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原來那日竟是秦可卿
- 紅樓:從太湖水寨開始挽天傾
- 一紙黃原
- 2338字
- 2025-04-05 08:00:00
拿著賈政的名帖,劉宸心滿意足地回到自家院子。
院子里傳出菜香味,水寨兄弟們今天擺了一桌酒席,用來慶賀自家少主得官。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劉宸快步入席,幾人喝的酩酊大醉。
這是入京城以來,幾人喝的最痛快的酒,之前一直擔心被識破水寨賊人的身份,挺膽戰心驚的。
但現在不同了,雖說他們本質是賊,但少主是官,那他們從身份上自然也就不再是賊。
一頓飯吃到幾乎子時才散,每個人都喝了幾壇酒。
在外面與那些貴公子們喝酒,喝再多劉宸也不會醉,心里防備著,酒也就自然消減幾分。
但與這些兄弟們一起喝酒,一個是喝的過癮,另一個實在是兄弟們也是海量,自然醉倒。
最后還是金釧兒、玉釧兒合力將劉宸送入房中。
劉宸這些時日一直在外處理賈珍事件的首尾,不怎么關心內院的變化。
其實現在內院的格局已經大不相同。
尤其是在那一夜之后。
雖然林黛玉這個預定的主子沒變,但是云裳,也就是秦可卿已經成為第一姨娘,畢竟事實勝于雄辯。
所以房里幾個丫鬟現在基本都聽她的。
只是這一切劉宸自己都還蒙在鼓里,他一直以為是金釧兒。
此時金釧兒和玉釧兒將他扶到床上后,與旁邊等著的秦可卿稍微行了一禮,就退出了內間。
金釧兒留在外間守著,一會兒可能會需要她端些水進去擦拭。
劉宸醉夢中,感覺身邊有一個火熱的身子擠過來,認為是金釧兒,反手摟住,緊緊擁著一團柔軟睡去。
一夜好夢,已經習慣清晨開始晨練的劉宸卯時不到就醒了。
醒過來發現了自己懷中的女子,手感細膩,忍不住動手動腳起來。
女子背對著他,此時還未蘇醒。
太陽初升之時是一天火氣最旺盛的時間,劉宸更甚。
人一旦突破了第一次,接下去就會變得順理成章,毫無心理負擔。
劉宸直接朝懷中女子施展一些小動作,隨著“唔嚀”的一聲,女子醒了。
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動作,忍不住轉過頭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可嚇壞了劉宸,人都瞬間清醒了,怎會是秦可卿?
“可卿?怎么是你?”禁不住問道。
秦可卿幽幽地說,“大人覺得是誰?可是覺得可卿水性楊花?”
劉宸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怎么在這種時候說出這種低情商的話呢,連忙道,“沒有,只是那日夜晚昏暗,一時間沒有記起可卿的面容。可卿的情況我是知曉的,絕不會輕賤于你。”
沒想到秦可卿身體往后靠了靠,然后戚戚然說道,“大人現在不是已經嚇的退縮了么?”
劉宸本來是有些擔心這事被景安帝知道會出問題。不過既然秦可卿已死,這是自己的丫鬟云裳,那又有何不可?
隨即,將懷中女子擁緊。
鳳簫聲動,床帷搖曳,不覺已至天明。
天光大亮后,金釧兒端著盆和汗巾紅著臉進來,一番擦拭洗漱不提。
今日要去見傅試,所以劉宸也沒有在溫柔鄉多待,囑咐秦可卿多休息一會兒后,就起身離開了。
傅家在京城外城的興隆街,與寧榮街距離稍遠。劉宸一人單獨騎馬趕去傅府。
雖是外城,但傅府的規模卻不小,與傅府的門子通名后遞上名帖。
不一會兒,傅試便親自來迎接。
一個原因是恩師賈政的名帖,另一個原因是劉宸本身已經在京城名聲大噪。
尤其昨日陛下直接中旨拔擢,這是近幾年都從未有過的,可見其得圣心。
兩人互相見禮后,傅試引劉宸往正堂中走。
傅府的規模不小,但景致卻一般,這主要是因為劉宸在寧榮二府見慣了紅樓頂級園林,眼睛養刁了。
到正堂坐下,有丫鬟奉上茶水。
劉宸喝了一口后,開始闡明來意,“傅大人,硯辭不日即將到五城兵馬司衙門赴任,不知傅大人何以教我?”
傅試笑盈盈地道,“賀喜劉大人領了好差事啊。”
“傅大人稱我硯辭即可,不知付大人所說的好差事,何解?”劉宸有些好奇。
“好,我虛長你些年歲,就托大稱呼你硯辭了。不知硯辭可了解五城兵馬司的職責?”傅試問道。
劉宸回答,“知道一些,似是協助京都府衙門緝盜和巡防,不僅如此,還負責城內火務、水務以及溝渠疏浚諸務,只是這些雜事為何說是好差事?”
“硯辭,這緝盜和巡防最是苦差事,但五城兵馬司只是協助,并不擔主責,因此這方面事務相對輕松。剩余的火務、水務皆與城內各商鋪、市井、酒樓有關,這可都是肥差,每月的例錢怕是要上千兩。更何況還有溝渠疏浚。”
傅試稍微停頓,喝了口茶,壓低聲音說著,“不知硯辭是否知道渠幫?”
“渠幫?不知。傅大人,硯辭才來京城不久,對京城諸事并不熟悉。”
“難怪。所謂渠幫,就是靠溝渠暗道吃飯的人組建的。這些人行的都是偏門生意,有放利錢的、有拐賣青樓的,不一而足,他們往往在溝渠暗道行這種生意,這些都要給五城兵馬司上供。你說,這是不是肥差事、好差事?”
劉宸聽的眼皮直跳,這是好差事?怕都是要掉腦袋的差事!
這些事,別人或許做得,但他劉宸絕對做不得。
他現在總算知道景安帝為什么安排給他這個差事,肯定是看中他勇敢無畏,敢于憤而出手擊殺國公府當代家主、三等將軍爵位貴族的人,在這個世道真的不多。
還好在傅試這兒了解了這些,不然真貿貿然去上任,還不知要被那些手下蒙騙多久。
想完,劉宸起身行了一禮,“傅大人,多謝告知。”
傅試連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硯辭客氣了。這些實在不是什么隱秘,在京城生活多年的,大都知道。不過硯辭還需注意一件事。”
“傅大人但說無妨,傅大人的恩情硯辭感佩在心,將來必有厚報。”
“硯辭,五城兵馬司現任指揮使,是景田侯裘豐之孫裘良,景田侯裘豐曾為前京營都指揮使寧國府賈代化的副將,曾與賈家關系甚深,但后來不知為何交惡,你又與寧榮二府走的近,可能會有些麻煩。”
“傅大人,那我其他各城的指揮使呢,可知是何人?”
“中城指揮使位空缺,西城指揮使是蔣子寧,此人是平原侯之孫,世襲二等男爵。東城、南城和北城的指揮使我并不清楚,應是沒有爵位在身的。”
隨后兩人又對五城兵馬司與京都府衙門的一些事務進行了一番交流。
不知不覺,天色已近午后。
兩人雖已喝過幾巡茶,但依然口干舌燥,看天色已漸漸暗下來,傅試站起身,“硯辭,你我二人一見如故,今日務必留下吃酒。”
劉宸剛要拒絕離去,突然看到外面走進一位容貌清麗的女子急急忙忙沖進來。
“哥,快來吧,母親似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