種帶有很強模糊性的感受式批評會使我們的學生對作品的認識退回到“意會”,會挫傷學生思路創新的積極性。這種狀況在“馬工程”的《外國文學史》中得到了改變。編者提出了全新的“心理對位體”的說法,以此將《罪與罰》的結構特點、人物關系、思想主題都串聯起來。我們看到“心理對位體”來自主人公的雙重人格,它決定了小說的整體結構總處于相持的狀態中。而這種緊張的相持拓寬了人物的內在心理結構,由此“正是在‘心理對位體’結構中心的苦難制約下,整部小說的各個藝術要素才融為一個密不可分的有機整體,主人公的內心世界也以前所未有的幅度和深度展現在讀者面前”[9]。這樣,我們之前反復講到的“平等的聲音”“多聲部”等描述性的話語,被客觀準確科學的理性解答所取代。這種突破非常重要。它能夠極大地鼓舞和刺激有志于進行學術探索的青年同學,讓他們感受到文學批評的活力、魅力和張力,敢于表達出自己的意見。
總而言之,堅持一切從實際出發,實事求是,在實踐中檢驗和發展真理,是馬克思主義最重要的理論品質,也是馬克思主義不斷發展、充滿活力的關鍵。而“馬工程”的《外國文學史》教材恰好體現了這種精神。自2004年中共中央決定實施“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至今,這一工程已走過了近15年的歷程。所有奮戰在教育教學工作一線的教師,都是“馬工程”重點教材的受益者。我們學習和使用“馬工程”教材,就等于重新進了一次學校,對自己今后做人做事做學問都有重大的影響。我們要共同努力,師生齊心培育求真務實、科學嚴謹的良好學習風氣。
[1]李先游,中國人民大學比較文學博士,新疆大學人文學院講師。主要從事外國文學與西方文論研究。
[2]彭國華、張爍:《深入實施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提供理論支持》,《人民日報》2013年10月21日。
[3]胡樹祥:《編寫使用好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重點教材》,《中國高等教育》2015年第3期。
[4]劉偉:《新中國成立以來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科建設研究》,碩士學位論文,蘭州交通大學,2016,第33~37頁。
[5]聶珍釗主編《外國文學史》(上),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第263頁。
[6]姜乃強:《中宣部教育部聯合舉辦重點教材示范培訓班》,《中國教育報》2011年8月1日,第1版。
[7]以朱維之、趙澧、黃晉凱主編的《外國文學簡編(歐美部分)》為例,從2004年的第四版至2016年的第七版,對《罪與罰》的分析一直沒有任何變化。
[8]〔美〕克納普:《根除慣性:陀思妥耶夫斯基與形而上學》,季廣茂譯,吉林人民出版社,2003,第317頁。轉引自梁坤主編《新編外國文學史:外國文學名著批評經典》,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9,第277頁。
[9]聶珍釗主編《外國文學史》(上),第390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