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盧元海臉色驚怒,伸手指著青年:“你要是敢動我家人,我就和你們吳家拼命!”
青年哈哈一笑,絲毫不在意盧元海的話:“何必呢,不過是讓你當(dāng)個代言而已,大筆的代言費拿著,難道不好嗎?”
“難道非要到真正徹底的失去了,才開始后悔嗎?我知道你是神醫(yī),但是再厲害的神醫(yī),也不可能斷肢重生,死人還魂吧?”
盧元海臉色鐵青:“你們的產(chǎn)品根本就質(zhì)量不過關(guān),就是騙人的,我若是為你代言,那豈不是害了千千萬萬的病人,你們實在是太卑劣了!”
青年哈哈一笑:“你可不要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我們的產(chǎn)品一切手續(xù)俱全,可不是什么三無商品,至于效果,有的好點,有的差點,這不很正常嗎,普天之下,誰敢說自己的藥對所有病人都有效,都能治好?”
“盧醫(yī)生,我尊敬你,所以我才客客氣氣的上門來請你,可你要是不識抬舉,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青年收斂笑容,眼中全是狠厲和威脅,跨前一步,雙手撐在辦公桌前,身子前傾,眼光直直的的盯著盧元海的眼睛。
“我給你三分鐘時間思考,三分鐘后告訴我答案,提前提醒你,我這個人很討厭別人拒絕我。”
撂下狠話后,青年轉(zhuǎn)過頭,盯著趙青:“看得很過癮吧?”
趙青表情頗為微妙,自己居然近距離看了這么一場大戲?
這青年也真是夠猖狂的,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對盧元海威逼利誘,這也太囂張?zhí)窳耍?
吳家?
聽起來似乎是個敢玩命的狠角色?
趙青頷首:“確實過癮,也算是開眼了,看來這濱海的治安可不像他們宣傳的那么好啊。”
青年眼中狠厲又濃了兩分:“外地的?”
趙青頷首:“對,過來求醫(yī)看病。”
青年沖著身后的保鏢揮了揮手:“教訓(xùn)下,趕走他,記下他的信息,要是敢出去大嘴巴亂說,回頭上門滅了他。”
那保鏢一言不發(fā),跨前兩步,向著趙青的衣領(lǐng)抓去。
趙青抬手,直接抓住了保鏢的手腕,微微用力,那保鏢頓時發(fā)出一聲慘叫。
保鏢顯然也是練過的,雖然手腕劇痛,但是他抬腿便是一腳,踢向了趙青的下半身要害。
趙青也不躲,微微側(cè)腿,擋住了他這一記飛踢。
“砰!”
保鏢的慘叫陡然一個明顯的轉(zhuǎn)折,他感覺自己的腳仿佛踢在了水泥柱上,自己的腳都快斷了。
趙青捏住他的手腕,向下一壓,保鏢瞬間跪在了趙青的面前。
趙青就這么壓著保鏢,抬起眼,盯著眼前的青年。
“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敢拼命,剛才聽你說話的口氣,你們家好像很勇,敢于拼命,你現(xiàn)在拼一個給我看看?”
青年眼光冷厲,他顯然沒想到趙青這么能打,但是他卻并沒有因此就想著屈服,而是反手從兜里一摸,手上瞬間多了一把蝴蝶刀。
蝴蝶刀閃著銀光,瞬間完成了形態(tài)的變化,向著趙青便這么扎了過來,動作干凈利落,兇狠無比。
這青年的蝴蝶刀用得很溜,顯然是練過的,若是一般人肯定難以應(yīng)付,可惜,他遇見的是趙青。
就在蝴蝶刀快要刺中趙青時,趙青原本壓住墨鏡保鏢的手猛然一松。
原本身子就已經(jīng)被壓得像是一根彈簧,全力的抗衡這股力量,如今這股力量忽然消失,保鏢的身子瞬間一下子就向著上方彈了起來。
“咻!”
蝴蝶刀直接刺入了保鏢的肩膀,頓時又讓保鏢發(fā)出一聲慘叫。
青年顯然沒料到這個結(jié)果,眼中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茫然。
就在他遲疑的一瞬間,趙青已經(jīng)干凈利落的一個側(cè)身踢,狠狠的踹在了青年的腹部。
青年悶哼一聲,身子直接橫飛起來,撞在了身后的墻壁上,再反彈而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擊,仿佛打蛇七寸,青年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tuán),在地上根本都爬不起來,再不復(fù)之前的囂張。
趙青走過去,用腳將青年翻了個面,然后腳直接踏在了他的胸脯上。
“還要拼命不?”
青年眼睛都紅了,一半是痛的,一半是怒的,他盯著趙青:“你完了!小子,你居然敢招惹我們吳家,吳家和你不死不休……”
“砰!”
青年一句話還沒說完,趙青已經(jīng)站直了身子,一腳將他踢得飛出去,撞歪了一輛病床,也打斷了他的狠話。
趙青淡淡的說道:“最煩的就是你這種沒點逼數(shù)的人,明明小命都落在別人手里了,還放狠話,怎么,你覺得別人不敢殺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