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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酒會上假暈倒

白靜姝把白振邦安頓好后,回到房間倒在床上,剛閉上眼,還未從剛才的混亂中理出頭緒,一陣濃烈的酒氣夾雜著煙草味撲鼻而來。

下一秒,房門被人毫不客氣地推開,伴隨著搖搖晃晃的腳步聲,以及一個懶散又欠揍的聲音。

“喲,我家小妹……獨自黯然神傷,今晚是遭什么情了?”

白靜姝猛地坐起身,瞪著白景輝這個搖頭晃腦的“不速之客”。

眼前的三哥衣襟半開,領帶吊兒郎當地掛在脖子上,嘴里叼著一根即將熄滅的雪茄,正端著那副“我不學無術我驕傲”的典型笑容,天生一副欠揍的模樣。

“三哥,你是忘了敲門,還是醉得連腦子一塊兒丟了?”白靜姝皺眉,語氣隱隱透著不耐。

然而,白景輝似沒聽見似的,笑得更放肆了。

他順手將雪茄拿下,直接丟在了她的床頭柜上。

那雪茄上沾著一抹刺眼的口紅印跡,曖昧得讓人不適。

白靜姝瞇起眼睛,剛要開口質問,卻見白景輝仿佛早料到她的反應似的,懶洋洋地搖了搖手指。

“別激動,別激動。這可不是我的‘戰利品’。”白景輝拉過房間的椅子,一坐下就單腿蹺在另一條腿上,一邊抖著腳一邊悠哉說道,“咱‘家人’那位假千金,今天一早特意拿這個東西跑到我面前,還威脅我——要是我不乖乖配合她的小把戲,她就把我瑞士的賭債賬單往您老父親桌上一摔。嘖嘖,真是不拿我白三少當回事啊。”

雪茄的香氣裊裊升起,帶著一點甜膩的焦油味,縈繞在空氣間。

白靜姝死死盯著那口紅印,許久后才平靜開口:“所以你來我的房間……是找我哭訴白靜怡欺負你?”

白景輝小妹啊,你這個三哥雖說名聲不好,嘖,也愛沾花惹草,可腦袋還是長在肩膀上的。”

他手掌一翻,像變魔術似的掏出一本薄薄的賬簿,動作夸張得讓人感覺他下一秒就要喊出“見證奇跡”之類的鬼話。

可當白靜姝的目光落到賬簿封面那一瞬,笑意從她臉上倏然消失。

那分明是白靜怡與黑市藥商的交易記錄!

零零碎碎的數字,還有大量不明藥物的名稱,觸目驚心。

“所以,這個你是怎么弄到的?”白靜姝聲音低了幾分,眼中透出一絲疑惑與探究。

白景輝輕挑眉梢,一副“別崇拜我,我只是個傳奇”的模樣,抿了口酒氣未散的唾沫,吊兒郎當地說道:“還記得前陣子媒體爆料我在瑞士賭場輸得褲子都沒了么?呵,賬上那些賭債確有其事,可那場賭局……咳咳,我故意輸的。為了跟我那些高高在上的‘賭友’搭上線,拿這個玩意兒當‘賠禮’,才讓對方乖乖交出與白靜怡的這本賬。”

白靜姝震驚地看著他半晌,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向來吊兒郎當的三哥,似乎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簡單。

而此時白景輝可不打算給她時間感慨,他一把拍開賬簿,懶洋洋地靠回椅背:“好了,賬本你收著,這可是個殺手锏。到底怎么玩,我不干涉,畢竟你比我精明。說到這兒,今晚的酒會你也別輕敵,那只狐貍估摸著又要作妖了。”

白靜姝的眉心皺得更緊:“今晚酒會上還有什么幺蛾子?”

