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如果不愛請不要傷害
- 火遍全網后發現榜一大哥是未婚夫
- 升棺發材躺板板
- 2150字
- 2025-03-21 23:49:23
一陣暈眩感過后,什么都看不見了。
意識在海水里不知飄了多久,睜眼又是醫院,姜歲歲嘆了一口氣,醫院都快成她家了。
“歲歲,要喝水嗎?”
姜歲歲撇過頭就看見了眼窩烏青的溫念,眼里布滿了紅血絲,看起來極為憔悴。
姜歲歲張了張嘴還是發不出聲,我這是復發了?
摸索著衣袋子這才發覺自己的手機被導演收走了。
“這里有紙和筆,你想要吃什么喝什么我去買。”溫念手忙腳亂地從包里將東西翻出來。
姜歲歲一筆一劃在紙上寫下:
抱歉,耽誤你們拍攝進程了,放心,我只是間歇失音,過幾天就好了。
溫念強忍著在眼眶打轉的淚水,背過身去想抹掉眼淚,可越擦越多。
她粉了好幾年的歲歲子,那群黑粉怎么敢。
姜歲歲長嘆一聲,自己好像又讓人傷心了,伸手從口袋里掏出幾顆牛奶糖來。
伸手戳了戳溫念聳動的肩膀,將紙條遞了過去。
放在口袋里的糖果都被你哭化了。(┭┮﹏┭┮)
溫念破涕為笑,紅了臉,“哪有這么夸張。”
恰好在這個時候,鄒橋和褚旭走了進來。
“念念,午餐到樓下了,我們先去吃飯吧。”鄒橋有眼力見地拉著溫念退出去了。
被拉出門的溫念踩了鄒橋一腳,憤憤道:“你個混蛋,歲歲子的事為什么瞞著我。”
“念念我錯了,你別踩了,我當時跟老大他們在大西北吃沙子,回來之后事情已經塵埃落定。”
鄒橋連連求饒,高跟鞋可不是吃素的,這幾腳下去絕對紫了。
他也很無奈,大西北黃沙遍地,信號都發不出去,回到帝都事情都已成定局。
“那為什么今天才告訴我?”
“念念,網暴結束后就是你金色大廳演奏,就算趕回來,也于事無補。”
鄒橋生怕又要挨上兩腳,趕緊撤回自己的腿,然而防不勝防的是胳膊遭殃了。
溫念氣結,擰了一下鄒橋,“那線下場給歲歲捅刀的那個人送去坐牢沒?”
鄒橋停頓了一兩秒,動了動嘴唇,不知從何說起,這事要擱他身上,他絕對能告到牢底坐穿。
“你快說啊,急死我了。”
“歲歲子出了諒解書,沒有送去坐牢,”鄒橋吐出一口濁氣,接著道,“對方未成年,要是留了案底,這一輩子就毀了。”
最后一句話不是他說的,而是歲歲子的原話,他們從大西北回來時,剛好趕上歲歲子洗白后第一場采訪。
溫念定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她怎么這么傻,未成年又怎么了,法律規定年滿14周歲故意殺人就要承擔刑事責任!”
鄒橋將泣不成聲的溫念摟進懷里,他的想法跟念念一樣,但他們都不是歲歲子。
“兇手是歲歲子資助的學生。”
他永遠忘不了那場采訪給他帶來的震撼。
媒體語言犀利:線下見面會,那么多歌手為什么他只捅了你?
“兇手是我資助的一個學生,未成年學生群體容易受到煽動。
作為她的資助人,我沒有引導她形成正確的是非觀,這一點我感到很抱歉。
事情已經翻篇了,我不希望大家再過多關注這件事,最后,如果不愛請不要傷害。”
門外的兩人都沒再開口說話,溫念強扯出一抹笑容來,人都會變,可粉了這么多年,唯有她始終如一。
這邊兩人還在暗自傷神,作為討論的中心姜歲歲吃的正歡。
“褚先生,燕麥牛奶粥好好喝,你從哪買的?”姜歲歲吃的眉眼彎彎,發尾都開心得轉圈圈。
褚旭接過紙條,將保溫碗里的粥又盛出三分之一,笑著回應:
“我親手煮的,等你好了,我給你煮八大菜系,讓你都嘗嘗,不過醫生囑咐了不能多吃。”
姜歲歲心里對褚旭的好感度蹭蹭直冒,會做飯的人都是天才,保鏢先生還會八大菜系,人才一個!
“加薪!兩萬八怎么樣?”
對上歲歲亮晶晶的眼眸,褚旭嘴都翹歪了,周身跟個小太陽似的散發著熱氣,“謝謝大老板!”
等姜歲歲歇下后,褚旭才去找醫生,好巧不巧碰上了上次的外科醫生。
“年輕人,這次怎么不掛我號。”
褚旭本不想理會,迎面就碰上了歲歲的主治醫師。
“院長,你怎么來了?”
“你就是院長?”褚旭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貼著假發片的老頭,臉上寫滿了不信。
院長拍了拍褚旭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年輕人,不要以貌取人,雖然我看著不靠譜但實際確實不靠譜,有一點你放心,行醫大半輩子,滿滿的真材實料。”
主治醫生不忘在院長表現,對著褚旭耐心說道:
“病人高燒退了就沒事,還好是從二樓跳下掛在了歪脖子樹上,但凡是個水泥地,就不是掛瓶水這么簡單了。”
老頭慢悠悠總結,還不忘說教一番:“年輕人就是火氣大,總愛跳點樓,找個刺激,人生這么美好為啥總愛干這個。”
“你——”褚旭看在對方是院長一忍再忍,但有些人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水花就泛濫。
“拜拜嘍,年輕人。”
褚旭拳頭砸了下去,院長騎著自己的電動滑板駛了出去,將人甩在身后,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主治醫生咳了咳,面上有些不自然道:“這邊腦部診療顯示病人大腦功能紊亂,初步判定是癔癥導致的失音。”
“我有錢,你需要什么盡管開口。”褚旭充血的眸子閃過驚人的光芒,放在身后的手緊握成拳。
“這是心理疾病,病人在極度緊張和恐懼的條件下會誘發癔癥,發病時最好有人守著,院長是這方面的專家,雖然不能保證治好,但可以試一下。”
褚旭不禁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當初只顧著著急,就把老婆一個人丟下了,真該死。
主治醫師不過跟護士說幾句話的功夫,眼前哪還有人。
回到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病懨懨的老婆,心里止不住的心疼,握緊了她的小手。
長久的沉默只剩下一句:“對不起,我來晚了。”
幾乎可以確定的是噩夢是癔癥的導火索,而且夢里的內容絕對跟一年前的網暴脫不開干系。
他離開的那一年里,歲歲遭遇了黑粉瘋狂報復。
服用假藥而爛臉的女人穿著紅衣從她面前跳下。
黑粉無處不在,廁所持刀殺人,床底藏人,學生捅刀……
如果可以,一年前他絕不會離開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