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爺子氣吐血
- 心聲泄露后,真千金被團寵了
- 蘇葉逸塵
- 1936字
- 2025-03-25 21:47:16
白振邦坐在輪椅上,面色蒼白,目光卻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會議室內的每一個人。
白家家族會議的氣氛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白靜姝站在一旁,心中有些不安,她知道今天的會議將決定她的命運。
就在這時,白靜怡突然從座位上站起,手中握著一支閃著寒光的注射器,直直地抵住了白靜姝的脖頸。
她的聲音如同毒蛇般陰冷:“現在宣布繼承權歸我,否則她死。”
會議室內一片嘩然,白靜姝感受到注射器尖端的冰冷,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她努力保持鎮定,緩緩后退,試圖拉開與白靜怡的距離。
白靜怡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她內心的聲音如同野獸般咆哮:“快開槍!”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景明突然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自己的妹妹。
白振邦的怒吼在所有人腦海中炸響:“放肆!”
白靜姝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運用她的讀心能力,將白靜怡內心的詛咒公之于眾:“等他死了,這棟房子就是我的婚房。”這句話如同一顆炸彈,在會議室內引起軒然大波。
白振邦的臉色驟變,瞳孔驟縮,隨即劇烈地咳出一口黑血,身體無力地向后仰去。
白靜姝心中一緊,連忙上前扶住父親,眼中滿是擔憂。
白景明的槍口依舊穩穩地指著白靜怡,眼神中透出一絲復雜的情感。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靜怡,你已經走得太遠了。”
白靜怡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的手微微顫抖,注射器幾乎要從手中滑落。
她的目光在白景明和白振邦之間游移,最終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
會議室內的氣氛如同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白靜姝輕輕拍了拍父親的肩膀,低聲安慰:“爸,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白振邦微微點頭,目光中透出一絲疲憊和無奈。
他知道,白家的風暴才剛剛開始,而他必須為自己的女兒撐起一片天。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姜澤宇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U盤。
他的目光如炬,直視著白靜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白靜怡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房間里的氣氛緊張得噼啪作響,比奶奶感恩節做的肉汁還要濃稠。
姜澤宇冷靜得就像暴風雪中的一根黃瓜,大步走向投影儀。
他嘴角掛著一抹壞笑,仿佛預示著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他把U盤插了進去,在寂靜的房間里,那“咔噠”一聲就像槍響一樣回蕩。
屏幕閃爍著亮了起來,展示出瑞士一家豪華賭場的模糊畫面。
她就在那里,白靜怡,渾身掛滿鉆石,就像一棵圣誕樹,像撒五彩紙屑一樣大把大把地扔著籌碼。
但搶鏡的不是她的賭博行為。
而是她耳朵上一閃而過的翡翠耳環,緊接著鏡頭特寫,她把那對和白靜姝耳垂上一模一樣的耳環遞給了一個油頭粉面的當鋪老板。
房間里幾乎能聽到人們倒吸涼氣的聲音。
你幾乎能嘗到那種幸災樂禍的滋味。
白靜怡的臉從蒼白變得像變質的牛奶一樣灰暗。
她的眼睛慌亂地四處亂轉,尋找著逃生的路,任何一條逃生的路。
但根本沒有。
她被困住了,陷入了自己編織的謊言之網中。
還沒等她結結巴巴地否認,又一顆重磅炸彈投了下來。
白景輝平時安靜得像教堂里的老鼠,這時卻突然掏出一個錄音設備。
一個沙啞的聲音,毫無疑問是白靜怡的,在房間里回蕩,她正在和一些黑道人物討論著見不得人的交易。
細節模糊不清,但含義卻再清楚不過:這女孩可不只是被寵壞了,她簡直就是個危險人物。
房間里充滿了憤怒的嗡嗡聲。
低語聲和震驚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懷疑的交響樂。
白景明抓住時機,宣布要進行親子鑒定,這是給白靜怡那鍍金棺材釘上的最后一顆釘子。
但這個假千金可不會輕易認輸。
相反,她嘴里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你們以為那些傳聞是好事?它們是詛咒!”她惡狠狠地說,眼睛里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她的聲音像碎玻璃一樣尖銳,穿透了混亂,留下了一絲冰冷的不安。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每個人,甚至墻上的蒼蠅,似乎都屏住了呼吸。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是她最后的垂死掙扎,還是背后隱藏著更黑暗的秘密?
白靜姝的心像敲鼓一樣怦怦直跳,她看了看姜澤宇。
他和她四目相對,無聲地說了兩個字:“相信我。”一種奇怪的平靜涌上她的心頭,在這混亂的不確定中,她感到了一絲篤定。
就在親子鑒定結果即將揭曉的那一刻——真相大白的時刻,最后的高潮——白振邦的心臟監護儀發出尖銳的叫聲,那刺耳的聲音像一把生銹的刀,劃破了緊張的氣氛。
他本來就蒼白的臉變得毫無血色。
他的呼吸急促而微弱。
混亂爆發了。
醫生們表情嚴肅地沖了進來,家人們圍在周圍,他們的低語聲和機器持續的嗶嗶聲交織在一起。
在一片混亂中,白靜姝感覺到父親顫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在她的手掌上畫了一個字:“姜”。
然后,一切都變黑了。
不是白靜姝眼前變黑,而是她的父親。
嗶嗶聲停止了。
低語聲也消失了。
整個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接著,從后面傳來一聲尖銳的笑聲,打破了寂靜。
是白靜怡,她的聲音充滿了毒液。
“你親愛的父親最后看到的,”她惡狠狠地說,她的話像冰冷的匕首,“是我偽造的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