白景輝像是聽到個好笑的冷笑話一樣嗤了一聲,拖長了調子:“呵,我猜狗急跳墻的戲碼才剛拉開帷幕呢。就剛才在走廊,我瞅見她穿上了你小時候那張白家全家福里的珍珠旗袍。不用想,肯定是又想用些拙劣手段蹭咱爸對她那點殘存的信任。”

這句話像一塊冷冰墜進白靜姝的心湖里,她強壓下心頭的怒意,咬了咬唇:“她真是厚顏無恥。”

話音剛落,外頭傳來了傭人提醒酒會即將開始的敲門聲。

白靜姝深吸一口氣,冷靜了幾分,對白景輝說道:“賭債的事解決了,就別再碰那些危險的圈子了,三哥。”

白景輝臉上的笑意怔了怔,忽然柔和了幾分。

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站起身,轉身離開之前,頭也沒回地撂下一句:“我這條命啊,再不濟也不會坑了你們這些兄弟姐妹。這賬本是第一筆,還要多少,你盡管開口。”

白靜姝走進白家的宴會廳時,刺目的燈光一如往昔,耀眼又冰冷,每一盞水晶吊燈都像是守衛在權勢頂端的掠奪者。

她的目光在人群間掃過,很快看到了站在人群中央的白靜怡——那身熟悉卻讓人反感的珍珠旗袍,簡直像個舞臺上的滑稽木偶。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在白靜怡轉身間暴露出來的脖頸上,那處被暗粉掩飾得不那么明顯的紋身疤痕,瞬間讓白靜姝愣住了。

這傷痕……不是三年前車禍后,她自己因保護父親留下的痕跡嗎?

一瞬間,白靜姝眼中寒意四溢。

真相像利刃般挑破了假象,直直刺進了她的心里。

她的唇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然后端起酒杯,朝著不遠處的男人邁開步伐。

這個男人,便是今晚白家請來的重量級嘉賓——姜澤宇。

姜澤宇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緩緩側身,冷峻的面容在燈光下顯得越發遙不可及。

然而,當他捕捉到白靜姝的步伐時,薄唇竟微微上揚了一絲,隱隱透著點若有所思的意味。

白靜姝停在他面前,舉著酒杯微微頷首,那抹冷笑還未淡去,反而愈發深意悠長。

而在姜澤宇側頭低語的前一秒,伴隨著輕輕碰杯的清脆聲響,白靜姝輕聲吐出三個字:“狐貍現形。”

空氣中,仿佛只有玻璃交擊的聲音在回蕩……姜澤宇那家伙,真是一朵高嶺之花!

白靜姝心里嘀咕,面上卻不動聲色。

她優雅地舉起高腳杯,暗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搖曳生姿,極像她此刻的心情——一半是看戲的興奮,一半是隱藏的警惕。

“姜總真是厲害,這都能看出來?”她輕笑一聲,尾音微微上揚,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味道。

“不過,姜總怕是記錯了,十二歲那年,我忙著上樹掏鳥蛋呢,哪有空玩跳樓?”

話音未落,一股濃烈的香水味襲來,緊接著是白靜怡做作的驚呼:“哎呀,我怎么突然頭好暈……”

然后,這位假千金就非常配合地,“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那身珍珠旗袍也跟著遭了殃,瞬間沾滿了灰塵。

白靜姝眼角抽了抽,心說這演技也太浮夸了吧?擱這兒演甄嬛傳呢?

她本想看戲,可當她眼角的余光瞥見白靜怡緊緊攥著的手時,心頭一動。

事出反常必有妖!

幾乎是下意識的,白靜姝沖了上去,裝模作樣地扶住白靜怡。

“妹妹,你沒事吧?快來人啊,叫醫生!”

趁著一片混亂,她悄無聲息地掰開了白靜怡的手指。

一張小小的紙條,靜靜地躺在她的掌心。

“今晚老宅地窖?”白靜姝心中一凜,這幾個字像一枚炸彈,瞬間引爆了她所有的警惕。

就在這時,白景明一聲怒吼:“所有出口,立刻封鎖!一只蒼蠅都不許放出去!”

白靜姝抬頭,看到自家大哥臉色鐵青,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劍。

看來,他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宴會廳瞬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所有人都被困在了里面。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每個人都人心惶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嘖,這下可熱鬧了。”姜澤宇不知何時湊了過來,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白小姐,看來你的家不太平啊。”

白靜姝沒空搭理他,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張紙條上。

老宅地窖,那里藏著白家最核心的秘密,也是白家最危險的地方。

白靜怡費盡心思地想去那里做什么?

