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萬年鐵樹開花,又犟又臭
- 火遍全網(wǎng)后發(fā)現(xiàn)榜一大哥是未婚夫
- 升棺發(fā)材躺板板
- 2088字
- 2025-03-21 23:38:06
溫念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小心翼翼詢問:“疼嗎?”
“不疼啊,看的嚇人點,這可是我成名后的勛章?!苯獨q歲眼里滿是笑意,毫不在意道。
溫念想伸手抱她可手伸在半空又停了下來。
好聞的梔子花香縈繞在鼻尖,溫念驚的說不出話來,歲歲子抱了她,從今往后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
“能成為你喜歡的愛播,是我的榮幸?!苯獨q歲眼睛里落滿了星子。
溫念下樓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我是歲歲子的榮幸,她家寶太用心了,要哭死了。
“念念,你怎么還不睡?”鄒橋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溫念念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根本停不下來。
“橋橋,我這輩子圓滿了,歲歲子抱了我,還說我是她的榮幸?!睖啬钣行┱Z無倫次道。
看到鄒橋心里更加激動,一把撲了上去,抱著鄒橋猛親了幾口,渾身都冒著開心的泡泡。
“抱了,甚好!”
陰涼的氣息從兩人背后傳來,鄒橋托著溫念的手心不由開始冒汗。
溫念趴在鄒橋的肩頭正好看見從陰影處走出來的褚旭,這氣勢,這凌厲的眼神。
“大表哥,真是你!”
“好久不見,表妹!”褚旭咬牙切齒道,他老婆被人給占便宜了,他都沒被抱過。
鄒橋一驚,抱著溫念就跑了,剛跑出房間,里面噼里啪啦一頓響。
“大表哥他是有病吧,拆樓干什么?”溫念瞧著被砸了稀巴爛的玻璃連帶著墻灰簌簌掉落,心情無法用言語形容。
鄒橋箍著溫念,嘆了一口氣,此事說來話長。
溫念窩在鄒橋的懷里聽得一愣一愣的,“你是說萬年鐵樹開出了石頭花,又臭又犟?!?
劉導(dǎo)剛準(zhǔn)備睡下就被人喊醒了,“大瓜,鄒總跟素人打起來了。”
一聽這話,劉平山覺都不睡了,眼里全是對流量的渴望,發(fā)了發(fā)了,這波要賺麻了。
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下來,扛起相機就往嘉賓住的地方趕去。
【不是明天開播嗎?】
【大瓜,聽工作人員說素人跟鄒總為了歲歲子打起來了?!?
【我還挺磕鄒念cp,真沒想到還能看到兩男爭一女的戲碼?!?
【兩個188,你覺得誰更勝一籌?】
【樓上新來的肯定沒看過之前的直播,素人哥斯拉的外號可不是吹的。】
“劉導(dǎo),消息放出去了,直播間漲到八位數(shù)了?!惫ぷ魅藛T眼里全是狂熱,獎金都要發(fā)好幾個w了。
匆匆趕到現(xiàn)場,屋里一片狼藉,毫不意外被噴了一嘴的灰。
“導(dǎo)演,裝修就不能明天再搞嗎?”凌晨一點半,姜歲歲被強制開機,眼睛都睜不開了。
熟悉的場景,果不其然現(xiàn)場只有一把椅子,罪魁禍?zhǔn)赘鷽]事人一樣守在姜歲歲身邊。
【菲菲跟李澤呢?】
【諾,墻角吃灰呢。】
【說好的兩男爭一女呢?】
【鄒總正在外面上演強制愛?!?
鏡頭轉(zhuǎn)了過來,溫念友好地跟網(wǎng)友們打了個招呼,鄒橋扶了一下跑歪的鏡框,撐起上半身來。
【瞌睡蟲都跑了,玩這么大,念姐直接坐上去了。】
【念姐勇啊,玩這么花。】
【188大長腿就給念姐玩了個遍。】
【女人你夠了,讓我來。】
溫念看著屏幕里的評論一頭黑線,這哪跟哪,她有這么饑不擇食,伸手將鄒橋散開的衣服拉緊,不滿道;
“出門在外,衣服都不穿好,像什么話?!?
鄒橋?qū)櫮绲乜粗鴮Ψ?,某人說累了,非得坐在身上,用完就丟,心里雖是這般想的,但說出的話卻變了調(diào),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惹我們家念念生氣了?!?
姜歲歲腦袋擱在椅子上,跟小雞啄米似的,終于撐不住了,腦袋倒在了褚旭的手上。
褚旭手腳都開始發(fā)燙了,老婆臉好軟,眉毛好好看,終于摸到了,腦袋太多蒸汽無法思考了。
“我是歲歲子的男朋友,我送她上去吧!”李澤從墻角走了出來,大著膽子道。
可一看到他渾身止不住害怕,他可是親眼看到對方將大廳給撕了,這還是人嗎?
“你算哪個蔥,別用你的臟手碰我老婆?!?
【哇哦,兩人要干架了,這濃濃的火藥味?!?
【雖然看不到188大長腿打架,但8厘米最萌身高差打一架讓我樂呵樂呵?!?
【素人這占有欲太強了,老婆都喊上了,期待歲歲子知道后續(xù)的反應(yīng)?!?
【澤澤別怕,打輸了沒關(guān)系,媽媽粉幫你噴死他?!?
李澤伸出的手咻的一下收回,快到只剩殘影,心里欲哭無淚,身體都整成應(yīng)激反應(yīng)。
褚旭抱起已經(jīng)睡熟的姜歲歲,頭也不回地上樓了,徒留一個殘局讓導(dǎo)演等人收拾。
凌晨四點,姜歲歲被夢里的場景嚇醒,驚坐起來,腦海里一些斷斷續(xù)續(xù)的片段還殘留著。
胸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喘不過氣來,后背冒著虛汗,只能大口大口喘著氣。
“做噩夢了,喝口水壓壓驚。”溫潤的嗓音從床尾傳來,循聲看去,正是褚旭。
姜歲歲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溫?zé)岬乃鬟^嗓子帶來些許暖意,開口想道聲謝謝。
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發(fā)聲了,恐慌,害怕像潮水一樣席卷過來,指甲扣進掌心都沒發(fā)覺。
“哪不舒服,我去叫醫(yī)生?!瘪倚衩翡J地發(fā)現(xiàn)了姜歲歲的反常,奪門而出。
屋內(nèi)只剩下她一人,周圍的光亮被黑暗所吞沒,渾身動彈不得,稀薄的空氣在胸腔里進出。
下雨了,雨從窗戶外滲進來流到地板匯聚成一條線,想閉眼可腦袋像是被人死死箍住。
眼睛被迫盯著那個方向,呼救聲被壓在喉嚨里發(fā)不出一點,血沿著地板流了下來,慢慢地鉆進了床底。
假的,都是假的,姜歲歲拼命告訴自己眼前都是幻覺,可那股戰(zhàn)栗的感覺如蛆附骨。
杯子碎裂,玻璃渣扎進手心,血染紅了被子,紅色爬滿整間屋子,她想逃可避無可避。
“歲歲子,我會一直一直盯著你?!备蓡〉穆曇粝窆砘暌粯语h蕩在房間。
窗戶被風(fēng)撞開,紅衣女人踩著血泊朝姜歲歲走來。
不要,不要!
姜歲歲退無可退,紅衣女人停住了腳步,散亂的頭發(fā)中露出半張面皮來,長滿了膿包。
女人歪頭對著姜歲歲露出滲人的微笑,徑直從窗臺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