就在她思緒飛轉的時候,姜澤宇突然靠近,在她耳邊低語:“白小姐,小心了。”

與此同時,一個冰涼的東西塞進了她的裙子口袋里。

白靜姝一驚,剛想質問,姜澤宇卻已經退開,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姜澤宇,你搞什么鬼?”她在心里暗罵,卻不敢輕舉妄動。

很快,警察和醫生趕到,將白靜怡抬上了救護車。

臨走前,白靜怡的眼神陰毒地掃了白靜姝一眼,仿佛一只受傷的野獸,充滿了仇恨。

白靜姝只覺得后背發涼

宴會廳里的人群漸漸散去,只留下滿地的狼藉和未散的硝煙味。

白景明帶著人開始搜查,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白靜姝找了個借口,溜出了宴會廳,躲進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她拿出手機,迅速地搜索著關于白家老宅地窖的信息。

然而,網上關于地窖的資料少之又少,只有一些零星的傳說,說那里是白家歷代家主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守衛森嚴,機關重重。

“這白靜怡到底想干什么?”白靜姝越想越不安,她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白景輝打來的。

“小妹,你沒事吧?我聽說白靜怡暈倒了,到底怎么回事?”白景輝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

“三哥,我沒事。”白靜姝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監控室,大哥讓我盯著監控。”白景輝頓了頓,壓低聲音說,“小妹,我看到白靜怡之前偷偷潛入了白家的基因庫。”

“什么?!”白靜姝驚呼出聲,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去基因庫做什么?”

“不知道,監控錄像只拍到她進去,沒拍到她出來。不過……”白景輝的聲音變得古怪起來,“我查了一下她的DNA報告,發現她的基因序列,竟然和咱們白家的血脈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這不可能!”白靜姝徹底懵了。

如果白靜怡真的和白家有血緣關系,那她這些年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所以我讓技術人員把監控錄像發到了你的郵箱里,你自己看看吧。”白景輝說完,匆匆掛斷了電話。

白靜姝立刻打開郵箱,下載了監控錄像。

畫面里,白靜怡小心翼翼地避開監控,潛入了白家的基因庫,她的目標明確,直奔存放DNA樣本的冷藏柜。

看到這里,白靜姝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她緊緊地攥著手機,指甲幾乎要刺破屏幕。

“白靜怡,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她在心里怒吼。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是一條短信,發信人是姜澤宇。

“U盤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白靜姝這才想起,姜澤宇剛剛塞進她裙子口袋里的那個U盤。

她顧不上多想,立刻從口袋里掏出U盤,插進了手機里。

U盤里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一份文件,文件名是“DNA對比報告”。

白靜姝深吸一口氣,點開了文件。

報告里,詳細地對比了白靜怡和白家人的DNA序列,結果顯示,白靜怡的基因序列,確實和白家人有很高的相似度,但并不是親緣關系造成的,而是……

“基因編輯?!”白靜姝倒吸一口涼氣,她終于明白了,白靜怡根本就不是什么假千金,她是一個被精心制造出來的“替代品”!

是誰?是誰制造了白靜怡?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

白靜姝只覺得頭皮發麻,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就在這時,急救室的門突然打開,一個護士走了出來。

“誰是白靜怡的家屬?”護士的聲音很疲憊。

白靜姝走了上去,問道:“我是,她怎么樣了?”

護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她醒來后一直吵著要見你。”

“見我?”白靜姝心中一凜,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跟著護士走進急救室,看到白靜怡虛弱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

“白靜姝……”白靜怡的聲音嘶啞而虛弱,眼神里充滿了怨毒。

“你想說什么?”白靜姝冷冷地看著她。

白靜怡費力地抬起手,示意白靜姝靠近一點。

白靜姝猶豫了一下,還是彎下了腰。

白靜怡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惡狠狠地說:“她居然知道地窖密碼?那個該死的U盤里藏著什么?”

空氣仿佛凝結了,只剩下儀器的滴答聲在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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